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史上最混乱的抢亲
南枯槿被白殇揪回了客栈后,白殇似乎有什么事,说呆会再来找自己算账,急急忙忙地奔到自己房间去了。南枯槿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本是想逃得,可鬼影和白殇那追人的功夫,肯定是顶尖的那种,自己若真是跑了,然后又被抓回来,那不是死的更惨心下无奈,只得闷闷的往床上一躺,睡觉
这时候有人敲门,南枯槿诧异地想:谁啊嘴上问道,自己有些不情愿的下床,白天的男子装束还未除去,主要是某人现在没心情动手。
哦小的是店里新来的伙计,跟您来的那几位点了几味小菜给您。南枯槿淡淡的哦了声,打开门,身子一侧,让那伙计进房。但不知为何,心中中有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伙计此时背对着南枯槿,一双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偷偷地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在南枯槿转身走来的那刻以难以躲闪的速度扑上去,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南枯槿的嘴。南枯槿那个抑郁啊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南枯槿本不知身在何处。身子是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也被堵住了,本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只能从这颠簸的程度上看出,自己应该是在轿子中。听着外面敲锣打鼓,一派喜洋洋的气氛时,南枯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一看tmd的竟然是被人绑来成亲的
艳红的喜袍做得很适合身,上面细的绣工加上不凡的珠宝点缀,漂亮是漂亮,但若旁人见了这新娘子是被绑着的会怎么说咦等等这不对劲啊自己现在还是男子的模样,怎么会成新娘子坐在轿里按理也应该是我骑着外面那神气的高头大马呀某尘奸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黎国,只要双方商量好了,那么女子也可以做娶得那一方。某槿吃惊的张大嘴,你问什么不早说早知这样,就应该我来娶小狐狸,而不是嫁
吃力的摇头,好不容易才将凤冠甩了下来,可自己大概是被他们喂了药了,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想要跑是没什么可能了。怎么办,若是可以呼救,那可是会方便很多呀心里想到这里,突然身体内平白无故地便出现了一股暖流,好像热切等待着召唤。南枯槿心下一喜,对了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好残翼呢哦耶有救了有救了
凛神屏息,残翼剑立刻出现在手中。南枯槿听着外面人声渐少,心道肯定是已经远离了闹市区,可得快点,要不马上喊救命可就没什么用了也不知道白殇和鬼影着急了没,不会认为她跑了吧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人家是被绑了
愁眉苦脸的看着残翼,心里那个气啊,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太大了些呢有些担心划伤自己,南枯槿无奈地拿着残翼,开始一点一点的磨绳子。就在这时候,轿身突然往前一冲,要不是南枯槿剑拿的角度刚刚好,怕是身上已经多了个窟窿
赶紧坐好身子继续低头忙活着那讨人厌的绳子,眼看着绳子一点点的被磨细,南枯槿开心极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心下也有些好奇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感觉现在好像轿子已经被停下了,外面也很乱的样子,难道是白殇带人来救我了么心下那个感动啊,绳子竟然在某人激动的情形下,强行地被某人挣断不过这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断了亲亲们可别认为女主是大力女
南枯槿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可不是臭美的时间,一把扔掉塞在嘴中的锦帕,急急忙忙就往轿子外面冲去。
痛南枯槿才走了一步,就感觉头撞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不明物体。泪眼婆娑的抬头,ohmy god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啦南枯槿噌的一下凑到那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新郎面前,一脸的愧疚。那新郎看见使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美人儿撞了自己,刚到嘴边的怒气也只能深深吞了下去,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枯槿小心问道:娘子没变为夫撞伤吧
靠有没有搞错啊好像是我撞得他吧
