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陆帅篇88他的过往
笔趣阁 www.bishige.com ,最快更新醉卧少帅怀 !
第525章 陆帅篇88他的过往
星语闭着眼睛假寐了会儿,继续道,“没有我,他顶多难受一阵子,终归会好起来的,可是我既就是不顾及我的家人去了蜀南,那就不一样了,那两个女人一天不离开,那人家就是他陆玉森的姨太太,孙文君就是陆玉森的夫人,你想想看,她们容得下陆玉森当着她们几个女人对我一个人好吗?付苓,要是你是孙文君,你容得下吗?咽得下这口气吗?”
付苓的杏眸瞪得大大的看着这个比她还要小两岁的女孩子,她怎么可以如此淡定理智?
或许这就是她与她们不同之处吧!也难怪陆玉森那么的放不下她!
“我……”付苓被星语抛出的问题问的就一个我字后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她了,因为她从来都如此深刻的想过。
星语看着付苓的眼睛,“我替你回答吧!如果你是孙文君,是王碧雪或者锦秋当中的任何一个,你也不会容忍陆玉森只对一个女人好,特别是孙文君这次还替他挡了一颗子弹,如果是你,你绝不容忍你爱的丈夫对你一个女人好。孙文君识大体没错,可没有一个女人的心怀大到不计较这点的,哪怕不爱都不容许别的女人占据自己男人的床塌的。”
付苓点头,“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都对,可是,现在司令状态非常不好,军医让他卧床静养治疗一段时日,可他刚一好就拼了命的工作,书房、办公、吃喝拉撒都不出门,除了下营地训练,跟那些新兵一起往死里训练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会……”
见星语敛着眉眼,纤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抖着,付苓缓缓道,“四小姐,你知道司令为什么每年在那个固定的日子里会喝的烂醉如泥然后要大病一场吗?”
星语抬眸看向付苓,摇头,“他没跟我提起过。”
付苓说,那要从陆玉森的六岁说起。
陆玉森母亲和老督军是青梅竹马,陆家祖上本就是前朝的军人世家,后来驻守西南,一直都西南王而自居,后来前朝没落,陆玉森的母亲傅氏的娘家是文官,一夜之间家被灭了,被管家带着逃出去的就陆玉森母亲一个人,后来他们辗转逃到了西南,再后来,陆玉森的母亲顺利成章嫁给了老督军。
而张静瑶,陆正南的母亲本就是当地一个小官员的女儿,嫁给了老督军做了二姨太,可她在陆玉森出生两岁那年也生了儿子就是陆正南。
从此,张静瑶在陆家的地位就高了一等,人的私欲是无法满足的,张静瑶处处都想压过陆玉森的母亲,可她毕竟是个妾室。
张静瑶是个非常聪明的且有头脑和心计的女人,她直接将娘家的哥哥、弟弟,基本身强体壮的男丁都让老督军招募去当兵,训练就和别人一样,绝不给他们走后门。
张家在军中的实力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培养起来的。
按照陆家延续前朝的家规,陆玉森当然是西南王的继承人,这张静瑶面上不说心里早已经盘算并行动了起来。
六岁前的陆玉森就已经看得出比陆正南各方面都要优秀了,张静瑶更加急了,接着她又生了两个女儿,这地位就更加高了。
陆玉森的母亲傅氏本就是前朝的格格,心情温和,又打小没了家人在西南王府长大,性格本就自卑,可老督军对她就是比其他的姨太太都好,如此一来,张静瑶就更加恨死了傅氏母子。
陆玉森六岁生辰那年的夜里,蜀南风雨雷电。
因为那时候的蜀南王是陆玉森的爷爷,老督军那时候也只是个荣耀大将军。
老爷子和老太太说是六岁是一个人的分水岭,给陆玉森过了个非常盛大的生日,那时候才刚刚开始流行一些新鲜的洋玩意儿,蛋糕、蜡烛这些新鲜玩意儿在西南也都是西南王府有了别的权贵、富商才会有,想想那个时候的陆玉森是多么风光和遭人嫉恨。
那年的那天,西南王府热闹了一整天都是给陆玉森过生辰,来了好多权贵。
下午,便来了战报,西南边境打了败仗,老督军也就是陆玉森的父亲,当时的西南荣耀大将军带兵前往边疆,而另外一城池也就是如今的渝北闹兵荒,老爷子带兵亲自前去镇压。
夜里,陆玉森发现母亲和二姨娘出了院子,他便揪着刘奶娘和她丈夫开车带着他偷偷跟上。
没想到他们的汽车一直出了城,换了马车,刘奶娘和丈夫觉得更加不对劲,可还没跟出去多远就看见张静瑶和傅氏都下了马车,两人不知道在争执什么,很激动的样子。
忽然,一阵马蹄声和狼嚎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将傅氏掠走,下一瞬狼群围了上来,被举起的傅氏直接被张静瑶的兄长扔进了狼群……
那一瞬间,刘奶娘的丈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将陆玉森的嘴堵上,不让他出声,才六岁的孩子就那么眼睁睁的在刘奶娘的怀里看着母亲在风雨雷电中被狼群啃噬,直到什么都没了。
为了保护陆玉森,奶娘的丈夫将陆玉森直接劈晕,找个了山洞将他们俩人藏了进去,自己前去和他们拼命试图救傅氏,可是刘奶娘的丈夫一去再也没了,也被狼群拖走吃的连根骨头都没吐出来。
从此,陆玉森傻了,六岁到十二岁的陆玉森是不和人说话的,除了吃就是发呆,活脱脱一个傻子。
陆家花了大量功夫给陆玉森治病,直到六年后的一天,陆玉森突然讲话了。
但是开口说话了的陆玉森成了另一个人,不学无术,打架斗殴,跟着他爹混兵营,十几岁开始就是个恶棍的坏名声,十五岁被送去了德国,呆了两年多自己跑了回来。
付苓说,“听说后来张口说话的陆玉森什么都不提,关于他的母亲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可就是他的生日,他都不过,夜里就喝的烂醉然后大病一场。”
付苓蹲在星语面前,才发现星语的眼泪早已经糊了她的脸!
付苓抬手擦了擦星语的眼泪,握住她的手,“星语,我不知道你和司令的过去,可我听张子遥说,有一年司令的生辰和你在一起,那是他前所未有的没有喝醉没有得病,第二天还带你去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