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激动的柳姐
孙易开车向沟谷村行去,回家收拾收拾菜园子,这两天再上山寻摸一圈,弄点真正的野生猴头、木耳之类的稀罕物,这些土特产用来送礼非常不错,现在自己要跟武谷混商场,肯定少不得各种送礼。
孙易打着算盘,开车拐过了一道山口的小弯,眼角瞥到一条蓝色的影子,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劲,一脚刹车停下,然后倒车又退了回去,面包车一停,只见在路边的沟里,坐着一个熟悉的影子。
还是昨天那套简约的蓝裙,背影削瘦苗条,当她一回头的时候,眼睛如同幽幽闪亮的星星,眼角的淡淡鱼尾纹非但不显得苍老,反而更添几分韵味,不是柳母还是谁。
孙易赶紧跳下了车跑到路边,“柳姐,咋回事?”
孙易说着,怒气冲冲地向四处张望着,若是有哪个王八蛋敢打她的主意,想用强的话,自己非把她的蛋黄给挤出来不可。
柳母的弯梁自行车摔在一边,车轮都有些变形了,车筐里的几块肉和一些盐油等日常生活用品被甩得到处都是,住在乡村,再出门买菜就让人笑话了。
柳母看到孙易,心里狠狠地一抽,像是被人在心脏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一样,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出几丝不正常的潮红色。
“噢,孙易啊,没事没事,刚刚被一辆摩托车刮了一下,不要紧,我歇一会就行了,你先走吧!”柳母说着扭过头去,不肯再看孙易,但是心脏却不争气地剧烈跳动着,昨天漆黑的屋子里,热气从后背一直冲刷到最紧要的要害处,哪怕现在想想,都觉得全身又酥又麻。
“被车刮了还说没事,刮哪了,我看看!”孙易跑了过去,只见柳母的脚踝处已经肿得老高了。
“这还叫没事,再撑下去腿都废了!”孙易怒声道,走上前去,不顾柳母的推辞,十分强硬地拽过了她的小腿,把略显陈旧的平底皮鞋脱了下来,短短的肉色丝袜也脱了下来,捏了捏肿处。
柳母轻哼了一声,紧紧地咬着牙不肯吭声,她本就是一个刚强的女人。
“骨头应该没啥事,回去用烧点酒搓一搓就行了,你这样肯定没办法自己走路了,走,上车,我送你回去!”孙易不由分说地就把她的自行车塞到了面包车的车厢里,回身伸手就要抱她起来。
柳母赶紧推开了她,咬着牙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到了车边,顽强地上了车。
孙易摇了摇头,也没有勉强她,上了车开着车向东沟村走,本来就是一条路,也用不着绕路,只是中途下车买了半斤散装的六十度玉米酒。
车快到东沟村了,一直都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吭声的柳母道:“孙易,在这停车吧,我自己能回去!”
“可算了吧,我还是给你送到家吧,车轮都变形了,根本就骑不了,你这脚都肿得跟灯笼似的了,根本就走不了路,总不能跳回去吧!”孙易道。
“我能行!”柳母十分坚持地道。
孙易摇了摇头,倒是理解她的心思,村里村外的真要是说起闲话来,气都能把人气死。
“我走小路好了!”孙易说着,看准了前面的小路口就拐了下去。
可惜走了不远就不得不停下了车子,这本来是大卡车拉河砂压出来的土路,车辙很深,面包车的底盘又太低,根本就过不去。
“现在天色也晚了,估计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呢,也没功夫管咱们的事,剩下的路又不远,走,我背你回去,自行车先扔我车上,回头我帮你修好了,找个机会再给你送回来!”孙易说着把车向路边的草丛里开了一段,然后拔了钥匙下车。
“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柳母仍然在咬着牙坚持着。
“嗯,咬咬牙是能回去,但是这条腿也要废掉,双双要是知道了,不知会有多伤心呢!”孙易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孙易越来越强硬的态度,让柳母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在她的心里偷偷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如果……如果当年自己的男人有他的一半,只怕也能安安稳稳,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了。
但是很快又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到了脑后,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孙易打开车门,背冲着柳母,“来吧,我背你,你还不到一百斤,背你回来太容易了!”
