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柳贵妃变花魁,南宫衍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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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在耍你玩,柳氏,朕真的将你休弃了,你以后不再是宫里的妃嫔,你好自为之。”
南宫衍闭上了眼睛,心痛得跟刀绞一样,拳头忍不住握紧,手背上青筋暴涨,他难受得快要崩溃了,可是又有什么用,现在整个北国都被南宫墨掌控在手心里,海国三十万大军铁蹄北上,他只要敢稍微任性,北国维持了上百年的江山社稷就彻底毁在他的手里,他无颜面对南宫家的列祖列宗。
“臣妾不相信,你一定是被迫的,是南宫墨强迫你这么做的对不对?臣妾除了瑶妃的事情,从来没有对不起皇上过,为什么要将臣妾休弃,皇上,求求你收回成命,难道你要将臣妾推到火坑里去死吗?”
柳贵妃这时候才感觉到漫天的绝望,感觉到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究竟有多么艰难,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南宫墨,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你的亲生父亲都害到如此境地,你一定会遭到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柳贵妃满脸狰狞,狠戾的瞪着南宫墨,抹了眼泪,恨声怒道,“我以灵魂发誓,只要我灵魂不死,就一定会化作恶鬼生生世世的纠缠你们,让你们生前不得安宁,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你继续诅咒,我和南宫墨都不会害怕的,毕竟你除了嘴上占占便宜,在别的事情上也不能逞能了,而且接下来等待你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折磨。柳贵妃娘娘,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着,当初被你们折磨得快要死去的小男孩是怎样将北国弄得天翻地覆的。”
钟晴嘴角噙着凛冽嗜血的笑容,“当初你们联手害死上官熙瑶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吧,当初你们派了多少杀手追杀南宫墨,若不是他命大早就死在你们手里了。在你们痛下杀手的时候没有动恻隐之心,又凭什么指责他心狠手辣。试问如果南宫墨沦为阶下囚,你们会放过他吗?别用这种受害人的语气指责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过是为熙瑶长公主讨回你们欠她的,有什么不对?比起熙瑶,至少你们还有一条命,可是熙瑶呢,她早就被你们折磨得香消玉殒,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和折磨你们有谁怜悯过她?柳贵妃,别觉得你自己有多么无辜,你若是双手无辜干净,柳家依然是北国显赫的世家,而不是被我们铲除干净。”
柳贵妃凄然的笑了起来,痛苦的捂着心脏的位置,“报应,难道这真的是报应吗?上官熙瑶的性命就那么值钱,值得用那么多人的性命去换,值得让你们彻底颠覆北国的江山,血染宫闱吗?”
南宫墨嘲弄的勾起唇角,在他的心里,娘亲比整个北国所有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珍贵,死这些人算得了什么?无辜,狠毒,娘亲和他当年不无辜吗,还不是被害得差点死了?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善良最是要不得。
“来人,将柳贵妃带下去!”
森寒的命令下来,云国的死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毫不客气的拖着柳贵妃出了宫殿,整个寝殿又陷入了一片死气沉沉之中。
南宫衍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洁白的帕子上沾染上了一缕鲜血,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墨儿,朕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你能放过你那些兄弟姐妹一条生路吗?整个北国都被你掌控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登上皇位,看在你身上流有父皇血脉的份上,念在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的份上,放过他们好吗?朕这个皇上已经当得够窝囊了,给父皇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好不好?”
“北国皇上,本王还真不稀罕这个位置,不过你放心,念在你休了柳贵妃的份上,本王会让北国苟延残喘的时日多一些,顾太后那个老妖婆,我也会让她继续活着。对了,不要再想着什么幺蛾子对付本王,不然本王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想出别的气死你的事情。”
南宫墨笑容像是渗透着一层血一样,分外的阴森吓人,南宫衍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握成拳,恨意依然在心底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即使到了处处受人拿捏的境地,还是舍不得放弃皇位啊,最后一个机会,他一定要想到万全的计策,一定要将南宫墨和钟晴这对贱人弄死了,他怎么放心将北国交到南宫墨的手里。
“朕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做得了什么呢?墨儿,父皇真的好累了,也觉得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娘亲,等父皇死后将父皇和你母妃安葬在一起好吗?”
