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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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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噩梦般的囚禁 低h

通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都会听见艾辽所设的闹钟声响。那是很传统的“铃铃”声,毫无创意,却每一次都将我从甜美的梦境中温柔的叫醒。

结婚后我们变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日子过得还不错,有滋有味的充满了新婚的甜蜜。

别以为他大少爷给我们准备了一套海边别墅做家当就可以一辈子都坐吃山空了。当他将整个艾氏都交到左思睿的手中时我就明白,我的优君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权位的人。我们都曾经有钱过,现在却没有了,其实这样很好。因为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从来都不是。

相反的,不再做艾辽之后我的现任老公又重新变成了优君——

那个踏实、善良、吃苦耐劳的温柔家伙。

我有没有说过,优君其实有名字……不是真的像日本人那样只是拥有一个被尊称的代号而已。他叫游优,是个笑起来满身阳光的新好男人。

“老公……起床啦,上班要迟到了。”

习惯的伸脚去踹睡在旁边的丈夫,我尽管并没有觉得眼皮上有多晒却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今天的闹铃意外的没有响,但是我知道,若是能令我睡到自然醒那么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不早了。

我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只等着老公去外面赚钱回来养我就好。

因为怕我身体太累,所以优君执意不许我再外出工作。虽然他已经不做艾集团的总裁了,但是无论是能力还是形象都足以令他找到一个薪水优渥的职位。但是每天必须要早起却让我很厌烦,因为这个懒猪是绝对不会被闹铃声吵醒的,而只会被闹铃声吵醒的我踹醒而已……

“老公……快起了啦!”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踢到。

奇怪——

人呢?平常的时候优君是绝对不会比我起得早的。

在睡醒的五分钟之后我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伸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我和优君的家!这到底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现在是几点?我老公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被鬼附身一般瞬间侵入了我的大脑,为我带来阵阵寒意。

害怕的伸手按着身下陌生的床,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左右乱爬却竟然不到床铺的边缘。

不对……

这被褥下面这么硬,莫非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像榻榻米一样的地板上?

这么想着,我索的动作更加快速也更加谨慎起来。

果然,在我小心翼翼的默记着前进和转弯的方向将四周都游走了一遍之后我终于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确信,自己居然是被关在一个大而坚固的铁笼子里的。

笼底放了枕头,还铺了厚厚的被褥。乍睡上去还以为倒在了自家的席梦思上,但是稍微一便知道席梦思绝对没有这么大,也不会在深按之后触碰到坚硬的地面。而笼壁就是那动物园里触目惊醒的一铁柱子,即便是使劲全力往前挤我也只能勉强挤得出三指宽而已,显然是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开什么玩笑……铁笼子?

当我是狗吗,还是其他的什么畜生。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又是这么的变态,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怕到极致我反倒安静了下来,开始认真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印象中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老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而外出多喝了几杯,优君显得心情很好,特意叫侍应开了一瓶昂贵的法国红酒。按理说那酒王虽然是酿中极品,但也不至于说是那么烈啊。但是喝完之后我和优君似乎都有些醉得快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了,到最后是我打电话给苏苏叫她开车送我们回家的。

是的,结婚之后我的生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便和苏苏又重拾了友谊。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朋友,只有她一个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拍拍脑子,除了记得苏苏好像叫了什么人把我跟优君分别抬上两辆不同的车以外,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难道是她出卖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而后紧紧地抱住自己。

不要啊……!!!

上一次她出卖我时优君因此而出了车祸差点丧命,这一次出了车祸优君又被陌生人带走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这个女人出现都要带给我难以抵挡的痛楚和灾难呢?我还以为,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当初给我钱吃饭又帮我介绍工作是因为她已经变好了,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恶感到愧疚了。

可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主观的将一切罪过都归咎于自己对苏苏的误信之时,放着这个笼子的房间的门却被什么人给一下子推开了。随着来者利落的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瞬间穿透我眼前的黑暗让我顿觉雪芒一片。

“醒了?睡得好吗?”

由于他是背着光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

男人的音色很沈,有一点磁却不沙哑。语调之间混着轻佻又有些强硬的态度,让人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着关于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着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着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着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最重要的是,这件浴衣之下,我并没有穿底裤。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就这样傻傻的叠跪在身旁,正巧将半个雪白的臀部送入对方的眸中。

“你是……月、月……”

月前辈!

当我终于意识到像天使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潇洒的蹲下了。

只见月前辈单屈着一只膝盖,微颔着首,看上去像来自于遥远国度的王子。但是只有我心里才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王子,相反的,他简直就是撒旦身边最忠诚的信徒!

