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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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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人生无常

林淼更加好奇:你为什么不去江修仁一副你看我像是要发疯的人吗

林淼扑哧一笑:也许你做了明星,女人的选择面更为广泛。

江修仁撇撇嘴:我江修仁玩过的女人比起那些所谓的明星不知道要漂亮多少林淼气急,立刻把江修仁的头按进水里:你还真敢说,看我怎么治你怎么不把你那个地方磨成绣花针呀

两人一阵吵闹,江修仁把妻子按在怀里:不吃饭的女人或许有,不吃醋的女人一定没有老婆,我告诉你一个笑话,我有一个极品哥们,长得比我和永浩还要过分,是国际刑警。他真是一极品,从不劈腿,玩腻了就分手,且每次都是付出真心,但无一例外的,总是以耳光结束。话说某次他正想入项,却闻得女伴的亲戚来访,遂答,tmd知道为什么要一夫多妻了吧没有意外的,他又得赏了一大耳光。

林淼哈哈大笑。

陈雪也快结婚了,她的mr.也是他们的发小,名叫关迎义。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一位汽车外观设计的博士,一个相当内向、跟女人说话就会脸红的人。关迎义的父亲是原来退下的老省长,从小,他没少被江修仁等一干人欺负。总是陈柯兄妹俩帮他解围。

他回国后,看到江修仁的妻子并不是陈雪,他大吃一惊。陈雪开玩笑说:只因为有你。她成功让关迎义晕倒在她身上,关迎义醒过来后,颤颤巍巍地从脖子上取下两枚戒指,激动地说:我以为我此生都没有机会把这个我亲手做的指环套在你的手上,所以两个我都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雪看到这两枚戒指都刻着两人的名字,而刻有她名字的那部分被这个晕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摩挲得瓦亮、瓦亮的。陈雪即刻答应他的求婚。

是哪位高人说的咬人的狗从来不叫。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天才

陈雪挽着丈夫款款走过,林淼看到陈雪的脸庞是那么的娇媚,这是坠入爱河女人该有的模样。林淼高兴地搂住陈雪:雪姐,我真为你高兴,因为关姐夫让你渡过的每一天都将是你的新婚。守得云开见月明,雪姐,你终于等来你真正的春天。

陈雪哈哈大笑,整张洋溢着满足与笑意的脸是那么的生动:淼淼,这是我们俩收到的最好的祝福,是吧,老公。

还没等关迎义说话,赵钢翻翻白眼:陈雪,我麻烦你了,不要说每一句话都加一个是吧,老公这个后缀。人人听得都要吐了。关迎义腼腆地笑了,他用炽烈的目光追随着妻子。周围的人都觉得此人要把自己的妻子看出一个大洞才算罢休。

在会所,当关迎义知道江修仁比自己的老婆大了足足10岁时,他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江老二,你是找老婆还是找女儿众人皆愣。

江修仁瞪大双眼:关五,你原来会说长句呀且开口之前并没有向你老婆报备,你死定了,你老婆会把你榨干的,你等着吧。关迎义满脸通红。林淼十分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人人看出赵钢正对省电视台刚分来的旅游节目主持人谷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晚上都对着这个按照林淼的说法是她眼看过的最美的女人大献殷勤,瞿霞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闷酒。

陈雪悄悄问林淼:这个女人怎么样

林淼摇摇头:没研究,看不透。

陈雪点头:我也这样认为。其实钢子有未婚妻了,是他们集团军军长的女儿钟沁。好像刚大学毕业,那个女人很粘钢子的,没想到钢子还敢这样玩。喝闷酒的那个怕是好日子到头了。

林淼诧异:不会吧出来混,这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也太逊了吧。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是自然规律,她不会以为自己可以改变自然规律吧陈雪被林淼的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江修仁在一旁也听到了,他把林淼搂进怀里,随意地吻了吻:阿雪,别教坏我老婆。陈雪气急:是你老婆在教坏我好不好