南宫墨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轻蔑的吐出几个字,“我娘嫌弃你脏,你不配!”
如愿看到南宫衍一张脸变得青紫一片,南宫墨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你好好养伤,一定要好好活着,似乎你脚上的伤化脓了,不要再乱动哦,都跟你说过了,不要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不听,不然也不会被沸腾的水烫伤了小腿。”
南宫衍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怨恨,在南宫墨握着钟晴的手转身的时候,破碎的哽咽几乎要击溃他的灵魂,“墨儿,能不能将雨泽从地牢里放出来,他已经过得够苦了,再折磨下去他会死的。煜翀的双腿已经残废了,再也走不了路了,你就算心里有怨恨应该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就当是父皇求你了,好吗?”雨泽在地牢里,他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实现,所以一定要把他放出来。
南宫墨锐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几乎要看穿他隐藏在心底最阴暗的想法,让他无所遁形,南宫衍掌心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既然是父皇求儿臣,这么简单的要求儿臣都不答应,岂不是太不孝了,来人,将南宫雨泽从地牢里弄出来,派最好的御医给他治伤。对了父皇,今天晚上柳贵妃会在天香楼里拍卖,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够一亲芳泽,你一定要去看看,儿臣会派人来接你哦。”
“畜生,畜生!”
南宫衍愤怒得两眼通红,整个人生气得几乎快要发疯,前所未有的耻辱压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怎么敢折辱他到这样的程度。
“不要生气嘛,本来身体就不好了,生气会老得更快死得更快,别到时候被活活气死了不是太冤了嘛。”
南宫墨浅笑着看着形容憔悴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愈加的深邃,“好好休息,太医给你开的药和补品要按时吃,保持愉快的心情,晚上的时候等待儿臣的消息吧。”
他说完亲密的揽着钟晴的肩膀离开了,嚣张跋扈的样子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南宫衍心底怒火翻腾着,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眼角有浑浊的眼泪落下,他现在无比悔恨当初怎么让熙瑶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这个孽种造就了北国如今惨烈的境况。心口此时疼得几乎要窒息,他后悔得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太爱熙瑶,让她生下南宫墨,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如果当初南宫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灌熙瑶一碗堕胎药下去,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母后也不会一直容忍不下熙瑶而将她弄死,他深爱的女人活着,即使没有孩子傍身,却有他的宠爱,日子不至于这么艰难。
不过不管他心里有多么悔恨都没有用了,大错已经酿成,熙瑶已经不在人世,再怎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他除了放手一搏,看能不能除掉南宫墨和钟晴这两头凶狠的饿狼,想办法慢慢将北国的权力收回到他手里之外,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两个时辰之后,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南宫雨泽出现在他的面前,整个人浑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眼神里隐藏着强烈的恐惧,被云国的死士毫不客气的按压在地上,疼得整张脸皱成一团,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父皇,你救救儿臣,南宫墨简直不是人,他快要把儿臣折磨死了。”
南宫衍瞪着他瑟缩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压下心底冒出来的腾腾的怒火沉声说道,“你们先退下去,朕想和楚王待一会。”
云国的死士们很给面子的就退下去了,顺带还体贴的带上了房间的门,只是眼角眉梢透着轻蔑的笑容,像是在责怪他们自不量力一般。
“父皇,救救儿臣吧,南宫墨是魔鬼,他一定是来毁灭北国的,南宫家的江山社稷一定会毁在他的手里,父皇,你想想办法啊。”
南宫雨泽想到地牢里他承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各种各样的毒蛇,毒蝎子在他的身上游走,啃噬着他的肌肤,疼得他快要死,然而钟晴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珍奇的药,每隔半个时辰就敷在他的伤口处,血肉伤口很快愈合。被那样折磨了几个时辰,他觉得身上的血都要被放干净了,整个人痛苦得生不如死,偏偏还死不了,与其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了算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懦夫!只是遭遇这么一点打击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朕将北国的江山传到你手里,你岂不是要当亡国之君?朕没有你这么胆小怕事的儿子!”
