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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舍利达的窗里 进落日的馀晖。屋里的光线有些喑,但也没有暗到需要点灯的地步。
加布里走向沙发上的那个人,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是一碗茉莉香的香水,以及一堆热的湿毛巾。
舍利达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他站起身,丝袍滑落到地上,露出他肥厚的小腹。他淌着汗,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聚集在他的上唇。他用乎乎的手揩揩睑上的汗。还算英俊的脸庞松垮垮地垂在下巴上,看上去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加布里笑着问候他的主人。从前的舍利达是个强壮而干的人,脸上总有一种智慧的光彩。加布里就是那时候被他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立刻就心甘情愿地服从了他的新主人。可是渐渐的,他脸上那股明慢慢消散了,舍利达越长越胖,也越来越富,肆意地放纵起自己来。现在他乐意做的唯一一种游戏,就是躺着,让他最漂亮的奴隶来陪伴──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舍利达喜欢变换作乐的对象,而他作乐的方式,就是以真实的或是想像的罪名来惩罚和羞辱奴隶。
加布里在市集上当众受辱之後,他命令他到每天午休的卧室来。加布里知道将会有些什麽事发生。在他当众受辱,并被挑逗起欲之後,他知道舍利达想要些什麽。不过尽管他打起神应付,舍利达也的确是其毫无吸引力的躯壳了。
「啊,如布里,」舍利达肥肥的大腿搁在沙发边上,「你让我眼睛一亮。」
加布里恭敬地弯下腰。洗澡以後他已经恢复了,他浓密的黑发直垂到颈部,强壮有力的身体上涂了油,散发着檀木的芳香,并按舍利达的嘱咐光着身子。他把托盘放在一张小桌上,站直身子,听候舍利达的命令。
舍利达懒散地伸出手,抓起一块点心,在嘴巴里大嚼特嚼。吃完後,他舔舔手指,站起身,朝加布里点点头。
加布里给他除下紧紧包在肩膀上的丝袍,转过身去取香水和湿毛巾。这时舍利达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那个过会再弄┅┅」舍利达说着,又坐下去,和加布里的下部刚好平齐。
「谨遵您的吩咐,主人,」加布里说。舍利达的手在他膛上着,逗着他的头。
舍利达让加布里弯下身子,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肥厚的嘴唇吻着加布里的肚子,吮吸着那散发着香味的体毛。舍利达喃喃地说着什麽,咧嘴笑了笑,十分猥亵。
「你现在规榘了,如布里,不再想逃跑了,呃至少你也喜欢这样的鞭打,是吧你所要做的,只是来取悦我,这并不是很困难。如果你表现好,我还会奖赏你。卡西姆将举行一个宴会,你愿意跟我去吗」
加布里一阵兴奋。「随您的意,主人,」他说着,小心地控制住自己的语调,使它不致於泄露他的秘密。
「我的确就想这样做。我想让卡西姆看看你,」舍利达说着,用力捏住加布里的。「他很妒忌我,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他对你垂涎三尺,这真太令我高兴了。不过由他去吧,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太想看到他受煎熬的样子。」
加布里随着舍利达的手一阵颤动,几乎没听到他的话。他的心灵已被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和那双不可思议的蓝眼睛给填满了。她一定在卡西姆的屋里。
舍利达的手指滑到加布里的屁股。他敲敲加布里的大腿,挑逗地擦了一阵,看到加布里立刻勃起,他满意地咕噜两声。舍利达舔舔嘴唇,俯身向前,一点一点地啃咬起加布里的,舌头伸出来,绕着周围的皮肤。舍利达一直咬到它的部,不住的吮吸着、舔着。加布里一阵快活。他的身子斜向舍利达,屁股微撅,小腹涌起一阵热浪。舍利达一只手在玩着下面的部位,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之间逡巡。
加布里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舍利达的丑态。他两手抱着舍利达的脑袋,手指围在他的耳旁边。他迎向舍利达的嘴唇,配合着他的动作,更好地取悦他的主人。加布里想像他是刺向一个女人──卡西姆那个蓝眼睛的奴隶,她的下体一定很光滑,也很有弹吧她的体毛是浅色的还是深色的,或者她的体毛已经被剃掉了
他的挺得更直了,下面的球状物紧缩,硬得像块小石头。舍利达呻吟着,嘴巴进得更深了,嘴唇抵住金色的体毛。这种甜密的感觉是难以抵挡的,如布里快活地扭曲着,直直进舍利达湿润的嘴巴。
