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方霖凡第一次迟到,和杨助理打声招呼快步走进办公室。
粘乎乎的内裤湿透,小还残留着被胡天广快速捅干的感觉,全身都沉浸在指交到高潮的余韵中,虽然脸已经擦干净,但嘴唇还有胡天广的腥味,方霖凡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丝的腥味进入嘴里,是胡天广的味道,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渴望胡天广像以前那样强制的拉扯开他的衣服,把他压倒在办公桌上不顾上班时间的猛干他,强迫他小里灌满的工作开会,甚至在洗手间、会议室、电梯那么危险的地方进他的小,大腿上流满属于胡天广的。
方霖凡心醉神迷的眯上眼睛,隔着西装抚摩在电车上被胡天广过的地方,情欲之火点燃,停止不了手上的动作伸进内裤里,撸动再次勃起的器。
啊阿广叫着心爱的男人的名字,方霖凡光是叫出名字,已经腿软,解开皮带,拉下裤子,释放包裹在粘腻内裤中的器,双手一起握住器来回撸动,前方的快感早已满足不了这个习惯男人暴的狂猛干的身子,后方的小随着快感蠕动,方霖凡掏出口袋里的钢笔,沾上自己的,想象钢笔形的按摩是胡天广巨大坚挺的,缓慢的进饥渴的小,扶着办公桌摇摆着屁股抽自己的小。
细细的钢笔本无法填满小的需要,方霖凡记得胡天广把一个仿真电动按摩收在最底下的抽屉,他浑身忍受着钢笔进小里震动的快感,浑身颤抖的伸长手臂,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果然在文件的隐藏下找到那黑色的按摩。
方霖凡急不可耐的舔上按摩的顶端,仔细湿润这即将进入他小的玩具,将按摩递到身后,钢笔挤出体外,按摩旋转的刺进小,增加快感的凸起摩擦娇嫩的肠壁,按下开关,按摩同时捅到底,电流似的快感快速而猛烈的窜向全身。
阿广阿广恩啊阿广方霖凡一声声叫着,缓慢的抽送震动的按摩,拉到大腿的内裤往两边绷直,跟随屁股摆动的器弹跳轻颤,铃口挂着渗出的,凝聚成透明的一滴,慢慢的滴下,落上退到脚踝的西装裤。
嘴唇上属于胡天广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烈,方霖凡舔了又舔,浑身激动的直打颤。
阿广的味道,还有被阿广过的股缝,手指干过的小洞,都让方霖凡沉迷,用按摩越来越快的捅着自己的小,渗出的肠湿润肠道,凹凸不平的颗粒碾压着火热的肠壁,一粒粒的刺激肠,红色的肠吸附住按摩,不用看,方霖凡也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如何一副乱的模样。
啊啊阿广好舒服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方霖凡半睁开眼睛,透过蒙了一层雾气的眼镜看着前方的门,如果可以,他渴望胡天广突然出现,把自己最荡的一面呈现在胡天广的面前,让胡天广明白,他只为他荡,唯一能取悦男部位的小只准他一人进入,也只准他一人在里面,然而胡天广不会出现,他只能用按摩暂时缓解欲火。
可是按摩不是胡天广强壮的大,方霖凡感觉不到的热度,感觉不到跳动,感觉不到在他的肠道里变大的活力,更无法获得滚烫上肠道时的登峰级乐。
方霖凡的手指抓住桌上的文件,脆弱的纸撕开,方霖凡趴在文件上,动情的泪水使镜片又染上一层白雾,他闭上眼睛,黑色的大按摩整进小里,疯狂的震动。
啊啊啊阿广我不行了强烈的快感使他险些握不住按摩,方霖凡大声浪叫的扭腰缩紧屁股,颠起脚尖高高厥起屁股,无法阻止的快感蔓延脑海,仅能听到按摩嗡嗡的响声,感受到按摩的震动。
方霖凡破碎的叫着胡天广,最后夹紧大腿,收紧肠道咬紧按摩,靠着按摩剧烈震动敏感点高潮。
啊啊啊阿广,我了尖叫一声,方霖凡甩起头,一下子坐进办公椅里,按摩彻底坐进小里,翘高的器喷出一股股,一滴滴上他的脸、眼镜、头发和西装,白色的体顺着镜片淌下,失神的湿润双眼滑下泪珠,齐齐流下他俊美斯文的脸。