南宫衍擦掉嘴角的鲜血,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恨声怒道,“过来,朕有话要和你说。”
南宫雨泽忍着锥心刺骨的疼痛朝着床榻旁边走去,眼睛里透露出强烈的恐惧,“父皇,你想要让儿臣去做什么?”
南宫衍让他将耳朵附过来,贴近他的耳畔细细碎碎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南宫雨泽脸上血色尽褪,身体抖如筛糠,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有那样在乎的人?”
“这是朕让死士千辛万苦查到的秘密,怎么可能有假?你只管按照朕吩咐的去做,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南宫雨泽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如果父皇说的是真的,那就是除掉南宫墨和钟晴这两个恶毒的贱人最好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计划,不能出任何一丝漏洞,这或许会是他们最后翻盘的机会。
“儿臣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不让父皇失望。”
南宫雨泽整个人浑身又充满了勇气和力量,连带着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都淡化了许多,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钟晴的哥哥,那将会是最有用的一枚棋子,利用得好了,或许可以趁机将钟晴挟持在手里拿捏生死。只要钟晴在他们手里,依着南宫墨对那个女人的爱护,绝对能狠狠的将他推入地狱里。
“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进行,你不用亲自出马,想办法让南宫承悦等人去准备,做好周全的计划,想好退路,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南宫墨的人肯定在暗处监视朕,你这几天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到再过几天他们不再注意你了,再让人去办这件事情。”
南宫衍依然不放心的在他的耳边低低的交代道,“你若是将这件事情办得好,将南宫墨和钟晴除去了,待北国一切稳定之后,朕一定封你做太子,你将会是下一任储君。”
南宫雨泽眼睛里迸射出晶亮的光芒,整个人再次被豪情壮志填充满了,“儿臣一定谨慎小心,不让云国的人察觉半分。”
“朕期待你给朕带来成功的消息。”
南宫衍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的躺倒在床上睁大了眼睛,恨意和屈辱在血液里燃烧着,整个人几乎要发狂。
“给朕将药炉上的药倒一碗来,然后你就回去,先将身体养好一些了,不管怎么样,身体都是最重要的。”
南宫雨泽按捺住心底的激动,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体贴的吹到温度适宜入口的时候,他恭敬的递到了南宫衍的面前。
南宫衍几下就将一碗药喝完了,脸上充满了疲惫,挥了挥手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退下吧。”
“父皇,你保重身体。”
南宫雨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心情激荡,眼睛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他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将南宫墨和钟晴杀了,让父皇将太子之位传到他的手上。
南宫墨和钟晴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时,眼神愈加冰冷,“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死心吗?那就让他彻彻底底的死心!”
“派人盯着南宫雨泽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可疑的立刻向本王汇报!南宫家那几位蠢蠢欲动仍然不死心的皇子也要一并监视,既然他们还不死心,那就让他们再睁大眼睛瞧瞧,什么叫做彻底的崩溃。”
南宫墨凛冽嗜血的声音幽然响起,轻蔑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对了,天香楼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回王爷话,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晚上的好戏了。”
南宫墨满意的点头,“晴儿,现在回去美美的睡一觉,等到晚上的时候收拾柳贵妃,让她尝一尝从人间跌落地狱究竟是什么感觉。还要让南宫衍睁大眼睛瞧一瞧,看他曾经那么宠爱的女人变成那个样子他会不会心痛,会不会觉得耻辱恨得将玷污他女人的那些混蛋杀了。”
钟晴心里不由得默默的为柳贵妃点了一根蜡,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当初熙瑶被折磨得有多么凄惨,现在这些人只会更加惨烈。
“恩。”
她柔顺的应着,回到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分了,南宫墨一脸温柔似水的坐在床前,痴痴地看着她,看到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唇边绽放开了大大的笑容,“醒了,我给你挽发,一会去天香楼看一场好戏。”
他憋屈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现在的时刻。
钟晴听话的起床换上了一身淡雅的衣裙,任由南宫墨手法利落的帮助她梳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发型,两人直接来到了天香楼里。
那里,北国皇上也已经被云国的死士弄到这里来了,满脸阴沉,眼神怨毒得想要杀人。
“南宫墨,你究竟是有多么恨朕,才会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对付朕的妃嫔。朕已经如你所愿将她休弃并且贬为庶人了,难道这还不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啊,血海深仇,我娘亲以前承受的苦,让她们偿还回来难道也有错吗?”南宫墨笑着说道,眼底隐藏着一抹伤痛,这些不够,远远不够,最好要将这些女人统统贬为妓子让她们一无所有才可以。
“朕知道你心底有怨恨,这个国家也被你弄成这个样子,难道还不够吗?墨儿,收手吧,你手段如此残忍恶毒一定会遭到天谴的。”
南宫衍眼睛疼得厉害,手指触摸到毁掉的那只眼睛,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整个人想要掐死南宫墨的心都有了。
“当然不够,我娘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们却锦衣玉食的活着。凭什么,这些女人同样恶毒,凭什么她们就能好好活着。好了你不要再说劝我收手这种话了,不将当年参与害死我娘的那几个女人弄得生不如死,我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南宫墨显然不愿意多谈,掀开了面前的纱帘,一楼大堂里布置得美轮美奂,灯火通明的高台清晰的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父皇,今天晚上柳贵妃会是天香楼的花魁,也不知道是哪几个男人能够抱得美人归!”
