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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叱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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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叱咤风云

大家随意的说说聊聊,酒菜早就安排妥当了,把个碟子起个碗的也连续的上了起来,一会,郭副县长也赶了过来,华子建就做了一番介绍,大家添上就门杯酒,开始了酒宴。

菜不用说,洋河县有什么好的就上什么,就也不用说,安子若本来也是能喝一点的,现在也不作假,该喝就喝,大家都是其乐融融,一句公事都没谈起,到是安子若不断的和华子建窃窃私议几句,惹得旁人抗议不断。

一会那个叫江可蕊的美女就来到了华子建的身边,脸比桃花艳,眼若勾魂星,她拿着酒瓶子说:“处来贵地,今天认识了华书记,很荣欣,希望可以做华书记的朋友,所以这杯酒书记是一定要喝的。”

华子建也不畏惧,今天自己带来了三员猛将,加上自己就是四人,对方那是对手,所以也礼貌的站起来说:“江可蕊的话不错,那我就喝了这杯酒,同时也希望江小姐能经常来洋河转转,比起国外来,我们这上更青,水更绿,人更憨厚诚朴吧?”

江可蕊嫣然一笑说:“华书记真是爽快人,我还想和华书记碰一杯酒。”

旁边蒋局长就说:“美女和帅哥要碰就是两杯,好事成双吗?”

江可蕊脸一红说:“行,那就双杯。”

华子建也不想乱扯,就很规矩的喝光了两杯碰酒,那江可蕊见华子建如此照顾自己的面子,也很欣慰,很柔情的看了华子建一眼说:“谢谢华书记。”

华子建和她这火辣辣的眼光一撞,心里就是一紧,连忙收拢心神说:“你客气,今天我看你也和的不少了,多吃点菜,你们一路辛苦过来,一定要吃好。”

江可蕊莞尔一笑,又**辣的看了华子建一眼,这才离开。

酒宴还在继续着,华子建也慢慢的放松了心情,这许多天不不开逐渐的消融着,他希望自己可以喝醉,可以让酒把一切的不快和忧伤带走,所以他就不断的邀请别人,也爽快的接受别人的敬酒和碰酒,到后来,他看着安子若的时候,又仿佛回到了过去那青春岁月,再到后来,他醉了,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华子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渴的难受,起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他菜发现自己是没有脱去衣服,他努力的回忆昨天后来是怎么三的席,怎么回到这里,但脑袋一片混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一口气喝光了一杯水以后,又回到了床上,脱去了衣服,这个时候,他的思维也就逐渐的清醒起来,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和安子若他们喝酒的事情,但很快的,他又想到了华悦莲,那犹如切肤之痛的感觉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心里,这个夜晚,很长很长,华子建再也没有睡着了,他就那样痴痴的想着。

第二天他就带上了旅游局,招商局,还有宣传部等几个相关部门的的领导,一起到了安子若住的酒店,先是陪安子若三位吃了早点,然后就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出来城,到了那个有温泉的山坡,

车在山坡下就不能在往上走了,大家一起步行上山,春天到了,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直射到草地上,但又不刺眼,像一只温和的手一样抚摩着大地。小草弟弟在春姑娘的叫唤下,醒了,它们偷偷地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为大地披上了一件绿色的大衣。山道的两边山坡上开满了野花,它们是那样的小又那样的多,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有的是粉红色的,有的是雪白色的,像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雪,但又飘着一股清香。

令人陶醉不已。

那个叫江可蕊的女孩就完全的惊叹在这山水间了,她想个小孩一样时而奔跑几步,时而又停下脚步,长久的欣赏着这优美的景物,脸上和眼中充满了惊奇和感叹。

华子建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到底是京城来的人,连山都没见过,好土啊,想想似乎不对,应该是自己土一点。

