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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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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身份特殊,更是他们现下表情鸷,周身散发出不善的气息。

一辆纯黑的加长劳斯莱斯幻影驶近,惹得不少人侧目,有人认出这是劳斯莱斯幻sapphire定制款,不由驻足。车的前座打开,下来一个头发银白的中年男人,他身姿笔挺,著黑色西装,戴一副黑色墨镜,表情冷硬。他跑到後座,将门打开,躬身侯在一旁。一会儿,车上下来一个著黑衣的少年,虽只看到个侧面,却也知道是个俊美少年了。

他浅栗色的碎发不羁地在风中飞舞,他笑得玩世不恭,“亲爱的,要我抱你下来吗?”

不──

有些急促的,一双白皙的小脚从车厢里踏了出来,纤细的脚踝上挂著金色的铃铛。风一吹,铃声清脆。一个著黑色蕾丝吊带连衣裙的少女慢慢地站了出来,她低垂著头,表情楚楚。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更显得皮肤白皙透明,甚至可以说没什麽血色,可是这一白一黑和著却交融出动人心魄,妖异的味道。

“她……她……是a班的简墨!”认出简墨的人惊呼。

“那个靠成绩进校的资优生?”鄙夷的语气。

“那旁边的……a班的莫奚然?全校第一的特等生!”怎麽跟平时完全变了两个人了?

“可是他们两个不都是靠成绩进校的吗?应该家境不怎样的啊?”夹著酸味,那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来那贱人又不甘寂寞搭上别的男人了。”手里的烟燃到了指尖,万潇顾吃痛扔掉了烟头,看著那贱人靠在莫奚“然”怀里的那温顺模样,他就莫名地恶心。而就她这副廉价地跟个妓女一样的打扮竟然让自己看呆了。“莫奚然?那书呆子,能满足得了她吗!”

“你需要去看看眼科了,顾。”尤叙眯起眼,这个人绝对不是莫奚然。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小墨墨,你连那种人也敢招惹。

杭寅不语,他看著远处的简墨,不可否认,黑与白相衬,确实极端。

他们一行三人直直地朝著简墨走去,旁边学生见是他们三人,纷纷让开了道。再看看他们好像是冲著莫奚悠两人去的,兴奋地摩拳擦掌。虽然情况不甚明朗,但全部都是俊美少年,养眼。

“叮铃铃”突然上课铃响。

“哦……”众人莫不惋惜,陆续地散去。有些不愿错过的好事学生想留在一旁观看,也在万潇顾的冷眼中退却了。

“爱新觉罗.云燚,好久不见。”莫奚悠把玩著简墨如玉的柔荑,把头埋进她的肩窝里嗅著,这宝贝即使已经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货了,但仍有道处子幽香绕鼻,可真是尤物,宝贝。

其他两人听到莫奚悠口中的称呼,神色都不由一紧。

尤叙勾唇,“莫奚悠,‘莫家’最年轻的主事,幸会。”莫家,欧亚最庞大的猎杀机构,总部在英国。它的成员遍布世界各地,全部都是最顶尖的杀手。它作风残忍,对猎物毫不留情,只要是接受委托的案子,将不计力,不计後果地追杀至死。只要被莫家盯上的人,全都无法幸免。莫奚悠,他们在两年前交手过一次。

“你是第一个能逃过追杀的猎物,很有趣。”他抬起头,“我想与你打个商量如何?”

尤叙看了眼木然地随莫奚悠摆弄的简墨,点头,“可以考虑。”

“我将取消对爱新觉罗家族的追杀令,不过,我要她。跟你们共享也无妨。”简墨的身子瑟缩了下,但随即定了下来,多一个,有什麽区别呢?她最想要一起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好。”尤叙应承了下来,小墨墨,看来你的魅力不弗呀。以名誉至上的莫家这次竟罔顾委托,呵,他是赚到了。

“叙!”连万潇顾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想出声反对,他黑眸一紧,在尤叙疑问的目光下硬起声,“我没意见。”

“很好。”莫奚悠把简墨推了过去,有那麽一瞬,他突然不想放手,心里陡然生出了个念头:睚眦城,总统府,万家道,莫家能有五成胜算。他摇头甩开了这荒唐的想法,坐进车里,与简墨道别,“亲爱的,明天见。”环在她腰上的那双手,真碍眼……

“我希望明天能够看到她,完好无整。”他移开视线,看向尤叙,

“你也尝过她的味道了不是吗,你以为我们会这麽傻破坏自己的福利吗?”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12.惩罚1(h)

这个世界,本就是污秽。清绽的水莲原也是从泥烂的污浊里破土的。他看著她颈边已然暗红的吻痕,眸色冰冷。

真是肮脏……

喝!简墨是在冰冷的水里醒来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裸著身子躺在一个羊脂玉砌的圆形浴池里,旁边空无一人。浴池里的水已经冰冷,她打了个冷颤,站了起身。她打量著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四周墙面的玻璃上都安著镜子,还有些怪异的玉雕摆设,处处透著暧昧和古怪。她心惊,转身想离开。

“哢哒──”

玻璃门被打开,杭寅踏了进来,“想走吗?”他拦住了简墨的去路,抓住她的身子,扭转过来正对著镜面,“你好像很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是吗?”他的手不带感情地从简墨的脖子一路下滑,“瞧瞧,多麽肮脏的身体。”可偏生就惹得那麽多人的觊觎。连自己,也泥足深陷。

“既然嫌弃我肮脏就放了我呀!”简墨冲著镜子里的他喊道,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陷入这种情况是她愿意的吗?她只想好好读书,考大学,毕业,然後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就这麽安安稳稳的,为什麽要让她掺和进他们的世界?

杭寅摊开手掌接住她的泪,“我要把你洗干净。”他捏拢手掌,将简墨抱起,扔进了浴池。浴池的水呛进简墨的口鼻,她痛苦的咳嗽起来,挣扎著想爬起身,可紧接著是一道冷得同冰柱一样的水柱冲向她。她惊叫著想躲开,身子却被强压了住。她抬头看向杭寅,他神色往常,表情看似平静,可下手却像带著滔天的怒火一般。

他手持喷头淋遍了她的全身,大手毫不留情地搓揉起简墨细白的肌肤,所到之处都被搓得发红。阵阵寒意侵入她的脾肺,刺骨的痛反复凌虐著她的身体,她渐渐地放弃了反抗,只蜷起身子发抖,殷红的嘴唇微颤著,早被冻成了青紫。

就在简墨以为这场折磨永无休止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从池里捞了出来。

万潇顾看了眼简墨遍满红痕的肌肤,不住咂舌,自认识杭以来,他总是一脸淡漠,好像对什麽都不在意,也不关心,即使是遭人挑衅,也总一副置身其外的模样。像这般情绪外露,可是第一次。不,也不是,那次他决定参与他们的游戏也是特例。

“其实要出气有很多种方法。”他扶起简墨,用长的食指捅进了身後的菊洞,“这里,应该还没人用过。”虽然是同意了叙让莫奚悠加入的主张,但这不表示他会这麽轻易放开这个随便向别人张开大腿的小贱货。他要好好教训她。

“不要……”紧致的菊洞收缩著,排斥著异物的入侵,惊觉万潇顾语意的简墨微弱地低叫。

万潇顾抽回手,捏住简墨的下巴,他狠狠地放话,“婊子,在别人身下就能浪叫,我们就不行吗?我tm可没空跟你玩欲拒还迎的游戏,你要再tm说个不字,就等著明天看你养的那只猫的尸体吧!”

