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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无疑是一步最危险,可是却最奇、最险的一步棋。
周济世的个就是龇牙必报,三年前因为路旁一个小孩讥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个村子来实验,杀了两百多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涑水剑” 谢小兰和” 瀚海青凤” 旷如霜,可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没办法弄到这两个丫头。
所以他不走。
他计画、他等待,在她们两人逗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这几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们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谢小兰和旷如双原本打算到江南缉拿贼,没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济世逞凶,两人也不好抽身离去,便只好留下几天帮忙村民善后。耽搁了两天,谢、旷两人心急如焚,担心万一又有人受害,岂不糟糕。值得欣慰的是这两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兰待会儿从城里买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离去了。
旷如霜心想:” 待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先回房里打坐,免得到时候身体受不了。” 便举步走向自己房间。才刚踏入房门,赫然发现桌上有人以茶水写了
” 村西十里,梅花林内,小兰遇险,十万火急。
无名氏”
旷如霜心中一惊,也没想到讯息是真是假,当下便毫不犹豫,便朝村西十里处的梅花临飞奔而去。
十里对于旷如霜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果然如无名氏所说,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旷如霜也不顾” 逢林莫入” 的禁忌,提剑便冲了进去。
旷如霜才刚入了梅花林,从另一边冒出了一个身影,在地上了一树枝后,冷笑道:” 旷如霜啊旷如霜,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摆了一个正反九八卦阵,等你破了阵,我已经解决了谢小兰这个小蹄子,养蓄锐等着你自己来上勾,哈哈哈”
谢小兰一回到了客栈,不见霜姊踪影,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当下唤来掌柜的,问道:” 和我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呢”
掌柜的哈腰答道:” 大姑娘一个时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过她有请村子里的大牛来通知姑娘你,说请你先待在房里,等大姑娘回来再说。”
谢小兰一听,心中不免一阵嘀咕:” 霜姊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竟然会比捉拿贼更为要紧” 不过听了掌柜的这么说,也只好回到自己房里,等待旷如霜回来。
一踏入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小兰一聇,赫然见到桌上多了几支淡紫色的花朵,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连忙叫来掌柜的,问道:” 这些花是谁送来的”
掌柜的道:” 这是大牛刚才去西边村子外摘来的,说是要谢谢两位女侠救了咱们村子。”
谢小兰还是孩子心,忍不住天真地问道:” 这些花是什么花,好漂亮啊
”
掌柜的答道:” 这种花叫做 百里香 ,产于村子西边的郊区,最大的特征是浓郁的香气可随风飘逸,历久不散,闻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气爽。据说它的香气可以飘到百里之外,故名 百里香.”
唤退了掌柜的,谢小兰忽然感到一阵疲倦,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收到” 天罗地网” 彭神捕邀请的信函,邀请师傅对付出现在南方的贼,师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 瀚海青凤”如霜姊马不停蹄地从天山赶往江南。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彻夜赶往江南,谢小兰心想:” 照这样下去,还没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还谈什么抓贼办案不如趁如霜姊还没回来,先休息一下。等如霜姊办完了事,再一同赶往江南。”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心等着旷如霜回来。
困住了” 瀚海青凤” 旷如霜之后,周济世仗着一身易容术,将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个假口信给谢小兰后,便一直躲在谢小兰的窗外。虽然周济世的轻功算不上一流,不过只要他不动,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风,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
再加上” 涑水剑” 谢小兰虽然武艺高强,但江湖经验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没发现窗外有人
周济世在窗外蹲了许久,一直等到谢小兰打坐行功时,已经蹲的双脚发软,眼冒金星。周济世缓缓将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点口水,缓缓地、轻轻地将纸窗刺破了一个小洞,再将眼睛凑上前去。只见得谢小兰双目紧闭,鼻中冒出两缕轻烟,随着呼吸的节奏,吞吐不已,如两条灵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内家高手的模样。就这么一望,吓得周济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当下心生逃跑的念头。
忽地周济世脑中灵光一闪,想道:” 这丫头虽然武艺高绝,但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我,可见没什么江湖经验。若是我现在拔腿逃跑,一定会被她发现,到最后不免死在这丫头的剑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线生机。更何况房内还有 百里香 的浓郁香气可以掩盖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会被这丫头发现。”
于是周济世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长约两吋,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纸窗上的小洞上。有了对谢小兰武功的初步估计,这一次周济世的动作不但又轻、又慢,还摒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嫉恶如仇的谢小兰。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谢小兰房中。随着一缕黄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周济世摒气凝神地注意着谢小兰的动静。
过了约莫盏茶时候,忽地谢小兰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床上。周济世心中一喜,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这时谢小兰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平日刁蛮的样子
周济世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谢小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酥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 美人春睡最销魂” ,果真不假。
周济世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没想,便朝谢小兰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谢小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柳腰怀中抱,酥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晕头转向的,放在谢小兰柳腰及酥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轻薄了一阵子后,周济世放下手中丽人,他也不急着脱去谢小兰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谢小兰” 中堂” 、” 软麻” 二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谢小兰的人中。
没过多久,嘤咛一声,谢小兰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名外貌猥亵,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带笑,更不禁大惊失色,强自镇定道:” 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个凶手。你来做什么”
周济世邪笑道:” 做什么,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 同时双手在谢小兰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
谢小兰虽生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天山,别说是受人爱抚了,就是连异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周济世的这几下抚,虽称不上爱抚,但已得谢小兰羞愧异常,恨不得一剑宰了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的猥亵男子;偏生中堂、软麻二受制,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 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决一死战,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
