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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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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9

来人被淡金色的光芒镀得模糊了身形的轮廓,让原本就有个一百来度近视的韩量必须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对方很白,不是病态的那种,而是真的很白净;长长的头发没有整齐的梳理而是随意的一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不知是对方真的偏瘦还是宽大衣服给人的错觉,总之眼看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没有给人壮实或五大三的感觉,瘦却不柔;刀削似的的脸庞漂亮却称不上阳刚,要说是中也不算。这种有点小姿色的,大都市的马路上都一抓一大把,除了对方身上干净而隐隐清冷的气质还算有点个,其余实在是算不上特别。但不知为什么,韩量就是知道自己记住他了。其实韩量认人的本事很烂,想让他记住的人如果没有点特别的本事──比如医术了得,或是特别的地方──比如呱噪声音难听如小何子,想让他记住是很难的──同院三年,他记得住的同事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个人,莫名的让他记下了。

你那位即是如此,韩量的语气仍然很冷,脾气仍然很臭,连脸色都还是一副锅底色,更别说出口的话有多么的大不敬了,一点也没有身在人屋檐下的自觉。

你怎么可以和主子这么说话几乎立即的,就有人发难了,不用猜,光是那尖细的嗓音就让人错认不了。

近在耳边的突然拔高音量的尖细嗓音,让韩量头皮一阵发麻,几乎产生了耳鸣的错觉。闭嘴太监说话都没你难听韩量不禁低吼一声,同时吓了屋里两人一跳。小丫头春荷吓得一抖,虽然见惯了这几日从没敢有人顶撞的何总管一再吃鳖,却没见过谁敢当着主子的面还这么大呼小喝的。而小何子更是不知道为什么青白了一张脸,你你的叠叫了两声后,居然什么也没说的便一抹身窜了出去。

这又在唱哪出韩量已经够黑的脸色居然又更黑了几分。

陆鼎原没说话,两步踏了几来。

主子春荷当即跪了下来,吓得浑身直抖。她没近身伺候过陆鼎原,但主子的难伺候在这广寒里是出了名的。如今唯一能顾她一顾的小何子也不在了,她又不敢像他那样任的跑出去,只吓得几乎没摊成一堆泥。

出去。很轻的一句话,轻得如落花飘落的声音,却在陆鼎原话音刚落的瞬间,小丫头如临大赦般跌跌撞撞的奔逃了出去。

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是第一个。陆鼎原微侧着头,打量床畔坐着的人的每一分表情。

韩量脸色没变,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那表情像是在说──也没人这么和我说话,你也是第一个。

隐隐地讥嘲从对方眼里泻出来,虽不浓重,却没逃开陆鼎原的眼睛。呵呵,自从跟了我,也还没人这么欺负过小何子。

韩量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欺负他分明是他虐待我的视听神经好不好

这回皱眉的换陆鼎原了,他发现自己居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于是只能忽略过去,继续自己未尽的话,小何子原本是选进的太监,已经净过身了,却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个半死丢了出来。十来岁的孩子,几乎死在路边。当总管太监是他的梦想,也是他最大的伤疤。

那又怎样没了的人就非得掐着个嗓子说话韩量依旧一脸淡漠的冷然。没的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在大医院外科待个几年,保你人间万象看个齐全。别管什么原因,受伤也好,人为也罢,去了势的男人说话虽然不比一般男人低沈,可也尖细不到小何子那个份儿上。说白了,有毛病的不是小何子的身体,而是他的心理。梦想居然是当总管太监在他韩量眼里就两字──变态还是非常的。

陆鼎原一时语塞,终于发现了比自己还冷血的人。他已经被江湖人传成是冷血煞星了,但可见和面前的人比起来,他还不够级别。

在我面前一再的说这种话,就不怕我废了你陆鼎原故意板了脸,冷冷的说。

废了我韩量失笑,怎么废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还是活剐了我或者你要活取心脏,生摘肝脾不是不恋生的人,到了如今境地却也没把死太当回事,如果真要是那样,也只能说现世报来的比较快而以。

