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帐外有点噪动,渐渐地,噪动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听起来却像是有十数人到了帐口,嗡嗡哝哝地不知在说什么。
到得帐前数丈,乱糟糟的噪动声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会儿,只听见一人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叫道:「哈老大、顾哥儿,你们出来一下,大夥有话要跟你们说」
声音中透着紧张,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这时,哈合台正得兴起,万事不知,就是听到了,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顾友,也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回答。
一回儿,外面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叫道:「哈老大、顾哥儿,大夥真的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不出来,咱们可要进去了」语气听起来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顾友不是笨人,听出这语气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了,道:「好了好了我出来就是了有什么事那么要紧,过一会儿说都不行」说完,依依不舍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变软的,整好衣服,迈着有点发软的双腿,揭帐便出。
见顾友离开,李沅芷忙将视线转向香香公主那边。
因为李沅芷位于哈、香二人身后,一时间见不到二人的脸面,从后看去,只见香香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台一手抓住一个脚踝地呈人字分开,而哈合台那硕乌黑的,正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红娇艳的玉中,一进一出间,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状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头滴血,挣扎着挪近两人便要出言制止,待到近前,才觉不妙;只见香香公主己被得两眼反白,连呻吟声也是衰弱不堪,看起来一付离死不远的样子,连忙向哈合台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了她就要死了,你不不能再弄下去了」然而这时哈合台的情绪己高亢至极,万事不知,又如何听得进沅芷的话仍是埋着头地苦干不休。
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香香公主连呻吟声都没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忙拼尽全身之力,滚到哈合台身边,也顾不得又臭又脏了,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呃」哈合台被咬得浑身一震,猛地从高涨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本能地一脚把李沅芷蹬开,怒道:「妈的你敢咬人」
李沅芷强撑着支起身来,忍痛喊道:「你放过她吧她已经不行了,再再弄下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你真要的话,就来弄我吧」
哈合台闻言,不禁如梦初醒,转向香香公主,见她己然昏了过去,气若游丝、脸色苍白异常,果然是不行了,一时间,心里不由生出一点罪咎感,呆了一会,才结巴地道:「这这谁知道她会那么弱才弄这几下便不行了。」
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摆好,又扯了张毛毯给她盖上。
李沅芷一旁看着,见哈合台的行为,一时间可能不至于对香香公主动手,但看他胯下那柱仍是又硬又耸,却始终是个祸患,难保他一个忍耐不住会再度侵犯她,也顾不上羞耻了,挣扎着站起身子,靠到哈合台身上,在他耳边轻道:「你让她好好憩一会儿吧我我让你弄,随便你弄」
哈合台回头,眼中光大作,笑着连道:「那好那好」说着,低头便向李沅芷的樱唇吻去。
形势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双眼一闭,两片樱唇迎了上去;双唇甫一交接,哈合台那条肥大的舌头己急不及待地探进了李沅芷的小嘴,不断地乱钻乱挠。李沅芷强忍攻鼻的口臭和噁心的滑腻,张开樱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己的芳津。
这一不正常的热吻吻了好久,直到顾友从帐外回来,并拉了哈合台一下才将之打断。
可说是前所未历的一次热吻被硬生生打断,哈合台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开骂,可是抬头见顾友脸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气顿时没了,问道:「怎么脸臭成那样出什么事了」
顾友道:「老叔,他们刚才叫了我出去,说我们不能独占这两个女人,让我们交出去给大夥也乐上一乐,不然就反了」
哈合台闻言大怒,道:「他的娘谁竟敢和老子争女人,你说是那个混蛋那么带的头,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
顾友道:「没有头,都是自愿的他娘的,全都站出来了」
哈合台闻言一呆道:「什么全都站出来了解老七呢难道也站到他们那边了吗」
顾友泄气道:「哼他他还站前排呢他忘恩负义的傢夥」
哈合台闻言更怒,道:「他的娘这小子,不是我当年的那壼水,他早就骨头化灰了,现在为了两个女人,竟也来背叛我,看我不生剥了他的皮」一面说着,一面便要揭帐而出。顾友见状大惊,拦腰抱住他道:「老叔,这可使不得」
哈合台一挣,道:「别拉着我我要好好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傢夥」
顾友道:「老叔,不行呀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你出去这么一动手,他们一定会一拥而上的,到时光凭我们两个,肯定要吃亏的」
哈合台想想也对,凭两人的功夫,对付七、八人还可以,但外面却有将近二十人,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是不行的,顿时泄气,道:「他的娘的这那这事你怎么看莫不成真的答应他们」
顾友摇头道:「我看他们认真的紧,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了这事」
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摇头道:「不行」说着向香香公主一指,道:「你看她的样子,都已经半死了,要落在他们手里,可能连一刻都支持不了」
顾友摇头道:「不行的,这话我己说了,他们不肯,说什么会小心点玩,不会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没见过玩得起,会按捺得住」
顾友摇头道:「没办法,我好说歹说,连把她留个给您做押寨夫人的话都说了,他们死活不肯,非得要两个一齐交出去不可」说完,接着道:「老叔,这事不好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就先让他们一下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哈合台闻言呆住,半晌不吭声。
