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真爱无畏(限)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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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汤路过的申风:我连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