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酒醉
“可知楚、汉之争?”楚晋升面现老谋深算神。∮∮,
楚云飞当然知道楚、汉之争,还知道楚、汉之争最终楚霸王大败,国亡身死!自己姓楚,二叔怎么了,用什么举例不好呢,用楚、汉之争举例,不吉利!
人就这样,受到重大挫折不可逆转时,往往不检查自身原因,却去求证唯心主义的东西,知识分子的楚云飞也脱不了这个俗气。
楚云飞回顾徐建川上任乡长以来,他决心要争的全都争到手、决心要做的全都顺利实施,仿佛国、共三大战役横推敌手,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与他抗衡,仕途一马平川、前程一片光明,如果一定要做个比喻,徐建川是刘邦、自己应该是倒霉的楚霸王。
“他至今没有败象,日上三竿势头强劲!”楚云飞面色灰黑,一脸沮丧之色,看得出与徐建川之争已经失去自信。
“楚、汉之争,霸王每战必胜,刘邦每战必败,垓下一战,霸王国亡身死,刘邦成就霸业!”楚晋升没有多少文化,楚汉之争到也得其精髓。
失去自信的人哪还有斗志,楚云飞摇摇头,心忖,人与人之争怎么可以用国与国之战比喻,他说:“他是奸诈小人!”
“奸诈小人得志靠什么,一城一池得失而已!”楚晋升看着楚云飞,镇定自若处变不惊,样子一点不像信神信鬼的科盲,到像是牢牢把握战争主动权的战略家,“别看他今天攻城掠地得寸进尺,跃马扬鞭无往而不胜,一朝决战落花流水,正好成就云飞大业!”
楚云飞愣愣看着楚晋升,二叔的话讲得有道理。别看徐建川风头正旺,仔细分析那也只是战场热闹而已,没有实实在在的战略意义。如果不出意料,杨琼留在福祉县任职,那将是自己的战略转变,到时候。徐建川精心设计的经济展大计归杨琼所有,自己可以借势展自己,寻找战机垓下一战击败徐建川,在福祉县建立属于自己的天地。
楚云飞心胸豁然开朗,二叔就是二叔,文化程度不高,却站得高看得远,他说:“二叔,难道……”
“今天徐建川得意。完全是建川立在张书记信任的基础上,他日张书记离开,一朝天子一朝臣,别看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到时你担任接收大员,一切都是你的!”楚晋升神高深莫测,末了叮嘱一句,“云飞。该干什么干什么,别乱了自己方寸!”
“是。二叔!”楚云飞应声过后,回到自己寝室。
二叔讲得对,该干什么干什么,现在杨县长要自己写材料,把出现在万峰山上、医院的不正常况如实反映出来,有文字、有照片。实事求是,上面不相信都不成。
徐建川、钱大明、李副书记、岳副乡长、林书记等光明乡一干人去饭店,每个人不管抱着哪种心态,徐建川、郑碧容都高兴。
救出张小芷,原本密布乌云就要下冰雹的天空一片清明。郑碧容心无比爽快,即便当时溶洞前生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何况她也不是记仇的人。
当时溶洞前况复杂,楚云飞煽动众人钻进洞内救人,郑碧容如若不把楚云飞气焰打下去,有人闯入溶洞保不准真的要出大事。值得庆幸的是,她与楚云飞较劲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衬楚云飞,况最终才向着有利于自己方面展。
要知道,那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跳出来声援楚云飞,难免有更多的人要跳出来声援楚云飞,五十个护山队员名额可以遮蔽许多人的眼睛,他们才不管是非曲直,你郑碧容没有给我好处,关键时刻我为什么不帮衬楚云飞?
