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神物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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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食量惊人,吃了一个猪头之后,又吃了二斤多酱牛肉,喝了大概有十斤白酒,神智又恢复清明,这才用袖子一抹嘴,说道:“饱了,我走了。”他站起身,背起装着破烂物品的编织袋向东面走去。
西门浪忙起身,撵上两步喊道:“大师,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老和尚朗声一笑,“有缘自会相见,那条赤金九环蛇可是个宝贝,你要收好了……”留下这句话,他健步如飞,转瞬间拐进岔道,随即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
西门浪怔在原地,叹了一声,“真是世外高人啊!”他发了一会呆,转身回到棚子那结了帐,拎着拂尘和人造革皮包与毕素梅母女朝家里方向走去。
陈韵玲眼里充斥着倾慕于崇拜并存的目光,不时的扭头瞥向西门浪,很为他在弱者受到欺凌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感到自豪,因为这个英雄一样的人物是她的男朋友!
到了家门口,西门浪说:“梅姨,玲玲,你们先回屋吧,我自己在车里待会。”
母女俩心里猜测他有要紧事要办,就答应着走进院内。
西门浪上到越野车里面,将拂尘放到副驾驶位子上,好奇的打开人造革皮包,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只见除了那些假冒武功秘籍和huang书之外,还有一个青色瓷瓶和一个白色玉瓶,一个绢布所制的册子。从那册子的材质上看,这才是真正的古时候东西,有些年头了。他好奇的拿起来看,只见封面上所写的是篆字,看了好一阵,才研究出是“神物逆天”四个字。他随便翻了数叶,只见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和植物,多数都是现在看不到的生物,对立页面有篆字对其加以介绍。
翻了一阵,西门浪忽然发现中间的一张页面上出现一条小巧的蛇,身生九环,栩栩如生,分明就是拂尘中的那条金蛇的模样,他不禁砰然心动,原来这金蛇在古书上有记载的,正好瞧一下那条蛇的名称。
目光挪到旁边页上,泛黄的绢布上方写着“九环玉—蛇,”蛇字前面的那个字他并不认识,研究了好半天,也没认出来那究竟是什么字,弄得他脑袋生疼。无奈,只有往下看去,却见下面那些密麻麻的篆字他绝大多数都不认识,根本就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妈|的,古时候的人真是有病,白痴,写这么难认的字,我靠!
西门浪有些不满的把这册子扔到旁边副驾驶位子上,从皮包里取出小巧的白色玉瓶,拔出木塞,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往手心一倒,一颗紫红色的药丸滚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大力丸之类的,或许是什么灵丹妙药?
西门浪摇头,这药丸是纯阳道人所有,以他的猥琐无耻道行,能有什么灵丹妙药,真是痴人说梦。他倾斜手掌,把药丸倒进玉瓶里,重新把塞子盖上,放回到包内,又把那青色瓷瓶取出来。
这瓶子比玉瓶大了些,西门浪同样拔开木塞观察,只见里面装着满满的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粉末,这难道是白面,那老道居然贩毒?
西门浪好奇的用手指甲挑了一点那粉末,把瓶子塞好放回到包内,试探着把那粉末朝鼻子下面递过去,却不小心鼻孔内吸了一些。刹那间,他感觉到一阵头晕,天旋地转,头一歪昏倒过去,腿上的皮包滑落到脚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西门浪感觉到身躯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小浪哥,你醒醒……”
西门浪睁开沉重的眼皮,哼了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扭头看过去,映入脸庞的是陈韵玲模糊的脸孔,对着他嗔道:“小浪哥,你怎么在车里就睡着了?”
“怎么,我睡着了?”西门浪惊讶的问。他用力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是啊,我跟妈妈怕你有正事,就一直没过来打扰你,哪知道,你一直都没有进屋,都有好几个小时了,我不放心,就出来看看,哪知道,你在车里睡着了。”
西门浪眉头紧锁,感觉到脑子现在还昏沉沉的,他猛然醒悟,自己这绝对不是正常睡眠,而是忽然晕倒。于是,仔细回忆着晕倒之前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猛然想起,是那青色瓷瓶中的白色粉末的古怪。惊诧之下,他试探着伸伸胳膊踢踢腿,深呼吸几下,觉得除了头疼之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马上判断出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种高效迷药,若是口鼻接触后会立刻昏迷。
心里暗骂一声那已变成死鬼的纯阳道士,不干人事,居然弄这些下三滥的迷药,大概是那混蛋道士偷香窃玉的时候所用的。
忍着头痛笑了一下,西门浪说:“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小浪哥,那你下车吧,进房间去休息。”
西门浪点头,弯腰捡起狡黠的黑皮包,拿起那柄拂尘钻出车子,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把这两样东西放里面。陈韵玲用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他,两个人向院内走去。
“等下,我洗把脸,头有些痛。”西门浪在洋井前面停下。
这种洋井还是农村取水的主要工具,用气压原理取水。陈韵玲说:“我来给你压水,你洗吧。”她搬动洋井的井把子,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清澈的地下水即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西门浪洗了一把脸,觉得精神了好多,头痛不那么明显了。与陈韵玲进到室内,吃了一碗梅姨煮的面条,又喝了好几壶浓茶之后,那种头痛的状况才消失。
毕素梅娘俩和他聊了一会天,把被子给他铺好就出去了,让他早点休息。可是,喝了太多浓茶,躺在薄被中的西门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缓缓流逝,夜渐渐的深了,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具娇小玲珑的身躯蹑手蹑脚的过来,掀起被子,蛇一样灵活的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