一个外科医生,还是手术室里泡出来的,从上学的时候,拆尸卸人的事就没少干,到进了医院,哪个动手术的不是活生生的大活人还不是真刀真剪的下。拆胳膊卸腿都还算轻的,心脏、肾脏移植,胃、肝脏切除,哪个不是从活人身上取的从上学的时候带自己的教授就说过,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天生就是吃外科这碗饭的。所有的实验他都是第一个上,动刀他永远比别人快。别人都是从怕到习惯,从习惯到麻木。他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喜欢刀划上肌肤的感觉,尤其是温热的肌肤,最好见血,那会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天知道,在手术时候的他肾上腺激素分泌甚至超过做爱时候的。所以他不但可以笑着说出这番话,甚至在说的时候语气中隐隐含着兴奋。

陆鼎原看着对方突然变得灼热璀璨的眸子,听着他低沈的嗓音带着笑意地诉说着残忍嗜血的话,尾椎不尽一阵发麻,直窜脑顶。刚刚在门外见他狠狠踹上小何子的屁股时,心里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现下更是浑身莫名的便燥热起来,烧得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陆鼎原有点慌,通常这种燥热在他受伤后的两到三个月内不会出现。尤其伤的越重,这种情况出现的越晚。他知道这股燥热是什么,就是那种名为欲望或者欲火的东西。但他更知道的是,自己是个废人,本立不来,也解决发泄不了这股欲火。所以他会一直忍耐,直到这股欲火烧得他脾气暴躁失去理智,他就会再找一个人比武,好弄得自己一身伤为止。别人都以为他是醉心武学,江湖人都盛传他是绝情冷血,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这种身体让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去挑战比自己高强的多的对手,却总是在战斗结束后将他们无情的杀害。而这个周期,通常是一年一次的。而现在,他的伤甚至还没有痊愈,前后背隐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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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怎么就

不想那伤还好,一想到身上的伤和痛,那股欲火居然烧的更旺了。陆鼎原转身出门,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我会吩咐小何子给你准备药浴的,你好好休息。便人影也走得没一个了。

嗜虐成10

这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走得都跟逃似的对着突然间就空无一人的屋子,韩量有点傻眼。刚刚还满满一屋子人炸炸轰轰的,这会儿突然就安静了,倒让本就喜欢清静的他突然有点不适应。

其实刚刚从小何子和春荷的称呼中,韩量早就猜到了陆鼎原的身份。只是堂堂的一之主,难道竟是被他的几句话就吓到了吗居然也走得这么匆忙韩量摇摇头,不觉有些气闷。

陆鼎原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卧房,在门口吩咐了一声影,守着,便闪进了内室。转过暗门,越过重重密道,直到倒在了密室中的寒玉床上,陆鼎原才长长出了口气。

好险,刚刚险些失态。他在自己的府中还没如此狼狈过。这欲火来的好凶陆鼎原探手向跨下去,仍旧一片柔软。

噢一声低吼,陆鼎原几乎想抬手了结了自己。废人,自己始终是个废人

借着这寒玉床,他已经成功压制了这欲火许多年,每到寒玉床的寒凉也镇不住这股闷热的时候,就是他出门挑战的时候。

而如今,他只想砸了这床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他过多久这样的活着,到底还有没有意义

陆鼎原躺在床上自怨自艾了一阵子,寒玉床的寒凉终于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间密室,原本就是历代广寒主练功之所在,从未有主以外的人进来过,也从未做过他用。虽然寒玉床是陆鼎原后挪进来的,但寒玉床本就是件练功极品,有此物相佐,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既已到这里了,且已在此床之上,陆鼎原索起身练功。

