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钟晴相救,墨狠戳娄飒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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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好声好气让你回来你不愿意,不要恨我用这种极端狠戾的手段把你带回我的身边。
他绝对不会看着南宫墨抱着他的妻子幸福,如果晴晴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就眼睛眨都不眨将人杀了,只要能让心爱的女人回到身边,哪怕弄死再多的人,哪怕让她痛不欲生也在所不惜,只要他爱她就够了。
“另外,想办法将越来越多的轰天雷给运过来,本王要将整个云国彻底毁灭,再重新建起。”
凤一凤二浑身一颤,看到自家王爷眼底迸射出来的坚定时,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敢再多耽误,赶紧下去了。
“是,王爷。”
北堂逸清寒冷没有温度的声音散开,透着上位者才有的果断勇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天下当成棋盘,风云变幻莫测。
“将所有的暗卫死士调遣进京,随时听候本王的差遣!传信回去给皇上,让他多派几万武功最厉害的精锐士兵过来,趁着现在北国皇上和皇后变成瞎子,云国太子远在北国,将云国的城池占为己有,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王爷。”
强制将所有的怨气压下去的北堂逸清脸上布满了寒霜,朝着外面沉声怒道。
“凤一,凤二!”
他磨着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底迸射出残忍嗜血的杀意,既然如此,他不必手下留情,势必要将云国彻底的毁灭,没有了荣华富贵,没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倒是要看看钟晴还会不会跟着南宫墨!
想到南宫墨和钟晴幸福甜蜜的样子,甚至她还心甘情愿为他怀孕,嫉妒的火焰在北堂逸清的心里蔓延,几乎要将他逼疯了,晴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吗?
北堂逸清回到行馆里,气得七窍生烟,狠狠的砸烂了房间里的一切,南宫墨,敢抢走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的孩子!晴晴原本应该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将她抢走!
他说完挺直脊梁离开了,而云国的死士这时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虎视眈眈的瞪着北堂逸清,那丝冒出来的杀心硬生生的被他再次按了回去。
南宫墨笑得含情脉脉,眼底全是对钟晴的爱意和想念,“还有,让娄飒别高兴得太早,别以为将上官语欢易容起来,本王就找不到她了,再不济,还有钟晴呢,她肯定愿意出去找。好了,祝西凉太子和絮儿公主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真是谢谢娄飒那个眼睛瞎了的男人,竟然舍得放弃晴儿那么好的女人,让我遇见,不然本王这辈子都没有真爱了呢,还有了我们的孩子,本王相信那个孩子一定是最幸福的孩子。如果是女孩最好,要长得像晴儿,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狠辣的时候狠辣,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男人的手渐渐的收紧,暗器在指尖一促即发,南宫墨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陡的转过了头,眼底有着轻蔑嘲讽的笑意,“对了,晴儿和本王商量了,等她孕吐减轻一些之后,她就邀请西凉太子和妍月公主,逸荣皇子到睿亲王府做客。太子即将大婚了呢,到时候絮儿公主也能沾沾她的喜气,为你生下嫡长子。”
轻蔑的冷笑袭来,南宫墨大踏步的朝着来时的路走去,背后,北堂逸清心底汹涌澎湃的恨意叫嚣着,藏在袖子里的暗器对准了南宫墨的头颅,只要他轻轻甩出去,就能刺破南宫墨的头颅,这个男人再也不复存在,而钟晴也将会是他的。上官卓不足为惧,他不敢说全部,至少能掌控一半的云国的政权。
“还不承认吗?不承认也可以,钟晴最恨的就是娄飒那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本王来之前她让我传一句话给你,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那个渣男。她祝渣男断子绝孙,慢慢的失去所有的一切穷困潦倒而死。有些事情不是没有报应,而是时辰没到,西凉太子,你一定要记得转告姓娄的那个渣男啊。”
南宫墨气得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快要气死了,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逮到机会他一定要弄死他!