杭寅墨色的双眸一深,靠了上去,与万潇顾两人将简墨夹在了当中。

万潇顾抬起简墨的一只玉腿,挺起刃,就往花心刺了进去。

“啊──”简墨一声惨叫,没有经过润滑的花蕊狭窄而干涩,本无法容纳那麽巨大的阳物。花心要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下体完全被撑满,她面色惨白,趴在万潇顾的肩上不停地喘气。万潇顾抓住她的大腿,嘲讽地笑著,“看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多紧,你这种贱人,是天生被人的。”

“等等。”杭寅转身到後面的置物架上拿了瓶用玻璃装著的透明体。他倒了些在自己的长上,又抹了些在简墨的菊洞,他扒开简墨的菊洞,将手指伸进去,抽送了几下。看那小洞渐渐打开了些,才将自己的阳具放在洞口。大的头慢慢撑开菊花,被撕裂的疼痛席卷了简墨的全身。她不敢再说个不字,只是拼命捂著嘴摇头。肌肤的疼痛感牵动了前面的。收紧,挤压著蜜里的巨物。

简墨只见万潇顾的嘴角泛起道残酷的笑意,他先是把巨慢慢地退了些出来,然後再猛烈地撞了进去。连带著後面杭寅的巨物也顺势挺进了简墨的体内。

“啊──”两道被刺穿的痛意同时升起,简墨只觉身子像被撕成了两半,後像被火燎过一般得疼,她只觉下身有股热辣辣的体流淌下来,她的头一个後仰,失去了意识。

虽然人晕厥过去了,但身体却是鲜活的。前面的蜜被堵了个严实,柔嫩的壁在不断收缩调适。後面小洞也紧紧咬著那长的,肠壁不停地蠕动著。两人眼神一个了然,不管不顾地在简墨体内冲刺了起来。杭寅从身後环抱住简墨,双手罩在她的房上玩弄挤压著,动作虽不至於暴,但也称不上调情温柔。万潇顾抓住简墨的细腰,两壮的大就这样一齐在她的体内抽著。

简墨的身子无力的悬空,随著他们两人的撞击而晃动,身体被抓著一上一下地摆布著,她完全失去了著力点,只能依著两的律动起伏。两人进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小慢慢被磨得生出了湿意,滑润的蜜顺著淌了出来,散发出腥香的味道。两人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一前一後掰住简墨的大腿奋力冲刺著。

简墨在痛感和情欲中沈浮,她醒了又昏了过去,神智已经迷然。嘴里断续的溢出低低的呻吟,娇俏可怜的小模样没惹来少年半分怜惜。他们翻著花样折磨著她,欲望一次次地爆发,又一次次地觉醒。靡交欢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浴室,体拍打声络绎不绝。

他多久没看到杭失控的样子了?好像自从那件事以後,很多年了……

荧幕上的画面赫然就是浴室里的那场正在进行的疯狂爱,他拿起遥控,按黑了屏幕。所有的事情好像按著他的预想进行著,只是,又有些偏离。这不是好事……

13.惩罚2(h)

“你的了。”少女疲惫的身子被抛到尤叙怀里,尤叙轻手轻脚地接过,把她放在柔软的暗红色天鹅绒大床上。他细心地拍软了枕头塞到她的颈下,然後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条透明的药膏,挤了一些涂在少女身上斑斑的淤青上,并轻轻地推揉著。清凉的药膏渗入肌肤,果然舒缓了些疼痛。清新的药香萦绕在她的鼻子下,她睁著水眸,望向尤叙的眼里盈满感激。她现在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只要给予她一点点的温情都能让她满心感动。

简墨小猫般的表情和眼神让尤叙十分受用,他低笑出声,轻轻地拍了拍了简墨的头顶,“乖女孩。”

两个少年赤著身大喇喇地步出浴室,如两只餍足的野兽一般展身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们动作优雅贵气,即使是赤裸著身子,加上两半软的欲望挂在他们下腹,也是俊美邪恶异常。

尤叙的手继续往下,拉开简墨的双腿。他炙热的眼神让简墨的脸一阵燥热,她扭捏著想并拢双腿,被尤叙给制住了。他落吻在简墨的大腿处,“乖,这里也要上药。”他掀开花蕊,那里有被清洗过,已经干净了,可花瓣却微微肿起,泛著桃红色,别是一番诱人的风情。“你们两个真是暴,墨墨的小都肿起来了。”他微皱起眉,责怪著沙发上的两人,手在床头处索,拿出了一瓶致的小玻璃瓶,粉红色的体在瓶子里荡漾,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诡异的幽光。

万潇顾对尤叙的指责不以为然,他起身著衣,这种下贱的女人,他还肯玩就是她的荣幸了。“我出去下。”他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看到她贴在叙身上的样子他就来气。

静谧的气氛在室内流动。尤叙的动作轻柔,涂药的姿势专业且无半分轻佻。虽然被手指深入体内还是很害羞,但那股被撕裂的痛楚确实缓解了不少。睡意渐渐袭上她困乏的身子,她的眼皮越来越重,靠著枕头的脑袋慢慢地倒到了一边。

尤叙帮简墨盖上薄被,转头询问仍坐在沙发上的杭寅,“要一起下去吗?”

杭寅调转眼神对上尤叙的,微微拢眉,摇头拒绝了。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尤叙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喧闹一片,这里是“绽夜”酒吧的地下,从事的是赌场生意,“绽夜”和这个赌场都只是睚眦城的部分产业。赌场不像酒吧,只接待上宾,这里聚的是三教九流,只要你有钱,全部都欢迎。其实“绽夜”也不像简墨看到的那麽高雅,那里实则是上流社会的乐聚所。在“绽夜”的包厢里从事的都是糜烂秽的交易玩乐,所以最初简墨被领到包厢门口就是布好的一个局,因为包厢服务员是可以任由包厢客人亵玩的,“绽夜”的每个包厢都装有四面的监控,可以清楚地掌控客人在包厢里的情况,也方便出了事故及时摆平。

尤叙在中间的赌桌上找到了万潇顾,他正与一富家公子豪赌,可惜好像手气不好,一直都是对方赢。尤叙过去打著招呼道,“陈二少,好久不见。”地产大亨的二公子,一纨!子弟,涉世未深。他眼中诡光一闪而过。

那人抬头,见是尤叙,乐呵呵地收著手中的筹码,“叙少,你家万少今儿个手气不好啊。”

尤叙按住陈二少的手,看了下筹码,估有一亿了,他松开手,“二少,见好就收呀。”

“怎麽,你们赌场现在是赶人吗?那万少是输不起了?”陈二少点起雪茄,“叭叭”地吸著,语意嚣张。

“***,老子再跟你赌,再拿一亿来。”万潇顾气怒著拍桌,圆瞪著眼,示意旁边的荷官继续发牌。

“区区一亿,我们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尤叙抬手制住了荷官的动作,“二少赌艺湛,我们自是无话可说。可如果不是……”他招手让旁边的几个保安过来。

陈二少这时才知道害怕,他看著几个壮硕的赌场保安靠拢过来,吓得脸都白了。“尤少,有话好好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他一边求饶,一边往後退著身子,想偷著逃跑。

保安一搜,就在陈二少的袖子里出了几张牌。陈二少瘫软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保安也忐忑地站到一旁,直埋怨自己几个当时看陈二少面熟,又是地产大亨的儿子,想也就没在意了。周围见这阵仗,一片哗然,少数熟知赌场底细的老客不由地为陈二少捏了一把汗,栽倒叙少手里倒还好说,可是万潇顾这脾气火爆的小霸王就没这麽好打发了。

“***!”万潇顾夹著盛怒上来就是一脚将陈二少踹翻,把他的脖子踩在脚下,“你tm胆子布下,敢在这耍千!”

“不要不要,饶了我呀!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罢了,顾。这也是你的错,就他这点小把戏,你也能看不出来。”尤叙冷眼扫向一旁的保安,几人纷纷跪下身,求饶著。“陈老最近标一块城区的土地,是想做新城建设吧?”

“是是是。你们也要吗?你们要的话我立刻叫老爸送给你们!”陈二少连忙迭声说道,手被万潇顾握得生疼。

“很好。顾?”