啊……不要吧……

先是苏苏后是不怀好意的月前辈……历史恍若在重演,那我的优君、优君他……

“月什么,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把我的名字叫得那么生疏。”

像是不满意我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以及那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不曾变动过的称呼一般,男人将手伸进我的笼子轻轻抚着我的右脸。

嘶——

好冰。

我被他惊了一下,却不敢别开头。

男人的手带着鬼魂一般的温度,冷血的就像任何一个无情无义的刽子手。但是当他那糙的手指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速度沿着我的鼻梁一路向下一直抚到我半遮半露的锁骨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得更难看了。

“为什么你能穿过这个笼子?”

见他恍若身前无物一般恣意的玩弄着我的肌肤,想起自己刚才明明只面前塞得出三小细手指头,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嘘——吵什么。”

月前辈的指肚在我的锁骨四周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改为捏住我的下巴,只见他像表演魔术一般抿唇微笑着将高大的身体向我探过来。借着他身后的光线,我惊愕的看见他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将我变为困兽的牢笼……不一会儿,就移到了笼子里跟我的身体贴成一个平面。

“我叫翎月,你可以叫我翎,或者月。”

男人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放肆。

“你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能进来。”

像是在戏弄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月前辈忽然捏紧了我的下巴将锐利的黑眸抵到我的眼前轻轻地说——语气却饱含危险。

“翎……月。”

我只好妥协,但却仍然悄悄动了心思。

“嗯?说清楚,是翎还是月?”

显然看穿了我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男人狠的扫过我无辜的脸庞,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快要将我捏碎。

“月……月……”

敌不过他的强大,我可不想在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究竟之前就先死于男人的暴力。眼泪讨饶的沁出框框,我扁着嘴唇故意装出羸弱的样子企图征得他的信任。

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优君又在哪?而他们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么。吃点小亏也算不了什么。

“真乖——”

像是奖励一样,月前辈的眼睛里立刻闪现出男人的自尊被满足后的光芒。突如其来的,他侧过头对着我许久未被其他男人碰触的红唇烙下深深一吻。

在这安静得过分的地方,唇齿间吸吮碰撞的暧昧声响震得我心都快要碎了。我的丈夫现在落在别人手里不知死活,而我却要被这个从来就不顾别人感受的家伙印上属于他的气味。

这可真***恶心!

“这不是铁笼,是一种线。”

如同一个最好的科学家,翎月耐心的给我解释灵异现象的真正原因。

“这种线是专门针对我的基因而设计的,因此除了我以外任何人被这些线笼罩住了都只能像被关在铁笼子里面一样哪都去不了。”

“就像我现在一样?”

冷不丁的对他丢出这句话,我将手移到他的口上而后狠狠的推了一下。

滚吧你,死变态!居然弄得到这么刁钻的东西来囚禁我。

原本还想从他身上套出点什么好让自己想出逃离的办法,现在看来,除非让在笼子之外的人将那所谓线的源头关掉,否则,我可能要一直在这张可怕的床上困到死。

“敢拒绝我?”

在冷不防的被我推开一段距离之后,翎月的半个身子闪出了铁笼之外看上去像是要跌倒,却又被他轻轻松松的用两手指撑着地面以一种诡异而优雅的姿态稳住了自己,而后再度向我扑过来。

“好重……”

感觉到我的身体又无力的被男人推倒在那开始以为的床褥上时,身上滚烫结实的男躯体立刻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走开……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你究竟想怎么样!”

被迫在推拒他的同时索到翎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扯开衬衣扣子的光裸前,男人的肌坚硬的吓人,一块一块凹凸起伏的丘陵挤压着我纤瘦的身子让我胆怯。

“现在你还想拒绝我吗?遇到我这么强的男人,冉冉……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黝黑的大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暴的撕扯起我身上的浴衣来,男人砺的掌心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怀中,肆意抚着我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光滑玉体。

“我在美国念的是军校,乖女孩,跟我干一次吧,我会让你爽的两腿都站不起来的。”

像是一头瞬间发情的怪兽,翎月的吻不顾我的拒绝不停的落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他用手强悍的抓住我的小手,逼我向他的跨间感受那早已勃起的硕大欲望。

隔着裤子,我颤抖着出了那头的形状……圆圆硬硬的,好像还在内裤里缓慢的扭动,比电动的自慰器还要功能齐全。

“不!我不要!”

在被他暗示了那赤裸裸的意图之后,我像疯了一般的拼命挣扎起来,却只能加剧身上衣服被撕裂的速度。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刺耳的裂帛声以及我无助的挣扎与哭喊……

这家伙果真不是人类,那么厚重的布料到了他的手里也是轻易的就被扯成了碎片。明明可以剥,他却执意选择用撕……这让我我想起了他第一次强奸我时的情景。这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喜欢玩强奸和sm!

我不要,我不要跟他做!我要找我的优君!

