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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美少女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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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安妮一看见我,马上飞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感觉到警署里面那些人的诧异目光,只有强忍著紧紧的拥抱著她的冲动,轻轻的把她推开,扶著她的双肩温柔的问道∶「安妮,怎麽了有没有受伤」我感觉到她的娇躯还在不断的哆嗦。

那个正在替安妮记录证供的女警马上站起来说∶「她受惊了我们怀疑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蓄意袭击这位小姐」

我是在接近下班时接到祖儿的电话的。她在电话里说得不很清楚,我只听到安妮放学回家时被人袭击,还受了伤。我急起来马上和祖儿一起赶到警署。祖儿比我更担心,她说安妮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袭的了。上星期她晚上去兼职时也曾被人袭击过一次,不过那贼人三两下子便被安妮打得落荒而逃了。安妮以为是普通的打劫,也就不以为意,连警也没报。

「光哥,我没有什麽事」安妮擦著眼泪说∶「幸亏我机警闪得快,只是扭伤了手。不过大厦的看更伯伯却被硫酸烧伤了。」我看见她除了手臂包扎著绷带外,倒没有什麽伤痕了。只是鞋子上却明显的留下了几点被硫酸烧烂的污迹,她的背包烂得最厉害,满是腐蚀得融融烂烂的破洞。

那位中年女警十分凝重地说∶「她今次避得过,纯粹是好运要不是刚好有扇防烟门挡一挡,又或者她避得稍为慢半秒的话,她的脸一定会变成这背包一样」她说得绘声绘影的,祖儿听了登时惊呼了出来,连我也感到一阵心寒

安妮终於比较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死挽著我的臂膀不肯放开,我只有温柔的轻拍著她的肩头安慰著她。

「究竟是什麽事」

「我们也感到很奇怪┅┅」那女警招呼我们坐下,又翻开档案簿∶「据我们初步调查所得,这位小姐年纪那麽小,而且也算是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应该不会和人结怨的啊」她上下打量著我∶「杨先生,她说你是她最亲的人了┅┅你们是什麽关系」眼光里还有些暧昧。

我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安妮,解释著说∶「安妮是我的小姨子的同学,和我们一家人都很熟稔。我们知道她虽然无依无靠,连唯一的姐姐也不在香港,但是她却没有自暴自弃,仍然坚持洁身自爱,自力更生而不靠别人,所以都十分欣赏她。因此她虽然和我们没有什麽亲戚关系,但我们差不多把她当成一家人般看待了。」理由挺冠冕堂皇的,我早预备了有人会这麽问,所以一早想好了个合理的答案。

「嗯从资料看来,她的确是个好女孩。」那女警翻看著资料,似乎没有怀疑∶「那你们有没有怀疑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吗据目击的证人说,那狂徒是先叫出这位小姐的名字,待她转身时才泼出腐蚀体的,因此没可能是认错人而且匪徒施袭後,大厦门外马上便有车辆接应逃走,因此这宗袭击事件不会是意外,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据匪徒犯案那麽熟练的手法看来,很像是黑社会寻仇,或者是受雇的专业流氓。」她一面说,我的心一直往下沉。这和我被私家侦探跟踪的事会不会有关连呢我和安妮曾经得罪过的会是什麽人呢

会不会┅┅是┅┅

「噢,她之前有没有被人袭击过的前科」那女警忽然记起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买凶寻仇的话,警方可以帮到的不会太多。江湖事只有用江湖的方法处理,我知道应该找哪一个人埙u ㄐc

「啊┅┅」祖儿似乎记起了安妮上次遇袭的事,正想说出来,却被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制止了。幸好她够乖巧,登时住嘴没再继续,只是疑惑的瞟了我一眼。

我怕祖儿会再乱说话,连忙抢著说∶「,正如说的一样,安妮是个乖乖女,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而且看看,她已经累了整天,再加上吓得半死,看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麽新资料的了。不如先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待她惊魂甫定後才再调查吧」

