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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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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妈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声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子揉着我的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子的弹。她的子比舅妈有弹,但没有那么软,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她的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方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交车。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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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的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了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不晴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激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着她的头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著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球,很结实,弹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子。

她两只雪白的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但更有弹,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胭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了湿淋淋的小,把巴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子传来的快感上,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过一次,小非常的紧,而且她的小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着巴,轻轻的抽,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真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巴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上了她仍充着血的小,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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