按摩还在小里震动,器挤出最后一滴,方霖凡神色恍惚,本能的唤着:阿广
他希望让他高潮的不是按摩,而是胡天广。
末班电车不如上下班高峰期人群汹涌,屈指可数的乘客零散的坐在座位上,最末尾的车厢角落坐着一个下巴长着青色胡渣的高大男人,背心、牛仔裤、拖鞋,随意的穿着凸显优美的肌线条。
他半眯着眼睛盯着站在前方扶手旁的西装男人,西装男人背靠着抓着扶手,耳后垂着柔软的发丝,小小的耳垂适合一口咬住,修长的洁白颈子,视线再往下,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显出削瘦的腰身,包裹西装裤中的屁股似乎勾人男人的目光似的挺翘,让人有扒下他裤子的冲动。
西装男人推了推眼镜,这小小的动作在胡天广眼中诱惑无比,下体立即涨大,催促他赶快行动。
胡天广一点儿不着急,摩挲着下巴继续用目光视奸着西装男人,仔细思考怎么才能在电车既能做爱,又不让那些碍事的乘客看到老板可爱的翘屁股。
方霖凡进了电车后就不敢乱动,也不敢转过身面对胡天广热情的目光,可是他能感觉到身后那道赤裸裸的视线,一点一点扒开他的衣服,爱抚他的后背,抚摩他的屁股,摩擦他大腿内侧,强烈的情潮翻涌着流窜他的全身,尤其他在办公室已经做好润滑扩张的准备,此时润滑剂像是在小里的一般,缓慢的流出,那流出的感觉使他异常敏感,光是胡天广的视线就足够小不停的收缩,前方的器挺着内裤,如果不是有手提电脑档着裤裆,明显能看到西装裤鼓起一块。
方霖凡咬紧嘴唇,生怕胡天广还没碰他,自己就因为身体的敏感先呻吟出声,希望自己忍耐到胡天广碰他。
等了又等,胡天广还是不行动,反而他已经满脸红晕,眼角湿润,前后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方霖凡忍不住扭过脸,胡天广的目光越发放肆,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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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然后抬起手,左手握成圈形,右手伸出两指,两指进圈里,做出一看就明白的活塞运动,暗示使方霖凡浑身一激动,半张开嘴唇的急促呼吸,急忙转回脸,脑海里却浮现胡天广从后面进入他的画面,小不由缩得更紧,器绷得发疼。
一会儿胡天广会怎么做还是像早上那样摩擦他的股沟,手指抽他的小洞吗
不
他渴望最直接的接触,但他不敢在人前表达自己的需求,除非是两个人一起,他会尽量满足胡天广的要求。
正当方霖凡快忍耐不住时,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终于有所行动,他悄悄的靠近方霖凡,慢慢的凑上方霖凡的颈窝,滚烫的呼吸故意喷上敏感的耳和脖子,手轻轻碰上方霖凡的屁股,顺着那道股沟滑下,停在腿间。
一切都那么的毫无声息,只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胡天广拿下挂在皮带上的钥匙,钥匙扣上有把锋利的小水果刀,看起来不起眼,平时切切水果拧拧螺丝的好工具,现在却起了大作用。
水果刀抵着西装裤,胡天广伸出舌头,轻舔方霖凡的耳朵,手上一用劲,水果刀的尖头狠狠划开西装裤,方霖凡惊恐,感觉到一把刀子样子的东西在屁股上划来划去。
你他刚想问胡天广想干什么,胡天广对着他耳朵低声责怪道:妈的你就不能买点便宜货吗割都割不开
方霖凡这才明白胡天广是要割开西装裤的裤裆,不不要割全身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裤子中间有个洞,暴露他最私密的地方,方霖凡本能的害怕,抓住那把拿刀的手,胡天广一点儿不受他的阻挠,将那条西装裤的裤裆割开,水果刀顶着内裤戳进湿润的小。
