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章 又见JMS(lingchatan和氏璧加更)
夏天看着王荷花跟她“嘘”,她翻了个白眼,正常音量问道:“荷花姐,你咋没刷碗?孩子哭闹了?”
王荷花涨红着一张脸站在楼梯口,她不敢下楼啊!咋给她戳破了!什么革命同志嘛!
王荷花回屋取孩子,准备抱着“可爱的挡箭牌”再干活,一时情况不妙,她也能赶紧找借口离开。
夏天一看就明白了,家里发生争吵了?真是稀奇事儿。她不在家,婆婆吵得单口相声啊!
心里清楚家里气氛不好,可她又不是王荷花能躲能藏的身份,更不能鬼鬼祟祟上楼,因为她是孕妇,她是家里成员,她晚归得报备一声。
夏天把手中皮包放在沙发上,昂头往楼上瞅一眼,鸦雀无声的,扫了一眼爷爷和外公的棋牌桌,迈步走到宋雅萍的卧室门前:
“妈?妈,我回家了!吃过饭了!”推开了卧室门,吓一跳。
“你咋今天就回来了?”
叶伯亭红肿着眼睛抬头看夏天,没回话。宋雅萍更是沉默不语。
夏天自来熟地进了屋,听见叶伯亭哑着嗓子带哭音提醒“关门”,她挑了挑眉梢执行指令。
“怎么的啊?大小姐?你又气妈呢?”
“不是,是和爸发生口角。”
夏天意外,公公可不是婆婆那种爱絮叨的,她从来没看见过公公不假辞sè地说过话。
“你挺能耐呀,叶伯亭!你人走到哪里,吵架跟到哪里。”这是tiáo侃也是一种提醒,更是俩人的沟通习惯。
可宋雅萍不爱听了,她怎么说亭子都没问题,她听不得别人损她女儿。
宋雅萍平淡道:“回来就上楼吧!没吃饱让荷花给你热饭。挺着个大肚子,不要什么都cào心。”
夏天正弯腰,面带笑容地扒拉叶伯亭脑袋呢,闻言温和地开口回道:
“妈,我可不是普通的嫂子。我俩之前是朋友。您别用姑嫂之间的思维去想我和亭子,确实,换普通关系,都得装没听见。可我上赶子,因为我俩关系好着呢!”
夏天半开玩笑的语气,也在变相地提醒宋雅萍,您差不多点儿!动不动就撵我,家里啥事儿都撵我。要是彻底不需要我、那也成!别翻来覆去地总是一会儿拿我当外人、一会儿拿我当内人的,我都替您累的慌。
“就是!妈,刚才您还骂我不会过日子呢,您问问我嫂子,您走后,我有没有跟她学做饭?”
宋雅萍脑仁疼,一个叶伯亭不够,又来个夏天气她。
“说说吧?爸为啥骂你?”
“看不上我呗!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呗!”
宋雅萍一拳打在叶伯亭的后背上:“你就作吧!有那么说你爸爸的吗?那是看不上你吗?亭子啊,你就不懂事儿吧!”
夏天看着叶伯亭抹起眼泪没完没了啦,双手环xiōng打趣道:“德行!甭管咋样。就冲你刚才那么说话,我猜都能猜到你的态度。走吧,跟我上楼哭,别在这给妈添堵。”
宋雅萍在这对儿姑嫂出门前,皱眉提醒道:“明天出去玩、吃饭什么的,都不许给我瞎说。关系再好,心里再不痛快,不准和外人提一个字。”
她认为她女儿根本起不来早,得睡懒觉,她提前丑话说到前面。
……
叶家的这场争吵。在早饭时,夏天才真正地感受出来。席间谁都不说话,看叶伯亭平时骄傲得跟个九尾凤凰似的,而今变身蔫巴巴的小可怜。就该知道气氛有多紧张。
叶爷爷更是没下楼,他被大儿子叶志清给气着了。教育儿女可以单独私下说教,当着自己和老亲家的面前就这样,叶爷爷挺糟心。
别看昨天晚上叶伯亭是和夏天一起睡的,半夜三更还跟那抱委屈絮叨着,可翻来覆去的话。别说叶伯亭多想了,就是夏天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是公公找茬骂女儿,实在是不清楚原因。
最后夏天被磨烦了,留给了叶伯亭一句话:“是不是你家屈磊给爸丢脸了?丢的大脸啊?”翻身睡觉,而叶伯亭失语失眠了……
叶伯亭蔫儿蔫儿地坐在那,索然无味地用勺子搅合着粥。
叶志清心里叹气,他昨天也是心里不痛快,一看到女儿那个吊儿郎当的刁蛮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得父亲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下过楼,岳父也跟着沉默不语。
就在叶志清侧头要和宋外公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夏天嫁进叶家以来,听公公叶志清接工作电话不计其数,每一次都能从态度上听出来是向他汇报工作,得以指示。可这次却有些不同。
“是!是小单位内的战术性演练?还是战役性实兵对抗演习?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安排!”
楼上传过来叶爷爷的声音,在宋雅萍打听之前问道:“伯煊他们要多呆一阵了?”
“爸,他们多呆两天,演习又添加了新科目,用时稍短。我这两天也不能回来了。”
“嗯!你快去忙吧。”
……
“哎呦,你会不会骑车啊?你别害你亲侄子侄女啊!”
夏天急了!这叶伯亭骑车技术太差,颠得她pì股生疼生疼的,车把也像是把不稳当似的。
“我冻手!”
“活该!让你瞎臭美,一个去见刘芸,你得瑟哪辈子呢?被爸骂得哭哭咧咧了半宿,都挡不住你臭美。”
骑着自行车驮着夏天的叶伯亭哼了一声:“我警告你哈,夏大侠,说话别揭人短,不招人喜欢。再说我大早上的那不是看宁浔漪去了嘛!不见外人,我至于这样嘛!”
刘芸炒的菜,夏天带的蛋糕,叶伯亭从家里揣了瓶白酒,这次聚会也算有模有样了。
夏天不能喝酒,她就负责倾听,另外两位几杯酒下肚,叶伯亭和刘芸大吐苦水,她是没说叶家的事儿,可她能说她婆婆的坏话,刘芸也不让份,两人半斤对八两。
不喝酒的人,看着别人喝醉,听着酒后那些反复重复的话语,夏天觉得清醒真不是啥好事儿。
“嗳?你俩别苦难史了。说正事儿吧!刘芸啊,你和他家那个孩子处得怎么样?”
“呵呵,好,挺好,可我心里总有个声音提醒自己,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你们说我是不是不厚道?”
这次没等夏天说教刘芸,叶伯亭皱眉跳了出来,义正言辞:
“你这样哪是不厚道?这是不道德!还没开始呢,心眼就歪了,以后你自己再生一个,那孩子好苦命。刘芸同志,你要及时修正自己,提高觉悟嘛!”
刘芸苦笑一声:“我是挺不道德。”一小盅白酒一饮而尽。
夏天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叶伯亭:“亭子话糙理不糙,你就听个jīng髓就好。以后一起生活,我相信知恩图报,人又不是动物,你对她好,她跟你也亲。既然已经要嫁人了,全方位接受吧,快乐点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