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方霖凡的初恋是在高二,暗恋一个同班级的男同学。
虽然那时他是一脸冷漠的优等生,但十几岁的少年的骨子里总是羞涩,可他明白喜欢同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学校,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学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恋的甜蜜。
十几岁的少年的骨子里总是充满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恋的同学位置上,脑海浮现太多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少年冲动的身体出现最诚实的反应,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欢的人的课桌上握住器,叫着喜欢的人的名字自慰。
第一次自慰心里只有罪恶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慰后罪恶感稍微减轻,第三次再自慰后,身体尝到了甜头,于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过于沉浸意的快感中,而忘记会被发现的警惕时,他所隐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个同恋,有病,难怪会在学校里做那种事。
听说同恋身上都有爱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师老师,我们班里出现了一个大变态,怎么办好担心他也会在我们的座位上做那种事。
方霖凡同学,鉴于你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我和你的父母谈了一下午,建议你转学。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慰,恶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个死小孩怎么做出这么败坏门风的事我和你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母亲那巴掌至今还记得,疼得他心脏麻痹,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发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学,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他更无心思交男朋友,宁愿花钱买一个有无爱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张开大腿,让男象征进入自己羞耻的地方,毫无顾忌的激烈交合,放纵的浪叫喷,展现人前不会出现的荡一面。
胡天广是个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蛮的力量撞击他的下体,同时撞击他的心脏,将他干到几乎无法呼吸的高潮,使他身处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却又温柔的亲吻他,爱抚他,拥抱着他睡觉,不嫌他肮脏恶心,填满身体的饥渴外的另一种饥渴情感上的饥渴。
看着胡天广在手机的闹铃声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的耙下头发,穿上拖鞋稀里糊涂的走进厨房做早餐,丝毫没有平时的凶劲,体贴得不可思议。
方霖凡这时觉得心里有股涨满的感觉,这种感觉无关情欲,或者其他复杂的关系,非常非常单纯的满足感。
我喂你。
一只舀满米粥的小勺子递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缓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从一个人独自住以后,他的生活枯燥无味,已经很久没有人那么关心他。
今天必须谈生意。
胡天广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会乖乖休息一天,谈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发烧我就干爆你的屁股
恩。
胡天广看他喝粥的认真模样,本不希望面色还有些苍白的他继续劳累,目光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广低头舔干净他的嘴角,拨开凌乱的刘海,直直看着镜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双眼,此时看在胡天广的眼里一点儿不厌烦,静静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抚了抚方霖凡的面颊,胡天广说:为了你我一个晚上没睡好觉,我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谁,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我。
说罢,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转身收拾厨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这里有为一个人心动而快速跳动的心脏。
蒙上一层暧昧情感色彩的关系悄然变质,令人沉醉其中。
轿车停在一家豪华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车时,胡天广叮嘱他一句:谈完生意后陪客户吃饭时别喝太多酒,我在停车场等你,我们早点回家。
恩。方霖凡看他一眼,轻轻点下头,大阔步走进酒店。
胡天广把车开进停车场便倚着车头抽烟,等待方霖凡谈完生意。
什么谈生意,就是利益的谈判,谈成功就是互相老板长老板短、经理长经理短的饭局,即使谈不成功,只要谁先把谁灌醉,趁着对方的酒意谈成功生意,胡天广向来不喜欢这么虚假的饭局,宁愿窝在停车场,让杨助理那几个经理们带着几个酒桶拼酒。
这一次有点儿奇怪,对方指名道姓要与方霖凡谈生意,业务经理只好把此事告诉方霖凡,考虑到对方是个大客户,方霖凡不愿失去合作的机会,于是答应,不然胡天广早把他塞被窝一整天,不让他出门半步。
