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难道你连五天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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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一边把怀里的孩子给了保姆,“你真的要走?”她故意悄悄的瞥了眼叶枫的方向,挤挤眼。
“是!我这几年光搞设计了,把自己闷在家里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我想趁着我的胳膊腿还结实,还没有老到东西南北分不清,我想出去走一走。”冷小西暗叹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也不舍,可是必须走!
她轻摸了摸要被抱走的小小柔嫩嫩如水的小脸,有几分不舍,“干妈就走了还真有些不舍得你这个小家伙。”
“你能不能为了我们留下来?你自己在外边我们也不放心,你留下来,大家还能有个相互照应!”阿柔一个劲儿的偷瞪着一脸平静沉稳下的叶枫,扭头低声,“你就不能劝劝?”
“小西应该走出去看一看天峰以外的世界,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叶枫含笑注视着冷小西的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小西,我支持你!”
“你!”气得顾婉柔一撅嘴,白皙俏皮的小脸立刻一绷,脑袋噌的就扭到了一边,不再理会无辜的叶枫。
“阿柔,好了,别撒小孩子脾气了。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她揽过阿柔的小肩膀,好了,细声的安慰着,“好好把小小柔看大,不然,我这个干妈可不依。”
“叶枫,帮我个忙!”她轻轻松开搂着的阿柔,向着叶枫的方向一招手。
二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放眼望去,整个天峰一片的雪白,处处琼楼玉宇,像渡了羊脂美玉一样的洁白无瑕,层层叠叠,裁剪冰绡。
走在路上,她的心境十分的沉重,“叶枫,帮我一个忙,我得到冷国锡留下的一份遗产,数目很多,但我不想要,帮我处理掉!不过要快,我担心冷云珠他们……”
“他良心未泯?”叶枫惊奇的侧目望着冷小西那一张精致的侧颜,高挺饱满的小鼻子,红色的细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呵出一团热热的白气,像烟雾里的花瓣一样的娇嗔。
那一刻,叶枫竟然看得有一点出神。
“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冷小西黑眸侧据,唇瓣含春而笑,摸了摸脸上,继续含笑“五张银行卡,一处美国洋房,你处理掉吧,然后捐给偏远的地区和还有需要这些钱的人!”
“货真价实的白富美!”清醒过来的叶枫一听,立刻有一丝尴尬的低下头,不过状态很快调整过来,低沉了嗓音,“没有问题,不过,你能不能……他”做了一个吞咽了的动作,有一点不再看冷小西的那张精致妩媚的脸,生动如水的眸子,清澈甘冽,像一道道哗啦啦的山泉一下子流进了自己的心底,覆满了整个心尖,他都有点被自己窒息了。
“你恨他?”沉稳的叶枫心意压抑着自己那一颗不安燥动的心,迅速转了话题,他有些心疼小西,这么多年在外面……他想让她留下来,可是他不想开口,他只要她幸福!
“曾经恨,现在不恨了!”冷小西慨叹一声,停下了脚步,一团白气袅袅有的从她的丹唇里吐了出来,氤氤着,目光幽远的扫向远去的雪景,叹了口气,“不恨比恨还要艰难。”
啪的,
一块雪从树枝上掉了下为,哗啦啦的一声掉在冷小西的头上,肩膀上。
叶枫抬起宽厚的大手,轻轻抬起,一点点的替她抚去,深情着的那一种小心翼翼,眸光都能软软的能掐出水来,深情而专注。
“原谅了,就是自己放下了,不然你背负着他,不管走到哪里,心里都有一块重重的石头压着你喘不过气来。”他沉沉出口。
“不会原谅,我永远都无法原谅冷国锡,那是我一生无法挽回的痛!”冷小西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有一丝苍茫下的无奈,好看的眉头蹙紧,
“我可以不恨他,但他的双手沾满了自己最爱亲人的鲜血,不是一句原谅就可以夺回来的!更何况……”冷小西突然间想到自己竟然是母亲出轨的野孩子时,不由的心悸了下,这是她的耻辱,这一生她都将被订在耻辱柱上。
她相信冷国锡说得是真的吗?真的不能说吗?也不能找吗?那自己将以何种身份活在这个错综复仇的世界里。
刹那间,她有点失神,甚至突然间产生一一种难以自抑的自卑情绪。
不,
不管血缘是谁的,自己都有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格。
这么多年,如果为流言,为情绪活在一种恶梦里,那么自己也不会得到今天的坚定与自信。
她要抛开过去,完全的抛开,就当那些年只是一介恶梦罢了。
“对不起,”叶枫明明嗅到了冷小西内心的呐喊,委屈,但他只能默默的陪着她,走下去,不,或许只有五天的时间了,而且还要算上今天。
一处高档的德国咖啡厅里,壁画精致,白色的吊灯华丽多供,灯光故意设计成光线垂暗,朦胧静雅,还有四季应宜的花美丽的插在花瓶里,更显得咖啡厅多了一处妩媚的别致。
有情调,有味道,有意味,有意境。
“凌小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一脸哀求色的冷云珠携着母亲林明娟恭维着貌似天仙一动不动对面的的凌月夕。
“先坐下!”客气的凌月夕眉头微攒,扫过对面一对神情落魄的母女,不动声色,脸色平静。
林明娟母女二人盯着凌月夕那一张美伦美奂的脸,不由的啧啧称赞,“凌小姐这一次我们求您了,帮帮我们,绝对不能让那个贱人得了逞!”