舍利达的手指进加布里的屁股中间,寻找着最紧的部位,加布里一阵痉挛。他紧紧抱住舍利达的头,卡住了他的喉咙。舍利达艰难地吮吸着,偶尔发出几声快活的笑声。
加布里的大腿肌抖动起来。舍利达松开了嘴巴,舔舔落在嘴唇上的体。
「你真不错,如布里,非常好,太可口了。」他大笑着坐回了沙发上,自己的也不自觉挺立起来。「轮到我啦」他咕哝着,「今天你真,也许正是那顿鞭打见效了。你现在刺激我了,呃来吧,让我来瞧瞧你的手上功夫又如何。」
加布里把油倒在手上,弯下腰,对着舍利达。他慢慢靠近加布里短小的,开始在上面涂油。舍利达身子倾向加布里,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使劲滑了进去,他的兴致极高,含糊不清地说。
「啊,我的宝贝,你会在宴会上得到充分享受的,让卡西姆去想像你有多杰出吧,而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啊,对了,就那样,现在弯下腰,开始尽情的取悦我吧,啊┅┅你这儿真紧,放松一点┅┅就像热的丝绸,哦,宝贝加布里┅┅。」
玛丽塔低下头,穿上一件短小的马甲,遮住了她的头,落在腰上。这衣服只是用於吸引别人的眼光住她部看的,这总比看她的下身要好些。马甲下面,她依然是赤裸裸的,金裤下面的部显而易见。
後里的其他人都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长袍。她觉得被隔离了,心里一阵孤单,又有些害怕。这当然是卡西姆的旨意,所以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一时半会儿,莉拉没让她做什麽,她就去睡了,至少在那儿,她可以放下床单,藏住自己。
她匆匆走过走廊,发现一个手里举着一堆亚麻衣服的小女奴站在那儿。她低下眼睛赶快走过去,但是小女奴扔下手里的东西,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法国女人,站住。」她专横地说。
玛丽塔感到很奇怪,一时竟忘了向前走。这时小女奴走近她,毫无敬意地朝她咧嘴一笑。
「给我站住」她又说一遍,并伸出手来拍拍玛丽塔的屁股。
这时另一个女奴拿着一罐雪冻走过,闻言也赶过来,抓住了玛丽塔腰上的金链,使劲向上提,把「裤子」弄得更紧了,玛丽塔抗议地喊了出来。两个奴隶大笑。第一个女奴伸伸舌头,抱起她的衣物,慢慢走开了。玛丽塔惊魂未定,慌忙跑开,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她来到卧室的时候,另两个女奴又截住了她。她又被命令立正站直,一个女奴推推撞撞地把她推向墙边,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另一个解开她的马甲,肆意地玩弄她的脯。玛丽塔失声惊呼,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耳朵里传来一阵暧昧的鲁的笑声。
她的头一阵紧缩,直挺出来。奴隶们在掴她的脯,不一会儿就刺痛难耐了,忍不住抽泣起来。
「停下。求求你们,别弄了┅┅你们凭什麽这麽做」一只手在拨弄她的嘴唇,使得她的抗议也无法出口。
奴隶们都不理她,只管拉扯着她身下的「金裤」。玛丽塔随之一阵冲动,又羞又恼。她的手腕被紧紧地按着,手掌无力地贴在凉凉的壁上,这一切又让她想起卡西姆寝里的石柱。压在她部的手更用力了,挑逗起她的冲动。
玛丽塔扭动起来。她的脯火辣辣的,下疯狂地蠕动着。
「好玩,真有趣。」奴隶痴痴地傻笑着,打得更狠了。玛丽塔眼里注着泪水,感到耻辱极了。她恨自己为什麽要被她们这麽鲁的动作挑逗起来。她咬住嘴唇,竭力想摆脱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可是奴隶们笑得更放肆了,而玛丽塔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
「哎哟,别太神气了,法国女人,」她们尖叫着,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
玛丽塔闭上眼睛,强自忍受着这种凌辱。忽然,两个奴隶噤声溜走了,玛丽塔无助地斜靠在上,止不住地恐惧。
「在你还没无条件服从卡西姆之前,你都会受到这种责罚,」莉拉告诉她。「只要你穿着这条金裤,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凌辱你。可以这麽说,你现在是一个奴隶,你必须遵守所有人的命令,否则你还会受到更糟糕的责罚。」
玛丽塔低垂下头,一阵狂怒。怎麽可能忍受这一切她已经发现自己获得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多少让她有一点点高兴,可是身下这条「裤子」却剥夺了她寻欢作乐的权利,这太残忍了。哦,卡西姆,你知道这简直是犯罪你在训练我,希望我成为你的宠妾,可你这样做会毁了我。