在洗手间,看到痛苦不堪的瞿霞在那里失声痛哭。林淼即刻速速离去,却被瞿霞叫住了:林淼,你说我该怎么办林淼想了想,遂说道:古人云,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是说教,但我觉得说得提有道理的。不知逍你怎么看一个人能做他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想要的。

悲痛欲绝的瞿霞只会说:我该怎么办我的运气为何这样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淼走了,她早知道瞿霞会有今天。当时她拖着赵钢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教训邓晓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轻飘,恨不能林淼在她面前把邓晓打一顿才好。当时林淼就想,骨头没几两重的人,做人、做事姿势都不会好看。果然一语成谶。

看着这样的瞿霞,林淼想起李碧华的一句话: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骗子。不管是漂亮还是不漂亮的女人都会被骗。有所不同的是,幸运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大骗子,骗了她一辈子。不幸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小骗子,骗了她一阵子。瞿霞遇到的是小骗子,她遇到的有可能是大骗子。

林淼深深地为赵钢的选择庆幸与折服。赵钢真的选对了老婆,赵家与军长家做了亲家,这样他们与江家又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这个结果,想必是各方面都愿意看到的。赵钢的心计,江修仁都未必是对手。现在这个阶段,大概是赵钢正修理这个过于骄纵的未婚妻。他们这些人,怎么会让女人骑到自己的脖子上

两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瞿霞一个人扶在自己的车子边上吐。林淼与江修仁两人面面相觑,这个赵钢还真敢做,就这样丢下旧爱去送新欢。

林淼从车上拿了一瓶水走到瞿霞的身边:老公,你上车等我。江修仁知道林淼的脾气,点点头。陈雪挽着关迎义正好也出来,看到这一幕,她想,这也许就是江修仁非她林淼不可的原因。

林淼把水递给瞿霞:漱漱口吧。瞿霞抬头一看,是林淼,遂默默接过: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是不要自己开车,还是到会所叫个司机吧瞿霞拉住想要进去的林淼:林淼,不要。我能行的。林淼能理解瞿霞,这个样子不是很适合见人,以免将来再世为人时徒留笑柄与他人。

林淼跨进她车上:上来吧,瞿霞,我送你。

瞿霞大吃一惊,她做梦都没想到林淼会对她这样:谢谢你,林淼,不用了,你老公

林淼笑着说:没关系,上来吧。瞿霞看到江修仁打开大灯,知道他提示妻子可以离开了。

她默默上车。

我开车很慢的,如果你还想吐,我会立即停下的。我老公说我开车似乌。林淼不好意思地说道。

瞿霞看着林淼:林淼,我真羡慕你。原来我以为我有机会做林淼第二的,可钢子明确地告诉我,你不是林淼今天我才算是明白钢子说这话的意思。林淼,你真的很特别。

林淼笑着说:我当你这是在赞美我。从本上说,只有我们独立自主的思索,才真正具有真理和生命。因为,惟有它们才是我们反复领悟的东西。他人的思想就像是别人飨桌上的残羹,就像陌生客人忘下的衣衫。

这是事实。我伤心不是因为我已经成为旧爱,出来混,这点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我是伤心人为什么要分三、六、九等,钢子这是要做给他那个骄纵无比的洋娃娃看的,可怜我成为他们的道具。

林淼看了看瞿霞,这个女人很聪明,还真是看错她了。林淼遂开口道:瞿霞,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得到了很多,纵然你说的都是对的,这也是你需要拿来交换的那一部分。生命是一种语言,它为我们转达了某种真理;如果以另一种方式学习它,我们将不能生存了。

瞿霞点点头:此刻我想得很清楚,林淼,你让我折服。你说的对,我住好房、开名车,还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我应该知足。其实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瞿霞紧紧握住林淼的一只手:谢谢你,林淼真的谢谢你我痊愈了。

