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暗门
一及此,她越想越自信,越自信越激动,站起身来,往那秘书的办公桌走去,兴奋的说道:“这样话,如果我的推测不错,证据一定摆放在秘书的办公桌里。{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说完,她疾奔到一张小一圈的办公桌前,蹲下身来,右手翻开抽屉寻找证据,但见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由得一怔,叫道:“奇怪。怎么会没有呢?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绝对藏在这女秘书的办公桌里啊。毕竟只有这样,局长才能放心,那女秘书也才能保留对他的忠心啊。
要不然,就算那女秘书有把柄落在局长身上,也未必肯百分百的帮局长啊。她很有可能敷衍呀。只要敷衍的话,局长不是也没办法吗?但是,有了局长的证据就完全不同了。她会觉得局长对她充满信任,因此,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那久而久之,她肯定会忠心啊。因为,她明白,要是想要拿回那把柄,必须要对局长百分百忠心才对。这样才能获得局长绝对的信任,要不然继续敷衍的话,只会保持这样的不良关系罢了。
她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会喜欢保持这样的关系。也就是说,局长正是为了打消她这样的顾虑,才会心甘愿把证据交给她的。而且,局长交给她的证据绝对不会是复印件,因为,若是复印件,就没有诚意了。
局长这么做的用意很简单,用这种东西来获取女心腹的完全信任。虽然这么做有一定的风险性,但是不这么做的话,况只会更糟。毕竟光靠一两张****控制一个女人是很难的,要真正控制她,只有既用****威胁,又给她甜头吃,比如给予她足够的权力和信任度。
那女人能够成为秘书,已经表明局长给予了足够的权力,现在又把证据给她,说明信任度也给足了。那这样的话,才能长期控制一个女人。但是,局长也不是傻子,对,局长这么做,也不可能不防范一手。
若是那个女人偷偷把证据交给更高层,举报他。那他不是完蛋了?那所有恶行曝光,到时候万劫不复啊。因此。局长肯定会提一个要求。对对对。他一定会跟那个女人说,我证据是给你了,这是我的把柄,现在咱俩手上都分别有对方的把柄,咱俩扯平了。
但是,你不能把这证据带出办公室,因为,那太危险了。就算你对我忠心,也不能。因为,凡事都可能会有意外。若是遭遇了意外事故,怎么办?比如你刚刚带着证据出门就不小心撞到了人,把证据撞丢了,那这证据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上,我不是要完蛋了?
我一完蛋的话,你觉得你的日子还能好过吗?我肯定会把你给牵出来,到时,你的****曝光,你还想在命运星生活吗?我看你除了离开命运星,别无其他的选择。当然了,这还是最好的况。
若是我说的再严重一点,故意说之前所有的事都和你有关。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干系吗?局长若是这么说的话,那对那个女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那个女人没有见过世面,她是个新人。
这就决定了她不会知道,局长说的这些话,到底有多少是水分,有多少是事实。也就是说,若是局长更狡猾一点,完全可以名正顺的跟她说,现在他们已经分不开了。若是想要分开,唯一的办法就是死。
那个女人一开始肯定不相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不得她不相信。因为,她和局长接触的时间越久越会了解到局长的可怕,但了解到局长的可怕,并不意味着她要对付局长的希望就更大。
因为,越是上面的人,肯定比局长更厉害。但这前提是上面的人也公正的况下,若是不够公正,和局长一样坏呢?只要想到这一层面,那个女人一定会害怕的话都不敢说。我完全可以想象当时她的脸有多白。她的额头肯定有很多豆大的冷汗。
当然了。她心里肯定还会有个声音在不服气的大叫,让她不要放弃,毕竟这里是联邦,这里是公正的联邦,我们联邦有最公正的律法,但这个声音持续不了多久。不。不是说持续不了多久,也许只会在脑海闪过,就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因为,她立即就会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就算律法公正,执行的人不公正又有什么用?这不就和现在的局长况一模一样吗?现在虽然联邦的警察都是比较公正的,但警察的顶头上司局长不够公正,不还是在祸害社会吗?
这样的话,律法再公正又有什么用?毕竟律法是要人来执行的。只要执行的人够聪明,够狡猾,就和局长这样,绕开了很多律法漏洞,那就算她把证据举报上去,真的能够扳倒局长吗?
有句老话说得好,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她这么柔弱,只能算是胳膊,而上面的人,有权有势,会轻易相信她的话吗?若是那些人足够阴险,明明收缴了重要的证据,但却在重要时刻,把那些证据主动毁掉。
怎么办?谁又能够证明那些证据曾经存在过?也就是说,就算她想要真的告局长,希望也相当渺茫。这也正是她没有见识的关系,虽然我现在做的事也希望不大,但是我至少明白一点,执行律法的人有不公正的,同时也存在公正的一方。
就拿这次比武大赛的事来说,小健之所以能够去警校上学,靠的不是就是公正的高层帮忙吗?虽然主要是靠石海,但是,上面的人若是只是敷衍的话,石海也完全没有办法呀,不是吗?可见高层也是有很多公正的人的。
只是要找到那些公正的人才行。要不然,思维就会跟着那局长的牵引走,完全相信局长的鬼话了。那种谎若是以前用来骗我,倒是可以骗到,毕竟我当时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我在警局也待的时间不长,但现在嘛,就完全不行了。
现在局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欺骗的了我了。我已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弟弟的事让我的世界观生了很大的变化。若不是弟弟的事,我还真的没有胆子单独一人过来找证据,可是,话说回来,这女秘书应该不会把证据藏起来啊。
毕竟她和局长约法三章,那证据肯定会留在办公室的呀。要不然,局长哪天说要看看,那个女秘书拿不出来,事不是很尴尬吗?那到时那女秘书不是自找麻烦吗?可是,为什么抽屉里会没有呢?