华子建和安子若走在一起,他们两人都一路赞叹着这美丽的景色,华子建走到半路上,在一棵大树下面歇了歇脚,安子若陪着他也驻足而立,华子建对安子若指点着那山下的景色和遥远的小城说:“看一看,这多美好,如果在这个地方把路修好,一个温泉山庄会成为洋河县,柳林市,乃至于江北省的一刻璀璨明珠,不要说你将来大把的挣钱,就是天天在这走一走,看一看,你都会心旷神怡。”

安子若也有点陶醉,她顺着华子建的手指,把山下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是啊,很美丽,很独特,我喜欢这里。”

因为他们没有走,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等待他们,华子建笑笑说:“大家都在看你呢,你今天可是很漂亮啊。”

安子若环顾四周,见大家确实在看这自己和华子建,虽然她也知道其实大家是礼貌客气的等待自己和华子建,但听了华子建的话,心里还是很舒畅,她擦一把汗水说:“走吧。”

在往上走,那梨花、金丝菊、白菊、月季都越来越多了,看到这些五颜六色的鲜花,华子建的心就豁然开朗,这些天的压抑的痛苦,都在这魅力无垠的大自然中释放了,他突然好象也变成了一朵粉紫色的兰花,和它们一起玩耍嬉戏。走到了后来,他们气喘吁吁的到了温泉所在地,那地面是坚硬的石灰岩地形,石阶的凹槽布满天然温泉,因地下水含钙质,流经之处钙化物沉淀,形成许多大小不同的半圆梯形小池。含丰富矿物质的泉水。

所有的人都在惊叹,都在想象着要是自己可以在这里泡个温泉,看看天然景致,体验圣洁安详的震撼感,那一定会很奇妙,很空灵。

安子若的那个助手就有事情干了,他上山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医疗箱一样的东西,当时华子建还感觉有点奇怪,只是没有去问,现在就见他们打开了小合子,那里面就有很多试管一样的小玻璃管,他们拿出来,在不同的温泉池里去上一点水,装了进去。

华子建现在才恍然大悟,他们准备取样回去以后做化验用的,华子建就不得不佩服安子若的细心和慎重,他说:“子若,没想到平常看你大不咧咧的,心还如此细腻,我一直都没有想到给温泉水质做个化验。”

安子若笑笑说:“你做它干什么,钱又不用你自己掏,只有生在其中的当事人,才会这样细心。”

华子建就说:“照你的意思我对它不关心了吗。”

安子若摇下头说:“你也关心啊,但你的关心和我比还是有差距的,你是工作,我是赌博。”

华子建想想倒也是真的,自己搞不好最多就是当不成领导,或者还没有这么严重,但安子若搞不好那就是全部的家当都毁在这里了,两人的心境自然是不会相同。

大家就在这好好的转了一会,安子若那个助手还在那里测着什么,华子建也不大懂,他也不想去搞懂,自己管的是宏观大方向,具体的事物就少操一点心吧。

这样看了一两个小时,华子建问安子若:“怎么样,初步对这个地方有没有感觉?”

安子若很认真的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到时候就看看化验的结果,另外我们两家的一些具体政策和合作框架,是不是大概的先商议一下,彼此都有个底。”

华子建想想说:“那我们就下山,大家在一起坐坐,谈谈彼此的看法和意向,你感觉这样行吧。”

“行,这里基本就这个样子了,不用看了。”安子若同意。

华子建又看了看安子若的那个助手,见他也都收拾好了东西,就对所有的人说:“同志们,今天考察就先到这里,现在我们回去,一起把其他相关事宜大概的聊聊。”

所有人都附和着他的提议,一面点点头,一面彼此的客气谦让着下了山。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路也不是很陡,但有的时候华子建还是不得不拉一下安子若,扶一下她,免得摔倒,这亲昵的举动让洋河县所有同来的干部都心里明白,这个女老板和自己的书记关系不一般,以后要小心对待。

华子建是没想这么多,他不时的还要拉一拉那个叫江可蕊的美女,因为看的出来,她对山路更是没有一点常识,一会摔一下,搞的一身是灰土,但她似乎还乐在其中,一路的嘻嘻笑笑。

