【妖·四海·九州】5
作者:幺jī2015年3月29日首发字数4356第五章似水柔情百花宫里,欢迎沙沙的晚宴终于结束了。
水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长出了一口气。
本来水柔就不胜酒力,又被几个姊妹强guàn了几杯,脸上还有些发热。
月色正柔,水柔也不点灯,坐在窗前发怔。
自从听沙沙说了那句话,一整天脑子里都是那个粗壮的身影……好在晚宴期间沙沙被其他姊妹纠缠着没有机会再追着自己问。
他,真的回来了?水柔看着窗外的一lún明月发呆。
「嗯?谁!」忽然听到墙角发出细微的动静,水柔一扬手,一道日月如梭向了房间一角的暗影里,嗤的一声击中了什幺。
「出来!」水柔一声娇喝,却听见噗通一声,黑暗中有人跌倒在地板上。
水柔拿出法杖手心燃起一团火小心的走了过去。
地上躺着一个大汉,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无……无难?」借着掌心的橘色火光,一张十年来朝思暮想的脸被照亮了。
水柔忙熄了火丢了如意扑上去,拼命摇动宫无难沉重的身体:「无难,怎幺是你?你怎幺了?无难,你醒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宫无难却突然两手一抱,把水柔抱在了身上,嘿嘿笑道:「小柔柔,十年不见了,刚一回来你就要谋杀亲夫啊?」「啊……你……你混蛋……放开……呜呜……」水柔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拳头一通捶打。
宫无难哪里会在乎,两只手越发的把那柔软的身子抱得紧了,一张大嘴也堵住了水柔两片柔嫩的香chún。
一滴微微有点咸的水流进了嘴里,宫无难一愣,突然嘴chún上一疼,已经被水柔狠狠的咬了一口。
宫无难这才松开了口,捧着水柔的脸问道:「小柔柔,怎幺哭了?生气啦?」腰上没有了那粗壮的胳膊束缚,水柔一下子飘身而起,转过身去擦拭着眼泪。
宫无难也站起来,凑过去又从身后抱住了水柔:「小柔柔,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回来干什幺?你爱走就走,爱回就回,关我什幺事?谁稀罕你回来?你给我死得远远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水柔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妄图挣脱宫无难的怀抱。
宫无难刚想说话,门却被撞开了。
「帮主!」「柔姐姐!」包括沙沙在内的一大群女人冲了进来,却见一个人高马大面目丑陋的大妖正抱着一脸梨花带雨的水柔,水柔还在挣扎着……「你是谁!」「好大胆!敢对我们帮主无理!」几柄如意、法杖、单刀双刀一齐对准了宫无难。
「柔姐姐……小……小徒弟?」只有沙沙愣愣的看着宫无难和他怀里的水柔。
「帮……帮主?」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愣住了。
「嘿嘿……误会,都是误会……小师父好,秦娟,你也在这儿啊……」「呃……姊妹们,没事了,咱们出去吧。
」那个叫秦娟的女人说着带着一群不知所措的女人离开了,还没忘了关门。
「娟姐姐,那个宫无难和柔姐姐……」沙沙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追问的机会。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帮主……宫无难是柔姐的……老相好。
」秦娟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老相好这个词,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啊?真的啊……我怎幺不知道?」沙沙小嘴张得大大的。
「十年前的事儿了,你当然不知道。
」「那娟姐姐是怎幺知道的?」「十年前宫无难是我的老帮主啊……十年前我是四海的人呢。
我是因为跟了帮主才认识水柔帮主的……」「四海?娟姐姐,你还在四海呆过啊?怎幺都没有听你说起过?你可要好好给我讲一讲。
」沙沙自然不肯放过刨根问底的机会。
「这个……你自己问柔姐吧。
」「我不幺……柔姐姐什幺都不说,还跟我说宫无难不是好人呢!娟姐姐…………」房间里,水柔已经停止了哭泣,像一块木头一样任由宫无难抱着。
「小柔柔,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我气。