「要我抵抗你的魅力是极困难的,」莉拉低声说,「你发红的脸庞打动了我,我曾经想帮你解开这玩意儿┅┅可是我不敢,可我还是想你┅┅」
莉拉揽过玛丽塔,吻吻她,手轻轻地放在她发痛的屁股上,玛丽塔立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她的动作来。莉拉抖着手推开她。
「你差点让我忘了我的职责。来吧,我必须教你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如果你不能讨得他的欢心,卡西姆一定还会惩罚你的。」
馀下的日子里,莉拉教玛丽塔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嘴唇、舌头、身体,各种各样的花样。尽管她开始一再拒绝,後来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课程,因为她学的每种技巧实际也给她自个儿的身体带来无尽愉悦。
对他周围轻松闲适的环境她也不可能再保持无动於衷了。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後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冲动的麝香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早餐一般吃的是煎蛋和新鲜的无花果。之後有鲜嫩的炖。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弭漫着茴香的鲜汤,以油浸的朝鲜蓟。然後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俄罗斯茶。
和修道院里贫乏供给相比,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玛丽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切美味。睡的时候有轻柔的音乐伴她入眠。在又热又潮的夜里,孔雀的叫声不时从开着的窗子里飘进来。要避开这种享受真是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
玛丽塔忙於自己的「功课」,也要注意着躲闪那些随时伺机来骚扰她的奴隶们。她很长时间没见到克罗汀了,一开始。她并不怎麽在意,後这麽大,这麽多屋子,许多隐蔽的花园,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失的。她起初猜想克罗汀大概也接受训练。可是克罗汀的床已经空了好几个晚上了,玛丽塔开始有些着急了。
後来她听到有些女人在她身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奴隶,一个瘦瘦的忧郁的小女奴,在陪同她进行日常训练的时候,悄悄告诉她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後里给他暖床呢。玛丽塔的脸一下白了,说她撒谎。小女孩微微笑起来。
「你不是嫉妒吧你是不是在想,凭什麽你的朋友要比你更能蠃得卡西姆的欢心呢」
玛丽塔闻言大怒。她当然不是嫉妒,她只是为克罗汀担心。卡西姆厌倦了她之後,会怎样对她又会不会把注意力移到玛丽塔自己身上
卡西姆经常是毫无徵兆地就出现在後里。一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来到後,穿着一件白衬衫,裤子塞进靴子里。屋子里只剩下了莉拉和玛丽塔,一天的课程刚刚结束。莉拉走近卡西姆,恭敬地致以问候。卡西姆让玛丽塔走近些,先检查那条「金裤」是否还保持原样。他玩弄了一阵她腰间的链子,转过头对莉拉说:「她没有从任何人或是她自己那儿得到快乐吧你能保证吗睡觉时候也有人看着她吗」
「是的,主人,虽然她欲火焚烧,但她一点都没有违反你的命令。」
「好的,好极了。宴会明晚举行,我希望她浑身都像烈火烧起来,一切就绪,她完全按我的命令那样接受训练了吗」
「是的,主人」莉拉说,「你这些日子也看到了,她学得很用心。」
「用心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全服贴了。我来试试吧,跪下,玛丽塔,」他忽然命令,「怎样用嘴巴来取悦一个男人做给我看看。」
卡西姆舒适地躺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樱桃雪冻啜了一口。
摆出应有的姿式,肩膀往後,双手在背後紧握,双膝大大的分开。莉拉站在一边,拿着一个象牙雕刻的生殖器。玛丽塔开嘴,轻轻咬住生殖器的头部。卡西姆凑近去看。玛丽塔竭力不去想他那双黑眼睛,专心地在生殖器上上下上下忙碌着。她微闭了一会儿眼睛,仔细回想该怎麽做。
「坐直了,」卡西姆命令道。「挺起脯。」