江可蕊也很乐意让华子建扶一把的,因为每次华子建照顾了安子若以后,再扶江可蕊的时候,江可蕊的心都会嘭嘭的乱跳。

大家一路就回到了县委的办公室,华子建在半道上让秘书也通知了自来水公司,供电局,还有县上的地质局等等单位,在他们回来以后,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了,大家都知道是为这事情来的,所以也做了些准备,各单位领导和技术人员都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堆的资料图纸。

华子建他们一到县委,华子建就招呼安子若到会议室去,安子若靠近了华子建,脸色红红的小声的说:“一早到现在我都没时间方便一下,赶快,找个地方。”

华子建一听就笑了,自己到把这事情给忘了,他就对同来的所有干部说:“你们先陪这两位去会议室,20分钟后开会,我和安老板有点事情在商量一下。”

大家就各自离开了,华子建对安子若说:“走,到我办公室去。”华子建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对正要离开的江可蕊说:“江小姐,请你留一下,我们找你帮个忙。”

江可蕊一听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另外的那位男助理,跟着华子建和安子若到了华子建的办公室里,华子建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说:“20分钟,够不够。”

安子若就嘻嘻的笑了说:“又不是牛,还需要那么长时间啊。”

那个江可蕊才知道叫上自己是来做这个事情的,心里暗笑着,不过说真的,也确实憋的有点难受了,刚才在山上她就想找地方去方便一下,可惜自己长的太漂亮,很多男士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想躲开旁人都没机会。

没想到这个华子建还心细,她这样一想,就有点微醺的感觉了。

她和安子若就一起进了卫生间,华子建到办公室上去找了一包烟装上,就准备在办公室外面等等她们,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到里面虚虚声异常响亮,也不知道这是安子若弄出来的还是索助理弄出来的,反正是太强劲了,他笑笑自言自语的说:“还说不是牛,牛也没有你们怎么大的动静。”

他就有点行不通,为什么女人小便比男人的力道还要大,莫非她们里面的马力大。

到了办公室的外面,华子建就撕开了烟盒,取出一根香烟,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刚才在山上自己一直陪着安子若说话,连烟都没时间抽。

卫生间里面的两个女士,很快就虚虚完了,洗个手,这才出来,一看华子建已经不再办公室了,她们就没耽误了,出来见了华子建。

华子建就对她们说,现在该你们等我一下了,两个美女就一起笑了起来,他们到把这事情汪了,男人也是要方便的。

华子建到是很快的,一会就出来了,三个人一起到了会议室。

这些人在会议室正叽叽喳喳的闹腾呢,难得大家在一起遇上,那玩笑就说个没玩,你打击我,我调笑呢,里面还有几个女同志,更是大家的目标,三句话不到,肯定就要扯上她们,嘻嘻哈哈的倒也高兴。

但看到了华子建踏进会议室,很快的会议室里面就没有了声响,所有人都收敛起刚才的放任和散漫,对华子建,他们是不敢稍有马虎的。

会议由旅游局的蒋局长主持,要是没有华子建亲自坐镇,就他老蒋是压不住在座的好几个领导的,安洋河县的部局重要性和每个局的财权,旅游局过去一直是靠边站的,因为洋河县就没有什么像样的旅游景点,所以过去那就是个清水衙门,养老的好地方。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华子建要对旅游动大手术,以后要把旅游作为一个重要的经济支点,这旅游局也就有了活路,这蒋局长今天的说话口气也就大了许多。

蒋局长先从洋河县的旅游资源开始说起,又说到了未来的趋势,最后才说到了温泉开发的具体项目,说的很细,也很全面,华子建今天少有的耐下心来,认真的听了听,还不错,总体思路也算正常。

