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向着真相出发
向缺强制性的让曹善俊以秦暮雨助理的身份重新回到了酒店。
这事两人其实都不同意,但没办法向缺拿住了他们两人的软肋。
向缺告诉曹善俊,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以后你买衣服整造型我们一分钱不给你拿有能耐你就去抢,至于秦暮雨那就更简单了,你不同意我们干脆撒手不管并且直接让那东西天天在你后面跟着,所以最后两人只能屈辱的点头同意了。
“我发现个规律,挺邪门的”车子开到南大的池塘边,下车后王玄真手插在口袋里略微感慨着说道:“你只要一进学校那肯定有事,上次在川大这次在南大,大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学校八字不合啊”
向缺尴尬的挠着鼻子,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下次我高低绕着学校走,肯定不带进来的”
池塘边上,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向缺顿下身子用手拨了拨池水:“挺简单的一个鬼上身的事,整的这么复杂呢”
池水很平常,按理来讲如果池塘里孕育着淹死的厉鬼,那这一潭水都应该阴气颇重的,可这个池塘里的水完全品不出来一丝阴气,要不是向缺亲眼看见那个女鬼是从这里冒出来的,他肯定得对此有点迟疑了。
“听说死的那个人挺惨,五脏都给掏出来了心还不知道跑哪去了,按一般厉鬼也只是祸害人而已,这个程度的狠手明显已经超出一般厉鬼的概念了,是挺奇怪的”王玄真掏出烟递给向缺一根,说道:“要我说你这人就爱钻牛角尖,既然找不出原因那就把它给灭了算了,你说咱们在这耽误干嘛,你又不是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和尚,闲事别管太多累不累啊”
向缺摸着下巴,抽着烟说道:“关键是我他妈不整明白这不是闹心么,没办法心眼太死了”
向缺琢磨了会实在是没从这池塘里看出什么名堂后站起来就打算要走了。
“哎,你说是不是也许问题不是这个池塘的原因,而是整个学校的关系”
向缺斜了着眼睛,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你看哈,但凡这种正规且人数颇多的学校在开建的时候都是很有说法的,比如深圳大学那一类的,当年都是建在坟地上的,用来镇压邪气和阴气,那你说南大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呢”
王胖子所说的这个问题基本都是出现在建国初期以前的学校,为啥呢
因为那是个战乱的年代,历史在往前推一推再久远点的话世道也不太平,特别是靠近近代以来国内大小战争和内乱发生了不知多少次,死了多少人那肯定都是没数的了。
那时候死人不会像现在一样去火化,基本上都是用草席裹住尸体然后找地方直接就给埋了,有的时候尸体一多无人认领的话,更是干脆挖个坑一扔非常的简单方便。
这也就是所说的乱坟岗或者死人坑,也没人能统计出来那几十年国内到底有多少这种地方。
只要是乱坟岗和死人坑,埋的人多了就比较容易出事,邪气和阴气加上戾气特别容易有问题,那这个问题得怎么解决呢一是盖银行二就是建学校,用银行的财气或者学校的蓬勃人气来镇压住。
所以,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国内很多大学其实都是建在乱坟岗或者坟地上的。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那你说我得咋知道这学校建的时候是不是有问题呢”他缺问道。
王玄真伸手一指,池塘对面有个椭圆形的建筑才四层而已,造型比较古朴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图书馆,但凡这种历史比较悠久的学校图书馆里都有关于本校的记载,你过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北大出来的就是牛逼哈,知识还挺渊博的呢”
“呵呵,高材生是随便叫的么”王胖子仰着鼻孔傲然说道。
想去图书馆他俩还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进去,没辙只得管曹善俊要了七七的电话,让她和蓉蓉给他俩弄两张学生证来才行。
“你们去图书馆干嘛”蓉蓉和七七带来两张学生证交给了他俩。
“查点你们学校的历史,百度上搜不到的那一种”王玄真呲牙说道。
“百度上搜不到图书馆里就有你们开什么玩笑,查肯定是查不到的,不过我有个办法比你们去图书馆有用多了”蓉蓉抱着手淡淡的说道。
“说说呗”
“呵呵”蓉蓉眼神飘忽的笑了。
“我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后面还有话,说吧得付出什么代价来才行,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肉偿你”向缺十分不要脸的说道。
“谁稀罕啊”蓉蓉撇嘴说道:“我爷爷肯定知道,他本身就是搞历史工作的,在南大呆了五十多年,那你说这学校得有什么历史是他能不知道的呢”
向缺舔了舔嘴唇,问道:“啥条件啊,色相都不行的话,那我估计你这条件肯定很苛刻了”
“我爷爷还在对楼兰古城的事念念不忘呢,年纪大的人都是比较爱钻牛角尖的,咋办”蓉蓉笑眯眯的说道。
“除了你爷爷我们还问不到了呗”
“呵呵,我爷爷要是打个招呼,还真就没人能告诉你们,因为知道南大具体历史的人本来也没几个”
二十分钟后,南大教学楼的某个研究室里,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接待了向缺和王玄真,当蓉蓉介绍完他俩的身份之后这老头差点没激动抽了,直接一把抓住向缺的胳膊拽着就往屋里走。
“小伙子,你真去过楼兰地宫来跟我说说看里面是什么状况”
“这是突破历史的发现啊,震惊整个考古和历史界的发现啊,只是可惜了我们去的时候却一无所获,地宫已经彻底被毁了”
“哎,小伙子你仔细跟我聊一聊楼兰古城的事,实在不行我花钱买你的消息也可以要不你看我这孙女怎么样你把消息告诉我我把孙女介绍给你”
后面跟着的蓉蓉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十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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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人尊敬的老学者,在他的一生里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自己所研究的事业,这也是一个非常干净和纯洁的人,碰到这种人跟你恳求什么,他还真有点不忍心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