一一抽着烟,胡天广长长吐出一口烟圈,突然觉得等待一个人原来很寂寞,没有过去随心所欲的自由,却心甘情愿站在约定的地点熬着感觉漫长的时间。
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都没有离开的念头。
对这个英男,他怎么越来越有耐了
胡天广抬头看着烟圈,问自己。
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隔着一层雾气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答案。
从少年成长为成年,方霖凡最艰难的阶段是高二转学到新学校像缩头乌一样不敢抬头看一眼同的高中生涯,以及父亲病逝后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债务的公司几乎逼疯他,那时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润他都愿意签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闭,总会起死回生。
再艰难的日子他都能撑过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险些压垮他,只有自慰时才有喘口气的机会,高潮后松懈的神经,略微茫然的状态能让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撑到人生顺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却出现记忆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记的脸,他高二时暗恋的同学。
他努力想着这位同学在记忆里的模样,可是脑海里出现的是胡天广的身影,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躯,霸道强迫的气势,还有在床上的野蛮力量,倾倒的压迫他,压迫中的温柔。
胡天广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脑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会愉悦的打颤。
方同学,你以前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没想到过了十年你还是像过去那么俊美。
俊秀出众的脸蛋,一副金边眼镜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气质,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装的方霖凡给人禁欲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偏偏那双微微抿紧的薄唇异常的红艳,有种被人啃咬过后的情色视觉。
你也没变。方霖凡推下眼镜,修长白皙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刘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带着无须刻意就能吸引住别人目光的优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高中同学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显出客气疏离,既然你称我一声方同学,那么我会开出优渥的条件。
高中同学的目光仍然肆意盯着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没有半丝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悦,保持最基本的礼貌,目光越来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为了什么转学的事还记得吧高中同学言语中的企图非常明显。
这件事与今天的生意无关。方霖凡冷冷的说。
方同学,不如安排个房间,我们单独叙叙旧。
看着曾经暗恋的人恶心的嘴脸,方霖凡缓慢站起,直接走向门。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许会动心,十年后已不可能。
这么早胡天广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要等你四五个小时,结果连30分钟都没到。
这笔生意谈不成,而且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浅浅的微笑。
胡天广立即下他的额头,惊讶的问:没有发烧呀,但你为什么突然笑了
我想对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广的欣喜不能用言语表达,大大的拥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事吗
什么事
干你
简单的两个字,也是最简单的心情,方霖凡从这两个字中感到温暖和幸福,双手环住胡天广的后背,轻声说: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关处胡天广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阔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直脱到剩下三角内裤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抬起脚放在胡天广内裤翘起的地方,坚硬巨大的在他的脚下跳动,胡天广眼神猛地变深,手脚利落的剥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顺势拉下胡天广,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下体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勃起的器递到他的嘴前,阿广,舔舔我。
胡天广对着器吹口热气,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抖动一下,铃口变得湿润,方霖凡低低呻吟一声,镜片染上些许的雾气,脸颊也染上一些红晕,前的粒硬了起来,底下的小明显收缩。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应无疑是召唤男人的疼爱,气息不稳的说:不要吹,要舔。