柳母咬着嘴唇,做着心理上的争斗,终于,还是一咬牙,伏到了孙易的后背上。
当这具柔柔软软的身体趴伏在后背上,让孙易的心中忍不住一荡,脑海中勾勒出黑夜里,自己把每一寸都摸过的身体,相比柳双双,或许没有那么紧致和弹性,却别有一种柔柔的成熟感。
孙易压抑着自己龌龊的想法,背了柳母,又拿上了半瓶高度酒,再把油盐醋之类的生活用品挂到身上,沿着小路向东沟村走去,跨过一条浅浅的小河,东沟村在望,柳家就在把头的第一家,倒没有惊动什么人,这也让柳母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被人看到,说不定要引出什么样的流来。
进了屋,把柳母放到炕头上,孙易进了厨房,取了一个碗,里头倒上高度白酒,用火柴一点,就冒起了淡蓝色的火苗。
把柳母肿起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你忍着点,淤血要搓开,这样好得快一些!”
孙易说着,手在碗里一蘸,手指上带着淡蓝色的火苗,还有火苗烧掉手指上汗毛的特有毛焦糊味。
手一甩,带着惊人的热度搓到了伤脚上,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活血化淤的法子,也没什么太高明的技术手段,小时候淘气,经常把身上磕得紫一块青一块,偶尔还是崴了脚,挫了手之类的,大人就用这种方法活血化淤,效果不错,至少活蹦乱跳地活到了这么大。
孙易的速度很快,手指上一直都带着淡蓝色的火苗,整个手都像是着起了火,搓得力度稍大,把小腿到脚趾都搓了个遍。
柳母的脚摸起来稍显粗糙,却没有浓重的老茧和脚皮,也许跟她没有穿过高根鞋有关,脚型标准,美极了,不像杜彩霞,年纪轻轻的,脚趾头都变了形,看着都有些不舒服。
而苏子墨的脚更是,虽然白嫩了一些,但是小脚趾和大脚趾都有些不太正常,不像柳家母女的脚那么漂亮,当然,罗丹的小脚也丝毫不差,三人差不多平分秋色的样子。
柳母咬着牙,忍受着搓动伤处带起的剧痛,渐渐地这剧痛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麻木中带着些许微疼,又有些许微酸……等等,所有能找到的感觉都在,特别是孙易的大手带着火苗滑过时,惊人的热度从小腿直向肚子里窜去。
看着这个正认真为自己揉搓伤处,不时抬头看着自己轻轻一笑的男子,柳母的心中百感交集,他是一个好男人,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女儿显然已经对他倾心了,而且连那种事都办过了,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只要他稍稍再用点力用点心,女儿一定逃不过的。
此时此刻,好仿佛看到了女儿缀学在家,如同自己一样,孤儿寡母地带着孩子坚强又痛苦地生活着,与自己不同的是,她还要承受着难以入耳的流。
孙易抖掉了手上的残酒,灭了剩下微弱的酒火,将残余的东西厨房一放,转身就回来了,“好了,没事了,明天应该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看,都消肿了!”
柳母一看,果然已经消肿大半了,这个温而又细心的男人,女儿根本就抵抗不了。
柳母看看窗外,大门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闩上了,现在天色渐暗,外头也看不清屋里,鼓起了勇气向孙易道:“孙易!”
“嗯?柳姐,有事?”孙易笑着问道。
柳母长长地出了口气,绪渐渐变得激动了起来,一伸手,抓住了孙易的手,柳母的手不像双双那样软,有一种柔中带刚的感觉。
“你搞我吧!”
“啊?”孙易一愣,虽说在自己的想像里,柳母被他摆成十八般模样搞了不下百回,却万万没有料到她竟然会真的跟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双双是我所有的希望,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我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你真想搞的话,就搞我!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求你了,就当姐求你了行吗!”
“不是,柳姐,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们……嗯……”这事孙易还真没法解释了,昨天晚上都找错了人,把柳母从上到下亲了个遍,虽说没有搞进去,但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可偏偏,自己真的没有对柳双双做出最后那一步的事来。
孙易的犹豫和沉吟,让柳母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伸手就抓孙易的裤子,孙易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裤,只有松紧带,没有腰带,更没有料到柳母会做出这种事来,一下子就被从里到外一起拉到了膝盖上。
柳母的身体一探,一口就咬了过去,将它含进了嘴里,疯狂地吮吸了起来。
虽说昨天已经这样弄过了,甚至还有一半被柳母吞了进去,可那是在漆黑的屋子里,假装她是柳双双,可现在是傍晚,天色微亮,自己可以清楚地看到微闭着双目,睫毛闪动的柳母正在一吞一吐,渐渐无法一口含住,不得不用双手阻住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