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你淡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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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那最原始的吼叫声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乐勿甚至高兴得想摸一把那神圣的血液,但在看到凤君冷冰冰的脸色后,又不敢乱来。
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有一种特别骇人的东西,让人不敢轻易的触犯!
提拉哼了一声表示对这些不懂得关心女人的男人表示十分的不屑,笑嘻嘻道:“女人流血的这几天可是很辛苦的,你要好好休息哈!我让男人们给你多弄点好吃的!”
那毛手毛脚,让凤君脸部神经直抽,这该死的原始丛林,不仅男人爱随意揩油,连女人都爱,真是足够重口!
凤君不动声色的将腿移开,她不敢张只能并着两只腿从架子上下来,这样的滋味真的难受!她到处找着她的兽皮。
一只手握着她被扒下的兽皮伸到了她的面前,那手指修长……凤君一激动,寂尊醒了?抬眼一瞧,木易!
若不是考虑寂尊还需要他医治,她真想暴揍他一顿!这梁子,结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正巧就是“君”子!
凤君没好气的将兽皮抢了过来,快速穿好才敢动作,只是血淋淋不断,只怕穿着这封底部又不太干净的兽皮裤不卫生啊!
咋办?
想了想,她用力将底部一撕,封底的简陋四角裤瞬间变成空荡荡的裙装,下面空挡!血就顺着腿流啊流……
那时候听老人们说,当年她们来例假是用稻草垫在身下,现代女性连软绵绵的卫生巾都嫌弃,那么娇贵的地方放着稻草那样粗糙的东西,该有多难受?
她们那时候的痛苦简直不能相信,凤君今日才知道,原来还有更加不能想象的事情,就是挂着空挡,任血沿着腿部而下,汇集流成河!
后来习惯了这样,凤君觉得还是奶奶那一辈人年轻时期更可怜,起码在原始社会,就算流成了河,别人看见了只会觉得心疼,不会有任何猥琐的想法。
而她们那时候封建保守,那样的血迹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见的,否则会被人耻笑,她们还要用力夹着,走路的时候那湿漉漉的稻草棱角粗糙锋利,摩擦在娇贵的肉上,该有多疼啊?
可是,现在的凤君还不习惯这样直裸裸的流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短短几步的路程,她觉得走了几小时,终于到了,她弯腰夹腿半跪在寂尊身边,碰了碰他不冰冷也不燥热的脸,心才慢慢安下来。
众男欢喜,边跳舞边琢磨着怎么向她示好,所有的目光都在围着她转,见她蹲在了酋长身边,也都围了过去。
木易在原地站了站,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刚才凤君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爽那么明显,她似乎很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他!
提拉忽然在他肩上一拍,“木易,你看上凤君了?”木易与寂尊,一直是她想要的男人,无奈这两个男人都似乎不喜欢女人一样。
木易脸色微微红了红,提拉一笑推搡着他围过去,“喜欢就上啊!部落里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就算你是巫医,也不要例外!”
木易的父亲是上一辈的巫医,从小就教养他成为下一辈巫医,作为巫医不用外出捕猎厮杀,所以他性子里比部落中其他人都多了一层安静和矜持。
提拉力气很大,木易一时不留意,竟然被她推入了人群中间,还朝凤君扑了过去,凤君感觉到后面一股风袭来,猛然回头。
砰——
撞了个满怀!
男人被她抱在了怀中。
双手就扣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火热热的肌肤。
就抱上了,进展十分喜人!提拉高兴得直拍手。
“凤君!”冷鸷一声从两人身侧传来,凤君推开木易回头去看,寂尊沉寂的脸上,此刻波澜壮阔汹涌着惊涛骇浪,暗沉的双眸冰冷冷的紧盯着她。
“你们俩,在干嘛?”
霸气十足的暴吼,几乎震碎了众人的耳膜。
狗血的“捉奸”情节,可谓毫无看点!一般遇见这种情况,主人翁都是僵持原状几秒,然后咻然分开,开始极力的解释。
按常理凤君应该解释一句,“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或者“这是个意外!”
可惜,她从来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十分淡定的揉了揉耳朵,“我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来的力气鬼吼鬼叫?”这才慢慢悠悠将怀中男人松开,顺便拎着他的胳膊往寂尊身边一按,“给我好好看伤!”
木易以为她要让他解释,便讪讪望了寂尊一眼,喃喃道:“我是不小心……”
“为什么要向酋长解释?”提拉鄙夷木易一眼,堂堂的巫医大人一点都不强悍!谁规定了凤君就一定得是寂尊的了?在天北部落所有男人都是有机会也有权力霸占凤君的!
寂尊慵懒地将眼皮一抬,朝提拉淡淡问道:“你觉得没必要?”
提拉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凝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冲她罩了下来,她被困在里面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就是他们酋长大人的威力!
将头一低,缩回了男人堆里。
“凤君?”收拾了多嘴的女人,寂尊将深眸一转,盯上了惹他怒火升腾的女人,“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解释?”
他全身疼得要命,是感受到了她的靠近才使出所有力量将沉重有千斤的眼皮睁开,结果就看见她搂着一个男人,蹲坐在他面前!
凤君不清楚他说什么,却猜到了他的心思,还不是男人悲哀的占有欲么!凤君将眉毛一挑,俯首垂在他脸前勾唇而笑,“你再唧唧歪歪不休息,信不信我再给你来几鞭子?”
寂尊嘴唇一抿,眯着眼睛再次趴下,故作疼痛的哼哼几声,凤君摸上他的额头,温度适宜,再揭开那树叶看伤口,没有红肿反应。
“寂尊!”她唤了他一句,皱眉问道:“很疼么?”
他慢慢睁开眼睛,蹙了眉心点头,眼睛在女人身上一扫,哀怨的眼眸瞬间大绽精光,细细在她明显已经不齐整的兽皮看了又看,猛然朝提拉问,“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