“那就给你家老爸送个见面礼吧。”万潇顾挑唇露出个残酷的笑容,弯身只见银光一闪,厉叫声骤起。“把这个给陈老送去。”陈二少已经痛晕过去,旁边血淋淋地留著一他右手的小麽指。

周围的赌客全都吓得定住了脚,“大家好好玩。”尤叙扬笑,安抚了几句。吩咐著赌场经理和保安善後,偕同万潇顾往专属通道走去,“喝酒吗?”

“嗯,杭呢?”

“回去了。”

“莫奚悠是什麽身份,他好像很清楚你的底细,很熟?”

“莫家最年轻的执事者,他12岁便已参与家族事业,14岁正式接。是历代最年轻,也是最神秘的。他长相与莫奚然无二,两人应该是孪生兄弟了,不过没有耳闻莫家这代是孪生子。我在两年前与他交手过一次,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

“那莫家呢,与睚眦城相比如何?”如果不是因为实力的关系,叙不至於会答应与莫奚悠分享猎物。

“莫家与万家道相似,也是以黑道起家的。不过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将重心改做人头买卖了。‘莫家’拥有全世界最全的资料网络,暂时,睚眦城还不是它的对手。”莫家因为行事低调,专做人头买卖,所以只有业界的人对这个组织才比较了解,顾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那小贱人呢?”莫家莫奚悠吗,果然是招蜂引蝶的骚货。

“在睡觉,你们累著她了。”语带轻责,惹来万潇顾奇怪的眼神。

“我可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麽用心。”叙平时对女人是比较温柔,可像刚才那麽上心涂药的可是第一个,“女人生来就是被的。”尤其还是那种一就可以上的。他撇撇嘴,不知怎麽的,简墨倚在莫奚悠怀里楚楚的模样跟乖乖地让尤叙上药的样子在他眼前浮现,特别鲜明也特别碍眼。

“包括‘她’?”尤叙展唇,恶意地笑问。

“砰!”万潇顾停住步伐,一个拳头砸在尤叙的耳边,尤叙忙摆手,“玩笑而已。”

“不好笑。”万潇顾冷著脸,收回手。

“你今晚失常了。”不过小小的伎俩,顾不可能看不出来,唯一的解释是他心不在焉,“也因为‘她’?”

“不然还有什麽,***的别烦我!”万潇顾大步迈开,坐到吧台边,熟知他口味的酒保早就将酒端上来了。他大口地饮著酒。

只是你以为是吧,顾。尤叙饶有趣味地看著万潇顾发飙的样子,态度悠然地落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你可别让我失望,杭。他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不然游戏可要结束了……

迷糊间,简墨只觉得一股热气在她体内流窜,她踢开身上的丝被,雪足裸露在外,触及到了冰冷的空气才舒服一些。可那欲火不断,汹涌滚滚,阵阵撩拨起她的情意。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是第一次在酒吧被下药後的感觉,但又有些不同,似乎来势更加凶狠一些。热意源源不断地在她心里翻腾著,她呜咽著啜泣低吟,在床上滚动著身子。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起身走到床边,捂住了简墨半闭的眼,把她滚来滚去的雪躯压到自己身下。他微冷的体温使得简墨舒服地娇吟出声,她想拉下覆在眼睛下的手,可少年不许,他倾身附在她耳边低语,“别动,否则我不帮你了。”

闻言,简墨立即把手摊平,端正地摆在身体两侧放好。少年看她听话地跟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似的,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简墨见少年久无动作,不禁忍不住了,她抬起身去蹭少年光洁的膛,嘴里低嚷著,“嗯……你帮帮我啦……”软绵绵的女音煞是动听。

少年分开简墨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因为药的折磨,那里早已蜜横流。他微蹭了几下,使得洞口更加湿润。

“啊……嗯……我要……求你……”简墨抬腿环住少年清瘦的腰身,嘴里呢喃著自己也不懂含义的词语。

少年挺身进入,扣住简墨的腰,徐徐律动起腰身。

“嗯……嗯……”简墨也随著他的动作大胆地迎合,靡软吟的叫声激起了少年更深的欲望,一时间春意四起。

14.不要丢下我

一下课,简墨就急冲冲地往家里,因为从酒吧那个晚上起,她已经有足有两个晚上没有回去了,而且电话也没打过一个,小喵肯定担心死了。

“简墨,简墨!”远远的,简墨就看到隔壁的张等在楼下了。她急忙跑近,被张一把抓住。她先拉著简墨看了一通,见简墨完好无缺後就是一顿责备“你这孩子,这两天是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家小喵担心死了,净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守在家门口等你回来,那小脸啊,都瘦得就剩皮包骨了!”

简墨听著,煞白了脸,她忙向张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这两天学校有事走不开,我先上去看看小喵!”说完便焦急地直往楼上冲。

“小喵……”简墨一上楼就看到了蹲在家门口的小喵,他抱著膝埋著头,一动不动。简墨心惊,她压抑住担心的情绪,蹲下身,半跪在他身前,装出轻快的样子,“我回来了哦,小喵,墨墨回来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小喵不见反应,像尊小石狮子,对简墨的声音充耳不闻。

“小喵小喵,你不理墨墨了吗?墨墨知道错了。”简墨推了推小喵的身子,把头靠在他背上蹭了蹭,撒娇著,“你怎麽惩罚墨墨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墨墨呀。”

小喵慢慢地有了动作,他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嵌在那张消瘦的小脸上更惹人心怜,他就这麽望著简墨,眼神空灵,不发一语。

简墨这下是又心疼又自责,但更深的还有浓浓的隐忧,小喵怎麽这麽看著她,好像她是陌生人一样,彷佛他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她的眼泪扑漱漱地流下来,这哪里是她家那富贵雕顽皮娇憨的小喵呀,这副模样比她刚捡到的时候更是憔悴。她把脸贴住小喵的,呜咽著,“小喵……小喵……我是墨墨呀……你不要我了吗?”

湿意沾到了小喵的脸上,简墨的哭泣声细碎地传进他的耳朵,他眼神中的光彩正一点点燃起,聚拢,“墨……”

“是!”虽然小喵的声音细如蚊蚋,但简墨仍是听清楚了,她惊喜地抬头,“小喵,我是墨墨,我是!”她好怕,好怕自己被小喵忘记了,在看到小喵轻轻地点头後,眼泪又狂涌出眼眶,“呜……小喵坏孩子!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不要我了……呜……”

“墨墨……”小喵突然倾身,用力地抱住简墨,力道之大像是要把简墨揉进自己的骨子。

“哇──墨墨才是坏人!坏墨墨,坏墨墨!小喵担心死了,以为墨墨要把小喵丢掉,不要小喵了!哇──”

小喵“哇”得一声如同小孩子一样地嚎啕大哭起来,他坏心地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到简墨的衣领上。两人相拥而泣,又哭又笑的样子让随後上来的张也是哭笑不得,简墨这丫头要再不回来,那小喵这漂亮娃娃可真就要饿死了。

简墨看著紧紧捏住她的衣角跟她身後转的小喵,好笑地问,“小喵,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以出去一下吗?”今天晚上自她回来到现在,小喵可是一步都没离开过她,一直都粘著她,好像背後灵一样。

“不好,我要在这里看著墨墨。”小喵鼓起腮帮子瞪起眼,“还是墨墨又想跑掉?”

“好好好,你留在这里啦,不过你不能偷看!”

“唔……”小喵侧著头考虑了下,“不好!”他眼睛睁得圆亮,一秒锺都不能让墨墨离开视线。

“你……”简墨无奈,又知这次是自己理亏。只得随了小喵,她拿出衣服背过身,快速地换好衣服。呼,换个衣服都能出一身汗。不过,嗯,还有个问题怎麽办?“小喵,我想要洗澡……”

“墨墨,你在吗?”玻璃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嗯嗯。”满头泡沫的简墨紧闭著眼应道。

一分锺後,“墨墨墨墨,你在吗?”

