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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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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仙下令焚毁西关,这事的确有之,在取道日本之时就在日本媒体面前公开承认过此事。主要的具体执行着,乃张民达,这个孙逸仙的忠犬,**党的爪牙。

不过说孙逸仙这人残忍嗜杀,却也不对,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与结果,更应该算是一场充满遗憾的误会。军工团这个和红门关系匪浅的暴民组织,加上许崇智等内部的军方高层,孙逸仙仅仅是纵容了下属。

真要论是非,也只能说孙逸仙无能。**党治下的广州混乱不堪,以至于商团民团要自己购买军火来保卫自己,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其无能。御下不严,甚至是纵容无度,为了整军北伐,居然连军纪也不进行约束。

广州的动荡局面此起彼伏,已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且居民已经对孙政府大不以为然,而说到农民,他们认为孙、陈之争纯粹使农民遭殃。因停止交税,拒不交售军粮而导致的持械军队后方骚扰之事,时有发生。

西关事件之后,就连孙逸仙自己也承认:自滇桂联军入粤驱陈以后,粤民供给饷糈已多,现军饷无可搜罗,官产亦已垂尽,至有天怒人怨之象。

这里的官产,是指大元帅府下令收缴社会福利部门进行拍卖的事件,其中包括了福利院、学校、林场以及道观庙宇。

而商店关门、工厂停工,对于商人和资本家来说,并非初衷。由此带来的人民失业、物价飞涨、官商对立、社会矛盾激化,是任何有理智的政府不愿看到的。孙也深知这一点。1923至1924年,孙中山曾作过许多努力,试图将社会矛盾缓和下来。

为了解决军队截留税收的问题,孙就反复召集财政会议,迭次下达财政统一令。然而,各军将领对孙中山采取阳奉阴违的态度。特别是占据富庶地区,省内佛山、南海及北江沿岸的滇军和西江流域及江门一带的粤军。

其将领虽公开表示按照孙的要求,限时交回财权,但时限一到又自食其言,其它各军也步其后尘。上峰虽三令五申,然占领财权之军人,卒无响应,此种瓜分税收的恶例一开,几成军人当然享受之权利。故司财者虽数易其人,然终乏朮挽救此积重难返之弊。

1924年9月,廖仲恺兼任大元帅府财政总长和广东省财厅厅长,推行孙的财政统一计划。但各军将领根本不把廖仲恺放在眼里,逼得廖仲恺仅仅10余天便辞职。他在辞职通电中忧心忡忡地说:“默察现状,广东财政,已濒绝境,虽欲负责,诚恐力不从心”。

1923年3月7日,鉴于广东商人在贩货途中屡屡遭到兵、匪抢劫,广东省省长徐绍桢下令恢复“广东保商卫旅营”,专职保卫省内河道客货船的航行安全。6月,廖仲恺任省长后,又令广东江防司令部、番禺保商卫旅营切实负起缉匪护商之责。

这里的番禺保卫旅营,其实是三区联合政府安排的一支私人武装,算是民团,却从大元帅府那里拿到了正式任命的文书。而代价,仅仅花费了一万二千元,廖仲恺所负责的财政部门,竟窘迫到出售军队番号。

但是,恰恰是政府的这类措施却被不法军人、官员利用,由‘护商机关‘变成‘害商机关‘。为此,孙于6月27日签发《临时军律》共6条,严厉规定军队不得欺压民众。7月上旬,又下令关闭广州市区内约15处‘民军办事处‘,以期杜绝随意拉夫现象。

从1923年9月到1924年4月,孙的这类命令更加频密,先后下令撤消北江商运局、小北江商运事务所、水陆侦缉联合队、珠江水上保安事务所等等,并令一律撤消广宁、四会一带的‘护商机关‘。至于直接向各军将领发布的严禁扰民的命令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孙的命令如一纸空文,各种名目的稽查队、巡缉队、侦察队非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扰民、害民之事频繁发生。各种投诉不断涌进大元帅府。甚至在孙的眼皮底下,这类现象也毫不收敛。