“你感受一下它……嗯?它为了你变得多么的大,又是多么的热……”

咬着我颈间的肌肤,翎月略显急躁的抓着我的手腕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而后又从那个小洞中将我的小手掖进他的内裤里让我直接他的。

“呜……”

在感觉到我的手指被他分泌出来的前弄湿的那一刻,我的泪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硬的毛刮得我手背生疼,却又无法拒绝他只得沿着那大阳具的形状敷衍的上下滑动,偶尔揉捏那相对柔软的睾丸。

“我的老公在哪里,月……为什么把我抓来……”

哀哀的唤着他的名字,我边哭边忍受他对我的凌辱。

“你老公?”

正伸出舌头将头埋在我的锁骨处画圈圈的男人一听到这个名词,神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你说游优那个贱人?”

男人的话变得很不客气,甚至直接在我面前怒骂出来。

“要不是因为他,我在少管所里也不会受了那么多年的罪!”

转过念头,他的表情又突然变得柔和而后竟然对我大笑出来。

“不过……啊哈哈,现在好了!他的老婆被我抢了过来,过一会儿我还要好好的把你玩坏。也算是弥补了我这么多年的创伤。”

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身子,男人顶开我的双腿用裸露出来的下体轻戳我已经有些湿润了的部。他大腿上的裤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磨得我身体发热。但是强壮的阳具却运动着头在我的小唇儿上挨挨点点,弄得我非常难受。

“不……不要……我不要!”

不明白他那句“要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意思,优君曾经对他做过些什么吗?但是下一秒我的两团房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抓在火热的掌心里,又搓又揉将它们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我所有的联想。

“冉冉……冉冉……”

翎月的唇压抑的封住了我全部的呼喊,强迫的舔着我的舌头,让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蹂躏我的嘴唇的力度。男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混着汗水的喘,十指对我部的亵玩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在我大腿之间摩擦着的都让我变成一团烂泥,在他的力量中逐渐的沦陷。

“啊……哈……”

他的手像是带了魔力,逼得我只能在他的蹂躏之下发出猫一般的呻吟。

头让他捏住了,两边同时轻捻起来立刻让我感到一股电流在向四周扩散。

“冉冉,我不是说过以后会照顾你,让你做我的女人吗?你为什么不听呢……”

在他将我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挺起下腹部的巨物就要突进我的身体之时,我听到翎月语带怨怒的质问。

“啊!!”

当强悍的器瞬间穿刺了我久未被别的男人入的湿而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悸动不已的时候我却仍在困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句话呢?

“不!!老公,你在哪!!!”

part2 暴虐的强奸 高h

“冉冉……你爱我吗?啊?冉冉……爱不爱我!”

男人压着我的身体,托着我的臀瓣疯狂地穿刺我甜蜜的甬道。而在翎月这种野蛮的强奸之下,我敏感的身体竟然又再一次不知廉耻的为他的不断进入而湿润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

感受到他不断喷出的热气以及喘中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占有欲,我却只能张着大腿任他结实的腰臀在我的腿心处起伏个不停。

宽阔的肩膀,顶住地面的膝盖……

在体的纠缠之中,男人上半身的衬衣被拉了下来,感的挂在他肌贲张的手臂上。裸露的膛不停的挤压磨蹭着我勃起的尖和饱满的部。这种与之间亲密无间的厮磨令他埋在我内的胀得更大更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入我的身体内部狠狠的撞击着我脆弱的花心。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听着耳边传来男人的靡声响,无论是体快速拍打的啪啪声还是进入甬道产生的噗滋声都让我又羞又愤。

然而羞愤过后我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强行突入得好舒服,水不停往外流滋润了我们的交合,我甚至不自主的摆臀将g点靠近他的头。

显然的,在被强壮的男人压着强干之时我只觉得意外的快意。看来我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才要这样你!”

听了我无辜的问话翎月原本在含吮我耳垂的动作却突然间停下了,只见他故意将托着我臀部的大手向外移到那敏感的腿窝。在上面爱不释手的抚了几下之后,男人改为将我的双腿曲起压在口上的姿势,从正上方用力进入我的内。

“看着!冉冉,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强奸的。你那荡的小又是如何对任何男人都来者不拒的!”

“啊……唉呀!不要了,我会被你坏的!”