后来华子建也说了:“.......旅游景区、旅行社、旅游饭店等各类旅游单位,要加强对旅游从业人员的岗前和岗位培训,尤其是要加强对导游员、服务员、司乘人员等一线员工的职业道德、安全意识教育和专业技能培训,增强旅游职业经理人和从业人员素质,提高管理水平和服务质量.......不断提高管理服务水平。”

但大家绕了半天,还是要回到实质上的问题,那就是下一步洋河县和安子若的合作方式和优惠政策,对华子建来说,他是不希望一次性的把这个资源全部转让出去,他希望可以借鸡下蛋,在旅游这快蛋糕中让洋河县也能够长久的分享到利润。

他就想回避这个问题,先谈谈开发的措施和安子若投资的数额,安子若也看出了华子建这个笑聪明,就笑着说:“看样子华书记是想以合作的方式来开发旅游了,是不是,这中方式我也想过,可以接受,但在对温泉的今天评估中,我希望是公平公正,有必要的话,可以让省成几家专业的评估公司来参与到温泉的价值评估中,这样相比华书记不会反对吧?”

华子建很快的就表态了,他说:“安子若同志的这个建议是无可厚非的,我们可以先让县上给温泉做个评估,最后让省上公司也做个评估,做到合理合情。”

在具体下一步上访占有的比列中,也存在了一些分歧,安子若想要占到绝对的控股,但华子建希望在评估后再谈这件事情,因为他要看看这个盘子有多大,洋河能最大的分得多少好处。

安子若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不管这盘子有多大,她都要完全控股,一千万,出六百万,一个亿,她出六千万,总之,她要控股。

这个问题华子建也一直没有吐口定下来,实质上他并没有想要控股的意思,但他必须手上留有一点作为下一步谈判的筹码,他不能把自己的底线全部敞开,虽然他和安子若是初恋,是情人,是同学也是朋友,但既然大家坐在了谈判桌上,都会为各自的利益来争取。

安子若也不想逼人太甚,谈到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不管怎么说,如果启动了这个项目,在其他很多地方还是要依靠华子建的,比如水电,利税,办理各种的相关手续,所以她也时可而止。

初次谈判还算融洽。

会后在招待宴会上,安子若就对华子建小声的说了:“子建,你也太认真了一点吧,怎么连个控股都不想给我,我们还是老同学吗?”

华子建嘿嘿笑笑说:“我们不仅是老同学,还是....呵呵,但你也要理解一下我,越是我们这种关系,我越要严格要求自己。”

安子若摇头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官员,对了,我可以适当的在我的股份里给你留上一点份额,怎么样,百分之10,行不?”

华子建没有了笑容,他很认真的说:“不,绝不,为了我们的那段往事,我也不能这样做,你的钱也不是风吹来的,等以后你挣大钱了,挣的太多用不完的时候,多帮帮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吧。”

安子若凝视着华子建,看了好长时间,这个男人的胸怀和境界让她不得不敬仰,虽然自己是绝不会像他这样傻,但这种人却可以让自己仰慕。

华子建有点不自然了,她看到了安子若眼中的内涵,他悄悄的握了一下安子若的手说:“不要崇拜我,我神经本来就不正常。”

安子若就笑了,在这笑容中,她有多了几分落寞,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是自己曾今拥有,又失去了,这该是多大的遗憾和悲哀啊。

在他们两人偶偶私语的时候,在华子建握住了安子若的手的时候,他们自认是没有谁注意,但错了,那个叫江可蕊的美女一直在暗暗的关注着华子建,但她看到华子建握住了安子若的手,她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凄婉的伤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但这确实是她的感觉,她没有听说过华子建和安子若的往事,但她知道安子若对华子建津津乐道的背后一定有更深刻的感情在,她希望他们成为很好一对,但同时也希望他们不要发展什么更为深刻的感情,这种心情很微妙,她自己也未必搞的懂。

吃完饭,天刚黑,时间还早,按预定的安排,还有异常歌舞娱乐,华子建就征求了一下安子若的意见:“子若,现在时间还早,招商局的同志本来是安排你们去唱唱歌,跳跳舞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要是累了就县回去休息。”

