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连杀五人的刘浪,花费的时间竟然未超过30秒,而此时米芝能让人心尖发颤的凄厉大笑声还在长空中回荡。
最后一名日军显然怂了,已经利用刘浪宰杀同僚的间隙,他已经握上三米外架着的三八式大盖。
可当看着浑身浴血满眼凶光朝他看来的刘浪,那名按理说已经有了武器有了底气的日军竟然吓得手一抖,连枪栓都拉不动了。
“呸”刘浪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浓痰,两大步跨过去,一个直踢,直接踢在怪叫一声将枪横在胸前企图挡住刘浪这一脚的日军的三八大盖上。
只听“咔嚓”一声,以坚硬枣木为骨做成的长枪竟然被生生踢成两截,其中还带着钢制枪管的一截更是被穿着牛皮靴的刘浪一脚生生踹进了日军的身体。
锐器刺入身体,绝大部分人最先感觉的不是疼痛,而是冰冷,彻骨的冰冷,接着才是剧痛和无力;但钝器呢?是疼,极度的疼。
一根带着铁管和木茬的半截长枪被巨力贯入身体呢?从日寇堪比杀猪式的惨嚎和一反常规地拼命想把这根可怕的异物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模样,就可以知道,他是有多么的疼了。
哪怕是下一刻,他如释重负地将那半截长枪生生从体内拔出,枪管上还带着几片红色片状物体,那应该是肺片吧!几名米家裕村妇哪怕是再对鬼子切齿痛恨,在亲眼目睹到拔出长枪的鬼子露出胸腔上碗口大伤口,甚至都能看到其中一鼓一鼓的心脏的那一刻,脸上依旧还是露出惊容。
也许是拔出了长枪终于不再疼了,带着令人有些惊悚的轻松笑容的最后一名鬼子兵扑倒在地,微微抽搐着,和先他一步的同僚一样,一片寂然。
“你们,找地方先躲好。”刘浪反手拎着三棱军刺,一手拎起一支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一边急声吩咐,一边连连挥动手臂,刀锋划过,七名妇女身上的绳索被割断。
没时间看妇女们是否会躲向哪里,刘浪大踏步向前方狂奔,二十几米外的战场,早已如火如荼。
陈运发选择杀入的地方,却是鬼子最集中的地方,足足有两个小分队近三十名鬼子藏身的位置。
陈运发和全身轻装的刘浪不同,他的三棱军刺还插在小腿上,只不过手里拿着的是一根他刚刚花费一分钟制作成的木棍。
说是木棍,其实不如说是木杠更恰当。
生长于北地的铁木,每年生长的长度不过十厘米,足足三十年才会长到碗口粗,三米长,陈运发挂着两条黄澄澄的子弹带,就挥舞着这样一根超出常人想象的,重量足足七十斤重的连枝桠都没时间修剪的木制狼牙杠,杀入了日军的序列。
日军短暂的惊愕过后是愤怒。
极度的愤怒,堂堂大日本帝国皇军什么时候沦落到被拿着如此简陋武器的中国人攻击了?不顾对方还有神枪手窥测,十数名日军在第一时间跳起来迎战。
倒不是他们不想一枪撂倒那名挥舞着树干的中国莽汉,而是他们觉得将刀锋刺进敌人的胸膛才是武士应该做的。
傻x一般的武士道精神就是这么操蛋,自诩英勇的日军纷纷插上刺刀,迎着陈运发挥舞的大木头迎了上去。
很快,同僚挥洒的鲜血就让日军知道,武士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真的,不如子弹来得管用。
单纯论力量的话,陈运发也许还比不上属于变态级别的胖子团座,但整个独立团,或者还要加上整个第二师,能赶上他的,绝对没有,包括能跟泰森硬碰硬对上一场的石大头。
双臂能搬起近200公斤单独都能抗起一台步兵炮的陈运发挥舞着重七十斤的铁木砸过去的力量有多大?当头的第一名日军应该是没体会。
因为,他猛地刺过去的那一刺刀连带着步枪直接被陈运发一棒砸成了漫天的零件不说,木棒的余力直接更是把第一个日军“勇士”砸出了近十米远。
就像日本最流行的棒球运动,很棒的一个全垒打。
人形棒球在空中可能就没了呼吸。
一棒建功的陈运发更是大发神威,呼声大吼,将木质狼牙棒伸长到极致猛地一挥,“砰,砰”数把长枪直接被砸成了呼啦圈,在日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钝器击打在肉体上那种可怕的闷响连续响起。
颇有些像未来的“打地鼠”游戏,短短的数十秒钟,死于陈运发棒下的日军竟然高达八人,竟然比刘浪的杀人效率还要高。
而且,都死相极惨。一名日军身手过于敏捷,在木棒狂风一样挥舞过来之际竟然头一低想矮身突刺,却不料陈运发手臂稍稍一沉,携带着数百公斤巨力的木棒径直侧面砸在戴着钢盔的日军头上。
“咚”的一身闷响犹如敲钟。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就连始作俑者陈运发都稍稍一愣,或许日军的脖子太脆弱,又或许瞬间击打力量的确太大,戴着钢盔的日军脑袋竟然被生生被从脖子上砸断,真的成了一个“棒球”被砸出了十数米远,没了头颅日军脖颈冲天喷出的血直接把陈运发喷成了一个血人,连脸上都糊满了。
“娘的,这么不禁砸?”陈运发甚至都没时间去抹去遮住视线的鲜血,只是努力的睁大双眼继续怒吼着冲向剩下的几名呆若木鸡的日寇。
“杀给给,杀了这个魔鬼。”日军步兵小队仅剩的一名日军军曹猛地站起,端起步枪瞄准了杀神一般正在追杀几名同僚的陈运发。
可惜,还没等他开枪,400米外的莫小猫悍然扣动扳机。携带着巨大动能的子弹直接将这名“勇敢”的日军军曹连头盔带脑袋打成了一朵血花。
与此同时,刘浪也冲了过来。
两个人形凶兽在日军中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在这个时代,他们,就是最强单兵。
尤其是,当他们的眼睛,被数里外挂着的乡亲们染红的时候。日军的鲜血,都比不上他们眼里经久不散的血色。
任何想打冷枪的日军,都成了400米外脸色冷静如水的莫小猫的枪下亡魂。
杀戮,进行了足足半个小时。
最后一名日军被双臂几乎已经脱力的陈运发箍住脖颈勒住直翻白眼两腿直蹬就是不死。
是的,亲手格杀了近二十人的陈运发也累了,就算他现在是站在这个星球上最可怕的单兵之一,但他也不是神。
就算是神,也有疲惫的时候。
他的双臂,已经不足以活活勒死一个需要一百斤以上力量的强壮成年人。
刘浪没有出手。
因为,已经不需要他出手。
那个从脱困之后就端起了长枪,一直跟随在身后的皮肤白嫩的大闺女,悍然挺着长枪。
一刀,又一刀,哪怕日军竭力张大的嘴巴已经僵硬,颤抖的躯体不再颤抖。
她依然,怒目圆睁,刺。
直到日寇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到可刺的地方。
一个强壮的日寇,竟然被一个柔弱的中国女人,刺成了一堆烂肉。
那把闪着寒光的三八式刺刀,竟然,不再有寒光,糊满的血肉挡住了。
一旁的陈运发,却是惊出了一脑门的汗,若不是他及时放开胳膊连滚带爬的避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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