如1923年底,孙中山刚下令所有军队移驻广州市郊外,不得占住民居。不久,大批军队就以筹款名义,从东江战场涌入广州,大北、南岸一带的民居多被占据,滋生不少纠纷。1924年8月,驻广州的滇、湘、桂军总司令部宣布成立‘滇湘桂战时军需处‘。该机构一成立,便不顾大元帅府的禁令,宣布对剧院、渡船、汽车、冥钱、棒香等征收一系列新税。

由于整治不法军人的效果微乎其微,1924年2月14日,孙中山在各军政要人的会议上不禁愤愤地说:“迭次战事,滇军肆意索饷,致我罗掘俱穷,复卖公产,弄到民沸腾,集矢于我。”

在这里,孙逸仙的确也有些冤屈,杨希闵和刘震寰这些军阀以及下层军官士兵干的坏事,屎盆子全都扣到了大元帅府头上。实际上北伐资金从这里得到的实惠,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可御下不严以及治军无方,却是实实在在的。

孙逸仙这人道德上姑且不去说,政治立场倒也值得称道,可这治理地方,**党实在是狗屎一坨。就算是日后的姜瑞元当政,在处理经济的问题上,也重复着这样的老路。至于更后面的红门,好吧,那时候不存在经济一说了。

时至1924年8、9月间,促使孙下决心再次北伐,由经济危机引致的社会矛盾激化是一很重要的原因。他一度对广东**根据地失去信心并打算放弃广东,希望通过北伐,为**另辟一新天地。他在写给姜瑞元的信中就曾说:“广东一地,现陷于可致吾人于死之因有三,即:英国之压迫﹔东江敌人之反攻﹔客军(指入粤的滇、桂联军)贪横,造出种种罪孽。”

有此三死因,则此地不能一刻再居,将广州还给广州人民、建立自治政府、取消所有新增加的捐税。这当中包含了他对广东人民的许多内疚和无奈。

说句公道话,孙逸仙出身香山,力行**,未必就没有救国救民的宏大理想。野心自然也有,不择手段也是性格使然,可说他一心一意祸害民众,却也未必。更多的却是时局的无奈,英雄之于世,难免有些疏漏。

可太多的英雄被神化,产生的历史崇拜,却会成为阻碍思想前进的心魔。评价某一个人,应该就事论事,而后论人。论人而不论事,论事而不论人,皆有失偏颇。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孙逸仙这人有野心有决断,想成为**者是肯定的。但想要拯救中国的志愿,却也未必虚假。他最大的问题,还出在行事不择手段上面。

这些权宜之计并非不可,但到了后来,无论**党还是中国红门,全都把手段当做了目的,而原本的目的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想。人民自主的的权力太过虚幻,无约束之自由的危害性也的确很恶劣。

可在法治建设上吞吞吐吐含糊其辞,最让人难以忍耐。从北洋军阀政府开始,为何中国的**屡禁不止?是道德的原因,还是不民主无约束?根源就出在这人治的国家体系上。一把手说了算的政治制度,必然导致**。

当领导决定了下属的升职和官路,下面的人便只能投其所好,费尽心思获得上级的赏识。贿赂和**自然而然就来了,这是制度的原因,是人治让贪官得以横行,清官却无能为力。或许在体系刚刚建立之时,领导者还不至于腐朽,尚且能够制止这种行为。

可这有何意义?

朱元璋用严刑苛法杀了数不尽的贪官,可大明朝的官员贪污情况仍旧是世界之最。至于建奴和蒙古这两个政权,他们的已经不是贪污问题,而是残忍的血腥掠夺。

孙逸仙提出的“驱除鞑虏,复我中华”之口号,后世之人总认为这是狭隘的大汉民族主义,不利于民族团结。可事实上,如今的汉族,人口占到全国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四亿被建奴压制了数百年的我族人民。

这才是华夏正统的根基所在,何来狭隘之说?