「也好」那女警看了看仍然像惊弓之鸟的安妮,叹了口气∶「实是难为了她她也实在太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好了。」

「今晚让安妮来我家吧」祖儿点著头说∶「我爸爸从前也是当警察的。」

「是吗」说起来才知道女警和岳丈大人原来是认识的∶「原来是世侄女那更加要帮了,你们放心,一定可以很快抓到那凶徒的。」

是吗我可没那麽有信心

我们留下了祖儿的地址和联络电话,唯唯诺诺的告辞了。

送了安妮和祖儿到岳父家里安顿好後,我约了一个很久没联络的人出来。不错是爱莎凭她哥哥的力量,我知道她一定可以查出是谁主使袭击安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爱莎第二天已经找到了那个向安妮泼硫酸的流氓。原来他真的是被人收买向安妮施袭的,而辗转地出钱雇用他们的,竟然真的是┅┅李察他透过一些小混混,用十万元来收买安妮的一张脸

真可恶我当然知道在李察背後主使的是亨利李察和安妮之间应该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但亨利却因为慧琪被救走了的事而栽了一大跤,不但天鹅吃不成,又被老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发配到边疆去挨了个多月的苦。他不知道整件事其实是我在幕後搅的鬼,於是把所有的帐都算到在事情中唯一曝了光的安妮头上去了。安妮还告诉我,上次在渡假屋她为了抢救慧琪,把亨利打得很惨,因此他不对安妮恨之刺骨才怪呢

虽然安妮在应徵时报上的是假地址,连身分证和联络电话都是伪造的,但透过专业的私家侦探,要在香港这小地方找到一个懂空手道的美貌女孩的资料,相信也不是什麽难事

我整理著零碎的片段,慢慢的推敲出目前的情况。亨利一定是从安妮身上发现原来我在慧琪的事件内也有点关系,於是便找个私家侦探来跟踪我。由於他爸爸明令过不准他骚扰我,所以他对我还有点顾忌。但安妮可不同了,亨利绝不会对她客气的。

我愈想愈气,他们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幸好这次安妮总算吉人天相,逃过了一劫,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爱莎说原本这些江湖事是管不了的,但她哥哥今次看在我和她的面上,已经颁下了江湖密令,说安妮是他朋友。那个收了钱要把安妮毁容的流氓当然不会敢再向她下手,而且以後本地各个大小帮派的人,应该再也不敢再动她半头发了。

我才放下了一半的心,爱莎却补充著说,但如果凶徒只是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又或者是从内地偷渡下来犯案的省港旗兵的话,她便不能担保了。因为他们未必会知道她哥哥的命令,又或者本不会卖他的帐。因此如果想再保险一点的话,最好还是让安妮离开香港避一避。

爱莎也提议过找人教训亨利和李察一顿,好让他们以後有所顾忌。我考虑了一会,最後还是拒绝了她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一来李察他们应该已经从那个收了钱的流氓那里,知道了这件事牵连到黑道的大人物,多数不敢再胡搅下去的了;二来我也不想再抖缠上更多的江湖恩怨,同时也暴露了我和向先生认识这个秘密。而且看在大老板的面上,我暂时仍然不适宜和亨利搅得太僵。

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时,我竟然冤家路窄的,和李察在停车场的电梯里遇上了。

「光哥,早安。」他假笑著说,东张西望的似乎有点慌张。

「怎麽了这麽慌张的。是不是作了什麽亏心事,害怕被人寻仇了」我冷冷的瞪著他。

他故作镇静的笑著说∶「光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明白啊」

「是吗」我背著他,对著电梯门的镜面整理著领带,若无其事的说∶「你还记得安妮吗」镜子里的李察明显地一震∶「┅┅就是那个不辞而别的璁期实习生呢听说她最近牵涉入黑帮的仇杀事件中啊是不是很骇人」

