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5-17
0.24鲜币15.风雨故人来4
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後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
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l;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著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著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中。林碧玉哭道:&l;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著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l;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l;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著我,宠著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著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著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著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l;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她柔软的玉,道:&l;不过是个水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著念著爱著。看著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l;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几下小,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l;她给我肏痒了,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l;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著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入得津津,瞧著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著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喷向林朝英的大头。
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著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著那硬的大阳物,後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後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著道:&l;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入她的後庭撩拨。
0.22鲜币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後庭麻痒难当,小里的水顺著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赵荣扶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l;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著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著他宽阔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l;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l;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
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享受紧窒的快感,两尺余的隔著那层薄薄的,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後庭和小嫩。
赵荣一面干她的後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著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l;前两日,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著,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l;我有什麽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l;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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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l;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後面左冲右突,了百来下,亦了阳入前面窄小的嫩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
可苦了屏风後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烂林碧玉的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不题。
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睃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糊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0.28鲜币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後庭。自他奸了林碧玉,别个女子都憎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後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後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著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於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麽,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三四个有用的,著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l;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秋菊撇嘴道:&l;你这贼,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我房里,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l;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著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l;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l;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麽是好秋菊道:&l;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麽事儿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l;我看王妃不像是个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l;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l;放你的臭屁痴了心的糊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想了一回,道:&l;我知你打著什麽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l;亲哥哥,爱,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紧,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
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後,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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