尽管房间内的光甚是微弱,但是我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清那紫红色的大是如何暴的撑开我狭小的甬道,像一通火的热钳一样上上下下的在我流着蜜水的小里做着亲密的活塞运动。

可怜的小唇被他的阳具摩擦着不断的在口处翻进翻出,渐渐的变成了旖旎的深红色。原本紧闭成一条细小缝的私处被他直径有三指宽的器蹂躏得像夹不住热狗的薄面包只能随着他疯狂地震动而向两边不断的张开。

“喔……喔……就是要把你坏!今天就是要烂你的小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欲的兴致攀升到最高点,翎月那双原本狂浪不羁的锐眸开始转为血一般的腥红。

他兴奋的骑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奸我,黑的毛刮着我的户让我觉得有点疼又有点痒。强而有力的大腿肌借着他弓腰摆臀的动作挤压着我的腿窝,令我不得不合拢双腿夹紧他的健腰任那灼热的器将我狠狠刺穿。

“啊啊……太深了……要坏了!要被你玩坏了啊!”

哭喊着拒绝着他不知节制的侵犯,也不知被他抽了几千下,我的身体已经抖动得如同数九寒天光着身子被赶出门去的歌女。部已经被他拍打成了发疼的红色,毛与他的黑森林缠绕在一起混粘着一片滑腻的花。

鲜红的贝包裹着男人乌紫色的阳具,我睁眼望着他是如何蠕动着小腹并且屁股画圈一般的深在我的道里快乐的扭动了起来用研磨的方式亵玩我快要泄了的花心的。

“要坏了还夹得那么紧,不就是希望我像这样好好的玩你吗?我玩的越狠你就越快乐,难道不是吗?”

不理会我已经嚎叫得嗓音嘶哑、泪流满面,翎月压下身子继续扭着屁股用搅动我痉挛着的小。同时,他薄而棱角分明的嘴唇一张,大口含住了我右半边像牛冻一样震颤着的房。一边像吃一样连同晕一起嘬在口中吸个不停,舌头还抵着那突起的小头来来回回的舔舐;另一边却用手用力的揪住了我另一个头,像是凌虐一般的用力向不同的方向扯去。

“冉冉,你的子还是那么大、那么圆,让男人看了就想每时每刻都亲它。”

男人对着我饱满的部吃得滋滋有声,不时的用手将连两团软用力推到中间挤出高耸的形状而后将他的俊脸埋入其中。

“但是头似乎比从前大了,看来你没少被男人吸啊。”

说着,他好像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甘,竟然挤着我的部将我的两个头同时嘬进嘴里放肆的啃噬起来。

“疼……好疼……月……”

尖上传来热辣辣的疼痛,而男人埋在我体内的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怒气不再温柔的扭动而改为大开大合的用力顶撞起我小内那一块最敏感的软来。

凶悍的器在我眼前晶晶亮的起起落落,抽拉出水泼洒的丝线。他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只留下头在里面不停的摇摆而后“噗滋”一声尽没入,直接顶进我翕张的花心口……

“疼吗?就是要你疼你才记得住我啊……”

凶狠的一笑,男人睁开的眼睛释放出嗜血的锐芒。

“你放心,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不会把你玩坏的,只会慢慢地折磨你、强奸你……让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习惯我的爱抚……到最后离开我的身体就活不了。”

“你,你这禽兽!!”

听了他的话以及他接下来发出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我虚软着身体泪流不止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他那钢铁般的臂膀对我强加的桎梏。

“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啊!”

在感觉到炙热的男忽然被翎月从我已经被捣弄得合不上了的口抽出的那一刻,我的腿心处立刻尝到一种非同一般的酸麻。以至于当他抱起我的身子将我整个反过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时,我还是只能无力的撑着上半身,任由下体流淌出的蜜水沿着我腿部的弧线一直一直的滑落……

“才被我肏了不到半小时,就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还想用那什么都不代表的婚姻来抵挡我吗?”

伸出邪恶的手指尽情抠挖我高高翘起的小,翎月满不在乎的扶着自己黝黑的再度进入我那已经被他干得发肿的甬道里。

“哦……!”

体再度相贴的那一刹那,我们两个人都发出了巨大的呻吟。

只不过月前辈是因为阳具被女人的花不自觉的绞尽而舒服的浪叫,而我则是因为这个姿势顶得过深而不舒服的哀号。

“啪啪……啪啪……”

大力的揉着我的屁股,月前辈跪在我的身后快速的在我身上骑乘了起来。

“人妻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我就是喜欢搞别人的老婆!”

被男人从后面进入是一种顶快乐的体验,因为你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所以小内的软就变得更加的敏感。他每次一抽一拉那体摩擦的巨大快感就会从腰眼处向全身蔓延,只让人觉得浑身上下的道都被这一打通了。

没有做过多的调情,翎月骑着我的身子像驾驭一匹野马一样疯狂摆动,并且还低下头看自己是如何占有了我的小而我又是多么的柔弱……多么的无力。

“啊啊……啊啊……啊啊……”

他运动的技巧应该是三长两短的频率,每次都在我被他的圆端磨得小口痒得难受的时候猛地进来狠狠的肏弄三四下。撞得我花心大开,两团软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发骚。

“叫得多荡啊!你这欠人干的小婊子,每次只要有男人挺着上你你就受不了了发出这种勾搭人的声音对不对!”