「谁┅┅告诉你的」李察额角上的冷汗早已出卖了他∶「我孤陋寡闻,倒没听说过┅┅光哥,你和安妮很熟稔的吗」

我不经意地一笑∶「我们还不算太熟不过我听她说过,她好像有个世叔是姓「向」的」我故意强调那个颇为特别的姓氏∶「喂,李察,她不是参加完那次由你安排的欢送会後便突然消声匿迹的吗而且你的好朋友大卫还好像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的啊她的事似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李察脸色惨白的伸手揩抹著额上的冷汗,他肯定已经透过那流氓知道向先生手的事了。

「李察,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也知道你帮著亨利办事。但俗语说得好∶「人出口,笨人出手」,大卫的事正好是前车之鉴。我一直都把你当是朋友,因此才给你一句忠告∶你醒醒吧不要再受人利用了。」

「哦朋友」李察的语气一转∶「光哥,真的谢谢你那麽看得起我我不像你那麽懂做人,明能干,又得到女人欢心,连大老板和老板娘也对你特别的垂青。我这些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啊波士吩咐到的,难道可以拒绝吗」他倔强地看著我∶「而且他就算不叫我去办,也可以找其他人去啊你也知道他本不会听我的┅┅」

「李察,你听也好、不听也好,千万不要为别人干犯法的事。无论报酬有多大也好,但如果要赔上一生的前途的话,也是不值得的」我转面向著他语重心长的说。

「是吗我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我已经学懂得了分辨谁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又或者只是挂在口边说说的朋友了」他避开我的注视,交叉著手望著电梯的天花板。

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只有长叹一声∶「唉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听不听要你自己决定了」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李察马上抢著出去,临行时还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你的话我会记著的,谢谢你了朋友」

我喝住了他∶「无论你知不知道都好,马上叫那混帐的私家侦探滚蛋。否则我会报警,控告他侵犯我的私隐另外,代我告诉亨利,要对付我的话,便明刀明枪的来,不要藏头露尾的,也不要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

我把吓呆了的李察丢在电梯旁边,径自大步的离开了。

这┅┅算是正式宣战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平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死寂。亨利和李察一点动静都没有,爱莎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凤仪更告诉我,那个私家侦探已经停止了对我的跟踪,因为他的雇主著他取消调查了。至於安妮的案子方面,由於向先生的命令,警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暂时搁下了。看来也是任由它不了了之便算了。

只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那个周末下午,我藉词陪安妮回家取些衣物,把她送回家去了,祖儿也跟来了。我把爱莎的忠告和安排安妮到加拿大读书的提议告诉了她们。

安妮当然不肯了。

「安妮,我已经和玛丽谈过了。她愿意照顾,而且慧琪的爸爸也答应了负责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救了他的女儿,他愿意无条件供读书作为报答。」

「光哥,我不想去┅┅」安妮低著头。

「为什麽安妮,我知道出国升学一直是的梦想。而且留下来的确会有危险,叫我怎麽放心啊」我明知故问。

「可是┅┅光哥,我不想离开你」她双手掩脸呜咽著说。

「傻女我们的处境还不了解吗应该去找彩灿烂的人生,本不应该再在我这个坏男人身上担误宝贵的青春了。」我抓著她颤抖的双肩温柔地说∶「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最终也注定要分开的。不如就趁这机会,冷静地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因为那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还是不肯,我摇摇头截住了她刚想吐出口的抗辩∶「安妮,如果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我会内疚一生一世,永远都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安妮满脸是泪,紧咬著下唇猛在摇头∶「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她扑进我的怀里。

我怜惜的拥著她,柔声的呵护说∶「我也曾经想过自私地把永远的留在身边,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对太不公平。不如趁还年轻的时候,忘记了我吧」

「不会的光哥,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你┅┅」安妮哀戚的痛哭著,哭得让我的心也痛了。

「祖儿┅┅」安妮哭著望向祖儿,想找到她的支持。

其实祖儿今天十分沉默,一路上她说不了十句话。

「祖儿」我察觉到她异乎寻常的表情。

她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後才无力的苦笑起来∶「安妮,光哥说的是对的」她的小嘴抿的紧紧的∶「留下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光哥┅┅但正如他所说的,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早一点解脱可能会更好。」

