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4章
、第二十三章
预计中回到家後该是孤寂冷清的场景,途中却接到电话,原本该在俱乐部玩乐的人在另一头嚷嚷,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
你怎麽这麽早就回去了
玩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呗,哎不说了,你快点回来。
徐曜文觉得稀奇,他什麽时候对自己的行踪这麽热情了
我差不多到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啊张跃岸似乎顿了一下,才又语气如常地,哪有什麽事一个人在家寂寞了呗。
心情郁闷,没空理会他是不是在打什麽算盘,徐曜文道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到了所住的楼层,电梯门开了,徐曜文长腿迈出去,暗的楼道里,伫立着的模糊身影却让他一下子就停住了,心跳也冷不防地漏了一拍。
平定了表情,徐曜文走近了一些,听到那人嘴里不住发出轻微的哈哧声,看清他身上的穿着後就爆发了,你是傻的吗
韩唯的头一直埋在毛衣的领子里,听到突然的吼声,猛地抬起头,一张冻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嘴唇有些泛白,看到他的瞬间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麽回应他突如其来的火气。
你不会穿厚点再出来吗徐曜文看着他身上的薄外套就想发飙,忍不住扯下自己的围巾,鲁地往他的脖子套,一边抓起他,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韩唯像迷路的小狗一样被拉着进了屋子,兴许被冻得狠了,跟在徐曜文身後没说话。
徐曜文看了看他发红的鼻尖,这几天里口憋着的不愉快暂时隐没,只一路带着他进了卧室,在他身上卷了床被子,把暖气打开,心里自嘲着,这些动作真是越做越娴熟了。
韩唯被突然的暖意激得打了个颤,在被子里缩着身体,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道,谢谢。
徐曜文对他的礼节不想理睬,声音比起刚才倒放柔了一些,等了多久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
连说个谎都显得那麽蹩脚,徐曜文没揭穿他,至於他为什麽不打电话不敲门,连问都不用问。
这个笨蛋道歉的方式实在是太拙劣了。
但确实让他暂时气消了大半。他承认,一旦这个人作出认错讨好的姿势,他立刻完败,即使这个傻瓜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阿─嚏
......徐曜文黑着脸走过去裹紧被子,走到门口,张跃岸
半个脑袋很快从隔壁房间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怎麽了
去煮碗姜汤。徐曜文吩咐完後走回床边,两个人相顾无言,一时间空气静默。
没多久,这份静默就被打破了───
外面一阵翻箱倒柜後,张跃岸举着一头生姜出现在门口,那个,要去皮吗切成块状还是片状还是条状放多少水煮多久啊
徐曜文闭着眼睛,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一言不发地抽走姜块,进了厨房。
张跃岸一下子闪进来,关切地问,小唯你没事吧
韩唯摇头,笑了笑,又不是女孩子,我挨得住冷。想了想又说,其实不是特别冷,现在好多了。
张跃岸在他身边坐下,唉,你还挺固执。要不是想让徐曜文心疼心疼,我早把你强拖进来了。
韩唯有点窘迫,......我不是想让他心疼才不进来......
张跃岸隔着厚厚的被子拍他的肩膀,不管你们在闹什麽别扭,还是早点解决的好,这几天我都不敢靠近徐曜文,太可怕了。
韩唯坐直了身,他很生气
我哪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张跃岸感觉到韩唯的紧张,连忙解释,啊,你别担心,他就是这样的,心情不好就不爱搭理人,脾气差了点,不过看得出是很在乎你的。
韩唯低下头,没有说出他最在乎的是你。
见他不说话,张跃岸又在被子上拍了拍,今晚把不愉快都解决了啊,什麽献身啊色诱啊,我就不信他还能坚持他那张臭脸。
。......