林淼笑道:昔日的存在,现在则不复存在,在下一次的一刹那间,则必然成为曾经存在。没想到,一不小心,我还有机会充当心理医生的角色。没有人生活在过去,也没有人生活在未来,现在是生命确实占有的唯一形态。

下车的时候,林淼握住瞿霞的手:人就像寒冬里的刺猬,互相靠得太近会觉得刺痛;彼此离得太远却又会感觉寒冷;人是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过活。人生实如钟摆,在痛苦和倦怠之间摆动。这二者就是人生的终极要素。瞿霞,共勉之。

第60章 你是甜点

瞿霞点点头,她拥抱了一下林淼,又放开。林淼点点头,回到自己的车里。瞿霞看到林淼居然坐在江修仁的前面,一个人管方向盘,一个人管油门。车敞蓬徐徐落下,她哑然失笑:你们这两个极品,我真是服了。江修仁无法置信地望着瞿霞,喃喃地说:老婆,你做了什么她像是换了一个人。林淼哈哈大笑。她告诉自己,要获得尊重,要留住人心要显示矜贵,女人只有继续努力,强化自己,身心都自行独立。

看到这对极品夫妻把车开成之字型走了,瞿霞看着满天的星星,默默地说:林淼,谢谢你,祝福你。

两人一路哇哇大叫,不时的,江修仁会说:握紧了,我要加油然后嗖的一声,他又给车子来了个急刹车,把林淼逗得哈哈大笑。

江修仁收起敞蓬,一路上,引得那些夜猫子们都看向这对疯狂的男女。江修仁的那几辆汽丰北宁市无人不知,都知道这又是江二公子在逗自己的老婆呢。成城与莫非也看到了,两人面面相觑,这对夫妻真够疯狂的。

回到家里,两人蹑手蹑脚地上楼,江南与妻子相视一笑。这两个活宝,一定是到哪玩疯了,才回来。现在两人如胶似漆,让林智与黄颖经常都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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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地告诉他们,女儿已经很久都没回家了。而且理由都是:哎呀,今天不行,阿仁很忙,叫我等他。据说把林智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洗澡过后,林淼下来给江修仁做宵夜,让局长大人开夜车工作。听到厨房有响动,季然出来。林淼看到婆婆,不好意思地说:妈妈,是不是我们吵到您和爸爸休息他饿了,在工作,我给他做点宵夜。您和爸爸要不要我可以多做一些。

季然看着林淼这一副完全的小媳妇样,又好笑就又好气:让他吃点心就行了。哪有那么贵的都是你惯的他,有你受的时候。

回到房间,江南问:又在给阿仁做吃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一看,果然都凌晨2点了。季然笑道:你这儿子,是有两把刷子。江南立刻回答:你也有两把刷子。

季然:

吃饱喝足的江修仁手又开始不老实,他把林淼抱上书桌,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用他已经苏醒了的兄弟顶顶老婆的屁股,傻子也知道这是饥渴了,他还用哀哀的声音小声说:媳妇儿,媳妇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啊看我这硬的,受不了了。你是餐后甜点

林淼急红了脸,想要挣开一边急急的说:江修仁,你不工作了吗

江修仁却不搭理林淼,他是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推到腰上,一边用手指挑开林淼内裤的边缘一边说:我还没在这里弄过呢,在这里做爱想想都刺激。他的手指已经伸到林淼湿润的沟壑里,江修仁呻吟一声急切的亲吻林淼的嘴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模糊的说:靠,我才都湿成这样了。

林淼想要摆脱开江修仁的桎梏,无奈被江修仁萌动的情欲弄得心慌神乱,一手抵着桌子以防自己滑倒,一手抓着江修仁的肩喘息着说:江修仁,老公,别在这儿

江修仁却一把托起林淼的腰,让她在书桌上坐好,猴急的开始脱林淼的衣服,直把老婆脱得光溜溜的,他才释放出早就灼热硬挺急不可耐的勃起,用手上下撸了撸,又一把抓过林淼的手按在上面,喘着气说:乖,宝贝,现在它是你的,随你怎么玩

