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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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15
陆鼎原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天知道他遭受着怎样的折磨。从刚刚韩量的表演开始,他的心口就在打颤,那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全场,却像击打在他耳边,他的心随着韩量拍打的声音,一缩一缩的鼓动着,血流加快、浑身燥热。等到春香高潮着昏厥过去时,他竟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鼠蹊处紧绷着的阵阵脉动,这几乎是没有过的。紧接着就是冬离的突然出手,他想也没想的就冲了出去。对于自己的得意手下,他自然会手下留情,仅仅是将冬离甩了出去。但妄动的真气的后果,就是一股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欺向他整个身子。好在和这冷凝香相处了也有些日子,陆鼎原当下撤了真气,缓了毒物的发作速度。否则岂不要当场栽在这里只是挟持韩量就显得有些费劲了,全凭着他惊人的自制力才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不适。本想着凭着自己的积威,让韩量认个错也就罢了。谁成想,韩量居然在这个时候抖个机灵擒住了他的命子。在韩量生猛有力的一握下,他那从来不争气的兄弟居然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浑身的血也沸腾着向下半身翻滚而去。一冷一热的同时侵袭,几乎没让陆鼎原惊喘出来。
但陆鼎原毕竟是陆鼎原,除了韩量,几乎没人发现他的异状。
与韩量对视片刻,陆鼎原见韩量没有先放手的意思,于是沈声喝道:你们都出去。好在他们离得够近,近得几乎贴成一个人,才没让人发现被制于人的其实是他们的陆大主。
随着陆鼎原的沈喝,被扫了兴的众人也不敢造次,毕竟陆鼎原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的,于是淅淅索索的退了个干净。只有冬离、秋云、小何子和地上瘫软着的两个人还没有离开。
主子。冬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也下去。陆鼎原说着,对冬离向瘫软的两个人方向丢个眼色。冬离于是乖乖的拖了两个人下去。
主子。
主子。小何子和秋云异口同声。
秋云少有时日可以亲自侍候陆鼎原,平日里都是飞影作他的影卫,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使本来一起涉宴的秋云瞬间慌了手脚,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小何子则是担心陆鼎原身上的毒,却又不方便明说,只是不愿离开。
你们还担心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人能把我怎么样吗下去。说着,陆鼎原已脸现不耐。
见主子动了怒,两人对看一眼,赶紧惶惶的齐退了出去。
偌大的聚事堂不肖半刻退得只剩陆鼎原和韩量两人。两人姿势没变,仍旧对峙着。首先打破沉默的,却是韩量。
呵呵,韩量不退反进,离得陆鼎原更近了些,鼻息都喷在对方脸上,唇几乎抵上对方的,还不放手,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做吧说着,韩量握在陆鼎原部的手狠狠向前端掳了一把。
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松开钳制韩量的手的同时,拍开了韩量逗留在他胯间的大掌。陆鼎原看韩量片刻,一言不发,转身便走。韩量也不多话,一边的嘴角翘起,扯了个大大的笑容,无言的跟上。
陆鼎原领着韩量绕过聚事堂后方的偏厅,来到里间的小卧房。聚事堂是众人集会的地方,后面的偏厅才是陆鼎原和几位护法议事的所在。而里间的小卧房,是准备给疲累的人小憩用的,所以地方不大,摆设也极简单,除了一床一桌四椅,经然再无其他。
这小卧房平日虽然少有人来,却也打扫得干净。陆鼎原端坐在椅上,力持镇定的问道:你说你能治我的病
韩量长腿一伸,痞痞地坐上了陆鼎原面前的桌子。病什么病韩量有些茫然,被虐狂就算是种病只怕也没法治吧
陆鼎原狠狠吸一口气,认定韩量是在明知故问,见韩量没有继续的意思,只得艰涩的答道:不举。
韩量恍然,想想也是,陆鼎原这个时代应该是连被虐狂这个词也没有的,那么因为所欲得不到满足而无法正常办事,被误认为是另一种病也没什么稀奇。而且以陆鼎原的身份地位,怕是在这方面会讳疾忌医的。
那么,我们来治病吧。韩量笑了,笑得深沈难懂,笑得让陆鼎原都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不过,治疗过程,你得听我的。
陆鼎原看了韩量半晌。他其实很不想答应,但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能够解决,那种诱惑又实在抵挡不了。加上身体上冷热交错的感触,实在让他脑袋一团糊,略一停顿,也就点了头。
首先,你不能运功,把你的功夫最好收起来。韩量先下了第一条命令。
陆鼎原苦笑在心,现下这种情况,他就是想运功怕是也运不了呵,真气一动,他就会立刻被冷凝香制得动弹不得。于是头再次点了下去,默认了韩量的要求。
再有,在我没有说此次治疗停止前,你不得反悔韩量眯起眼俯身向前,鼻子几乎抵上陆鼎原的,无论我做什么。