安子若眨了眨眼皮说:“你呢?你要去我就去,你要是说回去看文件啊,写材料什么的,那就现在散伙。”

华子建就笑了,说:“真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样精明了,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吗,那我还能说什么,今天就陪你们了。”

安子若一下子笑了,说:“过去对你是以朋友相待,所以就没动脑筋,现在我们是奸商对刁官,那自然是马虎不得。”

那面坐的江可蕊就忙问了一句:“子若姐,谁是刁官啊。”

安子若摆了摆头,往华子建这面示意了一下说:“当然就是这个人了,官不大,跟真的一样。”

几个人就一起笑了,对华子建来说,这个安子若不管说什么,他都是没有一点办法的,笑过以后,这个叫江可蕊的女孩又说:“不过我感觉他这个官还是凑合不错,至少不会让人反胃。”

华子建在两个美女的进攻下就有点语拙了,他安慰自己,好男不和女斗,自己才不和你们拼嘴劲呢。

华子建想让司机把安子若和江可蕊送回酒店,他们都说要回去稍微的收拾一下,换件衣服,华子建认识是不以为然,很有点瞧不起女人怎么能一天换几次衣服,但他还是装出很热情很理解的样子,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然后带上一堆人,到了早就一定了包场的舞厅。

在舞厅里,他们开着音乐又喝起了啤酒,主客没有到,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的先去跳舞,就算同来的还有三两位女士,也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只有细心的人才能发现,她们的脚跟在不断的击打着节拍。

来了,总算是来了,安子若带着绝对的风韵,走进了舞厅,她换上了一袭圆领碎花旗袍,那旗袍很长,下沿已经曳地,只露出高跟皮鞋的高跟,丰满**裹的严严实实,两条裸露的浑圆玉臂在灯光中异常的醒目。

这付复杂怀旧的打扮,显示出昔日上海滩繁华新潮,十里洋场,东方巴黎。

安子若巧妙地用旗袍遮掩住稍微有点发福的贵体,用一种历史文化气氛渲染自己,也告诉我们一个必然的事实。可谓匠心独具,彰显个性,漫不经心中露出她的教养。而江可蕊打扮的迥然不同,首先从颜色上彻底颠覆,她现在是一身黑,让白天那青春靓丽的一身暖色调变成了冷色调的大幅度跳越,所有人都为之眼前一亮,一种从新形象。

她动作乖趣,不慌不忙,始终用微笑、赞许的目光迎合着你,让你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华子建站起来,迎了过去说:“真让我们大开眼界,两位美女今天的灿烂一定会在洋河县的县志上记上一笔的。”

安子若抿嘴一笑说:“那县志一定要写好一点。”

华子建说:“没问题,我亲自写。”

江可蕊就问:“上面会有我的名字吗?”

华子建皱下眉头说:“你名字中最后那个心字很复杂啊,我恐怕不会写呢。”

江可蕊就娇笑起来说:“那不行,那不行,一定要写上。”

他们笑谈几句,旖旎的萨克斯就响了起来,又一片星光升起来了舞池里还没有人,显出一种雨后池塘的空蒙。

大家都在等主客先下场,华子建就很绅士的做个手势说:“请安子若女士能够赏光。”

安子若含笑靠近了华子建,她那香甜的气息就穿透了华子建清醒的防线,让华子建为之一阵的温馨,他们下了舞池,不是游泳,也不是洗澡,而是一场音乐与光的沐浴。这沐浴是空灵的,仪态优雅,如采荷兰舟,而洗澡和游泳由于动作夸张只适用于那种重金属的摇滚。他们轻盈地行走着,时而牵手翘望,时而顾盼流萤,时而四目相对、抱肩相拥。