林淼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反对不能在这里胡闹,她的眼睛盯着手中丈夫大的器,由于充血它看起来颜色有些暗,表皮上有突出的血管,而圆润的有点粉粉的顶端却是如天鹅绒一般的柔软,她用拇指轻轻擦过,听到江修仁倒吸着冷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呻吟,隐忍的吞咽动作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结实的肌与腹肌紧紧的绷着,肌纠结,像是蓄势待发捕食的猎豹。

江修仁尽量的站直双腿,尽量隐忍林淼在他的胯间抚弄,他低头看着林淼细白柔软的手指缠绕在自己的器上撸动,用手托起沉甸甸又绵软的睾丸,看着林淼因动作而轻微颤动的房,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他的舌头鲁的挤压林淼的头激烈的吸吮,离开时妻子的一侧头已经充血挺立,嫣红得似是盛开的红玫瑰一般。

两个人喘息着纠缠在一起,相互揉搓着吸引自己的地方,江修仁扬起头闭上眼,感受林淼快速套弄的快感,直到他自己感觉浑身发麻腰眼发麻他才制止妻子,轻声说:再弄一会儿我就出来了,现在该我了。他分开林淼的腿,用手滑过林淼腿间的湿润,紧紧盯着妻子的眼睛,放肆的把手指慢慢放进嘴巴里吮吸。

林淼脸色潮红看着感的江修仁用手扶着勃起抵在入口处上下划弄,她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接纳,却被江修仁坏笑着闪开,他用自己的调戏着林淼,弯下腰对着林淼问:想不想我进去

林淼嘤咛着点头,眼睛里充满需要的情欲,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江修仁猛地冲进去,是不是想我这样可是他却又极快的退出来。

林淼猛地仰头,后脑勺撞在桌面上咚的一声,身体弓起,腿间的湿润泛滥,她忘情的半闭着眼睛,紧紧的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叫出来。

江修仁两只手在林淼的大腿两侧,弯腰对上林淼的眼睛,用自己抵着林淼,妖魅的笑着问:还是这样他的动作比他的嘴皮子快,还没问完壮的分身已经捅进林淼的柔软里,又快又猛的进出,他半退的裤子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响,林淼只感到自己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壮硕,把自己撑开紧紧的摩擦,而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怕隔壁的江修文夫妻俩听到,只能痛苦的隐忍,江修仁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突然伏下头喘着含住林淼的唇,含糊的问:宝贝,说,爱不爱我

快说,不然我,我这样干你到明天

爱不爱江修仁又疯狂的猛顶几下。

我我爱林淼还没说完,只感觉眼前突然一道闪着金光的霹雳,从空中落下狠狠劈在她的身上,甬道处突然不受控制的抽搐,放到四肢,她猛地抬起上半身一下子拉过江修仁的头,狠狠的吻过去,啃噬着江修仁的唇,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吱、吱的脆弱叫声,江修仁知道林淼已经高潮,他用同样疯狂的力量折磨着林淼,下体快速的耸动。

林淼只感觉自己的这次高潮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后身上所有的力量消失,瘫软,紧接而来的是虚脱,江修仁还在努力冲刺,眉头越蹙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意乱情迷的低哑的轻叫:淼淼我的淼淼

林淼躺在书桌上像漂浮在狂浪里的一片小树叶,被江修仁抛上抛下,终于看到江修仁突然慌慌张张的抽身而出,用手扶着湿淋淋的器嘶哑的低叫一声:啊一股白色的粘稠体紧接着喷而出,热乎乎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江修仁仰起头闭着眼睛英俊的脸孔痛苦的拧在一起,而他的器还在跳动,林淼却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的盯着自己小腹上越来越多的浑浊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看着江修仁脸上的汗水一道一道的流下小溪一样,还有皱在一起的五官,林淼很好奇,男人这时候不是高潮么,应该跟女人高潮时一样美妙,怎么江修仁看起来好像痛苦得要死掉了一样