少数民族要么选择被同化,通过自己的努力被我族承认,享受与华夏子民一样的地位和福利。要么就选择保留自己的民族身份,然后被边缘化,只能去依靠自己。至于照顾?断无这个可能

没有使用暴力去消灭就已经是仁慈,居然还想要获得比汉族更高的待遇?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心态?

在这一点上,钟泱十分赞同孙逸仙和**党的民族政策,不可能有少数民族获得比汉族更高的待遇,这是国策

当然,没有照顾,也不会故意去打压。但是少数民族想要来到汉族聚居的城市里,就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尊重汉族的生活习惯。

钟泱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所有鼓吹给予少数民族特殊优待的的政策,都是亡国之策。在国家的主体结构之中,分出三六九等,这倒无所谓,因为阶级制度始终有利于维护国家体制的稳定,只要各阶级之间有着可以流通的道路就可以了。

也即是说,阶级可以稳固下来,但里面的人员却必须流动。有能者居之,这才是治国的大道,其余皆末节。

而这第二点,就是要认清楚谁才是整个国家的主体。人口总数、经济贡献、人口素质都是必须要考虑进去的内容。而在中国,无疑以汉族为最,最多的数量、几乎占国民生产总值之中全部内容的经济主体,至于人口素质,更不用说。

再差,也不必满蒙更差了。

对于满蒙,尤其是建奴这个曾经屠杀掉六千万以上汉族人口的民族,钟泱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至于汉八旗,以及他们的后人,这些更应该作为汉奸的典型来宣传。南京大屠杀惨烈否?可在直到后世百年,南京还是繁华无比的大都市。

但扬州三日,这场大屠杀结束之后,扬州现在是个什么级别的城市?要知道,扬州城在古代的经济地位以及人口总量。

纵观整个抗战期间,日本屠杀掉的中国人大约在两千五百万,连建奴屠杀总数的一半都没有。而且整个大清朝统治时代,从来没有正式承认过我们汉族和满足是兄弟之族,反而是以修《四库全书》之名,行涂改历史之实。

能把四川杀到变为洪荒时代的,也就只有建奴了,当年还把这脏水泼到张献忠身上。最好的例子,就当时不得不驱赶湘豫之地的局面,以填充四川人口基数。即使到了如今,仍可见一些端倪。

如今四川人的口音,和湖南湖北相近的程度,让人感慨唏嘘。

孔子尚且言十世之仇犹可报也,这才过去几年?我们就要忘记这样的深仇大恨?真要这么说,我们也去和日本称兄道弟好了,反正以后也要大东亚共荣的。这种论调,实在可笑,多少伪君子,想要用我族的鲜血,去成就自己的道德制高点?

民族团结,建立在汉族主题的实力绝对强大之上,我们可以有怜悯,但绝不应该刻意去讨好。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去努力,这是每个民族自己的事情,之所以要强调汉族的主体地位,并非是血统的缘故。

而在于华夏正统文明的理念,诞生于春秋战国,却凝聚于秦汉。自古以来,向华夏者华夏,向蛮夷者蛮夷。满蒙无向往华夏的心思,那是他们自绝于我族,当然无有丝毫怜悯可言。

华夏起始于黄河流域,却最终占据了这么一块恢弘的基业,并非单单依靠文明与宽厚,我们也有铁与血。内外六夷,称兵者斩

既然要树立起一个我族文明的旗帜,自然会遇到敌人,会与其他文明发生碰撞。为此,古文会亦不吝鲜血,自甘背负起杀戮众生的罪业。

之前沉浸于顺德、番禺以及南沙这三个地区闷头发展,主要是为了积蓄实力,建设起一个足以支撑起国内争霸战争的根基。这才是真正的雄才和大略,好计谋者,最多可为策士和智囊,但作为领导者,却必须时刻关注自己的根基。