在被我舒服的模样取悦了的同时也被我随时发情的身体所惹火,翎月和我心里都明白,只要有俊男强奸我我都会作出和现在一样热情的反应。这让男人觉得自己并不是特别的,更是发了狠的想叫我记住他。

“啊!”

只见他高高扬起手来,随后重重的拍打在我不断晃动着的雪臀上。这一下的袭击令臀震颤起来,连带着中间的小因为吃痛而将他绞得更紧。

“婊子……婊子……欠干!含的我这么紧,想要我将全部都给你对不对?”

我的尖叫声就像是他变态的导火索,他玩上了瘾,更是变本加厉的一边奸我的小一边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屁股。

“好痛!不要……我会死掉……我会被你玩死的……呜……”

没过多久,我的屁股就被他打得全是红彤彤的掌印。而男人的强奸还在继续,而我却已无力支撑身体狼狈的向前栽去。

“起来!这就不行了?”

一条臂强硬的揽起我的腰把我的后腰支撑起来,月前辈命令我跪在地上用“奴隶式”的体位顶着我的臀部继续在我体内抽。

“不要……不要强奸我了……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求饶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但是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他停下才好了。

“快了……宝贝儿……我就快了……”

意外的是,这一次他听了我的话声音竟然变得柔和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胡乱搓揉着我的口。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小——

“呃……啊……”

男人紧闭着双目,渐渐发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我们的屁股贴在一起相互拍打着,旋磨着……而我的道还在紧紧的夹住他的。

“了……我要了!宝贝儿,都给你……给你!”

“啊!!”

一下勇猛的重击之后,男人抖动着身体头上的小孔打开在我的身体内部激出灼热的华。

“喔……”

被他强劲的一冲,我的甬道也达到了交的极限忍不住哆嗦着喷出了热潮。

“呼——冉冉,你真是个好玩具,每一次被你夹着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一下子完全放松下来的高大男人将我缓慢的压倒在凌乱的被褥上,用手抹去我腮遍的眼泪,翎月抱着我开始温柔的吸吮我的嘴唇。

男人慢慢地覆到我颤抖的身体上,将我死死的压在他半裸的身下。一边温柔的抚着我的身体,他一边将舌头喂入我的口中勾舔我的舌尖。

就像是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享用完我的身体之后他并没有不负责任的闪身离开,更没有倒头大睡。而是持续用手指和舌头所点燃的火焰将我慢慢地燎成一片荒芜的平原。

在我体内的又被他慢慢地从小里掏出来了一些,而后轻轻地涂抹在我的房上。像为自己心爱的妻子涂抹上身体一样,他的指尖沾着腥甜的粘在我的头上画着圈,而后又用手掌将剩下的白蜜在我的小腹上推匀……

“染上我的气味就是我的女人,”吻着我的额头我听到他坚定的声音。

“从此之后,冉冉,你的命运只能被捏在我的指掌之中……”

“呜……”

听到他恶魔宣誓般的话语,我眼里噙着泪却只能被逼着点头。

原以为这样的曲意逢迎就能先稳住他一再孟浪的举动,哪知我的双颊却被他忽然一把掌住,而后一个红色的药丸就被他硬塞到我的口中并在他的强迫之下咽进了肚子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又惊又怕的瞪大了双眼,只觉得胃里火烧般的疼痛,脑袋也逐渐的晕眩起来辨不清眼前人的模样。

“会让你变得更听话的好糖果。”

诡异的笑了起来,翎月伸手替我把沉重的眼皮盖上。

“少爷,三位老爷回来了要见你。”

就在我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不远处有人站在门边如是说——

“知道了,我就来。”

听到佣人的声音,翎月身子一顿,随后从我身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把线关了吧,现在用不着了。找人给小姐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把房门锁好。不需任何人踏进这个地方,由其是不能让老爷们知道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

最后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翎月转过身一脸严肃的大踏步向外走去。男人的皮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却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远……

part3 兄弟联盟

艾集团高级华丽的办公大楼面前,一个身着t恤牛仔裤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面色深沉的伫立着。他的目光从底部慢慢移到顶楼那醒目的广告牌之上,良久都没有离开。

好久不见了,这里还是一样的气势恢宏——

看到艾集团一切都好,男人有片刻的怅然,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还“当政的”那些年是怎样把艾集团的规模一点一点的扩大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现在艾集团的总裁早已不姓艾,但是“甥舅一家亲,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他相信,即便是他的父亲现在出现在这里也会为左思睿毫不逊于他的管理能力而感到骄傲的。