北堂逸清一头雾水,眼底有着强烈的迷惑,那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睿亲王,在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语欢公主,什么娄飒,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待在西凉行馆里,根本没有离开过,又有什么理由将公主掳走呢。”
南宫墨没有任何迂回,直接将目的说出来,锐利的鹰眸瞪着娄飒,恨意在心底熊熊的燃烧着。
“娄飒,别装了,本王知道是你。将语欢交出来,不然云国将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北堂逸清俊美如玉的脸上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像是昨夜压根就没有对南宫墨下狠手过一样,“不知道睿亲王前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南宫墨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到天亮,想了想带着死士直接去了西凉的行馆找北堂逸清。
南宫墨坐在书房里想了很久,却没能找到一个适合的解决办法,他脸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周身笼罩着阴森嗜血的杀气。
或许会变得很棘手,若是没有及时找到语欢,她可能会有危险,
依然没有上官语欢的消息,让南宫墨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情变得很糟糕,他现在十分肯定,语欢肯定是被北堂逸清易容之后瞒天过海了,依着北堂逸清阴险狡诈的性格,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人。
他其实并不知道王爷和北堂逸清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不过能惹得他们主子如此动怒,西凉太子胆子也真够大的,真不知道应该说他勇敢还是愚蠢。
南枫觉得脊背阴风阵阵,不敢多说话,立刻执行命令去了,心里默默的为西凉太子点了一根蜡。西凉太子竟然如此自不量力,要和他们王爷作对,简直是活腻了,到了地底下不要觉得冤屈而找阎王哭诉啊。
冷漠嗜血的声音传来,南宫墨眼睛通红,憎恨的火焰熊熊的燃烧着,大有将对方弄死才肯收手的架势。
“想办法在暗处对北堂逸清下手,就算弄不死他也要把他弄残,派人到西凉去探查北堂逸清的事迹,最好想办法买通西凉得道高僧给他批命,告诉西凉皇上,他是祸国灾星,会给西凉带来数不清的灾难。另外联合其他的皇子搜查他的罪证,彻底将他扳倒!”
南枫恭敬的说道,心里却忍不住咯噔一跳,因为他看到自家王爷的眼神凶残得像要吃人一样,饶是他也止不住头皮发麻,整个人恨不得落荒而逃,真是太可怕了。这样的眼神,除了在对付王爷杀母仇人的时候见过,他还是第二次见到。
“语欢公主被送出了京城,一路沿着北面离开,可是到了半路之后,碧落阁的人就再也查不到她的消息,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北堂逸清倒是一直安分守己的待在西凉行馆里,看不出任何异常。”
“娄飒找到了吗?语欢公主究竟被人掳走了,有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南宫墨沉声问道,埋藏在血液里的凶狠恶毒涌了上来,娄飒,我们之间注定要斗得你死我活。
那里,南枫已经等候很久了。
南宫墨挥了挥手让人退下,他再次回到里间,在床沿边上坐下,极尽温柔耐心的吻着心爱女人甜美的唇瓣,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离开房间朝着书房走去。
几个丫鬟浑身一凛,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战战兢兢的说道,“属下遵命。”
幽寒嗜血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来,哪里还有面对钟晴时候温柔缱绻的样子,有的只是狠戾的杀意,像恶魔一般。
“春蓉,秋霜,风华,云舒,哪怕是豁出去你们的性命,也要保护王妃的安全,决不能让她出现任何差池。再让人从碧落阁里调一百名女杀手过来暗中寸步不离的保护王妃。王妃好,你们也跟着好,王妃有任何闪失,本王会让你们承受生不如死的惩罚!”
回到了睿亲王府,南宫墨抱着她入睡,看着她呼吸均匀之后,温柔的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摩挲着,眼底却涌起了一股凛冽的寒冰,娄飒,我不会放过你。
南宫墨扯出一个绚烂的笑容,吻着她的嘴唇,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晴儿,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才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遇到了你我才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家,也对未来有了强烈的期待。
那些话让钟晴心里暖暖的,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道,“墨,你让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看到她紧张兮兮在乎他的样子,南宫墨心里又是幸福甜蜜又是心疼,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晴儿,不要忧思过重,保持愉悦的心情,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漂亮又聪明,就像你一样。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母子。”
出了皇宫,踏上瑞琴王府的马车。因为之前娄飒差点打爆南宫墨的头,钟晴有些草木皆兵,如临大敌的将马车里的天蚕丝制成的软甲套在南宫墨的身上,又拿出头盔给他戴上,周围愈加多的死士保护着他们,只要暗处有任何危险,碧落阁的杀手和死士就能用火枪和轰天雷,剧毒的利箭和暗器将人送上黄泉之路!
