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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母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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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都干嘛去了,为何请安禀报的礼仪都没有了!”

我突然大声责怨了起来,以此掩饰我方才不相信嬴政到来的窘态和口无遮拦说出去的酸醋语。嫂索,看最哆的清女生爾說

洛葱知晓我的怨气从何而来,她胆怯的抬眉看了嬴政一眼,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很明显,不准人禀报嬴政到来这事是嬴政干的了,他一连数日不曾踏入信宫,故而在未确定他是来信宫之前、即便他从门口走过洛葱也不会让人禀报给我,让我有空欢喜的可能的,除非洛葱想要恶作剧。

“朕是来看公主的。”

嬴政对于我的反应很是不悦,他找着借口下台阶,接了洛葱早已禀报出口的话。

我垂、躺回去没动;洛葱看着我的行径欲又止又不知该如何调和,只能尴尬的僵持着。

“既是看望公主,本宫不起身也无妨,皇上不会在意的。洛葱,抱公主给皇上看。”我苦涩地淡笑一下,安慰洛葱、也是在赌气给嬴政听。

我都厚着脸皮想念他想念到去穹阳宫外苦熬慢等了他还不原谅我,人虽到,却恶,我心里忌讳着他对别的女子的心思、一时也很难拉下好脸色。

眯眼盯着我,嬴政见我神色似未见到他一般的平无波澜,他的眉心又一次锁凝在了一起。

“魏嬷嬷,抱华庭公主去穹阳宫,朕要婼夫人照料华庭公主承欢膝下。”他边说边转身欲走。

嬴政说抱走嫶曼?

心跳急律狂惊,我猛地掀开被褥下了床榻,本想要去几步之隔的嫶曼睡觉的摇床上抱住嫶曼的,但是膝盖位置被余槐命人缠了太多的纱布,我行动甚是不便、几乎是跌倒般的半趴在了地上。

“皇上。您要带嫶曼走?”我急呼出声,尽最大努力地留住嬴政的脚步。

还好,我惊慌的行暂时留住了嬴政的行程,他冷眉回视着瞥了我的几眼,冷冷对我开了口。

“怎么,还有你在乎的?”他似是疑问、却更似挑衅。

这话竟然让我无以对!

我真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虽然千年之后的女强之念流淌在了我的血液中。可是这个时期女人被管制的命运我却是难逃其规啊。方才任性的倨傲无视嬴政,而今他一念之转、我却是求他都怕他听不进去的了。

“在乎”这件事,有或是没有、我都没有资格和妥当的词去回答他了。所以想要接话茬说给他听,我只能另辟蹊径。

“华庭还小,不能没有母妃啊。”

我晓之以拖延着时间,希望时间能够让嬴政的心意有所转变。也希望时间能够给我带来灵感、让我想到躲过此劫的法子。

我的凄楚状态很合嬴政的胃口,他挑眉回身。轻佻了语、语气不明不暗的跟我交谈。

“你知华庭不能没有母妃照顾,可知朕也不能没有夫人照顾?”

如此求爱的词配上嫌恶的拒绝之意,让我一时摸不清他的意图为何方向了:他是在向我表白心意,还是在对我举例道尽他的控诉和回绝心思?

不敢轻易接受不明的爱意或是邪恶的质问。我努力动了下身子,勉强缓缓站起了身。

“皇上的夫人有成千上万,可华庭只有奴妾这一个母妃啊。”我哀怨道。

“是吗?”嬴政的音质突然明朗起来。但是这份明朗明显带着无尽的孤落,感觉也很是令人莫名地沉闷。他接着说:“那你一定是想错了。”

最后一句评语,让我听出了他的决定似乎是我正在恐惧的意思,而且他大有已经要行动的意图了。

“皇上?”

我碎步上前靠近嬴政,期盼望向他、拼力拉住他的衣袖,想要挽留住他会带走嫶曼的想法。

我以为我是穷途末路、胡乱求取嬴政不可能给我机会的可能性的,但是出乎意料地、心冷意寒的嬴政居然给了我可以做选项的题目。

“朕知道你在淄博被焚毁的那所别院住时,有不少人在服侍你、训导你,朕想要知晓的是,主教导你的人是谁?”