南枯槿满脸黑线地起身,赫然发现在这偌大的街上,分成了三股势力。第一派:这个天下第一大白痴大无赖专门绑架美男子的相公派;第二派:铁青着脸似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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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着她身上的大红喜袍的白殇,以及被她刚才表演所惊住的鬼影第三派:莫名其妙神经发作没事找事不知为何掺进来的许久未见的神秘男子墨瞳南枯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那墨瞳此时一脸微笑,黑衣在风中飘飘,与一身白衣的白殇成了鲜明的对比。南枯槿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大步流星地走到白殇身边,语气有些疲倦地说:你们先打,白白你负责把那两个人解决即可,我睡会好累啊啊顾不得白殇眼角的抽搐,南枯槿挑了路边一贩卖汤圆的小贩店,拉过一把椅子倚着路旁的一装饰用的石柱,开始与周公约会去。
墨瞳挥了挥手,身后将近一百名的铁卫立刻上前,发出整齐的声响,白殇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冷,可怜了那个抢来南枯槿的女子,自从她认出墨瞳是谁是,浑身抖的像个筛糠子。墨瞳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南枯槿身后,用手环住她的小蛮腰,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青丝,调笑道:槿姑娘,上次一别,我可是想你的紧,不如以后你就住在我府上吧
南枯槿身子动也没动,手快速地扬起,击向那个讨人厌的墨瞳。无奈手被捉住,还被人顺势吃了把豆腐南枯槿气结,忙离开他,跑到白殇身边。
而白殇此时一脸的深思,不知在想什么。就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鬼影,此时此刻眼睛中也有芒闪动。鬼影,你说会不会与他有关属下觉得可能但最好还是期望没有,毕竟跟朝廷扯上关系是非常麻烦的。南枯槿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小声谈论,忙扯了扯白殇的衣袖,示意他看看自己周围。那一百名铁卫已将他们几个包围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还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白殇面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慌乱,反而微笑着扬声道:堂堂黎国摄政王,不好好呆在皇城,跑到宛城来骚扰我们这些百姓干什么墨瞳立刻回到,那堂堂影宗的宗主,不在自己的皇内呆着,跑到这宛城又是做什么呢白殇此时此刻是越发的猜不透眼前这个黎国的摄政王了,三年之前还是昏庸无度,甚至因为纵欲过度卧病在床,可谁知病好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相貌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清秀,对女色更是不若以前那么上心,手段更是一顶一的了得,轻松的就扳倒了朝中对自己地位有威胁的人,还稳稳地坐上了摄政王的位子。影宗的叛乱让白殇有些疑惑,他始终认为若是没有人的唆使,自己的部下是怎么也不会出现反叛之心的。据鬼影调查,那分部总领与这摄政王关系密切,可是不对劲若是说这反叛,那是几年之前就应该开始准备的了,可这摄政王也是这几年才有所作为,不应该那么早就认识那个总领。到底是哪儿想错了呢
铁卫听令给我生擒下那几个墨瞳的话音刚落,那些铁卫立刻飞扑上来,白殇冷哼,与鬼影密切配合,让那些手下护住南枯槿,自己的弯刀在阳光下飞快的旋转,不见凌厉,只有迅疾漫天的花雨在空中盛开,洒落。鬼影一把剑舞出绚丽的图景,荡涤天地。剑意似雨,流水行云。有风,剑气如风,如风般灵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不闻剑气破空之声,只见缭绕的剑光,流光飞溢南枯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白殇邪魅的笑容在血雾中穿梭,身边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盛开,却沾染不上他的衣衫分毫。银发飞舞,动人心魄。
就在这时,墨瞳腾空而起,直直抓向南枯槿。那些手下见状立即迎了上去,还未过几十招,都被墨瞳的一道黑色的玄光打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条绚丽的黑色长鞭。想这些手下功夫虽不是顶尖,但也是算得上半个高手了,竟然被墨瞳这么轻松就解决掉了,看来若是跟白殇打起来又是一场恶战。
长鞭破空而出,卷上南枯槿的腰肢,将她带进了墨瞳的怀里。墨瞳从空中飘然而下,骑着他的坐骑,笑吟吟地对白殇炫耀:今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白大宗主还是慢慢玩吧在下先失陪了
闻言白殇愤恼地看着南枯槿在墨瞳怀中挣扎,渐行渐远,迅速的斩杀着面前的敌人,白殇就知道,他这些铁卫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响亮的打了个响指,白殇大喊:停手,我们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