」水柔的声音平静了不少:「十年前,我不让你走,你一定要走。
十年后,我没让你回来,你却又回来了。
你到底当我是什幺?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柔柔,我……我真的是情非得已,我的心里要是没有你,现在我在这儿算什幺?」宫无难轻轻扳着水柔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哼,什幺情非得已?你的兄弟比我重要,你的帮会比我重要,打打杀杀更比我重要。
当初是我痴心妄想,以为能留住你,是我太自不量力了……」水柔将头扭到一边不看宫无难的脸:「你去找你的天下第一剑吧,然后雄霸天下,和你的兄弟们一起纵横天下威加海内,多威风!」宫无难低下头去,一只大手扶着水柔圆润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脸:「柔柔,我知道我欠你太多,这次我一定好好守着你,再也不走了。
」水柔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粗犷的眉毛,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阔口狮子鼻,很丑,但是看起来又是那幺的亲切和真实。
宫无难也看着水柔一张妩媚的脸,岁月并没有在这张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却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两弯柳叶眉一双凤眼,俏生生的鼻子下面一点朱chún,几点泪花儿更使得水柔显得楚楚动人。
不知何时,宫无难的的嘴chún越凑越近了。
「滚开!」水柔回过神来,两只白嫩的胳膊用力去推宫无难,却哪里推得动。
一个不小心小嘴已经被宫无难用大嘴堵住了。
水柔在宫无难的怀里扭动着婀娜的身子,两只小拳头也不住在宫无难xiōng口敲打,只是力道越来越小了。
不知何时,水柔的敲打停了下来两只胳膊紧紧环住了宫无难的腰,小舌头也吐进了宫无难的大嘴里任由他吸吮。
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身体会,谁也不会想到宫无难这样一个又丑又壮的妖族也能这幺柔情似水。
水柔迎合着宫无难的亲吻,任凭两片嘴chún和舌头被宫无难吸吮挑弄。
硬硬的胡茬刮蹭着自己光洁的脸,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些痒。
过了好长时间,四chún分离。
水柔靠在宫无难xiōng口呼呼地喘气。
宫无难轻轻的抱着水柔婀娜的身子,一手环着水柔的腰肢,一手抚摸着水柔的云鬓:「柔柔,对不起……这些年让你……柔柔,嫁给我吧!」「嗯?」水柔好像没听清宫无难说的话,抬起头来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看着宫无难:「你说什幺?」「嫁给我吧!」宫无难看着水柔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水柔的眼又一次湿润了,两手勾住了宫无难的脖子,主动把嘴贴了上去。
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咬着宫无难的耳朵说道:「难,抱我……」宫无难两只大手托着水柔的丰臀稍一用力,水柔两只踮着的脚就离开了地面,水柔顺势用两条腿盘住了宫无难的腰。
宫无难抱着挂在身上的佳人,大步的往水柔的绣床走过去。
水柔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绕着宫无难,直到被扔到了床上,一件件的被褪去了身上的罗裳。
十年所积累的最原始的欲望随着衣衫一件件被除去也一丝丝的bào露了出来,熟美的身躯像是一段干柴,只等着宫无难轻轻一触就可以燃烧起来。
可等了半晌,却不见朝思暮想的人扑上来。
水柔才睁开眼睛,借着月色只见浑身赤裸的宫无难正看着自己的身子,眼神炙热。
「怎幺?是不是我老了,不好看了?」水柔抬起一只胳膊掩住了自己饱满的xiōng脯。
「小柔柔,你好美啊!」宫无难叹了一声扑了上去,纤细的竹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呀一声呻吟。
「啊!你轻点!混蛋!疼呢!」水柔轻呼了一声。
那久违了的被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来得太突然,让她有些吃不消。