“嗯嗯。”

又是一分锺,“墨墨墨墨,你在吗?”

“嗯──”

又是一分锺,“墨墨墨墨,你在吗?”

……

“墨墨墨墨?墨墨墨墨?”急切的敲门声骤起,外面的人还试图扒开玻璃门冲进来。

“小喵──!玻璃门上有影子的啦,你看影子行不行呀。”笨小喵啊。

“不要,如果是外星人把墨墨的身体换走怎麽办?”无辜的回答。

……

这天晚上,简墨无论是洗澡,或是上厕所,或是小喵上厕所,两人都维持著这样的模式。

深夜,简墨半梦半醒中听到了一道隐约的啜泣声,好像就在耳边,然後身子被摇晃著醒来。

“呜呜,墨墨,墨墨……坏掉了……”

简墨扭开床头灯,看到小喵泪流满面,她忙清醒过来,坐起身担心地询问并检视著小喵的身体,“怎麽了,小喵?是不是哪里痛?”

“这里这里!”小喵掀开被子,他的男正高高昂扬著,他那里的颜色有点粉粉的,和他身上的皮肤近似,可模样却绝对不可爱,相反壮得可怕。简墨只觉脸一下红了起来,如火烧一般。只是小喵却不知简墨的心情,他径自哭闹著,“呜呜,小喵坏掉了。小喵的小jj肿起来了,呜。”

“不……这……这不是!”简墨结巴得摇头解释,脸越烧越热,该怎麽跟小喵说呢?男生的生理常识她也不懂呀。对了,先问问他怎麽会突然起得反应的好了,然後对症下药。她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可小喵的回答却让她後悔不已。

“哼嗯,就刚才,哼嗯,看到墨墨换衣服的时候,哼嗯,就这样了。”小喵抽泣著回答,“然後,然後看到墨墨洗澡它就变得更大了!还有还有,上次跟墨墨一起睡的时候它也会这样。呜,都是墨墨的错,墨墨身上有毒!”

嗯──简墨把头埋到枕头下呻吟著,怎麽会这样?

“墨墨,墨墨,小喵好难受。”小喵摇著简墨的手,“是不是要带小喵看医生啊?小喵不要打针!”

简墨“腾”得一下坐起身,小脸的表情像战士赴战场一样得坚毅,她抿了下干涩的嘴唇,指挥著小喵,“你,你要把你手抓住,对,合拢抓住,嗯,抓住,嗯,小jj。嗯,就这样,然後前後的,不是,前後的动。”嗯,没错,就当上健康教育课一样教小喵就可以了。

“不会不会,小喵还是难受啦。”小喵见前後动了几下小jj仍然是肿著,而且只要墨墨看著,就越来越肿了。他耍脾气地甩开双手,“呜呜,小喵要难受死了,都是墨墨害的,臭墨墨,坏墨墨。”

她?简墨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她可什麽也没做呀。不过小喵哭得她心都揪成一团了,她强忍住羞意,颤抖著拉起小喵的双手,耐心地教导著。可正当她的手无意中碰到小喵的昂扬时,小喵突然一声呻吟。

“嗯……墨墨的手好舒服,墨墨继续。”小喵撒开自己的手,完全把他高耸灼热的欲望塞到简墨的手里,软绵绵的小手包裹著他的下体,让他忍不住低低呻吟。

简墨骑虎难下,但看著小喵期待的样子,只得顺著他的意思动了起来。她双手握住那大的男,前後套弄著。顾忌著可能伤到小喵,因此手上的动作放得很轻。可随著小喵食髓知味,自己也逐渐索出了门道,他挺著劲腰,在简墨的手上前後挺动著,合著简墨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在一声沈沈的低喘後,小喵在简墨的手上爆发了自己。少年的身体後仰,浓浊的初了出来。

小喵的……简墨看了看自己手里浓稠的,又看了看小喵满足的表情,欲哭无泪,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去浴室清理过回来後,小喵已经沈沈睡下了。简墨看著小喵恍如玉娃娃般漂亮沈静的睡颜,心底一阵柔软。她靠著小喵躺下,把自己塞入小喵暖暖的怀抱里,睡意也慢慢来袭。

墨墨,你不能丢下小喵,小喵和墨墨要永远永远不分开哦。

嗯!

你要是再丢下小喵,我就变成白白的幽灵,天天跟著你,上厕所也跟!

……嗯!

只是以後的每天早上都会变成这样:一个玉娃娃样致的少年裸著可爱的小屁股,遛著鸟跑到厨房去,“墨墨墨墨,小喵饿了,小喵的小鸟也饿了!”

15.宴会

简墨咬著笔杆,看著莫奚然的位置发呆,自从那天莫奚悠把她送到学校後,他也就没再出现了。学校方面也尝试过联络莫奚然,可结局无果,因为莫奚然留下的家庭信息全部都是假的。想起莫奚悠跟她讲过的双重人格的事,她也试图查过这方面有关的资料,结果发现确实存在著双重人格,可有区别的是部分人格是原主本来的格,部分人格是分裂出来的格。照奚然的情况看,莫奚悠才是分裂出来的人格,所以奚然的人格不可能会消失,有可能是隐藏了。她一定要找到莫奚悠,然後把奚然给叫醒!不过,要从何找起呢?听尤叙说莫奚悠是什麽莫家的主事,那莫家又是什麽东西啊?好烦恼啊。

她撑著头在本子上画著圈圈,完全没注意到她左手边位置的人今天也没有出现。直到老师问起,她才发现今天除了杭寅,其他两人都没有来上学。她暗自心喜,真好,这两个人都没有来,最好连同杭寅也永远都不要出现了。她偷偷朝後瞄了眼杭寅,他正拿著电脑敲敲打打,也不知道做什麽。虽然比起其他两个人来,他是比较安分了,还知道来上课,但这样上课,还不如不来呢。老师们也不敢管他们这些富家少爷,有些老师倒是敢口头上说道几句,但听说杭寅还是什麽高官的儿子,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呀!”简墨的马尾被扯了下,她吃痛,气鼓鼓地回过头。

“你做什麽呀!”杭寅愣了下,直到简墨皱眉抱怨,他才回神发觉自己刚才觉得简墨生气的样子有趣,一时兴起拿了手指去戳简墨鼓鼓的腮帮子。他收回手,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让简墨觉得她才是动作不合宜的那个。

“下课等我。”杭寅只觉手上的滑腻感还在,他将目光放回电脑屏幕,毕竟还是个16岁的小女孩,那种表情,挺……挺可爱的。

“干什……”简墨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简墨,你在干吗?!”这节课的老师是个50来岁的光头教授,平时为人势力,对无家世背景的学生一贯没有好脸色,“不用上课了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学校是让你来学习的,不是让你小女生来胡思乱想,勾三搭四的!墙角站著去!”

简墨只觉得委屈,她又没做什麽,什麽勾三搭四,她才是被强迫勾搭的那方好不好?她极其不平地在其他同学幸灾乐祸的嗤笑声中走到角落里去。临走,她还狠命地瞪了杭寅一眼,都是他害的她要被老师体罚的。

杭寅一抬眼,正好又看到简墨那张气鼓鼓的小脸蛋,好像小青蛙,他眼神中的笑意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墨墨,今天下课以後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童伊儿灿笑的小脸凑到简墨眼底下,简墨心头涌上一股热流,自这三人出现跟奚然消失後,班上的其他同学就再也没有理过简墨了,除了伊儿,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如往常。

“好……”简墨刚想答应,杭寅的冷脸就窜进了她的脑海,她权衡再三,最後只能拒绝了童伊儿,“对不起哦,伊儿,我今天有事呢。不如我们改天好不好?”