钟晴怔怔的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柔声说道,这个男人早就将滚烫的真心捧到她的面前,她又怎么会不相信,她爱的男人是世上对她最好,爱她最深最热烈最真诚的男人。
“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的。”
他的女人,怎么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的女人应该锦衣玉食,不为繁琐的事情烦恼,在他编织的宁静温暖的港湾里幸福快乐的生活。
南宫墨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晴儿,不管多么艰难,我都要给你平静安逸的生活,请你相信我。”
想到子弹差点打破南宫墨的脑袋,钟晴还有些后怕,背后的冷汗冒出来,就差一点点,她深爱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就没有了。
钟晴伸出手去抚平他微蹙的眉尖,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柔懂事,“更何况,这一切是娄飒和上官衡在背后捣鬼,就算我们想要避开,也避不开。其实是我给你惹麻烦才是,之前还差点让你丢了性命。”
“没关系,这些又不是你想要发生的,世事无常,有时候身不由己。虽然现在依然很辛苦,在你的身边我依然觉得很快乐,墨,你不用自责。”
南宫墨心底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将她的脸贴在胸膛上,眼睛有些红了。他的妻子,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他却总是将她带到危险之中,就连她怀孕了都不例外,想到这里他愧疚得想要扇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晴儿,一直想要给你安逸无忧的生活,却一直将你拉到权力争斗的漩涡之中,让你不停的为我担惊受怕,心里不得安宁。我不是个好夫君,没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南宫墨说完带着钟晴离开了凤鸾宫寝殿,来到外间,那里宫女已经将滋补身体的膳食端来了,南宫墨看着她吃了一大碗,又稍作休息脸色比之前好看了,才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宫外走去。
“我会的,舅舅你就放心吧,那些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么舅舅和舅母,你们好好休息,我让御医在凤鸾宫里守着你们,等钟晴弄好了,我再带她过来。”
皇上的声音很平和,甚至有些低声下气的味道,他也知道说出来会让南宫墨有些为难,可是霖儿远在北国,卓儿对皇后恨之入骨,做事情又冲动鲁莽,对霖儿表面尊敬心里从来就没有服气过,而锦儿体弱多病,醉心山水之间,对朝政一窍不通,他也不放心,现在除了墨儿,他谁也不相信。
“朕会让人注意的,若是西凉真的有那样的心思,朕绝对不会轻饶。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能公然发难,在那之前,先让黄金甲死士注意他的行踪,抓他一个现行。墨儿今晚也累坏了,等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就先回去稍作休息,别把身体累坏了。另外,太子妃和皇太孙那边,还要麻烦墨儿多费些心思保护他们,不能让人陷入危险之中。之前太子妃怀疑你,指责你,朕以后会让她向你道歉,为了大局,你暂且忍了那些委屈,朕会给你交代的,好吗?”
皇上陷入了沉默之中,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殿内的空气忽然变得冷冰冰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娄飒,我不能向皇上拆穿你,拖你后腿还是能够做到的,你真是惹怒我了,想要抢走钟晴。这辈子都不要想。
“是,微臣一会和韩将军处理这件事情。对了,舅舅,这件事情绝对和西凉人拖离不了关系,上官衡用的那些毒药和蛊虫是西凉一个叫做娄飒的神医弄出来的,此人医术出神入化,行踪飘忽不定,手段残忍狠毒。微臣怀疑西凉人的目标是想要潜入云国内部,觊觎云国的江山社稷。请舅舅一定要防患于未然。西凉太子北堂逸清想要和絮儿表妹联姻也是假,背后肯定酝酿着很大的阴谋。”
“朕一会让人去传信,墨儿,沈家人就地斩杀,一个不留!所有的财物和田产地产全部充入国库。”沈潜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别想着还有好结果。
南宫墨想了想,试探的问道,他可不要沾手这些事情,免得到时候太子妃那个女人又想多了以为他想要谋夺皇位。
“没关系的,我能体谅舅舅的为难。上官衡说已经派了杀手去北国对付太子表哥,皇上,要不要派黄金甲死士去保护太子,等危险解除之后让他快点回来管理朝政?”
