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家宴大礼
安宁对於某人的内心活动尚且不知,她把文修推倒在沙发上後,就爬到了他的身体上,转头示意鸣海可以开始了:阿海,可要记得把我拍美点儿。
赤裸裸的威胁,鸣海懂得。
虽然咬牙切齿,虽然气息都有些不稳了,但那双握著相机的手,却稳固非常。
风起云涌,为我不动。
当那边厢已用言语眼神交流了个七七八八後,文修这头才稍稍从无限惊喜的自我幻想中回过神来。
天安安趴在他身上了是不是要开始和他紧盯著怀中不断更换poss的美丽娇躯,脑中就是一股股热流涌动。那些个靡荡乱不堪的画面,齐齐奔腾在他脑海中。使劲眨眼,摇摇头,刚把它们甩出脑际,便感觉面颊一热,某个软绵绵嫩乎乎的物什贴到了自个儿脑袋旁。
文修此刻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僵直得连呼吸都没法继续了。
安安正在亲昵的拥抱他,用那带著清新甜香的躯体环抱著他,而她的身上,还套著他的衬衣,也只套著他的衬衣而已。衬衣下方,一粒小小的圆润似乎因不经意摩擦而凸显了出来。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的显现在文修眼前。
那可真是眼前啊,不过寸余的距离,清晰得,就像是放大後直接往他视网膜上镶嵌一般。
安安。喘息得不成样的男人,刚想说什麽,便觉著鼻腔间一股热流涌过,满满的铁锈腥气扑面而来。
阿修,我什麽都未做,你竟会流鼻血安宁惊呼著远了他脸庞一些,发现这个面貌刚毅的男子似乎从头至尾耳朵都是红透了的。在她过去熟识的男子里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好奇的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揉捏了下,发现其滚烫温度後,又探头过去用唇舌感知了下。
这一系列动作,都被鸣海用镜头记录了下来。
被安宁半掩著的男人,一身紧实的肌,本应是蕴含饱满力量的,却只是无力瘫倒在线条柔软的皮沙发上。而包裹在宽大男衬衣里的美人安宁,俯趴在他身上,倾身去舔他耳垂的动作,正好又展露出了她的美好侧面线条。蜿蜒的脖颈,柔软的腰线,高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沾染在她手上、衣上的点点血渍,都无一不展现著画面的极度冲击感。
先前的妒意以烟消云散,鸣海只觉著,若是这组相片放出去,冠上吸血鬼之题,定会成为惊世奇作
而那只被吸血的呆货,此刻正僵在那儿,脑子里反复盘旋著安安在舔我舔我舔我的字眼。若不是从楼下商场选购衣衫归来的阿一色迷迷的过来帮著止血,於二少应会是世上第一个因流鼻血而失血过多嗝屁的男人。
最紧要的是,安宁与他并未做什麽,不过是隔著件衣服摆了几个暧昧动作罢了。
翻看照片的鸣海,一面开心自己拍了如此多佳作,又一面偷笑,宁宁还是在乎他的,生日礼物只与他拍了一辑旁的男人都只能被当成活体道具,人背景
回过神的背景男於文修,被塞了棉花的鼻子,红著脸支吾著问,有无衣裳能给他。
阿修,我喜欢你身体,不如今天都不穿呆呆的文修,听见安宁喜欢二字,脑子里就瞬间被轰的理智全无,後面人家说了些什麽,全都没听入耳去。
安安喜欢他呢
喜欢喜欢喜只觉著脑子里一阵幸福的晕眩感,高壮的文修,华丽的失去了意识。
小姐,怎麽办阿一未曾想过,自家小姐魅力能到达如此境界,张大著嘴,紧盯沙发上躺倒的金刚男。
哈哈,这麽可爱的小东西,自然是要细心豢养,好好珍藏。笑到腹痛的安宁,一面穿衣,一面指使鸣海找块大布巾把人裹住,打包起来,晚宴时我一并带去於家。
瞠目结舌的阿一,硬是把那双丹凤眼瞪成了铜铃大。
小姐,你是去於家赴宴,并非砸场,你这样带著人家二少爷过去,真合适麽
可安宁是谁浑身上下,脂肪量都不足,就胆最肥。
穿戴整齐後,安宁朝著恋恋不舍的鸣海挥挥手,带著几个扛了大型宠物的保镖,坐上了开往於家宅子的豪车。
司机是於家派来的,见著安宁小姐带了那麽大一个礼物。
本是想询问要不要打开行李箱放置的,却在靠近後,看清包裹在红布里头的物什後,苍白著脸,心惊胆颤的坐回了驾驶室。
他没看到,他什麽都没看到,他绝对没看到二少爷被谢小姐弄晕了还打包的模样,绝对没有
受了惊吓的司机,歪歪扭扭的驱车载著安宁一行人去了於家位於近郊的宅子。
