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的乖张让他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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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这是一时兴起，信口开河。”顾明波连忙表示歉意。

“这事能随便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吗？这可事关我的人生名誉。”

“我只是跟你交流意见，并不是针对你说的。”

“还强辩。”戴妍很是反感。

面对戴妍的声色俱厉，顾明波不禁沉默下来。

他的本意确实是想让戴妍知道她若有过失，他可以原谅，不会在乎。没想到戴妍如此敏感。他好心办了坏事，想帮助她，使她高兴，反而一句不慎给她带去了伤害，他不免诚恐诚惶。

戴妍没再责备他，只是低头闷声走着，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神采飞扬，仿佛有满腹的心事。这一切顾明波都感觉到了，但他也默不作声，没去搭讪安慰戴妍。

夜深时，顾明波随戴妍回她哥哥家里。他原想去住招待所，但白鸽不让他去开房。

当来到楼下，两人不禁默默地站了下来。

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暗示，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情不自禁地相拥相吻起来。但蜻蜓点水似的，戴妍只让顾明波碰了一下双唇就推开了他。

“不好，有人来了。”戴妍小声地说了一句。

顾明波举目望去，四处无人，才知上当，想再吻时，戴妍已离开他很远。

戴妍得意地抛给他一道媚眼，一个飞吻。

面对戴妍这会儿的调皮淘气，想想刚才她的冷若冰霜，被她搞得情绪有点低落沮丧的顾明波无所适从，差一点晕头转向。

“还愣着，快上去吧。”戴妍站在楼梯间，催了他一声。

顾明波这才回过神来，走过去。

“刚才我态度不好，没吓着你吧？”

“没有。”顾明波摇了摇头。

“记住，以后再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

“是，我知道了。”

顾明波嘴上虽答应着，但心里却在想，看来戴妍已不是学生时代的戴妍那么单纯、温柔，她似乎已长了脾气，无论做事，还是说话，已变得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甚至乖张戾气，令人生畏。

“那就走吧。”戴妍说着，便带头上楼走进屋去。

早晨，顾明波还没起床，戴妍就急急地过来敲门了。

顾明波发现戴妍的眼睛红红的，脸色苍白憔悴，显然昨夜她失眠了。

“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戴妍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害的。”

“这么说，我成害人精了。”见戴妍情绪还不错，顾明波不禁俏皮地来了一句。

“你是冤家。”

“别忘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可是前世有缘。”

“看美得你忘了姓甚名谁，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

“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对此我已作好思想准备，可随时接受戴妍同志的考验。”

“还嬉皮笑脸。”戴妍轻轻地打了一下顾明波，充满伤感地说：“想到等一会你就要走了，我的心酸酸的，好难过。”

“不瞒你说，我也一样。”想到就要回部队，顾明波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顾明波和戴妍虽已亲吻拥抱，但都是象征性的，每次轻轻的一碰就分开。因为相处得委实太熟了，两人始终十分矜持，谁也不敢热烈忘情，尤其不好意思首先去碰触对方的私处。

由于今天就要离去，顾明波心想，如果此时再不亲热，也许就没机会了。于是，他放开胆子，伸手拉了一下戴妍。

没想到戴妍出奇地温柔，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便仰脸将吻主动送往他的嘴边。这情形与昨日判若两人，颇使顾明波受宠若惊。他像以往对待叶飘扬和赵红静一样。边吻边将手伸进戴妍的衣服里，去抚摸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