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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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舅舅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舅妈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方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方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方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方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舅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
方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在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舅舅家吃饭,可是方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舅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舅妈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舅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舅舅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新舅妈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舅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茜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
倒贴ok?帖吧
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
啊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子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的眼中。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巴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小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抽。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已经动情,小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巴,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