玛丽塔顺从地坐直了身子,腰间的金链一紧,「金裤」里面的下体也不舒服起来,屁股也往外撅。她一阵紧张,知道卡西姆正在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看着她一露无遗的身体。那条全是网眼的「裤子」,与其说遮住了她的下体,倒不如说是让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部。
卡西姆满意着了它一眼。「透过这条裤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你漂亮的唇,它的确已经在那儿乾着急了。也许我也应该用这种方式禁锢住你的脯,哦,那样的金丝网包在你丰满的房上将会多好看啊金丝将会压迫它们,更会让它们兴奋起来┅┅。」
玛丽塔低着头,专心地吮着那个仿制的生殖器。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残忍的表情,忽然她想起小女奴的话,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寝里┅┅那麽,她一定知道他嘴唇怎麽接吻,他的皮肤,他的生殖器┅┅克罗汀在他眼里看出了渴望和需求┅┅玛丽塔百感交集,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
卡西姆默然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可捉。她有一阵轻颤。也许他应该拿他自己的生殖器去「检查」她。她的双颊发红,肯定会很温热的。他自己是什麽滋味呢她渴望闻到他的体味,需要他的抚。
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相当亢奋,却又无法发泄,「金裤」压迫着她,时时提醒着她的本能。
象牙的生殖器在她的嘴巴里很温热,很光滑,也很硬。她的舌头卷着它,眼角的馀光不时扫一下卡西姆。她的身体骚动得厉害,几乎要不听自己的理智使唤了。她也从未如此渴望有人来她一下┅┅。
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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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大声笑起来。「她准备好了,差不多了。莉拉,你做得很好。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後准备就绪了,我还要来检查一遍。」
玛丽塔已经呆在浴室里好几个钟头了,不停地抹着香膏,接受按摩。她的全身上下,除了部,都被捏得浑身酥软。香气扑鼻的软膏已经涂了一遍又一遍了,直至渗入皮肤内。
每一遍的擦试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数天以来的训练已经让她的身体一触即发了。莉拉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从她怜悯的神情里玛丽塔看出自已是处於一个多麽悲惨的境地。这时卡西姆的命令传来,说她们可以更衣了。
这就是说,那条金裤可以暂时脱下来,让她洗净下身。玛丽塔顿时屏住了呼吸。
「伸直腿,膝盖分开,」莉拉说。
玛丽塔在莉拉黑眼睛的注视下依言做了。暖暖的香水泼到她的下体上。玛丽塔轻松得差点欢呼起来,她的下体开始放肆地蠕动。莉拉吩咐奴隶不要泼香水了。
「直接把水 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莉拉说。
玛丽塔的身子由此而得到了控制,她几乎要失望得哭了,莉拉只是微微笑着吻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等待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现在可以装饰你的身体了。」
玛丽塔的体毛被拽起来,细细地梳理,上油,做成一个亮泽的毛圈。她一阵痛楚,又稍稍有些甜蜜的感觉。
「只有卡西姆的命令,才能把那金裤拿开。以後无论他说什麽,你就小心地讨他欢心吧,他总会饶恕你的。」
玛丽塔心涨满了喜悦。他何时会来宠幸她呢那时他会怎麽做呢所有的思想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泛泛的,一点都不深入,而经过了这麽长时间的等待,她十分渴望她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也许他会把她带到屋子里,把她拴在那个大理石柱上┅┅。
这时,莉拉已经把金裤给她重新穿上了。
她木然地坐下,奴隶们在给她的手脚涂上指甲花。她的头发披散了,自由地像波浪般起伏。一缕缕的都被抹上政瑰花香的油,并夹上金夹子,缀上珠宝。
一切就绪了。卡西姆再次走进後。一看见他,玛丽塔立即想起莉拉的话,要服从。他一言不发,走过来松开了金链,给她脱下金裤。