「祖儿┅┅」连安妮也发觉祖儿不妥了∶「祖儿,说什麽了难道也赞成我离开光哥吗」安妮擦著眼泪,不能置信的说∶「是不是吃醋了,想把我撵走」到後来,她已经有点激动了。

「不」祖儿的眼眶泛起了泪光∶「安妮,我陪著一起走」

「什麽」我和安妮都讶异的叫了出来。

祖儿终於忍不住,也扑进了我的怀里哭著说∶「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你光哥,对不起」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早已糊满了泪水∶「我已经听你说的,很辛苦的尝试过很多遍了,但本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不可以实在不可以」

祖儿我还以洛uo和小男友的感情发展得很好的,怎知她的内心原来那样痛苦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们两个。」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只能紧紧的拥著她们,任由她们在我怀里尽情的痛哭。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全是我的错,我本不应该让它开始的

「光哥┅┅这不关你的事」祖儿首先止住了哭声∶「我们是自愿的,你也没有欺骗我们。何况我们心里都知道你也是真心对我们好的。」安妮虽已泣不成声了,但也在点头认同著。

「但我想过了,你始终是二姐的┅┅」祖儿揩抹著脸上花花的泪痕∶「每次看到你和二姐还有小怡,一家人快快乐乐温馨地生活,我便会感到非常非常之内疚,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你们的幸福似的。」她抓起安妮的小手。安妮低垂著头,我知道她也有著同样的感觉。

「而且我发觉自己竟然愈来愈┅┅」祖儿的脸在抽搐著,用力的咬著下唇∶「愈来愈妒忌二姐了」

「祖儿,原来也┅┅」安妮惊叫起来,忽然心虚的望了我一眼,然後便马上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望我。

祖儿看在眼里,体谅的抱著安妮苦笑著说∶「的感受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她回头情深款款的凝望著我∶「我一早便暗恋光哥的了。说到爱他的情度,难道我会比浅吗」

「祖儿┅┅」安妮抬起头来看著祖儿。

「┅┅因此我们更加不应让他为难。」祖儿叹著气说∶「再这样下去,二姐迟早会知道的。到时痛苦的人更多了不但我们三个,连二姐和小怡也会永远的痛苦下去。爸爸妈妈和我们周遭的人都会责怪他的」

「祖儿,不要再说了┅┅」安妮哭著哀求说。

我无言的看著她们两个,她们比我想像中要懂事得多了。

尤其是祖儿她很勇敢的说出了我们心中一直恐惧、一直不敢开口说出来、但终有一天又一定要面对的事实。

我们慢慢的冷静下来,祖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出璁假里和男友交往的情况。

「他只是个小孩子完全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整天只顾著玩。」祖儿埋怨著说∶「我连一丁点儿恋爱的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著我∶「我情愿陪在你身边一分钟,也好过和他玩一整天」

唉我摇著头苦笑。面对著像祖儿这般早熟的女孩子,同龄的小男生哪里会明白她的心事尤其在感情方面,祖儿实在已经历了许多许多了。

「我和他待得愈久,便愈记挂著你的温柔体贴、你的成熟稳重┅┅」祖儿的脸忽然红了一红∶「和你每次带给人家的要生要死的感觉┅┅」

「祖儿」安妮瞪大了眼∶「和保罗是不是已经┅┅」

「才没有」祖儿鼓著腮打了安妮一下∶「他就想了那急色鬼什麽都不会,只懂鲁鲁的乱。我才不会让他胡来啊」

「┅┅而且,我只会和心爱的人做爱。而我对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著我。

「祖儿。」我握著了她的小手。

「既然不可能拥有你,又没办法忘记你┅┅」祖儿轻轻抚著我的手背,低著头说∶「离开你远一点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她慢慢的望向安妮。安妮的脸登时煞白了祖儿在说自己,也是在说她