不松手就拿刀子捅你说着,水果刀又把内裤捅进小一点儿,内裤摩擦到敏感肠壁令方霖凡大有感觉,耳红得鲜艳,全身轻微颤抖,发现他的变化,胡天广邪笑,小心的转动水果刀,内裤进得更深,方霖凡的紧张变成快感,只见内裤被水果刀捅进的凹处一紧,方霖凡咬紧嘴唇闷哼一声,手脚发软的了,。
浪货,这样都能。胡天广拿出水果刀,故意用水果刀挑起内裤,一点一点的把捅进小里的内裤拽出,白色的内裤湿淋淋一块水渍,再挑开一看,抽搐的红色小流出大量的润滑剂,色情的淌上发涨的囊。
方霖凡羞耻的微微翘高臀部,难堪的低下头,阿广,不要看
他无法不注意到周围还有人,可是胡天广全然不在乎环境,仔细欣赏小湿漉漉的美景,犹嫌不够似的,水果刀的尖头小心翼翼的拉开口,冰凉的触觉吓得方霖凡一动不敢动,小更加紧张的收缩,蠕动的肠挤出更多的润滑剂。
看够美景,胡天广拿着水果刀割开内裤,回家慢慢看,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办了你,不然你真以为老子说得到做不到。
没没有方霖凡闭上眼睛,不让自己注意到会有人看着自己,抬高流着润滑剂的屁股,黑色的西装裤裤裆毫无遮挡,雪白的翘屁股中间嫣红的小张开着,渴求大的喂食,阿阿广
胡天广拍了拍这个荡的翘屁股,拇指对着小按了按,扫了扫周围偷看却不敢出声的乘客,不客气的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做爱吗巴痒了回家找个洞去再偷看老子的洞就一刀切了你们
被他吼了一顿,所有人都缩起脖子,装睡的装睡,装看窗外的看窗外,装看时间的看时间总之,不偷看那个犷的英俊男人怎么干俊美的西装男,做什么都行,可是眼睛能不看,耳朵却不能不听。
啊
掏出牛仔裤拉练的一碰到又湿又软的口,胡天广抱住方霖凡的腰,用力的一撞,扑哧一声,润滑剂喷出,被大强壮的填满的美妙滋味令方霖凡激动的低叫,本能的缩紧小不让离开,贪婪的蠕动肠壁,把往里面挽留。
胡天广被他吸得美死,直往深处狠干,方霖凡忍住被狠干深处的尖锐快感,拎着手提电脑的手勉强捂住嘴,胡天广夺下手提电脑丢到脚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抑的呻吟传出。
叫得再好听点。胡天广命令。
啊啊悦耳的男中音动听无比,舌尖勾引的舔着嘴里的指头,胡天广指尖一阵酥麻,拨弄那条软舌,玩得方霖凡津横流,嘴角、下巴、脖子水光泛滥。
浪货,你真欠整抽出,又整进,又快又猛的抽送,胡天广嫌麻烦的拽开方霖凡的西装,金属纽扣蹦跳着滚了一地,衬衫的下摆伸进他的膛,急切的抚他光滑的肌肤,唇舌在他的耳和脖子上给予温柔却强烈的刺激。
方霖凡本就是个敏感的人,胡天广的手刺激他膛上每一处敏感点,逼使他放开最后一点儿羞耻,阿广阿广难受
还必须再难受点,他这位老板才会发出最好听的叫声,胡天广猛力顶撞体内敏感点,方霖凡摇着头,身体往前倾的想躲开最直接的刺激,胡天广死死抓紧他的腰不准他逃离,快速的小幅度摆胯,头顶开紧窒的肠道,摩擦肠,撞击敏感点,方霖凡脊梁酥麻,器红润的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头却在此时顶着敏感点摩擦。
不要了,不要了要了方霖凡失控的说出自己的感觉,高高翘起的器快喷发。
胡天广有意折磨他,再他快高潮时拔出,方霖凡小顿时空虚,只差一点点就能的器只能滴下,阿广,进来。他哀求,向来表情冷漠端庄的脸充满欲求不满。
胡天广看也不看方霖凡等待继续喂食的小,老子干累,想要自己拿。
方霖凡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吻上他的嘴,跟随他的脚步一步步靠近座位。
把胡天广推上座位,方霖凡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胯坐上胡天广的大腿上,恩染满红晕的白皙俊脸出现整个人坐上挺进深处的失神,镜片的雾气越发朦胧,湿润的细长眼睛直勾勾盯着胡天广,嘶哑的问:阿广,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