“谢谢你,墨儿。之前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舅舅真的很抱歉。”皇上真的觉得心里挺愧疚的,不管如何,他都应该无条件的站在墨儿这边,他一直忠心耿耿,自己却出于顾虑没有保护好他,他不是一个好舅舅。
南宫墨诚恳的说道,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舅舅的江山社稷陷入危险之中,那是养育了他十几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培养成才的长辈,他如果不知恩图报就是禽兽不如了。
“你放心吧,微臣已经让人去找语欢表妹的下落了。舅舅,你只要安心养身体,别的事情我会在这段时间之内打理好的,请你相信墨儿。”
皇上郑重其事的拜托道,他最为疼爱的女儿,他怎么能让她陷入危险和害怕之中,做父皇的却没有伸出援手。
“墨儿,语欢被人掳走的事情,麻烦你想办法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将她完整无缺的带回来,算舅舅求你了。”
“舅舅,舅母,我带钟晴回家去准备一些压制蛊虫需要用的药材,明天再进宫,你们好好休息。”
想到这里,他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手背,眼底涌过一抹暗沉,在想着是不是要将娄飒是北堂逸清的事情告诉皇上。可是娄飒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皇上会相信吗?
他真的很愧疚,明明她怀了他的子嗣,还要一直为他忧虑奔波,他这个丈夫做得实在是太失职了。
南宫墨看得十分心疼,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轻声的说道,“晴儿你暂时歇歇,我已经让御膳房的人去弄了滋补身体的药,很快就好了。”
忙了一个时辰才收手,此时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喘息着,两腿发软的靠在软榻上休息。
“现在我先给两位施针,让蛊虫尽快睡着,减少对身体的伤害。”她说完拿出锋利的银针,准确又麻利的落在皇上和皇后身上的穴道上,用银针尖端的药汁顺着血液进入体内,让体内的蛊虫变得虚弱一些。
“只要皇上和娘娘健康比什么都重要。”钟晴抿唇轻声细语的说道。
他到底是杀伐果敢的帝王,见识卓绝,懂得如何取舍,即使内心忧心如焚,也不得不硬生生的按捺住了。来日方长,只有身体好了,重见光明了才能更好的处理事情。
皇上紧抿着唇,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半晌才点头,“朕知道了,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钟晴。那就麻烦钟晴帮朕和皇后把眼睛治好了,事成之后朕一定会重重感谢你。”
钟晴实事求是的说道,“所以皇上和娘娘尽量想一些快乐开心的事情,一定不能动怒伤神,更不能悲伤哭泣。”
“王爷说得对,皇上,娘娘,如今两位体内的蛊虫是有灵性的,你们越是生气对蛊虫越有利,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吸食血肉元气,长大得更快。为了顺利的将蛊虫引出体外,弄死他们,最好还是保持心平气和,不要太过操心。”
南宫墨开口安慰道,不想让皇上被怒气点燃了理智,做出错误的决定来。
“舅舅,韩将军已经将人打入地牢了,等您眼睛能够重见光明之后再处理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您和舅母的身体。”
皇后心里也恨得要死,淑妃和上官衡果然是最狠毒最疯狂的贱人,害死了她的姐姐不算,现在又来害她和皇上,淑妃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皇上真是气到了,周身散发着凛冽嗜血的杀气,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自问这些年从来没有对不起衡儿,也没亏待过他,他怎么就能下得了这样的狠心,谋害他的性命不成又让他失明,陷入黑暗之中。
“上官衡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朕绝饶不了他!贬为庶人,流放苦寒之地实在太便宜他了,这样的人就应该处以凌迟之刑!”
钟晴小声的解释道,娄飒那个混蛋真狠啊,竟然连这样的手段都想得出来,原本那些毒药还不够,失败了又来了一招更加阴毒的,这个男人的残酷无情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娘娘,宜亲王喂你们的毒药里面夹杂有蛊虫,这些蛊虫现在很活跃,我要先开一些药给你们喝,喝一个月让蛊虫渐渐的达到最虚弱,到时候再把蛊虫引出来。至于毒药,之前两位已经服下了能解百毒的药丸,倒是没有大碍,现在主要是蛊虫。”
“要这么长的时间?”皇后惊恐的唤道,整个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那她的语欢怎么办?
钟晴轻声的说道,暗自庆幸之前将解毒药丸给了南宫墨,若是没有那些解药,凭着娄飒炼制的毒药和赫然恐怖的蛊虫,皇上和皇后恐怕这辈子就真的活在痛苦中,没有办法醒来了,直到身上的血肉被蛊虫啃噬干净,渐渐地化成森森的白骨。
“可以治得好,就是比较麻烦,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
皇上感觉到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心突突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难道他的眼睛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做一个瞎子?这样的结局他没有办法承受得住,如果从此陷入黑暗之中,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了?朕的眼睛还能治得好吗?”