“我在外面等你。”杭寅经过简墨身边淡淡地抛下了一句。简墨身子一震,小心且为难地看了眼童伊儿。

童伊儿扬笑调侃著简墨,“墨墨你不乖哦,有约会都不告诉我。没事啦,我们下次再约好了。”

“不,不是那种关系啦。”简墨连连摆手,“嗯,只是他有功课上的问题想请教我而已。”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去吧。”童伊儿推搡著简墨的身子。

“谢谢你,伊儿。”简墨感激地看了眼童伊儿,忙拿起书包向门口跑去。

杭寅斜靠在走廊上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听声转过了头,抬手将简墨的书包接过,“走吧。”他动作自然,彷佛做过几百遍一样。简墨僵立在原地,直到杭寅回头催促,她才匆匆跟了上去。

一路上,简墨频频偷瞄著杭寅,见他神色自然,才感觉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也许是他从小受的是绅士教育,帮女生拎包应该是很正常的必修课吧,她如是想著。

“滴。”杭寅用遥控钥匙打开自己的车,那是一辆深灰色的法拉利跑车。灰色,在色系里是最被动的颜色,它只能依靠於其他颜色才能获得生命,灰色意味著一切色彩对比的消失,也意味著死亡。可是这麽绝望的颜色却搭配上一辆代表著力量爆发的优质能跑车,两相不和谐的结合。

简墨撇了撇嘴,还以为他会是佣人接送呢,不然他也应该是白色的车子,毕竟他给她的印象就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姿态。她朝著後座走去,却没想到杭寅先她一步把她的书包扔在了後座,而他眼里的冷光明显就是你敢坐後面试试看。

简墨只好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我们要去哪里?”她忐忑地问。

“参加一场订婚宴。”

“那会不会很迟,我能不能不去?”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杭寅,见他面无表情,她只好改口,“嗯……那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她摊开手,洁白的小手掌打开。

杭寅把手机拿出来,搁在了她的手掌,冰冷的指尖无意中触到了简墨温热的手心,她打了个冷颤,果然是个冷面冷心的家夥。见简墨按动著按键,他忽然冒出一句,“你以後不用去酒吧。我会把钱打到你账户。”

简墨没有故作高洁地拒绝,她顿了顿,想象反正自己和小喵也需要钱啦。所以就点点头轻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有向杭寅道谢,只拿起电话等待著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为什麽,她面对杭寅,总会有无名的怒火扬起,虽然是不敢直接显露出来,不过心底总觉得火气腾腾的,相反对他惧意就倒不如其他两人那麽明显,虽然还是有一些害怕他,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憎恨,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有这种感觉了,好像他这种人总能把别人心底最丑陋的一面给揭露出来,这可能跟他那长相有关吧。明明生的是清莲佛姿,可做的事却与一般众生无碍。这很有可能是人们崇佛思想的破灭所造成的怨恨,她胡思乱想,胡乱诌著。

“墨墨!”那雀跃的声音打断了的她思绪,她不自觉地笑弯了眉,开心的样子惹来杭寅的侧目。

“你怎麽知道是我呀?”

“小喵就知道,这叫‘心有灵犀’对不不?还有还有,墨墨走的第一个小时,小喵想你。墨墨走的第二个小时,小喵想你想你。墨墨走的第三个小时,小喵想你想你想你。墨墨走的……”电视儿童小喵正学以致用。*(恶搞下小喵)

“停停停!小喵,你又乱看电视了哦?”这对白听著好熟呀,八成是小喵从电视上学的。简墨轻咳了声,“嗯……小喵,墨墨晚上要迟点回去了哦。”她说完以後就紧闭起,等待一顿暴雨雷鸣。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被小喵缠了好久,本来就答应他晚上一下课就回去的,可现在……

果不其然──“墨墨骗人──!墨墨大坏蛋!墨墨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

果然不能再让小喵看电视了。简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小喵安抚下去,最後还答应,嗯,回家给他喂小鸟。她想起刚小喵说起的时候,她整个脸都要烧起来了,又碍於杭寅在一旁,她就只能“嗯嗯”地全部答应过去。

“谢谢,呀!”杭寅一个煞车,在红灯前停了下,简墨的身子没坐稳趋就往前倾了下,手机掉了下去。

“对不起。”她忙躬身弯腰去找,因为制服的宽大,从杭寅的角度看去能清楚地看到两只小白兔裹在纯白的棉质罩里。他只觉下腹一紧。

“呼,找到了,啊!”手机又重新掉到了地上,简墨捂住了自己的嘴,慌忙看了下左右两边,见没有人注意,她才松开手紧压在裙摆的位置,“放开。”她通红著脸,低声说道,杭寅的手正在她裙摆下作怪,手指轻压住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轻揉著。

杭寅不语,只按动控制键把车篷盖了上。他用指甲盖轻抠著里侧柔腻的软,不时用指腹打圈按摩著。他高超的技巧让简墨的呼吸微微变喘,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她能感觉到熟悉的濡湿感渗了出来。她颤抖著腿稍稍松懈了手上的防备,并拢的大腿也没有了那麽紧绷。杭寅趁机直驱而入,指尖从她内裤的边缘跑了进去。

“你刚给谁打电话?”杭寅忽然发问,他也不懂自己怎麽会开始在意起这个问题,不过看她跟电话里头那人那麽亲密的样子,心底有陌生的酸涩感搅得他不舒服。

“嗯……你们不是知道的吗!”她夹紧杭寅的手,可是他的指尖却依然在活动,他的中指停在口打著圈圈,食指撩拨著她那颗突起的小豆豆,蜜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把他的手指沾湿。怎麽他们都喜欢在公共场合做……简墨怨恨地瞪著杭寅,可惜此刻她的表情春意泛滥,连双眼都染了春色,所以生气的样子就更显娇俏了。

杭寅侧过头欣赏著她红霞满面的小模样,手指顺著那绵绸的湿意滑入她紧窒的小,缓慢地抵住座椅在狭窄的小里抽。

“嗯……嗯……你……你看前面啦……”简墨受不了下腹传来的刺激感,她身子直往前屈。车队已经开始前行,她的手胡乱抓住杭寅的手腕,“不……不要……嗯……”

“那天晚上你可是一直说要的。”

“什麽呀……嗯……”

果然,忘记了。杭寅眸色微黯,指下像撒气一样开始剧烈动作。

“嗯啊……”一声微促的低喘後,简墨瘫软在汽车驾驶台的放物架上。他抽出手指,一股蜜水急涌出来,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个濡湿的水印。

“用手也可以……”杭寅似乎是喃喃自语,但清晰的语意却让简墨羞愧不已,“现在,轮到我了。”简墨的手被拉过去放在杭寅的鼠跷处,那里早已高高挺起,即使隔著裤子也能感觉到那炽热的温度在灼热著她的手心。她一惊,忙撑起身子。

“你……”不会是要她在这里做那个事吧?

“或者你想用口。”他用手指轻点著简墨微张的小嘴,眼里有明显促狭的笑意。

简墨傻住,他……刚算是笑吗?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他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也没那麽讨人厌了。

16.吻

简墨打颤著腿从车上下来,後面的杭寅表情明显自在多了,而且熟悉的人还能从中看出一些类似欢愉的情绪。

尤叙迎了上去,看简墨从跑车前座的位置钻出,俊美的面容闪过刹那的森,随即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去搀住简墨,打趣道,“看来小墨墨是美人新承恩泽了。”尤叙贴著她的耳朵吹气,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耳蜗发痒。“这小脸红的,是刚打过一吧。”鄙下流的言语在简墨耳边响起,让简墨小脸持续发热,她难为情地别开脸,杭寅他是玩上瘾了,直到刚才下车,他的手还放在自己的那里。

“我带她去见顾。”

“不。”杭寅从尤叙的手里拦下简墨,大手包住简墨的小手,“她今晚是我的女伴。”他拉扯著简墨走进大厅,简墨只觉背後有一道冷冽鸷的目光一只追随者她。

她边走著边抬头打量著四周,这应该是一处私人产业,占地面积非常广阔。杭寅的车是一路从大门开进来的,大约过了有半刻锺才到达大厅的。一路上风景怡然,有森林,有小溪,还有一片片的花田,这里活像是一座小城。城?简墨打了个激灵,难道这里就是睚眦城?大厅门口有两排穿著正统的佣仆正笔直地侯著,见他们走近,纷纷躬身90°行礼,态度恭敬得不似对待一般的宾客,倒像说是恭迎主人的礼更合适一些。

她左右顾望,这别墅的外观是一座欧洲中世纪古堡,里面也是全欧式的华丽装潢,可是四处的摆设却全部都是中式的古董和小玩意儿。她随意瞟了几眼,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这里头很多东西可都是文物呀。说假的吗,那肯定不至於了,这麽大的一处产业,主人怎麽会屑於摆些赝品。那如果是真的……对了,她听过莫奚悠喊尤叙……爱新觉罗.云燚!爱新觉罗氏,那可是皇室大家!如果是这样,可就有礼了些!再细看下,大厅里许多宾客都穿著著中式旗袍和大褂。这里肯定是睚眦城没错了!

