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2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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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楚芯果还没说完，苏殁的手重新放到了钢琴键上，一曲欢快音调的《生日快乐》打断了她的疑问，只听苏殁问她：“你最近有和柳弘哥联系吗？”

楚芯果先是一愣，愣过之后努力回想，虽然不知道苏殁用意何在，但还是老实回答了苏殁：“没有。”

苏殁的视线不在意地从楚芯果手臂上的手链滑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轻快的旋律和之前《c小调夜曲》对比强烈，他眼中的笑意更深：“我的生日，你觉得柳弘哥会来吗？”

楚芯果再次一愣，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她怪异地看了苏殁一遍。

为什么她觉得苏殁……明白了什么？

不、不可能吧？！

这次没等楚芯果回答，苏殁自顾地说：“我想他一定很乐意听到一个女孩为了他，任劳任怨地做家教的故事——如果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拒绝我的要求。”

楚芯果在原地石化了。

僵硬地听完苏殁按下《生日快乐》的最后一个音，楼下的钟在这时突然响了三下，有力沉闷的音色，提醒所有人午夜十二点的到来，苏殁抬头看着站在钢琴边的楚芯果，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生日快乐，楚芯果。”

楚芯果打死也想不到，第一次见到苏殁的笑容竟是这样的场景！

苏殁带着天使的面容和清雅的声音问她：“这个礼物喜欢吗？”

楚芯果却仿佛看到了他身后冒出的恶魔光环。

“你是怎么……”楚芯果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别提多尴尬了。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苏殁站了起来，和楚芯果平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yes or no？”

楚芯果幽怨地看着他：“我有得选择？”

“有，但你不会这样选择。”苏殁站了起来，十分顺手地将钢琴上的蛋糕拿过，直直绕过楚芯果，朝琴房门走去，淡漠的音色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愉悦，“晚安。”

然后也无须等待楚芯果的回复、头也不回地，转身消失在了房门外。

他无须等待楚芯果的回复，是因为他有自信，楚芯果无法拒绝。

他很笃定。

并且笃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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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芯果照常起床，做了三份早餐，把自己那份吃完了苏殁两兄妹还未下楼。她耐心地在餐桌上等了一会，再想想昨晚两人的别扭，便将两份早餐端上了楼。

她先敲开苏鹤的房门。

苏鹤早已梳妆完毕，开门时无精打采的眼在看到早餐的那一刻亮了起来，她结结实实地给楚芯果一个拥抱，还亲了楚芯果一口：“芯果，你太好太可爱了。”接过早餐，苏鹤开心的表情又蔫了下去，“芯果，今天我就不去书房了。”

“嗯？”楚芯果愣了愣，“其实……”

“你是不是想说其实哥哥不在意，没关系的？”苏鹤水灵的眼睛看着楚芯果，眨了眨，“其实有关系。哥哥一直不喜欢我的原因是因为爹地妈咪，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出现在他面前，会让他想到爹地妈咪，他会很不高兴的。”

看着苏鹤明事理又垂头丧气的样子，想到这个女孩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只是为了见她崇拜却很讨厌她的哥哥，楚芯果整个人都心软了，摸了摸苏鹤的脑袋，算作安慰。

苏鹤却在这时突然抬头，眼里有着一闪一闪的期待：“你拒绝了哥哥了，对吗？”

楚芯果一哽，手上的动作一僵，想转身就走。

苏鹤一瞬间明白了楚芯果的选择，眼里有一丝小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