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好字发音未吐尽,就被韩量含进了嘴里。
唔说是吻,不如说是咬,而且是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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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陆鼎原觉得自己的唇阵阵的疼痛发麻。他从没接过吻,也不知道正常的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随着唇上几乎渗出血的撕咬,头脑阵阵的发昏,身子更热了几分。
很好,你通过我的测试了。韩量放开陆鼎原,见自己把他吻得几乎断气都没反抗的样子便低低的笑了。
嗜虐成16
很好,你通过我的测试了。韩量放开陆鼎原,见自己把他吻得几乎断气都没反抗的样子便低低的笑了。
陆鼎原晕头转向,本反应不过来韩量说了什么。等头脑稍微清醒些,便发现自己已经被韩量扒至了半裸,双手更是被自己外衫捆绑住了。这是做什么陆鼎原稍稍挣了挣自己的双手,却被韩量一掌击在股上。
乱动什么韩量手下半点没留情,如果说之前对春香只使了八分力的话,面对陆鼎原,他可是用足了十分力。说好了听我的,你就最好乖乖听话。
陆鼎原愣愣的,除了过招,没人对他动过手。父母在世时不曾,别人就更不可能了。按理说他应该愤怒的,可不知为何,心里虽然感到有伤自尊,屈辱感却还没有比武比输时来的强。而比之受伤的自尊,感觉更强烈的,却是身上加速奔腾的血和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
韩量也似乎没了耐心,唰唰两声,直接撕了他的里衣亵裤。而对于韩量如实质般巡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陆鼎原的反应是战栗着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没想到你皮肤还蛮嫩滑的。韩量嗤笑着,伸手在陆鼎原赤裸的膛上游弋。
陆鼎原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唔可是对于韩量突然拧在自己头上的疼痛,陆鼎原却轻易的泻出了声音。
呵呵不错,有些调教的价值。无论是对于自己手下柔里透钢的肌肤感触,还是陆鼎原的反应,韩量都是满意的。
一手继续把手中的头拧到青紫,另一手开始在陆鼎原全身试探的探索。宽肩窄股、蜂腰长腿,加上长期练武使全身筋都蕴藏着含而不露的劲道,皮肤滑腻而微凉,韩量对面前的这具身躯满意极了。微微一笑,疾风暴雨般的啃吻便落了下去。
要知道,韩量有嗜虐的倾向也不是两三天了,却很少有人能够满足他。在第一任女友因他撕了她的衣服而甩了他一巴掌,第二任女友因为他做爱时没控制好力度掐青她的大腿而离开,韩量就不再选择女人。本来以为选择了男人便能放开手脚来做,可谁知道,男人能受得住他的仍然少之又少。加上工作忙,每每一夜情的对象都是匆忙中找来的,能让他尽兴的几乎没有。
但陆鼎原不一样,他是长期练武的人,不像韩量以往碰到过的那些缺乏运动的文弱现代人,韩量在心里就已认定他承受得住。再加上算起来韩量也已禁欲数月,所以在碰到陆鼎原肌肤的瞬间,便失了控。
脖颈一路被啃到渗血,头也几乎要被掐掉般,半边股瓣被揉弄得麻痛到几乎失去知觉,陆鼎原却仿佛失了往日的脾气,只是发着颤的感受着身体里异样的变化。身前持续的充血让他期待又担心──期待自己终能像个真正的男人般站起来,担心一切不过是再一次的空欢喜一场。
韩量毕竟是外科医生出身,冷静理智惯了,发了狠地撕咬了一阵,也就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开始观察陆鼎原的反应。韩量是学过些心理学的,加上自己又有些嗜虐倾向,所以之前才那么快就发现了陆鼎原的问题所在。而现下同样的,韩量马上就发现了陆鼎原的状况。也许是自己太温柔了,陆鼎原居然还没有进入状况。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推趴在桌上,一手抬起他的下颌向后扭,让他脸对着自己。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
我没有。陆鼎原有些冤枉,也有点委屈。他不是不专心,而是有点太专心了,也许专心的不是地方。
不许顶嘴。韩量一掌击在了陆鼎原翘在桌沿的屁股上。
我哈陆鼎原还想说什么,韩量的一手指却在他要说话的时候硬闯进了他的后庭。
啪的一声脆响,韩量的巴掌又扇了上来,振得他体内的异物感分外强烈。我再说一边,不许顶嘴。说话间,啪啪又是两下。
陆鼎原再没有开口说话的闲暇,因为韩量的第二手指紧接着又闯了进来,撕裂感更加明显。随着韩量的一阵翻弄,除了撕裂肿痛感,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濡湿的感觉。
啧啧,你还真是个尤物。韩量一阵啧啧称奇,毕竟几万个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可以自行分泌肠到可以任异物自由通过的地步的。而陆鼎原肠分泌的量,几乎可以媲美女人的爱了,完全可以起到足够润滑的作用。而这一切,是在韩量还没有按压他的前列腺的情况下。
陆鼎原本不明白韩量在说些什么,也没功夫去细细琢磨或询问,因为接下来韩量不知在他体内什么地方一按,他那不争气的兄弟当即便立正站好了,让他激动得直想哭。而他到底哭没哭,他不记得了。他能记得的,就是翻江倒海般的热潮,身上深刻又甜腻的疼痛,还有耳畔隐约的啪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