以嬴政的能力和手腕,他想要知道什么事应该都能最大限度的办到,而我,不过是他这一会儿暂时想要得来答案的解说源而已。

他保持着随时走跟随时留的状态,不动声色,亦不动绪,静静等候我的态度。

我对于此前的事越是不说,嬴政越是怀疑,本来想着齐国灭亡之后我跟嬴政不再会有秘密,两个人能够无嫌隙的相亲相爱相处的想法全部落空殆尽,不仅如此,我还不得不在知道会加重他怀疑的时候继续加重他的疑虑。

从嬴政的角度上讲,不管当初的那个人是谁、对齐国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在原齐国的外交中插布了多少棋子,眼下对嬴政的千秋大业都不会再有任何实质威胁了,这会儿嬴政问起,他想从我这里得到的、只是我开口对他敞开心怀吧。

在嬴政的慨念里,那个人兴许已经不在了,若是我说出来,也仅仅是对他坦白曾经而已。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人就在他的身边待着,我只要说出来、那个人和着齐国子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这么做;而我,也不想要骗嬴政。

紧拽着嬴政衣袖的手劲儿松了松,我强压继续求的词,无奈又痛心,只是静静地落寞道:“什么时候送华庭回来?”

嬴政霎时怒目瞪向我,他这次动脚是真的走了,而且走的毫不迟疑。

“带走!”他横道。

他不说是“抱走”而是“带走”,可见他是动了真气了,在他的理解形态里,是把华庭做人质带走的吗?

我很想追出去拦下他和嫶曼,但是我没有,我知道、若是我这会儿出去、只会让他愈的被激怒罢了。

初来这个世界,没有嬴政,我一心依附在蔺继相身上,所以觉着这个世界的我并不孤单,那时候觉着全世界只一人在身侧就可满足的一塌糊涂;

后来有了嬴政,我认清楚了我自己的爱,虽然一直劝说着自个儿不可能独霸嬴政的爱,但嬴政越来越对我好,我直觉此生得一嬴政如此,在无所求;

而今我不但与蔺继相和嬴政**一城,而且还生下了嫶曼,跳出来想想、我真的是没有理由不幸福了,可是此时嫶曼突然被抱离了我身边,我突然觉着一切快乐都踏空了。

蔺继相没有背弃我,嬴政没有杀掉我,嫶曼没有失去我,但我却把我自己的生活活到了什么都被我自己摒弃的份上。

不得不说,我是个生活的失败者!

蔺继相身处水深火热的仇恨之中,嬴政陷不得透析的妃子前谜团里,嫶曼意识尚浅、却因父母的矛盾激化而被抱离母妃的怀抱——他们加重的不幸,都是因为我。

而我,想要所有人都活下去,我只能这么颓废又无奈的积极活着。

嬴政说要抱着嫶曼给田田婼养,我原本打算利用品级之便去田田婼宫里对她施压、尽一切法子不让嫶曼脱离我的视线的,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嬴政他居然直接把田田婼安置在了穹阳宫中。

穹阳宫我硬闯不得又甚难求见,是故一时间嫶曼完全与我所谋相差甚远、就那么断然让我失去了消息。

这个现实中的事实状况可真是急煞了我,我不知道对我一腔怨火的嬴政会不会迁怒给嫶曼,也不知道田田婼会不会对嫶曼暗中做些什么,一想起嫶曼会因为我而身染的潜在威胁,我就害怕的静不下心绪来。

“夫人,查清楚了,婼夫人方才回到她自个儿宫里取什么物件了,大抵是皇上严令了、故而她回宫的时候将咱们公主带在了身边。”

洛葱命人蹲守了两日,总算是找到了机会了。

“皇上人在何处?”我紧张问。

太好了,如果嬴政不在,那田田婼那里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跟她单方面交涉也能身板硬气些。

“在议政殿未归。”洛葱证实我的祈祷给我听。

我本就压抑着小跳的心脏因为这个消息彻底狂乱起来: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是我不能从田田婼那里直接威逼利诱地抱回嫶曼,至少我还可以见到嫶曼一面,亲眼确定她是否安好。

几乎没有任何后顾思虑的,我披衣直奔着就走了出去,目的直奔穹阳宫方向。

若是在嬴政不注意的时候回宫取东西,带着嫶曼、田田婼定是不敢离开穹阳宫太久的,所以我在穹阳宫处守候、必然能够候有所获。

“夫人冷吗?”洛葱看着左顾右盼、在穹阳宫外一处隐秘处观察穹阳宫宫前状况的我问。

“不冷,眼下我心中的一团火正燃烧呢。”我期盼着穹阳宫的动向,逗她说。

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寒冷,有时候人心真的很强大,有所强烈期盼的时候,她能够强大到外界的寒酷都不能沾染其一分一毫的地步。

洛葱见我神采奕奕、容光焕,一扫多日的阴霾面色,也跟着开心的等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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