“疾恶如仇?”凌月夕淡雅的轻啜了口茶,有点心不在焉,“味道有点浓了,”她美眸流光小转微嗔向服务台的方向,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冷云珠那一双焦急的眼神里。
看到无动于衷的凌月夕,冷云珠再也沉不下性子,不到一个亿的资产,一想到这些钱,她的眼珠子就红,她更恨了,“凌小姐,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难道甘愿放过那个贱人?”
“你说谁?”凌月夕佯装不知,脸色依旧平缓。
“冷小西,那个贱人,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居然合伙勾同律师骗走了我父亲的遗产!”冷云珠早已气得双拳摆在桌上,咬着牙,恨不得把吐口的字都吃了一般。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我不是律师,也不是公证处的员工?”凌月夕垂下眸子,一边用纤纤玉指轻轻搅动着咖啡沫,再说,“我的咖啡突然间加了一些奶泡,我也想去了她,可惜又没有什么好法子。”
一边听着不语的林明娟一听此语,不则的眼睛一亮,“如果凌小姐想除去,我们自会有办法!”姜还是老的辣,精谋了一辈子林明娟嗅到了话里的意思。
“我说的可是奶泡,看样子冷夫人意有所指?”凌月夕依然不紧不慢的声音,不往话题的中间地带靠拢。
“你!”满满捧起一腹的希望,一瞬间便瘪了下去,冷云珠不甘,“凌小姐,你看她那样肆无忌惮的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你的未婚夫,你可真是大度?要是我,我可受不了,那样子还不是把自己的男人乖乖的送到别的女人的手上吗?”
搅奶泡的纤指,一下子顿住了,“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去,我的奶泡会自动的消失!”凌月夕显然心中有一丝不悦,可是她的脸上却是风淡云轻。
正巧曹医生拉着孩子也来到这间咖啡厅,故意低头一看腕上的表,“凌小姐,这个时间我们该带孩子去拳击馆了!”她很是不友好的扫过那对眼角燃着一丝火焰的母女,她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扯起坐在椅子旁的凌月夕,“我们走,我去结帐,你带文浩。”
护着凌月夕警惕的离开,曹医生才缓缓的松了口气,“你理他们做什么,一个个好吃懒做,一个都被人包养了?少跟他们来往。”
留下咖啡厅一对尴尬的林明娟母女,气得她咬牙切齿,“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不放心的曹医生直到护着一大一小上了车,才放心的长呼一口气,静下心来,“小姐,她们本是唯利是图的小人,你跟他们计较什么?就在冷国锡住院临终之际,她们两个居然抛弃人性,都没有再理会过冷国锡,直到冷国锡过世葬礼上,她们都未露面,你想一想,她们身上的铜臭味有多浓,无情无义,不孝不悌,她真的是畜牲,禽兽不如!以后不要再跟她们来往,省得她们害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凌月夕不耐烦的听着曹医生的唠叨,不由的烟眉一皱,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耐烦。
“我知道小姐嫌我烦,不过我还得说下去,冷国锡对冷小西怎么样,我们耳闻目睹,可是竟然在冷国锡的弥留之际,她用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而且还帮冷国锡垫付了全部的医药费,所以单从这一点来比,冷小西与林明娟母女的人品,有着天壤之别,云泥之分。”曹医生为冷不西不计前嫌,善良大度所感染。
“她是好,什么都好,所以阿南一直心里都惦记着她,行了吧!”凌月夕一下子疯了般的尖厉吼了起来。
吓得孩子立刻哇哇的哭了起来。
连一旁的曹医生都吓了一跳,“你看,又把孩子吓哭了!”
看着曹医生一边搂过文浩,她恶狠狠的瞪着文浩,疯了一样的,“不许哭!”
孩子哭得更猛了!
叹了口气的曹医生,“小姐,爱是用心,用温暖来留下的,你这样的脾气和猜忌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很担心你和楚先生的未来,甚至是现在。”
“乔秘书不是给你汇报了,说人家还有五天就要回a市了,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的不肯放过她?这样下去你真的是急功近利,过犹不及了!少爷会反感的!哪个男人很喜欢自己的妻子一天疑神疑鬼的?”曹医生耐下心来,“我真是不忍心看到你有后悔的那一天。”
苦口婆的劝慰着,曹医生一点儿也不肯定小姐能把话听进去,但是她一定要说,为了自己曾经的承诺与疑问。
凌月夕沉默不语,可是眼角的余光时却时而不时的迸出一点半点的火焰……精明的曹医生嗅到发一种危险的味道。
“难道五天你都忍不了?”曹医生不由的抬眸灼灼的反问?“那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