钱大明原本就是滑头人,徐建川不在场,他见况不妙闷声不讲话,间接助长一众人声势。如果这样的况生,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可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因此,郑碧容内心还是感谢各位在关键时刻保持中立一声不吭。
事过后,一众人不管抱什么目的来瞧自己,说明他们有与自己搞好关系之意,何况郑碧容也知道,自己手中掌握五十个护山队员名额,虽然自己没有点一点点的私心,但堵断了他们的利益,他们的愤怒有可原。
由此,郑碧家容也有与一众人不计前嫌,乘机搞好关系之意。
一众人既然是抱着不计前嫌搞好关系而来,自然要敬徐建川、郑碧容酒,酒桌上气氛热烈和谐,融融一气,一众人只有一个目的,搞好关系,因此喝酒说话并不刻意设防,这样的况在光明乡很少出现。
李书记上桌带头敬徐建川、郑碧容酒,一番话讲得真意切,徐建川、郑碧容不领都不成,酒是道具,不喝满杯不成敬意。
接下岳副乡长、林书记、叶主任、袁力行、向主任等人挨着敬酒,徐建川、郑碧容来酒不拒,场面甚是热烈。
郑碧容为人原本就比较哥们,多喝了几杯更加哥们,她主动敬钱大明、李副书记、岳副乡长、林书记一行的酒,没有敬徐川。
有人抓住把柄,起哄道:“郑主任为什么不敬徐乡长,说,什么原因!”
郑碧容一脸酒红,容颜娇美,身子风中柳枝一般的飘来摆去,好个现代版的醉贵妃,她说:“我和徐乡长救出张主任,你们来慰问,我敬徐乡长酒有什么意思?”
大家见郑碧容虽然喝醉了,但说话有道理,也就没有逼迫郑碧容敬徐建川。当然,徐建川敬酒时也不敬郑碧容,一众人也没讲什么。关键是两人喝酒爽快,矛盾化解众人高兴,到后来众人互敬,所有人喝得酩酊大醉。
小袁现在是李副书记培养的对象,是营救张小芷舍己救人英雄,然而他就是个护山队员,一出大戏中的小角色,可有可无,李副书记之所以要嚷着培养小袁,完全是因为要改善徐建川、郑碧容的关系。从某种角度讲,小袁应该是李副书记为了化解徐建川、郑碧容矛盾的道具。
没有人在意小袁,小袁反到乐得置身事外。
不上嘴,连敬酒也没有资格,坐一旁默默无闻,没喝多少酒,人自然清醒。
乡镇干部喜欢喝酒,一众人无拘无束喝到十点过才散伙,在县城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去县政府招待所歇息。
徐建川、郑碧容、小袁三人回医院。
快到医院时,徐建川想起郑碧容家在县城:“你家在县城,怎么还去医院?”
郑碧容停住摇摇摆摆往前走的身体,眼睛瞪着徐建川,凶巴巴道:“明天一早不是要拍新闻吗,我怎么可以回去,红花还需绿叶衬,我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你醉了!你醉了!”徐建川看着郑碧容,醉眼惺忪,抬起手臂指着郑碧容,摇摇晃晃道,“我是红花吗?你再讲一遍,我是红花吗?明明你是红花、我是绿叶,你讲我是红花、你是绿叶!讲错了,小袁作证!”
“我没喝醉,我清醒得很!你是乡长、我是老百姓!乡长是红花、老百姓是绿叶!”郑碧容转脸看着小袁,“小袁,我讲得对不对!”
“嘿嘿,”小袁笑了,一脸憨厚,乡长、队长较嘴巴劲,,“徐乡长、郑队长都是红花,我才是绿叶!”
郑碧容转脸醉眼看着小袁,嗔道:“看不出来啊,小袁是菜刀切豆腐,两面取光滑的人!”
徐建川接过话,笑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红花,把你提拔起来给我平起平坐,小袁向着你,你反到批评小袁,我要是小袁,才不提拔你呢!”
“你是乡长,我是什么啊,队长!乡长九品,队长是什么品?怎么给九品平起平坐了?是不是?”郑碧容身体摇摆,说话哆嗦,询问小袁时俏脸认真。
呢,说寒碜了不是、说没有寒碜也不是,干脆来个不吭声。
“小袁,你寒碜郑队长了吗?”徐建川也问小袁。
话也不行。
小袁原本也是可以喝一些酒的,但没有人敬他,他就没怎么喝,因此一点也没有醉态,说话也清醒得很,他说:“大家都说徐乡长是大才,要不多久就去坐县长位子!郑队长也是大才,去坐徐乡长空出来的乡长位子!徐乡长、郑队长都是红花,我说的句句实话,不相信徐乡长、郑队长去问他们!”
徐建川、郑碧容相视一笑,真有“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不相信徐乡长、郑队长去问他们!”问谁啊,这话也能问,只能到小袁这里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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