她说完将手搭在皇上的手腕上聚精会神的把脉,脸色微微有些凝重,随后又翻开皇上的眼皮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站着。
“皇上,你别着急,我先检查你和娘娘的眼睛再决定应该怎么做。”钟晴放柔了声音安慰道。
躺在床上异常虚弱的皇上脸上浮起了强烈的希望,双手在半空中扑腾着,急切的说道。他不想陷入黑暗中,简直太恐怖了。
“钟晴,麻烦帮朕和皇后治好眼睛。”
“舅舅,舅妈,钟晴来了。”
她振作起来将眼底的颓丧敛去,打起精神来,挽着南宫墨的手臂走进了寝殿里。
钟晴闷闷的说道,“我害怕他会一直纠缠我们,不彻底把他解决了我们是不会得到安宁的。算了不说那些事情了,我先去看皇上和皇后的眼睛,那些烦恼的事情反正也不能马上就解决。”
南宫墨也知道她心底的担心,忍不住轻声安慰她道,“晴儿,真的没事,你不要害怕,等舅舅他们好了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封地,再也不理会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钟晴点了点头,靠在南宫墨的肩膀上,坐着宫里的软轿来到了凤鸾宫,她不敢再让南宫墨离开她的身边半步。
南宫墨抚上她的肚子,“我们坐软轿到凤鸾宫。”
“别气了,对你的身体和肚子里的胎儿都不好。”
钟晴依然难掩心里的怒火,恨声说道,“一定要将娄飒弄得身败名裂,让他再也威胁不到我们的安全。”她真的太恨了,真想亲手杀了那个渣男。
南宫墨安抚了她,对着从皇宫里急匆匆赶来的南枫招了招手,等到人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在南枫的耳畔低低的吩咐了几句。满脸凝重的南枫带着一大队精锐的侍卫离开了。
“南枫,你过来。”
她不想再忍下去了,娄飒那个恶魔凭什么这样对待她。她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他,而是他一直在伤害她啊,他凭什么这么伤害她爱的男人。
钟晴牙齿咬得嘴唇都破了,忍着彻骨的恨意冷声说道,“墨,带人去西凉行馆,诛杀北堂逸清,杀了那个混蛋!”
看到她吓得脸都变白了,南宫墨也很心疼,想要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去想那些事情。
“我没事,你不要害怕。”握紧她寒冷的手,南宫墨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我们先进宫给皇上和皇后治好眼睛,别的事情再说。”
她越是想就越是恨,简直恨不得将娄飒的肉咬下来,狠毒凶残自私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发疯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差点害你丢了性命。”死神擦肩而过,钟晴掌心里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满是愧疚的道歉。娄飒那个男人是针对她来的,南宫墨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看到她这个样子,南宫墨心疼得厉害,将她抱得紧紧的,用他的体温温暖她,不让她颤抖得那么厉害,“我没事了,你不用害怕,我们快点进宫吧。”
钟晴颤抖的搂着南宫墨的腰,魂儿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过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就在这时,娄飒猛的扬起一把粉末,空气里传来刺鼻的味道,不少死士眼睛鼻子被呛得流出了眼泪,浑身酸软无力,就这么短短的时刻,娄飒已经施展轻功消失在人海里,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钟晴眼底涌动着狠戾的光芒,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还要纠缠她到什么时候,就差一点点,就害得南宫墨失去了性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凭什么。
禁卫军和死士穷追不舍,不肯放过他。
南宫墨眼睛血红,像盛怒的狮子,抱着钟晴躲在南宫墨的怀里,藏身在马车后面,宫墙上传来一阵喧哗,娄飒施展轻功疯狂的逃窜着,手指捂着脖子的地方,像是受了伤。
浑厚的声音响彻云霄,“死士听命,将宫墙之上那个逆贼给抓住,不论死活,重重有赏!”
“娄飒,去死!”
南宫墨抱着瑟瑟发抖的钟晴,所有的怒气几乎达到了顶点,袖子里的暗器灌注了强劲的内力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朝着娄飒所站的方向射过去,带着十足的杀气。
就在他们避开的那一瞬间,只听见砰砰的好几声,原本南宫墨所站的地方被子弹打穿了。
电光火石之间,钟晴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她猛的抬头看到了宫墙上拿着枪支的男人,排山倒海般的恐惧袭来,吓得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想也没想,猛的将南宫墨狠狠的朝着旁边推去,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南宫墨危险,小心!”她整个人也朝着旁边移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