简墨确实是猜对了,不过这里也只不过是睚眦城的一部分而已。真正的睚眦城是分散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的,但如果有有心人将睚眦城的各个产业从地图上标出,就会发现这些地方实际上在慢慢地组成一个古体的“龙”字。这也就是睚眦城神秘的原因了。它正在默默地蚕食著这座城市,不断扩张著它的领土。有人可能可以猜得到哪些产业是属於它,可却找不到它的全部势力。

“我带你去换衣服。”杭寅拉著简墨穿梭在宾客间,她发现杭寅待人冷淡至极,通常碰到别人打招呼,他都只是淡淡点头,连虚应寒暄的笑容也懒得。而且他总要与人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就算是不留心与他的衣角相碰,他都会拢眉不满,而脸色也愈加冰沈。简墨看得出他很厌恶与人有肢体接触,这属於很严重的心理洁癖和疾病吧。俗称“变态”,简墨在心里偷骂,可是他为什麽会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简墨动了下,发现手被握得死死的,本就拿不出来。嗯,算了,反正他是变态,他的心思又怎麽是她这个正常人能猜到的。只不过走了这一路,她对他的敌意又似乎少了一分……

杭寅把她带到更衣室,交给一组专业的造型团队便转身离开。

简墨面对著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安,她见杭寅离开,在喉咙里嗯嗯了两声,最终没出声留他。杭寅似是听见了,他止住脚步,顿了一会儿,淡淡地抛下一句,“我会在外面等你的。”语气虽平,可其中暗含的慰意简墨似是听出来了,她心头微暖,便安心地在椅子上坐下随那些人摆弄去了。

可是等简墨化好妆出来以後,却不见杭寅。她左右张望著,都没有他的身影。她有些忧心又有些不满,趴在走廊上往下望了眼,下面的宴会正酣,衣香鬓影,盛是华贵。她惧意突起,想了片刻决定退回刚才的化妆间等杭寅来找算了。

“杭把你交给我了。”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简墨吓了一跳,万潇顾提著酒瓶从角落的影处踏了出来。他衣著正装,更显俊美,可是此刻眼神通红,而且神情狂乱,眼底压抑著莫大的哀伤。他一走近,便是一股熏天的酒气。见他身子不稳,摇摇晃晃的,简墨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

“谢谢。”万潇顾的道谢声让简墨大跌眼镜,“你今晚很漂亮。”心打理的少女髻,点缀著点点白的珍珠,嫩黄的小洋装衬得她皮肤越加剔透,白嫩清秀的小脸虽只上了薄妆,可却是致玲珑。他的大手夹著酒味在简墨的脸上了一把,动作虽轻佻却看得出有著少年的率。更令简墨意外的是,她看到了万潇顾的笑容,那笑不同於平日的讥诮蔑视,十分真诚。

“你……你怎麽了?”简墨结巴著问,怎麽今天杭寅跟他都不大正常?不过万潇顾是很悲伤的样子。

“没什麽。”万潇顾摔碎了酒瓶,酒瓶的破裂声吓了简墨一跳。他努力站直了身体,从简墨的怀里抽回手臂,“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美丽的女孩,请你做我的女伴好吗?”万潇顾咧嘴笑得像个大男孩,可眼底的悲痛确实存在著。他伸出手,很绅士地邀请著简墨。不忍拒绝,也被他怪异的举止而迷惑,简墨把手搭上了万潇顾的大掌。

大厅里的交错的丽影,水晶灯投的华丽豔光。简墨不自觉地往身旁的人身上靠了去,万潇顾体贴地拍了拍简墨的手,无言地安抚著。他挽著简墨走进舞池,旁边的人一见他,都纷纷地退开了。偌大的舞池就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当中。

简墨意识到万潇顾是想带她跳舞,她僵住了脚,求饶的眼神望向万潇顾。万潇顾展唇笑得灿烂,“不怕,跟著我的脚步。”他搂住简墨的腰在她耳畔低语。

新的舞曲开始,简墨等著万潇顾领舞,可他却只是直直地站在原地。简墨抬眼询问他,他如个顽皮的小孩一样大笑了起来,“骗到你啦,其实我也不会,哈哈!”

简墨只觉丢脸,两人如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当中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一股热气从她脚底往上窜,她顾不了那麽多了,直想赶快离开舞池,融到人群里面去,她甩开万潇顾的手,低头就要往外跑。

万潇顾大手一伸,一把将她扯回怀里。

他们……接吻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了……

也许是被万潇顾的热情所融化,也许是羞意恼人,简墨看著万潇顾紧合的眼皮,也慢慢地合上了自己的眼。

他们吻得那麽热烈,那麽投入,直到──

17.化不开的浓情

“咳咳,顾,今天可是我的订婚宴,没你这麽抢风头的吧。”一道温和调侃的男声响起,简墨双眼迷蒙地睁开,见周围一大拨人全都围著自己和万潇顾两人,脑子开始转了起来,想起了刚才自己与万潇顾吻得那个热烈场面,可教大家全看了去,她的脸颊急速升温,想脱开万潇顾的手逃开,可不想却被握得紧紧的。她只能站在原地,低垂著头,不敢抬头见人,只盯著自己的脚尖看。

万潇顾攥紧了简墨的手,抬头望至立在旋梯上的男子跟倚在他身边小鸟依人的……女人,朗声笑了起来,“就只许你跟缕儿浓情蜜意,不许我情不自禁吗?”他抬手揽过简墨的肩,“这是我的女朋友,我这可是特地先带回来给你们先过目的哦,这也算是我给你们的订婚贺礼了。”

简墨一惊,倒没有否认万潇顾的话。虽说一部分原因是不敢,可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感觉到了万潇顾笑声中的哀伤。那笑面上是为笑,可她怎麽就听出了其中的悲痛?

万潇顾的异常,难道是跟这场订婚宴有关?她心中一动,偷著抬眼看向阶梯上的人,一位是俊美温润的男子,约有25,6岁,他嘴角挂笑,他的笑容有如春风沐人,让人看了不由豁然开朗。这点神似於莫奚然,所以几乎是立刻的,简墨对他起了亲切的好感。他的身边站了一位盛装打扮的女人,她此刻正兴奋地朝万潇顾挥著手打招呼。相较於满堂豔丽的美女,她实在稍显平凡。可微微圆润的小脸,不大的眼睛,扁扁的小鼻头却是透著一股娇憨可爱的劲儿,所以就算她站在那麽优秀的男子身边,也不会让人觉得不相称。

“好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倒学会了拐骗人家小姑娘了。”阶梯上的男人一瘸一拐……对,是一瘸一拐地走下阶梯,简墨联想起了莫奚然的心脏病,眼一酸为什麽上天总不乐见他人的完美?总要在美玉上留些瑕疵。

“易熏在此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和缕儿的订婚宴,有你们的祝福,我们一定能长长久久直至白头的。”古易熏侧头与宁缕儿深情对视,两人眼中的浓情蜜意羡煞了旁人,女人们都恨不得此刻自己就是宁缕儿。

想那宁缕儿,原本只是一个低下的保姆而已,可她不但能将万家小霸王收服得服服帖帖,连古易熏此等青年才俊也收纳入怀,现下还要娶她为妻?这女人,不知道多有心计,指不定就是她逼著古易熏娶她的。否则她姿色平平,怎麽入得了眼?那些妒忌的女人暗想,还好这古易熏是个瘸子,宁缕儿再好命,还不是嫁了个残废?自己家的老公就算再不济,可怎麽也是四肢健全的。不过这些都是古易熏跟宁缕儿的故事,两人恩爱,又何必理会他人心思?