小洞要不要舔。
胡天广按住不停收缩的口的问,糙的指腹摩擦口,方霖凡扭动腰,手指分开双臀,将柔嫩的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进来。
浪货,不是老子想进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你的小洞。胡天广笑着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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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指头猛地刺进小里,老板虽然早已退烧,但他不敢太暴,小心翼翼的按摩还红肿的小,舔上流出汁的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屁股来回扭动的使器摩擦胡天广的嘴唇,器的顶端挤进他的嘴里,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舔开包皮,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的浪叫,拱起腰摇着屁股的抽送,捅进小里的手指应和着他的抽送,有节奏的抽,抵着敏感点旋转。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广方霖凡放荡的叫,摇摆着下体。
胡天广扶着他的器,往下舔去,舌头舔干净自己留在身上的口水,品尝这与他主人一样荡的器,含住一个卵蛋使劲的吮吸,器顿时流出大量的,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纵的浪叫,直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嘴里递。
胡天广恨不得现在就干方霖凡,这个浪货的反应总是那么强烈,小洞一缩一缩的,白白的屁股都块染上情欲的红色。臀缝间的小洞早变成诱惑的嫣红,贪婪的媚惑三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该死的洞
胡天广拔出手指,掰开两瓣屁股,舔上小,被手指捅软的小很快张开,舌头不费半点力气舔到里面的肠壁,老板,你的小洞明明那么小,每次却能吃下我那么的,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没几下,就张开嘴呼唤我干它。
胡天广说着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倾后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广舔弄他的小的靡画面,一条舌头在口的褶皱上打转,津的水光布满颜色艳丽的口,淌下股沟,那条舌头轻而易举的舔开口,慢慢刺进小里,再抽出再刺进,像交一般的活动。
方霖凡看不到舌头如何舔着肠壁,但身体能感觉那条舌头舔过脆弱肠壁的鲜明刺激,他能想象得出被舔的画面,这么一想,身体更加的敏锐,稍微一点儿刺激都激动的发抖,嘴里的浪叫越发的大声,满眼都是激情的泪光。
胡天广被他叫得欲火焚身,翘得老高,透明的体流满紫红的头,青筋一凸出,壮的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着有多凶悍。
老板,我要干你。胡天广揉着方霖凡雪白的翘屁股,低哑的道出自己的欲望。
方霖凡睁大雾气朦胧的眼睛,用跪着姿势向后移动,握住狰狞可怕的,头对准小,他沉下腰,缓缓的跪坐下。
老板,慢一点儿,不然我会看不清楚你怎么吞下我的大。胡天广直直盯着两人即将结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屁股,把两瓣臀分开,只露出微微张合的小,帮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眯着眼张大嘴巴的呼气,下面的小像是品尝的美味,一点点的吞下头,饱满的大头撑平一道道褶皱,彻底撑开娇小的口,口卡在头的下部,胡天广有意退出一点儿,到了极限的口向外翻出一些媚,头又挤进小,媚又捅进小里,那画面香艳无比,配合着方霖凡动人的呻吟,直令男人的兽血沸腾。
啊又变大了方霖凡努力放松小,但胡天广实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进小里,吊得他难受。
你的小洞可没嫌我大。胡天广边说边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口的头捅开里面的肠,涨大了一圈的身同时没进小里,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器滴下隐约,粘稠的透明体拉下一道无色的丝线,滴落胡天广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这么缓慢的入,这么细致的摩擦,方霖凡只觉得小着火似的,只有剧烈的摩擦、滚烫的才浇熄他的欲火。
胡天广充耳不闻,耐着子一遍遍的浅浅抽出浅浅的入,头温柔的摩擦的肠,凹凸不平的青筋将摩擦的快感增加一个高度,再加上变大的跳动,使方霖凡的器兴奋得直滴水,小收缩又收缩,箍紧这美味的大。
老板,舒不舒服等整进入小里,胡天广用搅动肠道,头研磨敏感点,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达脊梁,方霖凡大叫一声,泪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动一动。胡天广挺了挺,手掌同时拍打他的屁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屁股,而后坐下,小也稍微离开再彻底吞下,顿时,肠壁被摩擦的快感让他浪叫不止,白皙的肌肤透出激情的淡红,舌尖时不时舔过半张的双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奋力起伏。
胡天广抓过西装,翻找口袋里的润滑剂,屁股抬起来
方霖凡不满的咬住嘴唇,抬起屁股。空虚的内部收缩个不停,润滑剂直接刺进小里,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进小里,那股冰凉在体内融化,啊
现在动起来。
话音刚落,屁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广的,瞬间汁水四溅,宛如喷出,胡天广获得最高的知觉享受,揉了揉沾满白体的小,赞叹道:真漂亮
