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自古甜咸不两立

“刚才那样的对于任何一个联邦公民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和鄙视。***你们若是就千万记得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知道你并非是恶意的。不过你应该知道若是换成一个普刚才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任何一个和普通人相异常的行为都有可能在某些时候暴露你们的身份。”

“这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一件事。”

“不要吃别人施舍过来的食物！如果做不到这哪怕你身价也不过还是一个来自贫民区的贫民。”

目光灼灼地看了看然后再落到齐牙牙的岳经表严肃：“记住了吗？”

齐牙牙撇如同一个挨了训斥的学生一般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敲敲桌子示意两人在旁边坐岳经微微徐徐开口说了起来：“我之所以愿意冒这么大的危险带你们两个说白了完全是因为修老师的缘故。陈局他们已经跟我修老师至于你是亦师亦所以也算是我的学弟。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就那么在泥沼区艰难的过一辈子的。我有义务也有责任帮你从那里逃同时也有必要在今后的生活之中教导于你。”

身下的列车传来轻微的震窗外的景物开始一点一点的动了起来。在微不可察的列车启动坐在车窗旁的中年男子神色语调淡然而又毋庸置疑的说听在赵卓的莫名的让他信任和顺从。

“严格泥沼区之外的世界才是真正的联邦世界。联邦三大贫从建立伊始就是作为‘被抛弃区域’存在的。而这尤以泥沼区最甚。这里聚集了联邦认为的最没有存在价值的人：以及患有各种不可治愈疾病的废人……因为如此刻意为之的生活在泥沼区的你们从某种程度上是完全脱离了联邦这个大社会环境的。也许在泥沼区你们可以没有道德没有伦理没有善恶没有只需要按照生存本能去活下去就行。但在外面的道德是最基本的伦理有着最严苛的善恶虽然模糊不清但一定正邪向来都是势不两立的。所以你们如果想要真正融入到联邦社会就必须要在心中建立起道德的框架来。必须要有所束缚。”

手指在干净的桌子上画着一个个含义莫名的男人认真的说着自己想要表达和交代的然后在安静下来的某略微欣慰地抬起头看了两个人一眼：“拖老师的福。你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这些东西存在了。”

然后他扭头看着对面的齐牙牙：“至于你……毕竟是女处在那样的环其实更希望的就是这样一种框架和枷锁的所以我也不怎么担心。”

“若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来说的话：联邦和泥沼区的就仿佛心智已开的人类和只有兽性的则是经过驯化了的小兽。接下来的人你所需要就是逐渐让自己进化成为一个有着道德枷锁的正常人。若不能你将不能够融入到外面那个世界之中去。”

略微显得有些干巴巴和带些深度的告诫被岳经这样说然后再在微微震颤着的列车中被那边的赵卓低着头听然后没有得到什么保证和低头坐在那里的少年在短暂的思索忽然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所谓其实就是人自己制造出来骗自己骗别人的面皮。可以让他们在欺骗别人的况在看不见的黑暗里肆意妄为自己的帷幕而已。”

这句话是李修刀以前对他说那个他一直缠着对方给他讲述泥沼区之外的联邦社会的于是得到了这样一句话。这时候听岳经便不期然地想到了。于是也便说了出来。

百无聊赖地扣着鼻孔的王胖子陡地瞪圆了眼睛诧异地回头望着突然间哲学起来的少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好友。

片刻同样显得有些愣神的岳经这才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这句话我当年听过因为觉得太过直指本心和无冷酷而下意识地不去记忆。不过不可否认这句话真的很对。”

“没想到修老师他竟然对你说过这些话。”

“这么想要真的融入联邦就需要学会用所谓道德伪装自己了？”双手在膝盖上摩赵卓抬起头来看着脸上的表不知为何有些嘲弄：“其实私底下还是要做生物本能的事的吧。”

“是这样没错。”岳经笑容依然看不出丝毫尴尬和苦涩的地方：“你真要说道德是虚伪的用来欺骗别人的面皮也没关系。因为比起裸的掠夺争它多少还要走一个欺骗的过程。对于那些弱者则或多或少该是一个安慰。”

“我明白了。”赵卓认真的道。

“那么我们来说说你们出去之后如何生存的事吧。”相对严肃的事在这个时候似乎忽然就不需岳经展颜挽起袖子到仿佛是要大干一场一样的笑着说了起来：“别指望我会带着你们两个去阶级区过好日子。你们两个偷渡客若是真敢走进绝对会被打成筛子。到时候别说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们！你们的身份资料都是七合所以也只能去七合区。若是想要去名城区也是可以的。不过通常这两个平民区的人都彼此不太看得顺对方。去那边就是自找苦吃。”

“甜党和咸党自古就是势不两立的。”齐牙牙忽然插嘴说道。

岳经微感意外地看了女孩竖起了拇指：“这个总结好。”

他知道她说的是豆自古甜咸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