既然如此,那女秘书会把证据藏在哪里呢?太奇怪了。难道我分析错了吗?应该不会啊。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仔细想想,让我再好好想想。证据一定还留在这里。对对对。
要不然局长肯定会起疑心的。但是,这女秘书既然不能藏证据,又不能让证据给其他人看到,她又能把证据放到哪里去呢?这里好像没什么藏证据的好地方了呀。除了办公室的抽屉就是资料室,还有别的地方吗?
难道说这里还有暗门吗?不会吧?这个办公室是十多年前建造的,那个时候,局长还没来我们这里上任吧?这局长过来也才五年时间而已。也就是说,当时造房子的时候,局长根本就不知道,这里会建造警局大楼啊。
那又怎么可能会有暗门一说呢?若是当初,这栋楼是局长监督建造的,那倒有可能提前设置暗门,毕竟这样的话,会给他自己提供很大的方便,比如现在藏这个证据,完全可以藏在暗门里面。
但是,当时大楼建造好了,他才调过来。那也就是说,这大楼里根本就没有暗门。那东西会藏在哪里去呢?太奇怪了。我一定要……不对。我陷入思维定式了。对对对。我陷入思维定式了。
谁说过局长不在这里,就不能监督大楼的建造了?若是当初造这栋楼就是他的提议呢?那他不是完全有理由可以来现场监督工人建造大楼吗?毕竟那个时候,他可以说自己为了防止建筑商建造的时候,偷工减料,所以申请主动监督啊。
那这样的话,不还是可以设置暗门吗?完全有这个可能啊。毕竟这楼没建几年,他就调过来了。局长这么谨慎的人,可能不尽早做好这么谨慎的布置吗?他肯定早早布置好了,哪里要设置暗门,哪里不应该设置。糟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暗门藏在哪里啊?就算我知道也没用啊。要开启暗门肯定要有开关啊。比如密码锁。若是我不知道密码,我怎么可能开的了?开不了暗门的话,那我来这里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可恶!
好不甘心啊。没想到局长还会玩这一手,我真是太小看他了。有暗门还真是麻烦。要是没暗门就好了。我肯定早就找到证据了。可恶!好可恶啊!本来以为今天时间充足,我可以找到证据的,没想到还是被局长摆了一道。
局长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家伙,居然还有暗门。气死我了。那我还留在这里做啥?走了。”
一及此,她气的脸色铁青,右脚重重踩了一下地面,掉头就走,但到了门口,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停定下来,叫道:“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谁说过会有暗门的?不还是我自己猜的吗?虽然有暗门的可能性很高,但是,没有暗门的可能性也同样高啊。
对啊。局长是多么谨慎的人啊,他真会在大楼建造的时候,告诉那些工人开暗门吗?如果是为了藏这些证据,那肯定是要的,毕竟这样的话,他就会方便不少。但是,但是,但是。若是从他自己的性格来看,局长真这么做,又不合常理了。
对对对。就是不合常理。局长的性格注定他不会让人开暗门。因为,若是他让人开了暗门,这意味着暗门这个秘密,已经有外人知道了。虽然这个外人是工人,无论是身份还是财富和他根本不能相比。
但是,若这工人多一个心眼,在设置暗门的时候,设了一道后门怎么办?局长是一点都不会知道的,也不会察觉。因为,局长抓人是内行,耍心机他也是老手,但是论开暗门这种事却绝绝对对是外行啊。
也就是说,就算那工人真开了后门,他一点都不会察觉。换句话说,局长根本就不敢开暗门。因为,若是开了暗门,他绝对会想到我现在想到的况。对对对。他那么聪明的人,难道我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
他肯定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根本不敢开暗门。开了暗门就等于提前告诉那些工人,这个暗门是放重要物件的。那些工人本来就是穷苦出生,可能不对暗门里的东西动心思?肯定要动啊。
当然了,局长要是提前知道这种事,完全可以派人暗地里把那些工人杀了。但是,如此一来,那些工人就不能做工了。不能做工的话,谁来继续建造大楼?虽然还可以再请一批,但暗门的事还是不可能完美的隐藏住。
只要有人看见了,肯定会留心眼。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局长真遇到了这种况,他还能过的好日子吗?肯定是夜不能眠,那还得了?因此,局长绝对绝对不会开暗门。”
一及此,她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续道:“这也就是说,证据还藏在房间里,只是我还没有注意到。对对对。只要没有暗门,事就好办的多。可是,到底藏在哪里呢?连暗门都没有,资料室也不太可能会有,现在抽屉里又没有,到底会藏在哪里?
难道是什么我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吗?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不到呢?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再仔细看看这房间的布置。”
说完,她一转头,目光已经落在了一张挂在墙上的壁画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