然後他命令她躺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去。她一阵高兴,照着他说的做了,躺下来,并分开腿。卡西姆赞叹似地喊了一声,依然不说话,把手伸进一个小罐里醮了一下,然後直入她的体内,她顿时感到一阵扑鼻的芳香,并随之抖动起来,瑟瑟如风中的树叶。
卡西姆黑色的眼睛闪着光,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的手指让她疯狂了。手指很用力,甚至带着些野的意味,可她正欢迎这样,体内慢慢溢出了湿漉漉的东西。她的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一阵阵快意掠过她全身,她快活得闭上了眼睛。再过不久,她的高潮就会到来了。卡西姆的手指仍在撩弄着她,那股浓烈的香味也如此沁人心脾。
她简直如鱼得水,欢乐的浪潮涌过全身,绕住了她,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看了,只觉得这样的欢乐已是人间极致。
「哦,哦,」她的下体收缩得厉害,她不禁喘息起来。她的大腿夹住了卡西姆,下身毫不羞耻地在他手指上摩擦。他的手挑逗似地玩弄着她,欲进不进,似退不退。她主动地把身子靠近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卡西姆皱皱眉头,抽出了手,嘴巴僵直。然後他破颜一笑,倾下身子,吻吻她的嘴唇。「你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了,光是这你就该好好挨一顿打,不过今晚我的心情很好,我刚才也的确不该这样温柔地挑逗你。等等┅┅张开嘴巴。」
玛丽塔扬起下巴,嘴唇微启,卡西姆的手指顺着她的唇线滑过,进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一股玫瑰花香和自己体味相混和的味道。
「好了,站起来,」卡西姆说。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又热又湿,嘴巴里也一样,挑逗起来的情欲暂时平息,不久又越烧越旺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柔地抚让她再次冲动起来。她竭力想要镇定住自己。
「听着,」卡西姆盖上罐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下体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道你欲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脱。你必须保证一再压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情享受,知道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很好,客人马上就要到了,跟我来。」
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宴会。
烛光透过彩色玻璃 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子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坐满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子的衣服,腰带和头巾上缀满珠宝,很华贵。奴隶们前前後後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柱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进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着她的长头发,掂掂她房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麽,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腿。她的头被他们弄得挺立起来了。许多手就在她身上乱七八糟地捏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被视如草芥的感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麽总能窥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并把它扯出来公之於众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眼即可看穿的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下头,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头发来遮住脸,可是一个 着珠宝的金项圈让她动弹不得。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这让她惊恐不已。她还以为卡西姆会带她到卧室里独自和她寻欢作乐呢,可现在她和克罗汀都必须公开展览,被当作他们的玩物似的让他们品头论足。