南宫衍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恶狠狠的瞪着南宫墨,那架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南宫墨却半点都不在乎,举起手来轻轻拍了三下。
“王爷。”天香楼的老板娘从外面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请安。
“准备好了就开始了,下面那些男人都已经等得快要热血沸腾了,赶紧去吧。”
老板娘赶紧应了一声退下去了,很快天香楼里烟雾缭绕,舞姬穿着香艳暴露的衣服,扭着纤细的腰跳起了魅惑的舞蹈,盈盈秋水般的眼神散发着醉人的味道,热烈大胆的挑逗动作,让台下的男人热血沸腾了起来,眼睛绿油油的,恨不得化身为狼将这些小妖精一样的女人给扑倒了。
一曲终了,男人们还沉浸在之前的境遇中,直勾勾的看着台上。
“各位公子老爷,今天晚上天香楼迎来了一个绝色美人,那就是前几天已经被抄家流放苦寒之地的柳家嫡出的大小姐,真正的名门千金,身份高贵,气质优雅。今天会是她在天香楼的第一夜,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和她共度良宵。”
老板娘的话语极具煽情,话音落下,底下的人热血沸腾了起来,“让小爷来,小爷愿意和她共度良宵!”
“让我来!让我来!”
男人们激动兴奋的声音不绝于耳,比预想之中更加热烈。
老板娘停顿了一下,让人将柳贵妃请了出来,因为她之前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了,看起来皮肤依然光滑紧致,身段窈窕,眼神妩媚勾人,再加上钟晴之前给她喂了几粒驻颜丹,更是让她的脸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略施薄粉,整个人美得勾魂摄魄。不少男人色眯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单薄得勾勒出玲珑曲线的衣服,光滑的脖颈处露出大片的肌肤,若有似无的沟壑,更是让那些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的男人口水流了一地,数不清的人踊跃报名,要跟美人共度良宵。
“依然是天香楼的老规矩,谁出价最高,谁就能一亲芳泽,和绝色大美人度过愉快的夜晚。”
老板娘笑盈盈的说道,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光芒,“这里还有最后一点要说名,这位柳小姐可不是柳益雄将军的嫡出大女儿,而是他嫡出的妹妹,也就是之前的柳贵妃,她因为娘家犯了事,又因为善妒谋害了别的妃嫔,皇上盛怒之下将她贬为庶人逐出皇宫,彻底和她划清界限,她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和皇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是皇上亲自写的休书,上面还盖有玉玺!”
