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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给老娘说中文!_分节阅读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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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眼鱼……”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名词。

果然,没看过《猎人》的白毛哥沉默了,片刻后他说:“这是什么怪名字,真恶心。”

……质疑小滴小姐品味的人都该被流放三千里啊,兄台。

“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来对角巷?”我好奇地问白毛哥,我记得这家伙的家长严重溺爱他,他出门打个酱油都要跟着,怎么今天舍得把心头肉一个人扔在大街上?

“他们当然也来了。贝……嗯,我姨妈越狱可不是件小事。”白毛哥一字一顿地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语调有些奇怪。

不过既然来了……哼哼,就一定要找卢修斯讨点钱花花!“嗯?在哪里?”

白毛哥一昂下巴,示意我朝前方看:秃叔就站在对角巷与翻倒巷的岔道口,冷冷地看着我们。卢修斯一副小媳妇样子站在他身后,不断地朝这边挤眉弄眼。咦?l爹,您抽风了?

在越来越冷的空气中,白毛哥用力握紧了我的手。

我叫萧铅笔,为什么我总觉得白毛哥对秃叔抱有奇怪的敌意呢?

079_花与肚子疼

[医生和花农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cos的职业。]

白毛哥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略有疑惑地看他,他先是假装镇定严肃,然后又忍不住抿唇笑了。“别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奇珍异兽。”他带着笑意低声抱怨。

“是啊,我们都知道你是雅蠛蝶。”我故意挪揄他,白毛哥果然脸又沉了。不过这也只是相对来说。如果把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拿来一对比,那么显然最黑的那张脸肯定不是他。

卢修斯的脸很阴沉,但同时又有些焦虑,似乎在为什么感到不安。

秃叔的脸也很阴沉,阴沉的很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即使是瞎子也看的出来这家伙又生气了。

叔,易怒短寿啊!

“呃,我们……”我感到白毛哥的手心在微微出汗,整个人也有些僵。

“过去吧。”在秃叔的扫射下,好一会儿他才说。

我闷闷不乐地把嘴巴撅成一个o字形,不情愿地吐出代表同意的简短单音:“……哦。”

白毛哥一直牵着我的手,直到他向秃叔行礼时也没有放开。甚至还在问秃叔好时故意掐了我的手心一下,于是我会意的冲天说了一句:“伏地魔教授啊,你好啊。”

“我的脸不长在天上,你连基本的问候礼仪都不懂么?”片刻沉默后,秃叔说。他的语调平常——恩,就和平常一样阴冷冷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理由,神啊,给我个理由!

我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得到一条还算混得过去的神谕,神说:萧潇,你落枕了。

于是我索性把脖子拧得更歪:“教授,我落枕了。”

他有些迟疑,有那么一瞬间我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又要和以前那样对我使用摄神取念,现在秃叔只怕普通话水平可以过二级甲等了,我心里那点小九九还不是一下子就被拆穿啦!

白毛哥在旁边暗自发笑,虽然声音很低,只是压在喉咙中的轻轻一声,但我还是听见了。

讨厌,笑什么笑!被秃叔看出来了怎么办!我用胳膊肘撞他。

“昨天睡桌子很不习惯哦?”秃叔眯起红眼,虽然是在对我说话,可视线却一直停留在白毛哥身上——说实话,我很少在秃叔脸上看到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要是觉得难受的话,今晚你可以睡床。”

……震惊了。以秃叔为球心,五米为半径内的所有生物非生物都震惊了。秃叔,此时你不是一个人,你一定被圣母附体了吧!

“我不用再睡桌子和地板了?!”我双眼发光,甚至差一点就激动到落枕“不治而愈”了。不过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歪着脖子嘿嘿傻笑。可在这个令人激动的时刻,白毛哥非要玩冷场,他瘪着一张脸,就好像掉了中头奖的彩票。

秃叔得意的欣赏片刻白毛哥的表情,他把我的胳膊一拽:“走,回家。”

我被他拽着往前走,甚至都没来得及和白毛哥说声拜拜。走到半路——大概就是快到墓地的地方,我突然觉得有些异样,似乎有人一直跟在我身后,猛的一转身,什么都没。

“怎么了?”秃叔淡淡的问,似乎觉得我的反应挺奇怪。

“我觉得……”我不自信低挠挠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又是猛的一转身,依然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最近被跟踪多了所以疑心病过重?

