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因祸得福么?
风阵阵
阎罗殿上,一个俏丽的背影正不缓不慢地仔细品着茶。那阎罗王则是坐在不远处,一脸抑郁的表情。这叫南枯槿丫头本不该来到这阎罗殿,生死簿上明明白白写的她要活到一百岁,可黑白无常那两个兔崽子却把她的魂魄带回来了现在这丫头又不知道从哪儿知道这黑白兄弟做错了事,屁颠屁颠来到这阎罗殿,似乎是要找他算账啊
喂~阎罗王,你别抖啦,我又不会吃了你南枯槿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心里早已想好了马上要说的话。
我哪儿有抖我我我只是高兴姑娘你能来玩。阎罗王颤颤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早就把黑白兄弟骂了不下百遍,每次都是这样,自己闯的祸,都让他这个世人眼中可怖的阎罗王帮他们收拾烂摊子颜面何存啊~~~~某人蹲墙角画圈圈
哦是么哎呀,你看看本小姐也是命苦,好心吧,想救一个小狗,却被你那黑白兄弟带到了这。现在大概身体还在来冥界的路上。你说这算不算上是缘分南枯槿蹦蹦跳跳地跑到阎罗王面前,用食指勾起他几乎是要埋到膛里的下巴,戏谑的说。
那阎罗王大叔哭死的心都有了,不用看就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个难缠的主无奈地叹口气,姑娘,有什么要求就提吧,只求姑娘千万别闹到天庭里去~~拜托啦~~~阎罗王闷闷地说着,哎,要不是怕她将自己工作马虎这事捅到天庭里去,还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哎~
那好,既然大叔这么爽快,我也就不客气啦~~南枯槿甜甜的一笑,却是看的阎罗王直发毛。
首先,我要回到自己的身体中阎罗王狂点头,再者,我要你把我的面容变得更加漂亮些吧阎罗王想这是小意思,继续狂点头,还有,你要保证以后我的家人死后投胎要都是投的好胎阎罗王想想没问题,继续狂点头,最后么~我不想会我那个世界去了,不如你把我送到一个莫名的古代去玩吧~~阎罗王原以为是像前面那么简单好办的问题,都开始点头了,才突然明白她讲的意思。
什么不行啊姑,真的不行啊嗯你说行不行南枯槿双手腰,咬牙切齿道。阎罗王一下子蔫了下去,嗫嚅道行行
南枯槿见状满意的点头,那就这么定啦~我先休息下,毕竟还不知道要到怎样的地方呢先养足神再说某女奸笑~~
啊啊啊啊南枯槿尖叫,个死大叔,给我穿越也来个舒服点的呀你让我从天上掉下来,不是立刻摔成泥么我我,我跟你没完
没过多久,只听砰的一声,下方豪华气派的屋顶上赫然多了个大洞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天~~~我南枯槿就要死了么不要啊~~~我来这世界美男还没看够呢我不甘啊而且这不是摔死而是淹死不要啊这淹死好难受的你个死大叔折磨我啊要让我死也不来个干脆点的我不干我要告状去
突然,南枯槿只觉臂上一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拉出了水面。好不容易睁开眼,天,这水怎么只漫过我的腰死阎罗,耍本姑娘很好玩么
你是谁。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枯槿头也没抬只是没好气的说:南枯槿没看见本姑娘现在不爽么不要跟我说话啦
罢了,先呆会生气,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
恩漂漂的屏风,晶亮的琉璃灯,整齐的大理石地面,氤氲着水汽的浴池
等等什什么浴池
咽了口口水,南枯槿不可置信地缓缓抬头。
敢跟我白殇这么说话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眼前的男子,貌胜潘安,一双紫色的眸子,清冷厉,银色的长发铺散而下,不是有水滴顺着滑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鼓动。一张诱人的红唇,看的南枯槿是直咽口水,哇~~美男啊~美男
但想起白殇刚才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南枯槿皱眉。切~拽什么啊~想当年老娘拽的时候小屁孩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还跟阎罗王是哥们呢啥时候的事,偶
倒贴ok?吧
咋不知道好像应该是
看着眼前服装古怪的女孩子一会吃吃地笑,一会皱眉的,白殇玩味的勾起嘴角,这几天正愁无聊,似乎老天送给他一个很可爱的玩物呢
一点一点地走进她,白殇小声地说,我有些饿了,看见美味有些动了食欲~
不用想也知道白殇是什么意思。南枯槿有些惊恐,虽说自己是游离过百草,片叶不沾身,名号响当当的花心,可自己还真没那方面的经验啊而且他当我是什么供他享乐的玩物
看着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部,南枯槿惊恐的大叫
色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过后,门外立刻有人敲门问到宗主,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你们先离开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白殇看见那个奇怪的女孩子一下子便转过了身,双手捂住眼睛,迅速地朝池边跑去。
想跑么冷哼一声,一只手已抓向南枯槿,竟然说我是色狼,多少女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你说我是色狼
南枯槿只觉身子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往后一拽,整个人立刻失去重心,在惊呼中向后倒去。下意识伸手想找到支撑物,可是触手的确是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要干什么啊
你就这么讨厌我用手抬起怀中那人的下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对于他而言,女人么,看重的就是名和利,只有当玩物的份。特别是美貌的女子,几乎都是花瓶,整天扭扭捏捏,嗲声嗲气的,看着人就心烦。
呜~~那双水光潋滟的杏仁眼一下睁的老大,呆怔了半天才开始挣扎,心中暗暗感到好笑,白殇双手有力地箍着她的腰身,那些反抗对他来说本够不成任何威胁。
南枯槿尽自己最大的力将头后仰,可是一只手立刻托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天搞什么啊虽然眼前的美男很是养眼,但是她还不是那种死花痴以前的日子里,她之所以游戏于芳草之间,却片叶不沾身,因为她实在没有找到一个能令自己心动的男子。除了那个人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还想什么呢
怀中人的那双眼睛,带着些惊恐,带着些愤怒,还夹杂着一种不明的光芒。还真是五味成杂啊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女子眼中的那份睿智与倔强,使得她的眼睛深邃的像是海洋,仿佛阅尽了千年来人间的苦乐心酸,看不到底。
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迷一样的人,白殇有些怀疑,难道是奸细不过,就这样一个奸细,恐怕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吧有些嘲弄地看了眼怀中极为狼狈的人,双手故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既然是奸细,这种准备应该早就准备好了不是么美人计么,谁都明白。
白殇的舌灵巧地橇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她的甜美。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南枯槿觉得很是耻辱,他当自己是什么,从天而降任可欺负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殇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邪邪一笑,看着怀中的她早已瘫在自己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也不顾她怨恨地眼光,抬手,拨开她脸前凌乱的头发。
可是就这一眼,他便呆住了。明明知道这个可能是奸细的女子定然是美貌为上乘,却没想到他们的这次手笔做得如此之大。
这人可是世上难有的绝代佳人啊
那张致的脸上两只黑的发亮的眸中似有星光流动,熠熠生辉。淡淡的柳眉微蹙,樱唇轻轻一抿,饱含无限风情。眼角一点泪痣,应是上辈子流过太多的泪,似坠未坠,配着那略带嗔怒的小脸,凭添几点零星的媚态。
既然他们送来了这样的女子,自己又怎能让他们失望呢心中讥笑一声,他轻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调皮地舔嗜,缓缓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殇的女人,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注定是我的人了
南枯槿脑中嗡的一响,什么这样子自己泡遍天下美男的计划不就要泡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