话音落下,整个大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男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虽然绝色美人他们真的很想睡,可是若是睡了皇上的女人会不会被砍头啊,他们可不敢拿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台上被点住穴道,穿着暴露衣衫的柳贵妃简直受到了人生最大的耻辱,她眼睛里涌动着怨毒的恨意,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台上,然而穴道被点住了,浑身无力,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木偶一样承受着那些男人肆意打量的目光。
老板娘像是预料到了这样的场面,轻轻的笑了起来,清晰的声音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各位怕什么呢,老身连这样的女子都敢接收,都不怕皇上问罪,你们又有什么好怕的。若是皇上要怪罪下来,也会先处理了我天香楼。”
她说完示意丫鬟将那份盖有皇家玉玺的休书拿给底下那些人看,“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皇上可是说了将她休弃,她以后的任何行为都和皇家无关,诸位也有在朝为官的,这份休书是真是假你们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那些男人迟疑的将休书翻来覆去的看,完全找不出任何破绽,最后终于确认是真的,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台上散发着无限魅力的女人身上,心潮涌动,男人的劣根性彻底在血液里点燃,皇上的女人,能睡了皇上的女人,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再加上又是个绝色美人,他们怎么舍得放过。
人群依然寂静,天香楼的老板娘脸上却带着笃定的笑容,她相信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站在台上,又顶着皇上女人的身份,那些男人绝对把持不住。毕竟那份圣旨是真的,没有半点作假,都说了以后柳氏的行为和皇家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娘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皇上的女人,不睡白不睡!老子出价一百两,让这个女人今天晚上陪我春宵帐暖!”
人群中不知道谁爆了一句,打破了尴尬维持的沉寂。
“还有人出价比一百两银子更高的吗?”
老板娘兴奋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如果没有人出价,柳小姐今天晚上就是这位爷的了。我数到三,一,二——”
“我出一百五十两白银!”
“两百两!”
“三百两!”
有人率先打破沉默之后,那些男人彻底沸腾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加钱,迫不及待的要和皇上的妃嫔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加钱越叫越高,最后加到了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白银一次,一万两白银两次,一万两白银三次!今天晚上能够抱得美人归的就是这位大爷了。”
老板娘脸上笑开了一朵花,高兴的从一位脑满肠肥的商人手里接过一万两的银票,然后暧昧的将柳贵妃推到那个男人的怀里,“奴家就不打扰大爷消受美人恩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眼睛绿油油的,口水流了一地,色欲熏心的将柳贵妃抱在怀里,放肆的上下其手,柳贵妃恶心得快要吐血了,恨恨的瞪着那个男人,男人却笑得更加放肆,直接将她抱着,朝着老板娘指定的房间走去。
南宫衍亲眼目睹了这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他的闹剧,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死死的瞪着南宫墨,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杀了,“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让你看看,你的女人被人欺负至此,你却没有伸出手去救援,这种感觉好不好?当初我娘亲就是被这些女人这样欺负的,孤立无援,绝望的死去。”
南宫墨凛冽的笑着,眼底的恨意怎么都遮掩不住,这就心痛受不了了吗,当初娘亲遭遇的那些折磨呢,算什么。
南宫衍一脸灰败,心脏疼得几乎要窒息,他痛苦的说道,“你娘的事情朕已经知道错了,也愿意补偿你,这些还不够吗?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一定要不依不饶下去?”
“是啊,所以我要把当年害过我们的人都弄得生不如死啊,就这么简单。”
“虐心的还没开始呢,你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岂不是心疼死。”
南宫墨残忍的微笑着,不由分说的拉过南宫衍的手将他拖到旁边,“站在这里,你可以清楚的看到柳贵妃是怎么被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欺负,她是怎样的痛苦和绝望,而你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你是禽兽不如的畜生!朕真后悔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将你掐死,让你活着简直就是个祸害!老天怎么不来一道雷把你劈死了!”
南宫衍口不择言的怒骂着,手指指着南宫墨,嫌恶得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现在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你想掐死我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好了父皇,不要动怒,都已经告诉过你了,让你注意身体,本来身体就不好了,要是被活活气死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南宫墨挑衅嚣张的笑着,掀开面前的纱帘,露出了几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缝隙,“柳贵妃被那个男人抱进来了,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一定要好好看啊,柳贵妃的身材应该很不错的,不过你应该清心寡欲了一年多了吧,真是可怜,当皇上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真心不容易。哎,若不是你觊觎着钟晴,现在还能享受很多美人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哎呀,他们来了。”
隔壁房间被人打开,打扮得妖艳妩媚的柳贵妃浑身发软的被人抱了进来,脑满肠肥的男人急不可耐的关上了房门,手指不老实的开始将女人身上原本布料就很少的衣裙给剥落了下来,“美人,我来了,让我们一起享受极致的欢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