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睡觉。
晚安。
、第二十四章
房里的暖气和绵软的被子让韩唯的身体很快回暖,甚至微微地发热起来,看到徐曜文端进来那碗气味浓郁的东西,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就,不喝了吧我不冷了。
徐曜文好看的眉一皱,韩唯立刻噤声,把碗接了过来。
放了糖的。
听见突然蹦出的这麽一句,韩唯忙把放在碗沿的双唇撤了回来,回了一声,哦。
徐曜文看了他几秒,忍不住笑出声来,温柔地骂了一句,笨蛋。
解决完那碗对韩唯来说味道欠佳的姜汤,时间还早,气氛还是不太自然的两个人并排着躺在床上,没有亲热的举动,这种情况还是认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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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盖好,别又感冒了。
过了一会儿,徐曜文先开了口,韩唯闻言象征地扯了两下被子,一只手突然横过来,圈住他的腰,徐曜文侧过身来,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往日熟悉的动作,脖颈处熟悉的温热气息,韩唯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来自这个人的触碰,心里一动,很快也转过身回抱住徐曜文。
接下来的亲吻显得顺理成章,徐曜文埋在他脖子里细细地亲了一阵後,翻身压住韩唯,含住他的唇瓣,而後强势地探舌进去舔弄他的口腔和齿龈,偶尔退出来含住他的双唇反复吮吸。
在这样无所不在,简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亲吻中,韩唯连回应都显得无力,只能张开嘴,任徐曜文吻得他脑子一阵阵发昏,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被脱掉衣服爱抚,以及扩充的过程中,韩唯的意识都不是十分清明,直到被进入的那一刻他才鲜明地感到体内器官的炽热与活力,身上的人一开始抽动的动作,他立刻就紧紧地攀住徐曜文结实的背部,颤抖着小声叫他的名字,曜文......嗯......曜文.....
正在律动的人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开,徐曜文把器挺到最深,更凶猛地在他里面顶弄。
韩唯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徐曜文最喜欢的音调,这个时候用头在他的那点上适时地戳几下,他就能红着眼眶,用带了水雾的眼睛看徐曜文,被弄得狠了还会乖乖地求饶,徐曜文的那里会变得更,做得更用力,但很多时候都会心底发软,尽快让双方解放。
但今天徐曜文铁了心不放过他,他强劲地摆动腰杆,用巨大的刃持续摩擦他的腺体,韩唯的前端不断流出透明体,徐曜文不仅没有安慰他亟待纾解的可怜器官,连韩唯想伸过去抚慰的手也被他制止。
徐曜文把嘴凑到他耳边,我好像只把你过一次
在极度快感煎熬中的韩唯一下子惊慌起来,声音都变了,不要......
徐曜文置若罔闻,把韩唯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下身不停歇地动作着,怒涨的在他的小内戳刺,每次都目的明确地撞上那一点。
不要这样,曜文......别这样......
被他这样干了几分锺,韩唯抖着身体泣出声,被他紧紧箍住的手想挣脱出来,全身却软得像泥,本使不出力,只能用哑掉的声音哀求恋人,让我......前面,求你......曜文......
徐曜文看了看韩唯翘到贴着腹部的器,那里已经完全被从头吐出的沾得湿透,每次徐曜文往前一挺腰,它也跟着跳一下,在徐曜文继续大力干下,韩唯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恋人的硕大一次次用力撑开,狠狠地占有,随着恋人激烈的抽不断上下移动,最後在徐曜文又重又狠往那里撞了两下後,眼前一片发黑,被出来。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後面一片粘腻,徐曜文不知道什麽时候也在了他里面。
之前和徐曜文的多次床事中没少被做哭,刚开始做的时候也被过一次,但被弄得这麽狼狈还是头一回,眼睛哭到发肿,干掉的泪水粘粘的在脸上湿成一片,鼻子也一片通红。
仿佛死过一次後的强烈高潮过後,韩唯没有怪罪那个往狠里干他的男人,只觉得丢脸,毕竟因为被得太舒服所以哭得很惨这样的事真的不光荣。
徐曜文显然也爽的过头了,仰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翻身抱住韩唯,一下下地亲他的身体,从背部到肩膀再到後颈,然後到脸颊,最後是额头。
就这样抱着温存了几分锺,徐曜文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他在韩唯身下垫了枕头,把他翻过去,趴在他背上再次进入。
因为之前做过一次,徐曜文的整被白色浊沾得湿亮,韩唯的後方也灌着徐曜文的,很轻易地就挺到了深处,在湿滑的甬道顺利地进出,里面粘腻的体被壮的分身搅弄,发出的声音色情到了极点。
韩唯被过的身体极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喊出声来,他有些担心地回过头,不要像刚刚......那样......
徐曜文一边往上顶着,一边温柔地亲他的背,不会。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不像上次那麽激烈,韩唯的前面也被耐心地抚弄,但徐曜文今天像吃了春药一样,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
韩唯被摆成几种不同的姿势,身体敞开,被深深浅浅地了很久,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知觉也渐渐地模糊下去,只有含着徐曜文器的地方感觉炽热,那微微发烫的大物事反复进出摩擦,觉得内部都要被它弄坏,但想到这东西的主人是徐曜文,心里分明是甘愿而满足的。
昏过去的时候徐曜文还在他身体里,之前在他里面了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