秃叔没说话,只是扫了扫我身后,恩,视线的焦点是……我裙子的下摆处。

怎么,那里有什么吗?我疑惑地将手向后一探……居然给我摸到一个有着老树皮一般皮肤的爪子!

“啊啊啊啊!有鬼!”我尖叫着跳开。

身后那个东西似乎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到了,它连忙缩回了爪子,自己也闪到一边:是一直家养小精灵。

和多比与闪闪不一样,这只小精灵穿着粗布衣服。虽然看起来同样可怜,但是……嗯,但是为什么它看起来如此眼熟?

“呜……吓到你了吗?萧小姐……呜……”那只家养小精灵绿汪汪的眼珠里闪动泪花,就好像一个即将要被歹徒糟蹋的花季少女。而且它似乎也有抓别人衣服的习惯,被我惊吓后它不自觉地靠向秃叔,希望抓着他的极地长袍。可在反应过来那个没毛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后,小精灵马上僵直不动了,又从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说话全是漂号……这么有特色的小精灵我似乎只见过一只:“你是奥斯古!”我指着它的鼻子说。

没想到它却哭的更加梨花带雨了:“人家是‘特猥琐’!”

回到所谓的“家”,我终于了解到秃叔把特猥琐从白毛哥家要过来的必要性了。包括擦桌扫地等在内的十八般武艺特猥琐样样精通,都不带含糊的。

不一会儿,这个落满灰尘的山顶洞穴就变得比较像人住的房间了。

我检阅了一下干净整洁的卧室,然后趁着特猥琐去头痛无米之炊时,脱了鞋就往床上跳。

“好舒服!”我发出满足的叹息。就算这不是传说中的席梦思,最起码也比地板和桌子好无数倍!

我们的午餐是鹿肉,特猥琐不愧是小精灵中的战斗机,它居然可以将动物园中楚楚可怜可爱到爆的小鹿们做成盘中餐。我看着那些被裹上盐巴撒上胡椒烤的七分熟、已经看不出来是大腿还是肚皮的肉块,迟迟不知如何下刀。

越是危险的玩意儿,它看起来就越……危险。我看着盘中不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鹿肉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手中的刀叉也就迟迟没有落下。

这一团看不出是内脏还是大腿的肉块着实和我心中动物园里那些可爱的小鹿形象相去甚远。一想到那些活蹦乱跳的家伙们此时已经变成我的盘中餐,我就觉得我实在是罪孽深重。

不过、不过!比起我眼前这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男人,还有抖抖索索低头站在他身后的凶手来说,我的这点罪恶感真是太渺小了,太可笑了。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释然,在长叹了一口气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对付我的午餐。我以前听说外国人一般来说不会吃动物内脏,这点和我挺搭,什么猪肝鸡肫我从来不沾,牛肝更是被当做赵家二女的主食之一,所以虽然心里疙瘩多多,但这一顿我还是吃的很开心——毕竟家养小精灵的手艺堪比御厨,尤其是到秃叔家来混饭吃的小精灵没两把刷子可不行。

收拾残羹冷炙时,特猥琐瞪圆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有些许祈求和期待,我“呃”了半天才知道这小家伙大概是想要我称赞她几句,于是竖起拇指:“好吃!”