安子若的胳臂和华子建翻飞缠绕,两个身体互相吸引,舞姿娴熟协调。她在独领风骚,蓬松头发显得慵懒华丽,又透出小家碧玉的百般受宠。

江可蕊觉得人生的美好都让他们占尽了,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全场人的们似乎也都为这舞蹈而迷恋,迟迟不肯下足,然而他们又有点不甘心,不甘心美景良辰被这华子建和安子若独字享受。于是,复又坚决地下了,以他们笨拙的身体模仿着这华子建他们的纯粹。

江可蕊的眼圈渐渐湿润起来,两颗水滴挤出早以干涸的河道,不顾性命地跳下来,滑过脸颊,消失了,她想,这一幕与她是那么熟悉,仿佛又是久违了的。它曾经与她的情人一起出现在那个舞厅,后来他们约好了似的又一起从彼此的身边消失了,只留下自己和空空的死寂。

现在,自己终于冲出来了,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她不敢相信这一步的迈出竟会是这么容易,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在死寂中苦守苦熬呢?这些年那死寂象一只蟾蜍一寸寸地不知侵吞了自己多少的生命。

舞曲结束了,安子若说要休息一下,作为一个精致女人,她从不跳到发型不整,气喘吁吁,她适可而至的休整,在自己休整好了以后才会从新上阵,在大伙跳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嘎然而止,留下些许悬念。

在第二曲响起来的时候,安子若对华子建说:“你去邀请下我那个小姐妹吧,刚才我看没有人敢去邀请她。”

华子建转头看看,是的,江可蕊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她的冷淡和高雅,让洋河县的这些土狗们暗自菲薄,不敢轻易的上前,她太高贵,太完美。

华子建就说:“你带来了一个本来不属于洋河县的仙女,所以大家都怕会冒犯到她。”

安子若笑笑说:“是的,她是仙女,真的,当你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你就会知道,她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

华子建大感好奇的问:“你和她很熟悉吗?”

安子若摇摇头说:“我只是知道她的名字,工作单位和电话,当然了,还有她的才气,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华子建啧啧称奇道:“你真胆大,也不怕她是个女飞贼什么的。”

安子若就呵呵的笑了说:“你这一提醒,想下很有可能的,她经常坐飞机,飞来飞去的,,嘻嘻,你不要贫嘴了,赶快过去,不然她会伤心了。”

华子建就笑着走到了江可蕊的身边说:“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跳一去,当然了,你如果要拒绝,一定要说的委婉一点,不要让我太难堪。”

江可蕊看着他说:“我为什么要拒绝你,难道我的样子很可怕吗?”

华子建就点点头说:“很可怕,所以大家都不敢来邀请你,你超过我们大家对美丽的理解程度,其实我也有点自惭形污的,何况那些肚子很大的领导们。”

华子建很适时的做了一个夸奖,他要消除刚才没有人来邀请江可蕊的这一失误,果然江可蕊的脸上就有了一种满意,她站起来,款款的走到了舞池的边沿,把纤纤玉笋般的手,放进了华子建的掌心。 她就问:“你刚才和子若姐在谈什么呢?”

华子建说:“在谈飞贼。”

她问:“飞贼?现在还有吗?”

华子建点点头,很郑重的说:“有,我们把经常坐飞机的人称着飞贼。”

江可蕊就愣了一下,过了少顷,她忍不住一下就伏在华子建的肩头上笑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贴紧了华子建,让华子建明显的感觉到了她那两只饱满,但又很结实的乳~房,很清晰的感觉,甚至可以体会到那上面柔韧的弹性。

华子建没有想往常那样激动,他在大痛之后还没有恢复过来,他的激情和**在这些天几乎是封闭的。他只是把这感受当作美好的一点体验罢了。

江可蕊笑过之后,也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就适当的和华子建拉开了一点距离,专心的跳舞了,她感觉华子建的舞步十分标准,但是太标准了,让人觉得于他而言,跳舞也象是一种科学——那样的全神贯注且纹丝不错。