「出国留学是个很好的安排。」祖儿继续平静的说∶「我们一起放手吧」

安妮痛苦的看著我。

我凝望著那哀伤的眼眸,狠心的点了点头。

决定了分手,我们反而松了口气。可能在我们的心中,其实早已预备了会有这一天的出现,只是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吧

我的心情最矛盾,放她们远走高飞,寻找彩的生命是我对自己,也是我对她们的承诺,可是我心中其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的。哪个男人会介意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小情妇何况我还有两个而且她们两个对我都是真心的呢

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祖儿和安妮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和我继续这段偷偷的不伦关系。

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儿是对的

我真的是个坏男人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儿、苹果、慧琪和海潮,难怪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路──离开我

大家都对祖儿出国留学这突然的决定感到很意外。丈母娘起初还大力的反对,认为祖儿还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乡别井。但是岳丈和婉媚却觉得留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独立,而且有安妮陪著,在加拿大那边又有玛丽照顾,所以最後他们都说服了丈母娘,同意让祖儿去留学。

其实已经开了学才开始找学校,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但玛丽真的神通广大,才不到一个星期,便替祖儿和安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高中。而且很快便办妥一切手续,让她们可以尽快赶到加拿大上课,以免落後太多影响成绩。

分离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在她们离开前的周末,我特别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著她们开开心心的渡过最後的浪漫。

她们还特别订下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的那酒店房间,要和我重温那段难忘的激情邂逅。

「碰」我们轻轻碰著酒杯,一口乾了手上的香槟。

「今天我们都不准提分开的事谁犯规了便要受到大惩罚」祖儿这鬼灵嘟长了小嘴说。安妮本来已经有点眼红红的了,一听到这个规则,马上垂下头偷偷在擦眼泪。

「傻女,不准哭。」我轻轻的搂著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们将来又不是不会再见的

倒贴ok?吧

,出国留学是件好事而且又是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安妮揩抹著腮边的泪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著我的颈娇啧著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哭」祖儿俏皮的盯著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著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著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没有犯规。」

安妮揉著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著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著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著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著香腮说。

祖儿耸著肩苦笑著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著我的脖子撒著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著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们承诺什麽。」我拥著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後,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麽好说的但至少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著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著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们两个又打什麽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著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後才扁著小嘴嗔著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奇,於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麽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後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後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後的处女「们┅┅」我瞪大了双眼望著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後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著我。

「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後,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麽是不是处女的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著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著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麽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麽」我放开了她们∶「们今早已经洗乾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後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麽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後不断的抽,可能由於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後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後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乾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乾净,於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後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後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麽会脏呢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麽纯洁,那麽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看,他的东西那麽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麽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著说。

这麽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著我,最後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麽坚决,也咬咬牙附和著说∶「那麽我也不怕了」

我看著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麽。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们的兴。」我笑著说∶「不过我信不过们,我要亲自替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 了几次,求著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後,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著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可以捣到洞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房上下的抛动著,配合著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的手指,逐步的开拓著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爱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了两下,把她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手指,隔著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壁,感受著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後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於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著急颤的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麽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滋」一声的全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著那发後超爽的快美,欣赏著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後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著凉的。」

祖儿笑著跳了下来,看著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著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著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著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後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著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著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著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著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著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手指的开拓下终於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著再次 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高潮的馀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著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著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著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著。巨大的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於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麽坚决,也不再犹疑了。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於完成了那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著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完全被紧箍的嫩包裹著,在一下一下的抖著。静静地感受著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於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著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著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胴体,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著。而混著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著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後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後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於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奇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著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後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洛uo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著她全神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著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著。

我从後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著,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会很痛的吗看现在连自己的手指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著埙uo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著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麽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

我叹了口气,看著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麽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著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馀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著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著,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高潮,便把巨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著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於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麽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後退,始终只让她咬含著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著圆圈的慢慢向著圆心进发。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於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後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後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著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著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於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於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抽,才七、八下便把整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著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著,紧紧的挤压著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後的禁地,便即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後才回家。至於两个小妮子,由於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 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後来还埋怨我,怎麽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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