要说……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

他原以为左思睿只是一个散漫得只会窝在自己和女人怀里睡觉的伪娘男。却没想到寂寂了这么多年,对方在艾集团里的毫无作为其实只是他过于疏懒又没有什么野心罢了。不想做,而不是不会做。不得不做的时候一样做的比谁都好。到底是艾家的子孙,即便是表兄弟也算是正统。左思睿没有让他失望,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撑得起场面的大人物——

“阿睿,这一次全靠你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喃喃的念了这么一句,男人漆黑漂亮的瞳目里忽然流露出难言的伤悲。

“不好意思艾先生,您没有预约的话总裁是不会见你的。”

秘书为难的抱着文件,摆明了处在极其尴尬的地位。眼前一身简朴的男人就是曾经艾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她不会不知道,但是现在手握大权的男人才是她的顶头上司。而左思睿曾明明白白的吩咐过,如果有一天艾辽回来找他也必须遵照正常的流程,绝对不能“走后门”。

“呵呵,挺有气势的嘛。”

见自己的求见被拒绝,艾辽眉梢一挑不怒反笑。

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一沾到女人就变得心眼太小。其实左思睿是个很闷骚的人,平时冷冰冰的看不出来,但是一旦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就会立刻兽大发,恨不得冲上前去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不,才刚刚叫秘书递个话儿,这爪子就朝他挥过来了。当初他用恶劣的方式强娶了冉冉,想必这个小子一直气闷到现在。

“艾先生……您看这?”

见英俊的男人耐人寻味的笑了,秘书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番茄。

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她自己的老板就是个冷漠的冰美人。但是艾辽的冷峻和左思睿的傲娇不是一个型的,相比不好惹的左总裁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个足够沉又足够神秘的大男人,刚好对她的口味啊。

“没事,你帮我带个话给他,就说冉冉有危险。”

“是。”

见艾辽对自己下达了命令,尽管秘书没有义务一再做传话筒却还是点了点头,而后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自她进去后艾辽就看着腕上的手表开始读秒,果不其然,在估计到秘书将他的话成功转述之后没过三秒钟,就见女人像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一样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对他说——

“快请,艾先生,总裁要见你!”

“你终于来了。”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切已非当日艾辽喜好的装修风格。

左思睿偏爱白,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干净透亮的纯白。地面上铺着纤尘不染的大理石,便是穿着皮鞋直接踩上去也只会发出大提琴般深沉的闷响。

光滑的办公桌面上,有一盆醒目的绿色植物在盆栽里生意盎然的成长着。只见身着灰色条纹西装、脸色白皙的俊美男人正用手指轻拈住植物的叶子在细细的把玩。那帅气的脸上所拥有的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冰冷神情……

“对,我来了。”

艾辽点点头,见到自己最心爱的表弟,他脸上冷硬的线条终于舒展开一抹欣慰的柔情。

“既然走了,那为什么还来?”

似乎对面前的植物倾注的关心更多一些,左思睿轻轻执起放在一旁的小喷水器,细心地为它清洗掉叶面上少到几乎看不见的尘埃。

“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忙。冉冉……她被人绑走了。”

尽管此时说这样的话显得自己太过无能,但是艾辽心里清楚,没有了大财团做他的靠山自己只是一个比一般人聪明能干的男人而已,没有办法跟那些邪恶的势力做抗衡。现在当务之急是拉拢左思睿请他动用艾家的权势与人脉找到冉冉,并且把她从坏人手里夺回来。至于其他的事——

一切条件都好商量。

“冉冉?”

听到这两个字,左思睿的薄唇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但是,当男人缓慢的抬起头将那细长的美眸对准眼前的兄长之时,里面所呈现的却是一片茫然。

“好陌生的名字哟——”

他耸了耸肩,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那声气的甜腻听得艾辽身上直发冷。

“阿睿!你不要这样!”

见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焦急,相反的,直到此时此刻艾辽都仍然能从那病态的戏弄中感觉到对方的郁郁与敌意。情急之下,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左思睿仍然在令他心烦的摆弄着植物的手,这大力的抓握传递着自己的力量,强迫他认清必须共同对外的现实。

“冉冉有危险!她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你明白吗!!”

“放开。”

自己的手腕传来兄长炙热的体温,左思睿心中的恨意随着那灼人的温度飙升。

“我不放!”

“我说,你放开!”

在警告无效之后,他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而后两个大男人以一种古怪的姿态扭打在一起,凶恶的拳头撞在彼此的脸上。在推搡的过程中,左思睿横肘一扫,耳边却听得“!当”一声。当他怔住的吃了艾辽一拳,狼狈的回过头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心爱的那盆植物已经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不!不要!”