这三个字使方霖凡越发难耐,他知道胡天广喜欢在一片白汁中干着他的小,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屁股,抓住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口上,这里。
手指捏搓着敏感的粒,胡天广故意问:有感觉吗
有啊另一边也要揉
两边的粒都被男指头上的老茧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声变成柔媚的沙哑,蒙上白雾的镜片只看得见激情的泪水,小扑哧扑哧的套弄,让使劲的干着他的肠道,刺激敏感点。
老板,你的小洞真爽死我了窄小的肠道越到深处越紧,肠每次摩擦头都爽得胡天广掐住方霖凡的粒,方霖凡叫着疼却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快了阿广我要了耐力一向没有胡天广持久的方霖凡气喘吁吁,浑身冒着体力消耗过度的汗水。
老公了你才能有快高潮预兆的肠道紧缩,胡天广捏住方霖凡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飞快的干着方霖凡还在摇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来越快的撞击撞随方霖凡的拒绝,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顺服胡天广,让他狠狠的干着自己的小,等他满足了,也许就会放过他。
可是胡天广持久力向来恐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不会轻易,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远输家,输得一败涂地,小已经痉挛,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终无法喷,而胡天广加足马力,在痉挛的肠道里凶猛的律动,攻击着敏感点。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么掰也掰不开胡天广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让我求你让我
把我吻高兴了,就让你。
胡天广刚说完,方霖凡就弯下身,缠绵的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讨好的勾住他的舌头缠绕。
胡天广按住方霖凡的屁股,一边享受着他缠绵入骨的深吻,一边享受因为不能而一直处于痉挛状态的肠道的紧致和火热。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横流,舔净淌上胡天广嘴角的津,哀求道:老公,让我
胡天广亲了亲他通红的脸,乖老婆,你再动一动,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出来。
面对胡天广,方霖凡别无办法,双手撑住他的膛,保持跪坐的姿势摇晃酸软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着屁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后方的快感强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涨得发紫,好似逆流般难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着胡天广,指甲在古铜色的健壮膛上刻下属于自己的抓痕,扭动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哑的唤着:老公,快点儿出来
男人却用拇指恶意的摩挲一下渗出的铃口,戴着眼镜的俊美老板呜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红晕,可怜兮兮的颤抖。却不敢停下起伏的动作,反而更快。
指头摩挲方霖凡殷红的嘴角,胡天广终于开始,浓浓的强劲有力的进肠道最深处。
晤啊被冲击的快感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伤胡天广的膛,一动不动的坐在上,一股接着一股的一滴不剩的满甬道,占据里面的空间,挤出多余的润滑剂。
胡天广这才松开手,寻找到宣泄的出口,齐齐喷了出来。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退出小,尚未完全退出,小喷挤出的洒上。
胡天广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方霖凡的下体,快速的揉搓他乱的股间,器的到他的手里,小挤出的也沾到他的手掌,两人的混到一起,搓满腿间,胡天广止不住自己一样乱的动作,手指进小抽,直把里面的全都了出来。
方霖凡没有阻止他形同委琐的举动,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随便他玩弄自己满的小,老公,不要玩坏它。
妈的你让我上瘾了拽过方霖凡,让他坐在自己的膛上,后背靠自己曲的双腿上,胡天广打开他的大腿,对着他的下体,从器、小到大腿,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潮过后的方霖凡懒洋洋的看着腿间的男人,这一刻他并没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无限的快乐,甘愿被这个男人征服,再俗下流的话语都会让他无比激动兴奋,甚至很快的高潮。
指头轻柔的爱抚胡天广的头发,方霖凡面上挂着一抹由内而外满足的微笑。
太缠绵,太温柔,也太容易让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广是不是只爱与他做爱的感觉
满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渐渐冷静的脑海闪过想试探胡天广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广喜不喜欢他,不是做爱的喜欢,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欢。
如果胡天广只是喜欢和他做爱,对他一腻味,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