政治体系、军事力量、经济实力,这些才是一个实力派组织的根本所在。以之位基础,才有资格招收人才、使用计谋和制定大略的余地。不明白这一点的人,始终没有谋国的实力。

孙逸仙有大略,可惜无雄才,一辈子奔波劳碌,却为他人作嫁衣。早起依靠日本,后期投靠苏俄,没有一样东西是他自己的。经济和军事装备,皆依靠卖地让权所得,治理地方,除了收刮就再也没有其他手段。

后方从来不平靖,内部体系在黄埔学生军成立之前,一直都是散沙状态,军饷基本靠借靠抢,这要能取得胜利,那就是军事史上的奇迹。供应十万大军的后勤,岂是依靠掠夺就能够完成的?

更何况,这是工业时代的武装力量,不是去弄点粮草这么简单。枪支弹药、火炮、飞机,这些东西能靠抢劫来获得?你以为谁都是张学良这个运输大队长吗?更何况,以孙逸仙的实力,也当不了日本这个狠角色。

说到底,孙逸仙所领导的**党,毕竟还是华夏其中一支武装力量。钟泱并不希望对其赶尽杀绝,甚至有意对之进行资助,让他们去实行北伐战略。赤化后的**党,先天属性上已经开始和日本处于敌对状态了。

而且美国犹太财阀的力量,也将要开始插手亚洲事务,在这一点上,钟泱也不得不进行防备。古文会需要一个行动比较出格的政治势力,去吸引世界的目光,以便于分担自己身上的压力。

至少不能让列强把全部的注意力投放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一点上,钟泱已经通过刘浩然与姜瑞元达成了初步共识。这个黄埔的校长,如今已和过往大有不同,本就想要成为千古完人这样的明君人物,为此姜瑞元更是时刻注意起了自己的仪容仪表。

并且在许多事情上,也开始有着自己的决断,而非过去那样对孙逸仙俯首应命。

刘浩然提出的一些经济援助以及工业发展的计划,也都得到了其人的首肯。只不过,这一切在当前还仅仅是私底下的口头协定,根本毫无意义。除非孙逸仙死了,或者**党战局南京和上海,否则所有的条款都无法达成。

在秘密协定之中,确定了粤、桂、闽三地的归属,至此钟泱就能够督促下面建立起东南联合政府。并且让素有名望的陈炯明出任第一任的行政长官,在南方,以陈炯明的名义,就足以让人信服。

而钟泱也终于可以开始大展拳脚,去进行一些更有乐趣的战略布局,在美国的商业活动,在南洋的军事布局,都将彻底拉开帷幕。

即使是拥有着智能工厂的钟泱,也不可能依靠一群机器人来打天下,二战时期的武器,很多都能对陆战士兵产生威胁。更何况,没有自己的工业基础,发展文明便完全没有可能。难道要钟泱去统治一群塞伯坦星人?

更不用说,真实的历史背后,到底掩藏着多少未知的庞大力量,就很让他顾虑。单单是一个通古斯大爆炸,就让他心惊不已。

而来自后世的他,也曾想过去抓尼古拉?特斯拉这个人,可从美国方面传过来的资料,就知道如今为时已晚。通古斯大爆炸之后半个月,美国联邦调查局成立,到了1909年,特拉斯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从fbi这个部门成立开始,大堂中央就悬挂着特斯拉的画像。

关于这个人的许多履历,都是被美国政府严格封锁起来的,尤其是美**方。以特拉斯和当时以爱迪生为首的犹太集团之间的恶劣关系,居然能活到八十七岁,实在要多亏军方和fbi的保护。

而这个人,也没有历史上写的那么含糊其辞,尤其是1909年之后的历史履历。钟泱也不会贸贸然的跑去和他进行接触,不确定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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