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介意,反而笑道:” 做个英雄好汉算什么,做你的老公还比较实际。” 一只不规矩的左手更进一步伸进谢小兰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谢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周济世左手的一阵强攻下,谢小兰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蓦然周济世一伸手扣住谢小兰的下颚,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把卸下谢小兰的下颚骨,接着道:” 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小美人,尝到了甜头以后,搞不好你连求我都来不及呢”
一边说话,周济世手中更不闲着,把谢小兰剥成了一只白羊。谢小兰苦于道被封,这才真正体会到”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悲哀。
望着赤裸的谢小兰,周济世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只见谢小兰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周济世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笑道:” 谢女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么我就不再客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话毕,一口吻上了谢小兰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谢小兰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不时还试探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周济世这种调情圣手全面的攻击,谢小兰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余年潜修的定力相抗。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谢小兰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济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尽师傅宠爱的谢小兰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痒之刑。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左手在谢小兰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谢小兰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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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谢小兰左,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甫一解开,只见谢小兰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酥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谢小兰只觉周济世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入,谢小兰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谢小兰浑身一震,一声周济世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谢小兰的樱口中传出:” 啊”
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周济世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缠绕,单只是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阳具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入手指。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济世再度吻上谢小兰的香唇,这时的谢小兰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周济世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谢小兰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另一只右手更在谢小兰的秘洞内不停抽抠挖,一发现谢小兰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谢小兰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就这么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周济世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谢小兰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核业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及床单,有说不出的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著周济世的抠挖。
周济世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年纪这么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户,眼看着眼前这谢小兰湿透的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谢小兰的三角地带,将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唇,一股作气到了道里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 啊” 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 涑水剑” 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别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 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
” 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约有四、五吋,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头马眼一开一合的,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没昏死过去。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巨大的男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周围触感滑腻,袋和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里。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热腾腾的抵在自己的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笑的周济世说道:” 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
” 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 求求你,不要” 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本听不出什么。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缓缓地” 塞” 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因此当周济世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道嫩的坚实弹,硬是将大的阳具了进去。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包裹住,外的男和两粒睾丸亦是被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险险就关不守,狂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 涑水剑” 谢小兰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但没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周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啊啊嗯”
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 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猛地一阵深入浅出,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 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 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玆的吸吮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 啊不啊
要来了嗯啊哦”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
周济世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深处。
” 涑水剑” 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著,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 涑水剑”
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得魂儿飞上了天。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