特猥琐绽出一个她认为很真诚但看在我眼中却无比猥琐的笑容,微微一屈膝,端着几个比她的脸还要大的盘子离开了。

然后秃叔擦净他卡白的手,顺手拿了张报纸惬意地倚在沙发上读报。

再然后……我的肠子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发出誓将厕所霸占到底的宣言。

在我对厕所殖民地进行的为期三个小时的掠夺中,秃叔不止一次地强调他的领土主权,并一直向我灌输该厕所是他里德尔府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时不时还会以“你再不给我滚出来我就要闯进去了”作为威胁——幸好只是口头威胁。

终于有一次,他发怒了,直接把手中的报刊甩过来——我猜那大概是个什么合订本,因为砸在洗手间门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我都要以为这门要寿终正寝了。“你上厕所就上厕所,不要在那里给我哼哼唧唧的!”他在门外大声嚷嚷。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捂住肚子四顾,最终抓了一瓶离我最近的洗发液——为什么秃叔家会有这玩意儿,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扔向大门。现在就好像有一头大象和一只河马在我的肚子里进行拔河比赛,只是不幸的是它们所使用的绳索似乎就是我的肠子。

难道我急性阑尾炎发作?不对啊,我记得阑尾应该是在……呃、阑尾是在哪边来着?丢人啊,我真是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我的人体解剖学老师。

秃叔沉默了片刻,然后我听见他嘟嘟囔囔自言自语说了句什么,然后捡起他的报纸,狠狠掼上大门出去了。

我继续边蹲边哼唧,猛一抬头,突然发现洗手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一道小缝。“哪个混蛋在外面!”难道又是秃色魔?上次的澡堂子事件已经够让我气愤了,还来?

一阵可怜兮兮的抽泣声从门缝中传来,然后我看到一只水汪汪的绿眼睛正在小心的盯着我。

“特猥琐?”似乎是在回应我,乒乓球一般大小的眼睛眨巴两下。她怯生生地开口说道:“黑魔王大人刚刚给了我一些止痛药,小姐你需要吗?”

……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秃叔突然变圣母了。我冲她招招手:“拿来拿来,我要!”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呃,这药什么成分?”

“可[河蟹消音]。”

卧槽!

特猥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教唆吸毒也是一种犯罪。我阴着脸提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扔了出去,然后继续我的肚子疼事业。

这种离奇的疼痛一直持续到晚上,我几乎要疼到虚脱——没错,不是“拉”到虚脱,只是疼,非常疼,我甚至几次经不住诱惑将手伸向某种河蟹物品,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秃叔搞不好就是吃多了可[河蟹消音]所以才变成这副猥琐像的。我不断以此催眠自己,试图让自己不再幻想那些听起来很具诱惑力的药剂。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其实这句话我觉得用来形容肚子疼也挺贴切的。连晚饭也没怎么吃的我忍不住四下打量秃叔家的摆设,试图找到电话、或者是类似电话的物品——难道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就没个紧急联系方式?总不会让每一个重病垂死的病人都要自己骑着扫把飞去医院吧,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可满怀希望地上上下下跑了个遍,我才愤然发现传说中不将天地纳入眼中的秃叔其实本质就是个穷光蛋,偌大的宅邸只是个空壳子——比白毛哥家还要空的空壳子,很秃,非常秃。

有其头必有其房。

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嗯,虽然这两者之间关系并不大,世界上有钱的秃子还是不少的,满脑袋头发家里却穷的揭不开锅的人也比比皆是——比如韦斯莱一家。

“还在疼?”秃叔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在他房间里蹿来蹿去,放下手中的《花卉种植注意事项》无不嘲讽地说。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合起书将之交给特猥琐,一边给他忒宝贝的那盆君子兰擦叶子一边说道:“我小时候也肚子疼,也是一疼一下午,和你的症状倒是挺相似的。”

我眼中一亮,心想秃叔既然也是这疼痛的常年受害者,那肯定得知道点治疗的偏方啊!于是我星星眼看向他,无比期待地问:“然后……?”

秃叔喉间发出一声冷哼,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过是一个引不起人兴趣的冷笑话。他冷漠地凑近我身边,略带一丝讥讽地说:“忍着。”

卧继续槽!

还没等更多问候他及其他祖宗的话在我心中吼出,秃叔接着说:“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受苦,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像你一样受一丁点小委屈就聒噪地企图告诉全世界。”

……秃叔,你说这种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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