“缕儿,你说句话。”古易熏抬手将宁缕儿乱了的发丝理至脑後,一举一动间透漏的宠溺再次昭示了他的心意:这宁缕儿是他古易熏捧在手上的至宝。

宁缕儿眨了眨眼,呃,她又看他看走神了。她捧住古易熏的脸,“啪”地一声吻了下去,“你以後可是我的男人了!”以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赶走那些不要脸的狂蜂浪蝶了。哼哼,谁再敢质疑她的身份,她就亮出结婚证……嗯,不对,她还没领结婚证呢。“古易熏,你说过要娶我的,那等下我们就去领证!”她这话说得响亮,所有人都听到了,妒忌的女人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古易熏果然是被逼娶的,就不知道是落了什麽把柄在宁缕儿手上。

简墨只觉这宁缕儿可真直白大胆,这两人的互动处处都透露著绵绵情意,可真羡煞旁人。

“傻缕儿。”古易熏温和的眼再次弯起,他轻啄了下宁缕儿的,粉色的唇,他可早就骗她签下结婚协议书了,小傻瓜。

“今晚的宴会正式开始,希望各位玩得尽。”古易熏再次向来宾们道谢後,便牵著宁缕儿的手走向万潇顾和简墨。简墨感觉到了万潇顾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序,握住她肩头的手也跟著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她暗暗吃痛,靠著万潇顾不敢动,只怕自己一个挣扎,过後万潇顾不知道会怎麽变著法子折腾她。虽然他今天晚上的脾气看上去比以往收敛了,言语间也没有其他蔑视她的意思,可她是真的怕了,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她是一只任他们捏扁搓圆的小虫,既然没有办法摆脱这段命运,何不听话一些,顺从一些,这样至少也能减少些折磨。

“臭小子,什麽时候交女朋友了,也不跟我说一句,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古易熏对著万潇顾的膛就是一拳,力道是不重,不过却让万潇顾放松了钳制住简墨肩头的手。简墨松了口气,抬眼正好与古易熏的玉眸相撞,古易熏对她展唇扬笑,她不由还以微笑,她怎麽感觉古易熏刚才是在为自己解围呢?她对古易熏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她叫简墨,是我的同学。”万潇顾看著宁缕儿紧紧攀住古易熏手臂的模样,再是她满脸洋溢幸福的神情,心头被狠狠地刺痛,呼吸倏得收紧,忙移开目光落到简墨脸上。却看到了简墨对古易熏绽开的笑容,心里的痛微淡,可不悦感加深,一冲口酸味十足,“表哥都和缕儿订婚了,还想来勾引我的墨墨不成?缕儿,你可要把表哥看牢了。”

“臭小顾,你乱说话,古易熏才不像你呢,花心大萝卜!”宁缕儿对著万潇顾呲牙,这小子是她带大的,12岁开荤,13岁就有一大群大肚子姑娘闹上门要他负责了。“墨墨,你可要小心点,别让这臭小子给骗了去。”宁缕儿上前握住简墨的手,这小女孩白白净净的,看得好舒服。

宁缕儿的小手暖暖的,身上还带著淡淡的香,教简墨心生亲切。她好像一个知心的大姐姐,有著一股教人想要亲近的,想要把心思全部吐露倾倒给她的魔力。只是她的话教简墨心生苦涩,她哪里是被万潇顾骗了去,明明都已经吃干抹净了。

“顾,缕儿现在是你表嫂了,以後可别再没大没小地喊她名字了哦。”

万潇顾的黑眸收紧,他嘴唇抖了下。

“缕儿,我们要去拜会叔叔伯伯们了。”古易熏向宁缕儿招手,却不想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他对匆匆扶住他的万潇顾摆手,“没什麽,只是这腿站得有些麻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抚著右腿。

眼见古易熏跟宁缕儿相携远去,万潇顾冲出口,“潇顾祝你们百年好合,永洁同心。表哥……表嫂!”

“古易熏,小顾喊我表嫂了哟。那是不是说明你不用再装瘸腿啦?”宁缕儿虽然不明白万潇顾开口喊她堂嫂跟古易熏装瘸有什麽直接的关系,但是她自然是喜欢古易熏正常走路的样子了,她要让大家都看看她的男人是多麽地完美,看谁以後还敢喊他瘸子。

“还没还没,小缕儿。你说那小女孩怎麽样,和顾般配吗?”

“哼,小顾可配不上她。”宁缕儿皱眉,那小女孩看起来跟块水晶一样,怎麽能被小恶魔给污辱呢?不过若是小顾真喜欢上她,肯一心一意对她好,那也能将就。毕竟这小恶魔是自己养大的,是她的家人呢。那女孩,有她的陪伴,小顾就不会再寂寞了。在她心底,小顾永远是那个寂寞怕人的五岁小孩。这怎麽有著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心思呢?小顾,你可要抓住她呀。

“古易熏,你要是敢偷吃,我就一刀‘喀嚓’了你!”见古易熏对一个刚见面的小女孩这麽上心,她不由得吃味。

“我的心早就被两颗小馒头给绑住了。”古易熏低头吻在她的耳边,目光炽热地在宁缕儿白色的圆润上掠过,“这衣服太露了,以後不许你穿。要穿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不过我更喜欢你什麽都不穿……”

宁缕儿被古易熏言语间的暗示的羞红了脸,再听到他提起“小馒头”之事,更是将脸拱进他的怀里嘟囔著,“不许再说小馒头……”那事儿不过是她年幼无知时闹得一个大笑话,而且人家现在可是大馒头了。她刻意著挺著脯去蹭古易熏的膛。惹得他身子一颤,搂著她转了个方向,朝楼上的套房前进。

古易熏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万潇顾拉著简墨离开大厅的身影,嘴边滑开了一道得逞的笑容,顾,可别怪他罔顾兄弟情谊,先下手为强。毕竟每个人生命中都只有一个命定的女人,如果有幸遇到了,怎麽都要不顾一切将她抓紧才是。而你,也要珍惜……

18.秘密(微h)

简墨被万潇顾拉出了大厅,跟著他的脚步左转右转,楼上楼下的绕来绕去。两人相互沈默著,简墨看著万潇顾冷硬的侧脸,他此刻像一只失伴的野兽,焦躁哀恸,是因为那叫宁缕儿的女人吧?她不由心里一软,小手轻轻地回握,做著无言的安慰。

“等著。”万潇顾把简墨扔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口,自己跑了开。

简墨站在原地,这里好像是别墅的後院,她记得跟万潇顾来的时候可费了一大通功夫。那绕来绕去的道道把她人都绕晕了。而且光看这里的冷清,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属於主人家的私密住所了。她望著看不到尽头的长廊,那黑蒙蒙的一片如同一只张著大口的暗兽,想要将人吞进去般。她毕竟只是个16岁的女孩而已,所以对於鬼怪之类的传说还是怕的,尤其这里到处都布置著中国古代的物件,透著股诡秘的气息。

她微微退了几步,直到身子贴住坚硬的墙壁才稍稍安心一些,不知道万潇顾去哪里了,什麽时候回来。

“!当!”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简墨心一抖,张望著受惊的眼寻找著响声。半天,才发现那响声是由自己身旁的房间里传来的。她靠近那间房,推了推,门是虚掩的。