江可蕊正为这个特质感到好笑,谁料只一瞬,便因为同样的理由被他所吸引。那种舞步优雅完美的男友们江可蕊不是没有见过,大抵和她出身相当,所以不是目空一切就是荒唐颓废,而这个男人就站在她对面却有不一样的感受,他有天使般的面容,让人温暖安适,不经意间却透漏出因过度自律而带来的危险气息;他有钻石般的眼睛,在光影中闪烁旋转,却在某个时刻,目光突然顿挫。如果再留意一些,会觉得他的瞳孔深处藏着一些东西:一只是修罗,一只却是芬芳温暖的小男孩儿,交错时令人窒息,而侧脸的瞬间,却似蝴蝶停留般的柔软。

江可蕊沉静地笑着暗想:“过去的那些男朋友,他们是那样的美少年!当然他们如初雪般美丽,却也如初雪般不长久。自己最开始也曾认真地去记那些张三李四的姓名,但更替得频率实在太快,自己都没有能力分清他们黑白曲直——留在自己脑海里的,不过是一张张昙花般绚丽短暂的潇洒面庞。 但是他全然不同,他一丝不苟的态度好象来自另一个国度,甚至星球。他从容赴约不偏不倚,象完成工作那样事无巨细且周到熨帖。

她不禁失笑——自己突然很开心这次的舞会——这是自己一生一次别样的舞会,没有人来围绕,也没有人来大显殷勤,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好开头。

一曲终了,也许是跳累了,华子建很礼貌的送她到了座位,借着舞曲暂停,他就近坐在一张镂花藤椅上,趁势将袖口挽到了肘后,并取下箍在手腕上的手表,这才取过一杯矿泉水慢慢地喝——不过是一系列微小的动作,但由于他的姿势格外标准正规,看起来格外有一股魅力。

江可蕊第一时间想到了越狱中那那个男主角,这个高智商的罪犯,除去相貌英俊,思维缜密,还能将人性的一切情结与漏洞如科学实验般地剖析得清简快利。而实施的时候更如校好发条的指针,干净漂亮,从不拖泥带水,这个华书记,好像很有点那人的风范。

这个想法连江可蕊自己都笑了起来。

“喂,华书记啊!大家等了你半天,你却藏在这里躲闲!”一个条纹吊带长裙、打着黑人散辫的女孩夸张地大叫,一把挽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拖着他就走,江可蕊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这个女孩好像是旅游局的。

“喂,手表!”江可蕊低低唤了一声。

当然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江可蕊不禁为自己的举动尴尬一笑。

很快的,华子建又转回身来,若有所思地四下打量。看情形是在寻找什么,但即使是寻找,脸上也不见焦急或者惶然之色。

“是落了手表么?”江可蕊迎上去。

“你怎么知道?”华子建语气里略含讶然。

江可蕊朝着他刚才的座位轻轻丢了个眼色。

他顺势望过去,既而抚额笑起来,“多谢你——是我冒失了!”

江可蕊回他一个微笑,没有答言。

但华子建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坐在江可蕊对面的椅子上,说:“我叫人来陪你再跳几曲?”

江可蕊摇下了头说:“为什么要叫别人?为什么不是你来陪我跳呢?”

华子建眨眨眼皮说:“想听实话吗?”

江可蕊点头。

华子建就抬起了脚说:“为了礼貌的迎接你们的到来,我今天换了一双新皮鞋,问题就出在这上面了。”

江可蕊呆呆的看着华子建,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的大笑起来,刚笑了两声,就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样无所顾忌的笑,一点斯文都没有了,好在音乐的声音很大,除了身边几个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其他人都没有注意。

华子建为了更真实的说明这个问题,就把脚上的袜子往下褪了一点,果然,那脚后跟上已经磨破了。

江可蕊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在刚才一直都没有表现出疼痛的样子,他还是坚持的陪自己跳完了整个舞曲,可以想象,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难受,但他始终都在对自己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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