顾不得兄长还揪着自己的领子,他忽然不知哪来的巨力一把推开艾辽疯了一般的冲上前去抢救自己的心爱之物。

“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

小心翼翼的拨开花盆的碎片,左思睿连忙捧着那一株沾着泥土的娇柔植物到处找容器安放。

“阿睿,那只是一盆植物。”

见不得弟弟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艾辽吓到了也惊到了,忍不住说出残忍的事实。

“它不是!它是我的老婆……”

极度愤恨的回头瞪了男人一眼,左思睿见桌子上摆放着泡茶的水杯连忙大喜过望的冲过去将自己手中的植物放到其中。杯中有水,刚好可以提供暂时的水分。

“什么?你老婆?”艾辽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它是。”

看着在泡在昂贵茶杯中的这一抹绿,左思睿突然幸福的笑了。手指无限怜惜的抚着那娇嫩的绿叶,就像在爱抚情人的脸颊。

“还是它好,永远陪着我……还是它好,永远不变心……”

旁若无人的说出这样的感叹,却把旁边的艾辽听得极为心酸。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竟然将他的漂亮的弟弟变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疯样!难道……他当初从他身边带走冉冉的举动真的错了吗……

“啊……”

就在他自责的懊悔当初之时,却听到左思睿忽然发出一声悲鸣。

“水……是烫的……”

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将其中的一送到水杯之中试探水温,左思睿的脸上露出痛彻心扉的神情。

大概是秘书刚为他倒的一杯水晾在这里了吧,他没有注意,便以为是凉的,就这样无心的把植物放在了里面。滚烫的热水瞬间杀死了植物上的细胞,也将他的手指烫出了异样的红绯。

“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从热水中拉了出来,艾辽突然抱住左思睿流下了一滴热泪。

“阿睿,是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

“哥……她们都不要我了,怎么办?”

就这样无力的被艾辽紧抱在怀中,左思睿原本冷冰冰的面具终于出现一道裂痕。

“哥,我好想冉冉,她为什么不回来?”男人无助又哀伤的表情彻底刺痛了兄长的心。

“阿睿……弟弟呀……”

抱住左思睿的头,两个男人跪坐在地板上紧紧相拥。

“假如你能帮我把冉冉救回来,她,就是我们两个的。行吗?”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靠在左思睿的耳边艾辽轻轻的说。

(0.26鲜币)part4 消失的过去

有的人想忘记过去,到最后拼命了一辈子却也只是徒增伤怀反而将那些痛苦的往事记得更深。而有的人将过去当做宝贝一般来悉心珍藏,而上天却偏喜欢跟他开这个玩笑将他所拥有的记忆全部都恶作剧一般的拿走,连一点点可供追寻的痕迹都不留。

每每思及此处我都会忍不住坐在后花园那棵漂亮的樱花树下叹息。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来,更不知道自己要往什么地方去。

但是小雀告诉我,做人要知足。在这个地方有吃有穿的又有事情做,而翎少爷又对我这么的“特别”,那无论以前我是什么人都应该觉得欣慰了。

小雀是我在昏迷了数天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据说她是这座城堡般的别墅里面的佣人。从她的嘴里我得知自己是摔在山崖下面被登山的翎少爷救起来的,因为撞坏了脑子所以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他们好心,将我留在身边照料并且允许我在恢复记忆之前先作为佣人留在城堡里面做事。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过去的记忆非但没有恢复,反而令我觉得那些被我遗忘了的事情已经逐渐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擦洗得越来越干净。

为什么我会摔在山崖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恍若一个大大的谜团,将我层层包裹在其中。

但是我不敢努力地回想,因为只要我一用力想,我的头就好痛……

不过在我失落的时候,仔细想想小雀说的也没有错。最起码我还留在一个好心人提供的地方,没有不幸到要流落街头乞讨。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我抬起头看天上纷繁的星空时,一种难言的思念与伤感就会立刻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自觉仿佛遗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某一部分。

会是什么呢——

是什么事、什么人如此的重要?让我清醒时明明忘记了却又在潜意识里将我折磨得不得安宁。

“琳儿,少爷回来了,要见你!”

正像往常一样做完了手中分派给我的杂事后就坐在樱花树底下发呆,但是没过一会儿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小雀清脆的声音。

小雀小雀,真的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一样。不过幸亏有她一直不断的鼓励我、安慰我,我才能变得积极起来重新面对上天赐予我的新的生活。

“知道了,我就来。”

勾起唇角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冲她招招手,但是自己的心口却“突突”的狂跳了起来。

关于翎月少爷,我其实是又敬又怕的。

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的善良。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英俊的男人盯着我的眼神太具侵略,时而温柔得想把我整个含在口里咀嚼,时而又冷酷得像一只凶悍的野兽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翎少爷长得很阳刚,脸庞的轮廓很深,刀凿出的也不过如此。高大的身体上覆盖着结实的肌,浑身上下都晒成漂亮的古铜色。