过了好久江修仁才闭着眼舒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林淼的小腹,俯身从桌边抽出几张面纸轻轻的把林淼小腹上的体擦掉,又开始帮林淼清理腿间,完了扶着桌子轻轻笑着说:嗳,你快起来扶扶我,我动不了了。

林淼的腿张开太久酸痛难忍,艰难的滑下桌子,刚挨着地两条腿就开始打哆嗦,江修仁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就嗤的笑出来,指着林淼小声说:夏娃,你的亚当怎么样来,休息一下,我再抱你去洗洗。

看着妻子疑惑的表情,江修仁又吻了上去:老婆,老婆,不是这样的今天我们俩都喝了很多酒,你现在是危险期,我们不能冒险。林淼这才明白,她搂过江修仁的脖子:脏死了,抱我去洗洗

林淼悠悠的在江修仁的怀里醒来,却发现正对着自己的并不是丈夫的那双漂亮眼睛,而是一双咕噜、咕噜正转着的狡猾无比的虎眼。林淼大叫一声,不但成功把自己的丈夫吓醒,也引来了这双虎眼的父母。

江修文与项霓看到这情形,憋着笑,假意走开。

江修文:天气真好

项霓:是呀,我们去逛逛

江修仁紧紧捂住薄被,防止这只小老虎掀开被子。突然项霓露出一个头在他们的门口:儿子,我保证他们俩都是没穿衣服的。门口清晰地传来江修文十分不厚道的笑声。

小老虎被妈妈彻底激发了他本就很强烈的好奇心,他奋力想掀开他们的被子,寻找答案。林淼的脸都绿了,她嗑嗑巴巴地说:小虎,昨天是我错了,我今天带你去买好不好最新的游戏手柄。

小虎依然没有停止自己扒拉他们被子的手,江修仁不敢动作太大,夏天的被子本就很薄,一不小心,两人就会在这个小恶魔的手里彻底走光。他崩溃地叫到:项霓你死定了

更让江修仁和林淼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项霓折返回来,手上居然拿着一个掌中宝,在录像,口里说道:先声明,我只是拍我儿子,至于其他人进到我的镜头,我没有办法阻止。

小虎依然骑在两人的身上扒拉着。

林淼喃喃地说:还有你昨天跟我说的那辆电动汽车,今天一起买

小虎停下手中的动作:真的

林淼:人为刀俎,我为鱼,比珍珠还真。

小虎改捏着林淼的脸:不骗我你要知道,婶婶,你在我这里记录不好,我能相信你吗林淼被项霓的掌中宝录得要崩溃,江修仁死瞪着这变态的母子俩,捂紧被子,防止有人突然袭击。

不骗你,你妈妈手上不是有证据吗

闻声上来的江南与季然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立刻石化。孙子骑在小儿子和小儿媳妇的身上,捏着小儿媳妇的脸;孙子的妈用掌中宝在近距离拍摄,大儿子依在门口哈哈大笑;小儿子拼命地捂住被子,瞪着孙子和孙子的妈;小儿媳妇脸色是绿的,颤颤巍巍地回答孙子的问题

江南的脸一阵抽搐,他拉拉妻子,转身下楼,无视小儿子的大声疾呼:妈妈,爸爸,把这三个祸害给我弄走

小虎看到爷爷、明显站在自己这边,此时不大提要求,更待何时他依然捏着林淼的脸:我还得要那副滑板。

林淼虽然明显处于劣势,脑子却很清醒:这个肯定不行你不用想

小虎立刻开始新一轮扒拉被子

江修仁即刻崩溃:老婆,他现在就是要龙,你也得答应他。

好,好。我答应。

小虎停下:我十分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妈妈,我们撤一家三口潇洒离去,还十分好心地给他们关上门。

终于安静了。

两人疲惫不堪,江修仁闭着眼睛说道:江修文这个混蛋是报复我们俩昨晚在书房让他无法睡觉。

林淼气恼地打了江修仁: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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