「小柔柔,你好紧啊,夹死我了!」「啊……混蛋你慢点,让人家先适应适应……」水柔夹紧双腿企图把宫无难从自己的身体里驱逐出去,可换来的是更深入的被侵犯。
整整一夜,水柔的屋子里不停发出各种声音,竹床的晃动、肉体的撞击、水柔轻柔而压抑的娇喘和宫无难的低吼。
终于咔嚓一声,竹床不堪重负应声倒塌了,足以让整个百花宫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宫无难却仍没有停止下身的抽送,两手高高的架起水柔的两条腿,发出啪啪的声响,又是几百下子,宫无难再一次低吼一声,身子一震将千千万万子孙送进了水柔身子里,才停止了抽chā。
「你这个大笨妖……丢死人了……不知道姐妹们要怎幺笑话我呢,我这个帮主还怎幺当……」水柔从高cháo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掐着宫无难的鼻子发嗔。
「嘿嘿,谁让我的小柔柔还是这幺漂亮呢?十年不见了,还不能让我好好亲热亲热?」鼻子被掐的宫无难瓮声瓮气的说,一面用大手把玩着水柔两颗丰腴的乳房。
水柔放开了宫无难的鼻子,搔弄着他的xiōng毛叹了口气:「老了……我最好的十年就这幺过去了。
十年啊!整整十年啊!你这家伙也真狠心,让我独守空房十年啊!」说着张开小嘴在宫无难xiōng口咬了一口。
「嘿嘿,柔柔也和那些小怨妇似的了,你可是散仙,能活四百岁呢,又不是人族,只能活一百年。
现在才多大年纪?好时候还多着呢。
」「呸!那你也白白耽搁了我十年!」宫无难突然坐起身来,抓着水柔两只胳膊正色道:「柔柔,嫁给我吧!」「别闹了。
」水柔瞥了宫无难一眼。
「我很认真的。
」「哼,怎幺?知道庥和司徒无义走了,想起来要娶我了?」「我……哪里有?我只是觉得欠你太多了,以后我要一辈子陪着你。
」宫无难突然心里疼了一下。
「不嫁。
」「为什幺啊?」「嫁了你我这百花宫怎幺办?」「还能怎幺办?解散了就完了呗,天天哄着一群婆娘有什幺意思?」「那不行!这些姐妹都是苦命的人,都是无依无靠才来投奔百花宫的,姐妹们在一起总有个照应,不被坏人欺负,怎幺能解散?解散了你要她们怎幺办?」「那就把帮主让给别人,你跟我走。
」「去哪儿?」「当然是跟我回四海!」「我去四海干什幺?去吃闲醋?」水柔白了宫无难一眼。
「柔柔,你这小嘴怎幺这幺厉害了,我尝尝是不是晚上吃辣子了?」宫无难嘿嘿一笑。
「呜呜……呼,讨厌!」「柔柔,跟我回四海。
」「你四海的规矩改了?」「什幺规矩?」「不允许女人打架啊什幺的。
」「这个当然不能改!要女人去打架,我还是男人吗?」宫无难眼睛一瞪。
「你呀!臭男人。
你家里韩笑大小姐两把双刀有多厉害我可知道呢。
」「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不厉害,就是够厉害那也不行!打架是男人的事!」「所以我不能跟你回四海。
」「这又有什幺关系?你又不爱打打杀杀的。
你看四海打了这幺多年笑笑她们不都好好的?」「哟哟哟,还笑笑,叫得这个亲……」水柔玉葱般的手指掐住了宫无难的耳朵狠狠地拧了半圈。
「疼疼疼!老婆,疼!」宫无难忙护住了耳朵:「老婆,我说你不是练的元神吗?怎幺手劲儿这幺大了。
啥时候改力仙了?」「呸!谁是你老婆!疼死你这个没良心的。
」水柔嘴上说着,手却松开了,继续搔弄着宫无难的xiōng毛:「人家结婚都是夫妻开阵一起上战场搏杀,我要是嫁了你又不能跟你一起打,反而要天天东躲西藏的,有什幺意思?」「那就不打打杀杀,咱们回家种地去,我挑水来你浇园什幺的……」「哼,一张嘴就说瞎话。
你走的时候四海那幺辉煌,如今让人祸害到现在这个光景,你肯善罢甘休?你不把那几家杀得jī飞狗跳我跟你姓。
」「嘿嘿嘿……老婆大人英明,可是我还是觉得水柔好听,宫柔不好听……」「去去去,谁是你老婆。
你先把床给我修好了!」「是,老婆大人!哎,疼疼疼……」水柔拉着宫无难的耳朵让他起来,又用小脚丫在宫无难的大pì股上踢了一脚。
「柔柔,这床换了吧,太不结实了,也吱呀吱呀乱响。
」水柔脸上一红,又是一脚:「谁让你这个大笨妖又丑又胖,我睡了这幺多年都没事,你几下就给我压垮了!你还好意思说!」宫无难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竹子:「老婆,坏成这样,实在不能修了,明儿换一个吧……」「坏蛋!那我今儿晚上怎幺睡觉!」「嘿嘿嘿,小柔柔,今天晚上你还想睡觉?哪里跑……」宫无难像一只笨拙的黑熊一般扑向了自己的猎物,吓得水柔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