克罗汀被拴在对面一相同的石柱上,看上去依然兴高采烈。她并不害怕,而且觉得看到,或者说经历着这种场面很刺激。她也和玛丽塔一样,脱光了身子,服服贴贴地站着。毫无反抗之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的下巴顶得高高的,让她看上去更是骄傲而神采飞扬。大大的金棕色的眼睛不安份地在客人们脸上扫来扫去,兴趣十足,浓密的红头发用皮筋束着,拖在她赤滑的肩膀上。
克罗汀冲玛丽塔笑笑,眼神虚幻而迷蒙。她俯着背,看来很闲适。玛丽塔看见她新被剃光了的部,觉得很不习惯。她看到克罗汀的下身又红又湿,意识到她也被涂上了那种香油。克罗汀立直身子,挺起,玛丽塔发现克罗汀淡棕色的头旁框着两个小金环,因此它们保持着又硬又挺的状态。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想像起自己戴上那东西会是什麽滋味。她受得了那东西的压力麽克罗汀看来以能戴上它们为荣。是卡西姆强迫她戴上去的吗他的残暴的想像力是不可低估的。玛丽塔一想起那只涂满了油的手指伸进的下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这时,一个还算英俊的商人冲玛丽塔笑笑,露出亮闪闪的金牙,分散了玛丽塔的注意力。他解开长袍,拍拍鼓起的小腹,抓住生殖器,同时抬起玛丽塔的下巴,使劲捏着她的面颊,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了。玛丽塔死命挣扎。商人大笑一声,放平他已经挺直的,直冲着她的下体刺过来。
他的又长又细,她的下体立即迎合上去,开始蠕动。玛丽塔垂下眼皮,庆幸避开了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和火辣辣的眼睛。可是似乎这还不是欢快的时候,卡西姆出现在她身边。
「请原谅,亲爱的朋友,」他对那个商人说。後者遗憾地走开了,手里还握着他的。
「啊,你一定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吗」商人咧嘴笑笑,「没关系,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的。」
克罗汀满心欢喜地接受了他的刺入。他一边和克罗汀交欢,一边还扭过头来看事情的进展。
「今晚你必须看着客人们的眼睛,取悦他们,」卡西姆对玛丽塔说。
玛丽塔一时有些迷惑。在她的训练中;服从的姿式应是低垂着眼睛,她这一犹豫,立刻被视作了不服从。
「不回答你的主人吗那好,你等着吧」卡西姆暴跳如雷,开始掴她的脯。
他轮流掴着她的两个房,打得它们直颤,开始发热。玛丽塔扭动着,哭泣着,疼痛难忍,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拍打,混杂着痛楚,也有些快意。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并紧大腿,感觉到下体在蠕动。它的头已经收紧绷直了,她开始哭泣,呻吟、声音直贯耳膜。卡西姆似乎也受到了震动,从他漂亮的脸孔,紧绷的嘴巴来看,他似乎也正心潮澎湃。玛丽塔为自己竟能如此刺激他而感到高兴。
玛丽塔的脸开始发红,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滴。商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他自己也达到了高潮。许多人围上去看卡西姆和玛丽塔,指指点点地谈论着她美妙的身体。卡西姆退後一步,站走了,放下手。看客人们稍稍远离了一些。
玛丽塔抖着,试图弯下腰去遮住她不成样子的脯。疼痛包围着她,让她失声痛哭,可同时她体内的兴奋度正一点一点地增加。她更真切地体验到「绝对服从」的必要了,比她被当着莉拉的面挨打的那一天感受得更深切。
卡西姆的手在她发红的脯了,紧紧捏住她的房,高高举起,欣赏起它们的颜色来。它们已经呈暗红色了,上面的头紧缩。客人们赞赏地砸着嘴。卡西姆把她的项圈栓稳在石柱上,迫使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高昂着头,玛丽塔。」他哼哼地说。「挺起脯,我要每个人都能欣赏到它。腿分开。我要让客人们充分享受到你的美丽。」
玛丽塔咬住颤抖的嘴唇,无言地挺起,分开腿。
「好,太好了,」卡西姆柔声说。「你现在听话多了。」
他用手绕住那些体毛,抚弄一阵。然後把它们拨开,露出她的部。玛丽塔陷入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她的部似乎要冲出来了,她无法控制它的蠕动,收缩,所有的反抗思想,所有的自由意志,都被它给无情地推翻了,只剩下如火的欲。