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耻辱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确确是一群饑狼饿虎,真要落到他们手里,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香公主加上她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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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辱身之仇,眼看哈合台,道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交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出去,天晓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狼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禁不住地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啊」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能,但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弄都行」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于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囉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
哈合台听得有办法,喜道:「去你妈的,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快说快说」
顾友搓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们全都干掉就行了」
哈合台闻言大为失望,道:「废话我们就是杀不了他们,才会被他们欺负,要打得过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得着想办法」
顾友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依我得办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杀光了他们,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哈合台一挥手,狠狠地道:「他们都要踩到我们头上了,还说什么生意哼
那群混蛋忘恩负义,竟敢和我们争女人,全杀光了正好没什么可惜的。你尽管说好了要做生意,不会再找人合夥吗又怕他怎地。」
二女艳绝群芳,顾友其实也不甘心和别人分享,只是碍于形势,才勉强屈从,这时被哈合台这番果断言论一激,心里的豪情彷彿高涨不少,猛一点头,道:「好就这么办」说完,接道:「我们先把人交给他们,到时他们争先恐后地,那里会注意到身边的人我们就趁机动手,一个一个地掉他们」
哈合台顾虑道:「但他们二十几人窝在一起,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可能都没人见到吧」
顾友道:「当然不能让他们二十几人都窝在一起,其实这也简单,只要我们不把她们两个放在一起,那帮傢夥自然也会分开了」
哈合台道:「那我们用什么藉口让她们分开」
顾友道想了一想,道:「我们可以说这里太挤,容不下那么多人,不过这理由有点勉强,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
哈合台摇头道:「这理由太勉强了,还有没有其它」
顾友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却要她帮忙才行」说着,看向李沅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帮什么忙」
顾友眼看李沅芷,道:「呆会出帐时我假装绊倒,只要她借机远远跑开,我便可以带着那群傢夥追过去,一但她被我们抓住,我就让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一些人回到这里来这香香公主,这么一来,人群自然就分开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这听起来还行,好这一把我们赌上了」说完,转向李沅芷,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时间紧逼,这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但要和这两个辱身的大仇人合作,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而香香公主还不免受到伤害,一时间心里仍是难以接受,道:「不行这这样喀丽丝还是要被他们他们这个,她是真的受不了的」
顾友双手一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手脚快一点便是当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说着便来拖她的手;李沅芷脑里乱成一团,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向帐外走了。
待到帐前,顾友脑里念头转动,忽想起一事,道:「唔,呆会你想办法把那边的气氛弄得热络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过去,这边人少了,一来动手方便,二来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点伤你说怎么样」
李沅芷已是饱经污辱的人了,当然明白顾友「把气氛弄得热络一些」这句话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这又确实可以让香香公主少受点伤,迟疑了一会,终于认清现实,点头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但你们要发誓杀掉那些人后,你们在她她身子养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让他们发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顾友听出了她话中留有余地,饶有意味地问道:「只是不让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难免,咬牙反问道:「你们肯放过我吗」
顾友知这时不能逼得太紧,爽快地道:「好我们答应你只要她不逃跑、不自杀的话,不但在她身子养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们都不动她」
说完,便发了个重誓,哈合台见状,跟着也发了。
李沅芷见两人发的誓都颇重,心下稍安,向顾友道:「走吧你们手脚可要快一点」
顾友闻言道:「这个我们理会得,你不用担心」说完,捡起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缚完全解开,道:「记着尽量走远一些,最好不要在对着帐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