也许是因为他是在军校毕业的缘故,这个男人的强壮与凶悍令他在现代都市里显得分外危险。但是当他衣冠楚楚的穿上订制的西装或者长摆风衣的时候,那种天然的贵气又使他风度翩翩的就像个家教良好的贵公子。

难怪——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拥有如此体面的房子,也只有这样的人在被大批佣人服侍的时候不会惹来他人的嫉妒。

因为以他卓越的条件,理该如此。

“不用了,我已经过来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去屋里迎接那个让我害怕的男人。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光泽低调而优雅的皮靴却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皮底下。而后,翎月那总是带着戏弄之意的低沉嗓音迷一样的在我耳边响起。

“琳儿,过来。”

茫然的抬起头,我看见翎月微勾的唇角,以及闪烁着不明深意的瞳眸。

part5 靡的证明

“是……少爷。”

听到他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尽管步履艰难却还是谨小慎微的挪到了他的身边。

不能不说一句的是,虽然在别人面前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只是主仆,但是实际上早在我醒过来得知了他救我事实的那一夜,他就以要求回报为名稍显鲁的占有了我的身子。

男人交的动作感而野蛮,不管不顾的像一头失控的兽。虽然我并不喜欢他的直接,但是身体的高潮却告诉我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能力足以喂饱任何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黏腻的体、蒸腾的热气、彼此交融贴紧的裸躯……我们在床单上十指交扣,翎月霸道的占有我的决心就像是他这个人所呈现出来的逼人锐气那样,果断而刚毅,容不下半点质疑。

我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因为一旦说出半个不字,那色泽浓郁的眉头就会紧紧纠结在一起伴随着他下半身更加用力的动作将我折磨得欲死不能。

“你们都下去吧。”

男人身上还带着一点风尘气,看上去像是刚刚才下飞机。静静地打量了我一会儿他挥手退去周围的下人,又确定了一遍确实没有其他人在观赏我们之后他有力的右臂才将我一把揽进了那强壮的怀里。

“琳儿,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散发着男子气息的头瞬间埋进了我的颈窝,有些冒尖的胡茬刺痒着细嫩的肌肤让我的身体迅速感染上一种麻酥酥的战栗。

他的身体很热,越来越紧的拥抱显示出见到我的喜悦与兴奋。我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最想听的是什么,所以我乖顺的点点头装作很诚恳的模样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想你。很想呢……”

怕他不满足,我又撒娇着笃定的补上了后一句。

没办法说不就只好说是,说谎也罢,真心也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情实感一点都不重要。

至少——

在生存面前它没有那么重要。

有个女人曾说过,如果有人走到你的面前朝你脸上扔下一叠钞票。你所要做的就是一脸平静的蹲下来将那些钞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有时候自尊比不上生活,尤其是当你正在饿肚子的时候。

我很清楚我现在的处境,在我恢复记忆之前眼前这个势力浩大的男人就是我最好的依靠。离开他我什么都不是,很可能还会饿死在街头。

现在,如果他想要我,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真的?”

也许是觉得我回答得太过痛快了,翎月原本享受着女人柔软身体的表情慢慢的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略带探究的眼神。

在我脸上迅速的扫视了几眼,那古怪犀利的眸光就像是嗅觉最灵敏的警犬一般骇人且充满了不信任。但是没过多久他有开心的笑了,似乎是想到了检验我所说一切的真伪的最好方法。

他很明,一眼望去就不是那种说什么都信的情种。甚至我都不确定他对我所产生的究竟是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完的欲望还是真的浓浓深情。

他好像对我很熟悉……但是我对他的感觉却很陌生。对于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周围一切原本熟悉的东西都会变得陌生。所以他的突然贴近总是让我觉得不知所措。

短暂的温存之后男人放开了我的身体,接下来他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樱花树的下面和他脸对脸的站好。

“既然那么想我就证明给我看——”

屈着一条长腿慵懒的倚靠在我最喜欢的这棵树上,粉白色的樱花瓣随着微风偏偏坠落形成一幅好看的帘幕挡住了他过于深邃邪佞的表情。

“琳儿,快点,告诉我你究竟有多想我。”

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蒲扇般的大手轻柔却不容抗拒的按住了我的头顶将我压跪在地面上。

我疑惑的顺从了他,眼睛却正对上他胯间那埋藏在西裤背后半软不硬的欲望。

“你要我……帮你口交?”

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对于他的要求我有些意外。

两个人关系再怎么亲密也只是在床上,现在跑到花园里面还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所以我有些紧张……

“你真的希望我直白的说出来?”

挑了挑右边的眉毛,翎月大笑着耸肩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好吧宝贝儿,既然你那么希望的话——”他的目光锐利的发蓝。

“吸我,用你那销魂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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