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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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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几多岁你们猜吧,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

註: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齐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的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佈要结婚的一刻开始,我决定了要修心养之后;我的生活便变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甚么涟漪。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住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於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於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今次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手的经理噢不应该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闆的爸爸於微时曾经共过患难.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丑的尊容,怎可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呆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才会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论新旧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时常可以取得些内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现在他长驻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这个徒弟,代替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要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弄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该由她的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徵者作最后的选择。」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及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今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你也该让我先选选罢」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 顺手把一叠应徵信丢到我面前。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徵者无论学历、经验、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们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和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井井有条的编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徵者的另一个共通点:就是其貌不扬了。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而且不少引诱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啊於是一路以来,玛丽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具危险的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今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不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发生了,结果我连从五中选一机会都失去了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急召我到上海帮忙。我当天早上便要赶乘直通车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往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中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冻结起来了。我们只有不断在各部门间奔波,又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结果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近百亿的工程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专程飞上上海接受朗奴的饯别宴,顺便向他道贺. 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个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罢.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而且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又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呎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再忙多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要到深圳的分处再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真过分甚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的。在上水站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跟着便给挤成沙甸鱼似的压在车卡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甚么不迟些少才上火车;虽然我极度渴望回家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给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接着的身体稍稍隔开;但贴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看。原来是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麵的短发,面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颈项。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的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望望,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了。日本av片用语,即是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过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面更红了;但还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的说:「不要」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贴的身体之间. 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她的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於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搂开,然后一个转身,把她移到身后。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了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的突然发难已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尿了。我见他震腾腾的,几乎笑了出来。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一面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我已经知道你在那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话,我就叫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以后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知道发生甚么事的,但是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谢谢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 我们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身,终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子牙,可惜稍微胖了些。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身,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团和中间的深沟

风流人物帖吧

。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面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头了,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卡里也开始松动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她再次多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了,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的是错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一次多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才一握手她马上皱起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是我的手。哎呀忘了我手上还是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张圆脸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拿到。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黏就当作纪念品罢. 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把她的樱唇封住。要不是她马上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 一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脯。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吋,由三十二吋涨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感睡袍上的钮釦,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却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她登时混身都软了,再也没气力把我推开. 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我解开两粒钮釦,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罩,抚弄着那猛烈地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摄人心魄的动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乾乾净净的腋窝. 那里是她另一个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的向下滑落,贴上了那裹着粉臀的纤薄布料。我知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流满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上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秘洞呢那些血迹,难道叫那小色狼的手指破了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门口前面来个「立」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的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两小口子仍然是那么热情的,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在笑着。

我涨红了脸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取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么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了她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岁了,今年要考会考了;但她可得天独厚,从来不用怎么用功,成绩却总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因此我们每朝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手吃晚饭。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放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还一早到我们屋苑会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要压下心中憋着的一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面形有少许分别以外,真的很酷似。祖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挠起,像向人索吻似的。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祖儿则比较青春。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条子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起的在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光从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的,啊她里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感款式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我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视到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房和我太太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来不过三十吋;但由於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我看着有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颈项,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 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也愈来愈沉重。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帮手摆台」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手鸭脚的爬起来。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预备早餐去。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是煎蛋和烟,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应承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嘴说. 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不用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便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我们说到玛丽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声线大声的说:「婉若,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上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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