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特别的庆祝

从小到大，我每年生日时候，妈妈都会为我特别的庆祝，但是就在我十五岁生日快到之前，我虽然期待，但是并不抱希望妈妈还会记得。我的生日前一天，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开门準备上学。「小明……你……」妈妈从后面追上来。「……」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但是并没有说什麼，仍是一付失魂落魄的表情看著妈妈。「小明……」妈妈欲言又止。「……」我没有接话。「下了课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嗯！我知道了。」我试图从妈妈的神色上探索出一些讯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可是妈妈很快的就转身回去了。这一天的课真是度日如年，我一整天都在想，妈妈一定是要和我摊开来谈清楚了。我不知道妈妈怎麼想的，但是从妈妈这一阵子的举动来看，我不禁的悲观了起来，看来不会是好事。反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说清楚好了。终於挨到了放学，我马上加快脚步飞奔回家。我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家门，饭菜已经都做好了，妈妈端坐在旁，好像已经等了很久。我将书包掛到衣架上，也跟著坐下。「先把衣服换了吧！妈等你。」妈妈用轻柔的声调说。我很快的换好家居服，再回到了餐桌上。「妈……什麼事？」「边吃边聊好了，菜都凉了。」我实在没吃饭的胃口，但是仍勉强的盛了饭。「小明……」妈妈仍然欲言又止。「……」「小明，妈……很问你，为什麼不再跟妈妈一起睡了？」「这……我……」我不知如何搭腔。「你是不是在生妈妈的气？」妈妈温柔的说。「妈……怎麼会呢？我……我没有……只是……」「只是怎样？」「只是我想……大概我长大了……妈妈不会喜欢再和我睡了……所以……」「怎麼会呢？在妈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怎会不喜欢和你睡呢？」「妈……我……已经不小了……」我发现我的思考逻辑有点奇怪，我说这话时，想著的是我的**尺寸。「这……」妈妈神情竟突然有些靦腆，好像妈妈心裡想的跟我一样似的。「妈……我想我以后就睡那裡就好了，不然以后让别人知道我这麼大了还和妈妈睡会让人笑的。」我发现我说到「这麼大了」时，竟然还是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大……你「的」多大妈妈都不介意，再大也没什麼关係……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妈妈说完后好像突然发现她多说了一个「的」字，大有语病，脸马上红了起来。我满脑子都在想著那天将**抵著妈妈**的情景，一听妈妈的语病，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莫非……妈妈跟我一样，满脑子都在想著那件事。「……」我望著妈妈有些羞怯的样子，直看著妈妈。「我……」妈妈被我看得有点结巴起来。「妈，妳是说，妳还是希望我能和妳一起睡觉是不是？」「是啊……有……有什麼关係，妈想过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妈妈这句话彷彿在暗示我什麼似的。「可是……妈，我以后还是会结婚，会和妳分开睡的。」「这……妈不想这麼远，妈妈没和你睡真的不太习惯，这几个月来常常失眼，反正妈妈现在能和你睡多久就睡多久，好不好？」妈妈这句话在我听来，真是充满了鼓励，最后说到「好不好」三个字的语气，简直温柔到了让谁都无法拒绝。「好啊！其实……我和妈一样，自己一个人睡真的不习惯。也好久都没有好好睡了。」「太好了！嗯！……明天是什麼日子，记得吗？」妈妈突然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开朗活泼。「当然记得了，我跟妈妈的生日只差两天，我怎麼会忘呢！明天是我十五岁的生日，大后天是妈妈三十一岁生日。」「那……你希望妈送你什麼呢？」「我……其实……妈，我只要妳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就很高兴了，如果能看到妈妈快乐一点，那我就什麼都不要。」「好孩子……听你这麼说……妈真的……好开心……」妈妈有点哽咽的说。「妈……是真的……以前……以前是我对不起妈，让妈生气，妈……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这时已经有了向妈道歉的勇气了。「傻孩子，你道什麼歉，是妈不好，妈一直……一直都没注意到……你已经长大了……还把你当成小孩子……所以……所以……唉！妈很笨，都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所以……孩子，妈真的很关心你，看到你闷闷不乐，妈心裡好痛苦……」妈说著眼泪掉了下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啜泣起来。「妈……妳别哭……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让你讨厌我的事了，我喜欢妈妈……我不要妈妈讨厌我……妈……妳别难过了……」我连忙靠到妈的身边，握住妈妈的手。「呜……呜……」我不说还好，一说妈妈哭得更厉害。「妈……你别哭了……妳再哭我也要哭了……」我急忙抱著妈安慰她。渐渐的，妈停止了啜泣，而我仍一直紧紧的抱著她。「好孩子……妈没怪你……你那天……妈只是心太乱了……不是妈讨厌你，你知道吗？妈真的不知道该怎麼办……你是妈妈的心肝，妈爱你都来不及了……怎麼会讨厌你呢……」「我也好爱妳……妈……」我说著将妈妈抱得更紧。可是其怪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自主的又不听话了，我怕又会出糗，慢慢的鬆开抱著妈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