呀!简墨看到了两具交缠的胴体在黑色的床罩里若隐若现。而且那线条看上去,明显就是两个男人。她脸一红,正想别开眼不再看下去。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转过身,他坐了起来,正面对上了简墨。简墨一骇,那是……尤叙?那……那……另一个人会是?像是为了回应简墨的好奇心,床上的另一个男人嘤咛了声,翻了个身子,简墨看到了那张绝世的容颜,那不是杭寅是谁?他此刻正紧闭著眼,白玉无暇的俊颜上泛著红晕。尤叙站起身,不小心将覆住杭寅的被子扯了下来,露出了他大半个光洁的膛。虽然距离隔著远,可简墨还是隐约看到了杭寅白皙的膛上的点点红痕。

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简墨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她倒抽了口气,他们两个……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口。

同恋呀!简墨是不排斥同恋,但是一想到自己同他们发生过关系,就觉得隐隐地不舒服。可是既然他们是那种关系,那为什麽还要一同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呢?简墨拧著眉思索著。

蹲著地上收拾著台灯碎片的尤叙突然回头,目光直直与简墨相对。简墨一惊,猛地弹开身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没看到自己吧?

“你知道了。”沈重的呼吸声在简墨的耳边响起,简墨心底狂跳,僵直住身体,不敢回头。去而复返的万潇顾提了好几瓶酒,他搂住简墨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脸贴著简墨柔软的头发,“你知道我喜欢缕儿的事了?”

原来他说的不是杭寅跟尤叙。简墨松了一口气,可是浑身的汗毛在听到门内传来细微的足音时又竖了起来,她忙推动著万潇顾的身子,“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她的眼里盛满乞求,她不能让尤叙撞见呀。如果……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和杭寅的事,她敢发誓,自己和小喵绝对,绝对活不过明天了。

“哢哒。”尤叙并没有开门,反而是把门给锁上了。简墨的心安定了下来,只不过她看不到门里头尤叙的表情,那样的冷,连鬼魅看了都不忍退让三分。

他扬步走回床边,杭寅向来不习惯别人的接触,只要是外人碰过的物件,一律扔掉。可是他却让简墨坐上了他的车,而且是副驾驶的位置。就算连他,都不曾坐过杭寅的车。

他大手一扬,挥落了床头的所有摆设。“霹雳巴拉”一阵狂响,那些华美奢贵的摆件顷刻间化作了碎片。晚上如果不是他在杭的酒里放了安眠药,使他过敏,他是否还要拉著简墨的手向大家宣告她是他的女伴,或者,想更进一步?

事情已经偏离了轨道,简墨,如果你也想脱离控制,那麽真是可惜了。尤叙收紧手,玻璃的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红的血顺著他的手腕流下,无声息地滴落在黑色的玄武岩地板……

是夜,月光如洗。万潇顾把头枕在简墨的膝盖上,提起酒瓶就往嘴里倒。酒多数都洒了出来,倒在简墨的膝盖,黏黏的,颇不舒服。简墨忍受著,抬手轻揉著万潇顾的头发,他应该很喜欢宁缕儿和很重视那个叫古易熏的表哥吧?不然依他火爆的个,是不可能安分地任由这场订婚宴顺利进行的。这样的万潇顾,让她有些感动。

简墨的触让万潇顾愣神,他扔掉了手上的酒瓶。抱紧简墨,把头贴近简墨的腹部狠狠地吸气,没有了,那暖暖的香,消失了,那个女人……再也不是他的了,或者,从来不曾是他的……

一颗泪滑过他的眼角,随即没入简墨的衣裙。

“能不能唱首催眠曲给我听?”

简墨无法拒绝,柔软的歌声飘在了风中。

幼时,他有一个强势的父亲,他虽是家里的独子,可父亲却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厌恶。母亲虽疼爱他,可父亲却不喜欢她亲近霸占他,所以他们母子一年中难得几回见面。渐渐的,他与父母生分了,长成了孤僻寂寞的小男孩。下人的刻意欺负,让他的格变得有些懦弱怕人。

是她,像个小太阳一样走进他的世界,暖暖的香温热了他敏感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依靠。是她,告诉他男孩子必须要强大起来,健壮起来,所以他才会努力去长大,去练武,去开拓自己的事业,然後要像男人一样撑起一片天,保护著她。

可是,她没有等他,她爱上了别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喜,她的悲,全都给了那个人。她不曾回头,望一望为她努力长大的小男孩。她的眼里,心里,满满地都只能装著那个男人的身影。而那个男人,他又不能去恨,去毁灭,因为他是除了她以外,对他最疼爱的一个至亲。更何况,他还差点为他丧失过命……

所以,他变得暴烈,变得讨厌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人。女人,在他眼中,成了玩物。直到,遇到了……

往事,一幕幕闪过。和著简墨的歌声。万潇顾睁开眼,撑起身。锁住简墨的眼眸,他的唇慢慢靠近,简墨停住了歌声,秉住了呼吸,她慢慢阖眼,像是在等待万潇顾的吻。

每个女子都是怀有著母,不可否认,此刻的万潇顾,他激起了简墨的母。虽然简墨是被他欺凌过,但,为何不呢?他相貌俊俏风流,如果没有前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简墨或者会对他产生好感也说不定。毕竟少女怀春,每个女孩子心中其实都有个和王子的梦。她喜欢上莫奚然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温柔,另一方面就是少女的崇拜心理。每个女孩子都是一朵娇弱可人的花,只要你用心饲养爱护,她总会为你舒展花瓣的。

万潇顾,那麽骄傲不羁的少年,他对宁缕儿和古易熏深厚的感情,微微撼动了简墨的心。

万潇顾细细地啃噬著简墨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撬开简墨的贝齿,钻了进去与她的灵舌追逐,纠缠。一缕晶亮暧昧的银色从他们嘴角流了出来,他们的唇瓣分开,拉开一条似有若无的银线。

“我要你,可以吗?”万潇顾偏著头,并不如以往一般狠命地掠夺,反而是尊重地询问著简墨的意见。简墨瞥见长凳上,万潇顾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小手上,再抬头看他,他虽是满脸的欲望,可仍隐忍著等待简墨的回答。

鬼使神差般,简墨轻点了点头。万潇顾急吼吼地将简墨抱上自己的腿上,把简墨的双腿分开,他坚挺的欲望就直直地抵在她的柔软处。简墨觉得这姿势实在羞人,她悄悄移动了下身子,却不想惹来万潇顾一连串的呻吟。

“该死,你别动!”万潇顾咬牙切齿道,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那一下对男人可是致命的。他低头索要汲取著简墨的温柔,探手进去推开那恼人的罩,湿热的吻啧啧有声,将大半个圆润吃进口中,轮换著吸允著。口水濡湿了她前的衣服,留下两个暧昧的水印。

他狠命地吸著那两个圆润,一会儿用舌头轻舔,一会儿用牙齿咬磨,那调情的技巧让简墨也动了情。他身上的火热也渡到了她的身上,燃烧起她下腹的那阵欲火,私处流出了绵湿的欲。一声嘤咛溢出简墨的檀口,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欲望。

他嘴不停口,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他把那硬热的坚挺释放出来,抱著简墨的腰前後移动著。每动一下,简墨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那巨大的正磨蹭著她内坚硬挺起的小花蕾,一下一下的,虽是没有直接接触,可另有一番滋味。

她的吞吐收缩,像张诱人的小嘴一般主动地去亲吻著那火热的男。口涌出了更多湿热的体,她的内裤明显陷了一个坑,透过半湿的棉布隐约可窥见那幽美的花。不知是她的蜜水还是他自己渗出的体,他那圆硕的大头被染得晶亮,欲高高翘起,叫嚣著发泄。

夜色正浓,情欲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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