广寒原本是一个纯女子的门派,武功虽有独到之处,但因内功心法──玉虚功──本属寒,内功越是高深者越是清心寡欲,所以几百年传下来,广寒在江湖之上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直到陆鼎原母亲这一代,机缘巧合之下,不但下嫁了陆老庄主,更是把这广寒传予了唯一的儿子──陆鼎原。而直到陆鼎原接管了广寒,广寒的名头才渐渐在江湖上响亮起来,当然,因掌门是男,所以这广寒里再不可能是只有女子。

借着寒玉床和玉虚功的效力,陆鼎原很快平静下来,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开始行功练气。

一个时辰之后,陆鼎原突觉气血一滞,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来,差一点走火入魔。伴随着的,是半边身子冰寒入骨,几不能动。

这是怎么回事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他练的玉虚功本就属,加上长年靠寒玉床增进功力,所以鲜少畏寒,如今竟像是被冻僵了似的不能动弹,到底是

小半个时辰过去,当陆鼎原终于能动了,再不敢耽搁,急急从密室奔了出来,差人唤来了小何子。

小何子欢欢喜喜的来了,因主子主动找他的时候甚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所以喜得他只差没蹦着高进门。但诊完了陆鼎原的脉,却面色凝重,连话都没了。

你不是平日最多话吗怎么这会儿倒不说了真有如此严重吗陆鼎原看着小何子。

主子,小何子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奴才无能,奴才

行了,说重点陆鼎原终于不耐。

这这冷凝香的毒,奴才解不了。小何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冷凝香陆鼎原挑眉,当日你不是说没见此毒吗

奴才给你疗伤时除了最初一日发现您体内有此毒,后却是没再见此毒踪迹,以为不过是那胡承青蒙骗咱们罢了,谁知

等等,你说最初一日有陆鼎原打断小何子。

是的。毕恭毕敬的有问必答。

那也就是说,此毒有诱因陆鼎原再问。

可能是的,这毒在江湖上并不多见,奴才此次也才第一次见到。小何子想了想,战战兢兢地问道:主子,您这几天都没发作,单单今日发作,您今儿个可有做什么不同于这几日的事情知道不该打听主子私事,但事关主子病情,不问不成。

不同于这几日陆鼎原回想了一下,就是见了韩量,还有去密室练了练功啊

我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小何子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陆鼎原喝道:事情没查清楚前你少给我意气用事。

主子小何子委屈的停在门前,不明白怎么主子会平白护着个外人。

即便真的是他,你如此前去岂不打草惊蛇陆鼎原缓了口气,将后半句话说完。

主子,那怎么办小何子狗腿的屁颠屁颠又蹭回了陆鼎原的跟前。

陆鼎原白他一眼,直接对着屋中的暗角叫道:飞影。

属下在。一个淡漠的声音在小何子身后响起,吓得小何子一跳半尺高的回身,便看到一身黑衣的飞影单膝跪在地上,正等候陆鼎原的命令。

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何子指着飞影,对于他的忽现忽没他永远无法适应,每次都被吓个魂飞魄散

没人搭理他,飞影不理,陆鼎原当然更不理。

去查查韩量的底。陆鼎原吩咐。

属下斗胆,飞影原地不动,已勘查数日。

有这些尽心的属下,陆鼎原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怪他们多事。结果呢

一无所获。

什么情况,细细报来。陆鼎原示意小何子给飞影看座、上茶。

这几日来都有人看着他,飞影坐得笔直,茶水却是一口没动的,没有任何人和他接头。我曾差人让贴身侍候他的春荷套话,想查他身世,但他说的话无论是春荷还是暗处盯梢的影卫都听不懂。

听不懂小何子不禁在一旁搭茬。

他所说拆开每个字我们都听得懂,和在一起就没人明白了。飞影皱眉,不得不解释,却觉得自己解释不清。

我明白。想起之前韩量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陆鼎原能明白飞影的感受──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偏偏听着和天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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