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援交女学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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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 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祖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讚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绍」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啦,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计程车」我在偷笑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怕了以后也不用预我了」
「以后再算罢」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太子爷说想你也来帮帮眼。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声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又安排了彼此要预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像的还有水准。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慎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钜细无遗的计算了。我们的太子爷「王子扬」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儿的构思击节讚赏. 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的忙。
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点就明。
「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欲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让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女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的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由於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跟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时经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而自从那一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吧。
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甚么分别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闆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錶,才花了两个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预备回家时,手提电话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罢喂你何时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要益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里却说:「有甚么好东西先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
我差点失手连电话也掉了
「叮噹」我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甚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甚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
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爬在沙发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於开口了。我连忙乾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我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 终於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甚么价钱,於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 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緻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乾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靦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我;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到前至少有 c罩杯的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链,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 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甚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发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於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沈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甚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傢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我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 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乾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发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於像大洪水一样沖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了我一贯的理。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我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沈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
血染了的青春吧
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在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面上,我却板着脸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 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甚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甚么秘密,甚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甚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面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本不会爱祖儿。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飢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於是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那里去了」祖儿忍不住嘴。
安妮终於察觉到我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於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着:「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倖,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可能我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鹹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
祖儿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的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 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骄人的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 」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 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口抚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据一块小小的空间. 」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 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硬的鬚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 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的,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房。淡粉红色的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面都湿透了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同时手指开始在洞内有节奏的抽着,拇指又技巧的搓揉着她的核。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混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喷湿了好一大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我把紧贴的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个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 少女的,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那勃起的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捉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洞中用力的穿。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在摇头,双手抓紧床单在拚命的号叫。终於又一阵猛震,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嘘嘘的在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才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着头的猛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洞已经完全充实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今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在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即时把她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的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前推拒。
我才刚佔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於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的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着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於忍不住自己轻轻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我」终於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牵扯着紧贴的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每一下都把壁扯得翻出洞口,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於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吋宽的门缝.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