卡西姆她的脸,走过克罗汀那边。克罗汀微笑着等待他的赞许。她舔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商人的气息。她把手放在大腿上,让人不自觉地就往她的部看。卡西姆停在她面前,她挺起身子,光溜溜的部微微颤动。
卡西姆的嘴巴抿着。「你太急不可耐了背起手,」他说着,使劲拉扯着她的头,直到她疼痛得叫出声来。
她慌忙把手背到背後。卡西姆用力地掴她丰满的脯,一掌接一掌。克罗汀惊得张大了嘴巴,在此之前她从来未受过这种责罚。玛丽塔替她有些难过,同时也不能否认,看着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手下颤动,她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克罗汀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溢满泪水。
「现在你该明白些事理了。你算什麽东西告诉我,」卡西姆的声音很轻柔。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及时回答,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里,使劲乱乱扯。
「是你的┅┅你的服贴的奴仆,」克罗汀回过神来,低声下气地说,一边扭动着身躯,小腹一阵颤栗。
「你得时时记住这一点,」卡西姆怒气稍平,抽出了手,他走过房间,开始和他的一个客人谈话。
克罗汀呆立在卡西姆身後,脸通红,眼里溢满泪水。她还是那麽震惊,无法相信这一切。她看看玛丽塔,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以为我是特别┅┅经过了这麽多天的缠绵┅┅可他居然像个普通奴隶似的对我┅┅。」
玛丽塔明白了。受到卡西姆的宠幸并不能改变她丝毫的地位。她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慰,不过也有恐惧,卡西姆太冷酷无情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忍辱偷生,在这些色迷迷的眼睛注视下摆弄着身子,随时准备着任何一个人的骚扰,眼睛还得好好地看着他们。她已经感觉到那个商人的眼神已经掠过了她的肩膀,她的脯,死死盯着她的下身。
她的身边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一些人已经沈迷於她的美貌中了,另一些人则在鼓掌。
「你见过那个白皮肤的奴隶吗那个新宠」
「太美妙了,不是吗那麽诱人的脯。」
「是的。可是她居然还有体毛不可思议」
「我同意,不过这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简直无与伦比,让人忍不住就有去抚它的冲动。还不知道抚这样的身体会有什麽感觉呢」
「啊,是的,把手放在她那堆美丽的毛发下,肯定是一种极新鲜的感觉。」
「你问问卡西姆就行了嘛,他肯定会让你试试的。他一向以慷慨出名。」
这最後的话让玛丽塔花容失色。希望卡西姆不会那样处置她吧。一想到当众被凌辱,她顿感恐慌。她知道到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卡西姆还要让她忍住。另外,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她蜷着背,屁股收缩着,这也太不知羞耻了。这些念头都让她无端的恐惧起来。
自从卡西姆给她涂上那种香油以来,她一直处於高度亢奋的状态,下身湿漉漉的,收缩得很厉害。而这些,毫无疑问地,都被卡西姆的客人们看在眼里。
她曾经很痛恨束缚住她下体的那条金裤,可她现在愿意让那东西来蔽体了。这种新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想找个暗的角落藏起来,她不得不承受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骚扰,或者是吮吸他的,或是麻木地接受一张张嘴巴的吻,舌头上净是咸咸的汗味。而且,每一个细节都被许多人围观着,她的技巧,她的意志,她的各种反应,全被这些人评头论足。哦,世上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儿吗
然後她听到卡西姆说话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舍利达,我亲爱的朋友,你和你的随从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你随时都是受欢迎的。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到加布里跟着你呢,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