在这繁华都会中旁建著的,自不会是於家主宅,但因四大家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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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在其会晤,遂老一辈的人便有些人常驻於此。今个儿安宁前来,除了接受於家大少爷文浩邀约外,当然也是要卖於家现任族长一个面子。那老头,据说二十年前就是个扛过枪打过战的狠角色,连诸国的政要也惧他三分。
而安宁接到的那份邀请函上,族长大人的亲印拓在上头,是有著你若不来便是不给我整个於家面子的意味。
撇了眼被裹在身侧的某只,安宁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养得出这麽只大型萌物的家族,能不来麽她还想见见,传说中的海上霸主,都有些什麽模样呢
本就吓到手抖的司机先生,在不经意从後视镜中瞄到安宁的浅笑後,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谢小姐,欺负了二少爷还不够,还算计著要去欺负尽那些主家的爷儿们呢
一脚狠踩油门,司机先生用了平生少有的迅捷速度,把人送到了於家大宅门口,就紧著最快步伐去了管家处告假。管家见司机一脸惨白,确实像是得了疾病,毫无为难的便给批了长达半月的假期。
另一头,招呼著於家下人来接手礼物的安宁,偷笑著欣赏著出门相迎的於大少一脸菜色。
文修怎麽了送个请帖,竖著去,横著回,史上怕都是独他一位。
流鼻血太多,许是吃太好了。挽起他胳膊,安宁笑得很甜。
你给他吃了什麽好东西见她有些语带双关,文浩心头有几分不快。这个弟弟,竟瞒著哥哥偷吃,明知道是未来嫂嫂,不晓得先叫哥哥去麽
不过是让阿海帮我们拍些相片,哪知阿修就红著脸一路流著鼻血没个停。再忍不住,安宁笑出声来,脯顺著笑声起伏,诱得文浩喉头一紧。
能让人流鼻血的相片,我也想试试。长臂一伸,把人整个揽进怀中,文浩俯身嗅到她全无脂粉味的体香,有些沈迷的张口,咬了咬她耳廓,我们拍婚纱,就让阿海来,可好
文浩哥哥,婚姻是爱情坟墓,人家不想要。眼珠转了转,安宁直接拒绝。
乖乖小东西,没有坟墓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於家人哪里容得人家拒绝文浩咬住她小巧耳朵轻轻拉扯了几下,环著她纤腰的大手,悄悄移到了她线下,若有似无的摩挲著她浑圆绵软,哥哥陪你入坟墓,当一对死鸭子,嗯
有些想翻白眼的安宁,撇到四周下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看不听,正想张口,却听到一声沈稳男声从大门口传来:两个小鸳鸯在亲热什麽这麽多下人也不知避讳下快进屋来爷爷在等著。
於伯伯,日安。安宁挣不开文浩铁臂,只好窝在他怀中与来人打招呼。
高壮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却在见到她行礼问好後挤出抹浅笑:乖,跟你伯伯一同进去喝茶,晚餐待会儿才会备好。
最擅在长辈跟前装乖巧的安宁,摆出文静模样,尾随进屋。
落座後,一番闲话,与诸人见礼後,却是未见文修。
阿修身体可是好了待会儿能否见著安宁随口一问,场子里瞬间静了数秒。
长辈们投来的是兴味打量,於家大少与三少则是眼中杀气陡增,同辈的,就只有双胞胎还能笑得出来:安宁姐姐,我二哥在屋里翻来覆去换了几身衣裳,说是怕姐姐瞧了不喜欢,还在纠结著呢
听了这番话,安宁脑中瞬间出现一幅大猩猩红著脸挠头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长一辈的人也跟著笑了几下,纷纷各自聊了起来,只冷著脸的於大少,咬牙切齿的捉过她一只柔荑,愤愤的责问:你唤他阿修
因他可爱,便冠以昵称。收不回手,便也不再挣扎,只是软下身去,偎到他宽肩一侧,文浩哥哥难不成是吃醋了可是哥哥都从不会脸红呢总是吓唬人家,比不了阿修可爱。
表面上摆出我好怕的小模样,反握住人大手还能偷掐几下亵玩,真怕的人,决计不会如此。
小东西,今个儿留下陪我。被掐得人心情反而是好极,胳膊抬一下,就把人整个圈进了腋下,半抱在怀里,哥哥也脸红给你看,嗯
若是脸红不了呢眨巴双眼,安宁偏著头仰望他。
任你处置。轻啄了啄她眉心,故意摆出让自家长辈明白的姿态,宣告他的心意。
阿修也会来麽也不管周遭看准媳妇的模样有多炙热,安宁硬生生往文浩心口浇下一瓢冰水。
小东西,胃口真大作家的话:鼻血男是大萌物啊啊啊ps.安宁会不会嫁入於家咧会不会会不会耸肩,俺肿麽晓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