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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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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二娘教子三人浪 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駡: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户,红润丰满的户,加上乌溜溜的毛,衬托着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撚,她们两人的嫩屄又开始流出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駡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屄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词。

对,去掉我的骚屄,只剩下你的香屄,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屄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脯,有时候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巴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吃呢!更何况你的巴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傢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巴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巴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駡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巴,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伦,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伦,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乱伦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屄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巴比破身时更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屄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巴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头、,接着连囊、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傢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妈的屄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巴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头在她的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将我的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巴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巴在她灼热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姨妈那悬垂的大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口中喊道:啊!…啊…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从她的子中喷而出,洒在我的头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打了我的大巴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

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说。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也就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户,夹住我的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巴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现在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只见她的、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妈妈上下套弄得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着她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巴,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

等一等……妈……我也要了……我在妈妈的刺激下,同时了出去,阳热在妈妈的嫩屄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妈的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妈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妈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妈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他,可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无限爱怜地抚着我那软绵绵的棍说。

别了,把他起了,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妈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小妮子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娇嗔着。

香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着她。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身上乱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姐错了,饶了姐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马吧。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觉得香妈妈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姨妈的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第五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 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巴,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峰,刚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上,口含着一个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头就挺立勃起了,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腹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她的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户上轻轻揉抚;她的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得双颊生春,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的豪,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色晶莹;两腿之间的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毛覆盖着朱砂似的唇,非常悦目,那条屄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慄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毛,然后是唇,接着分开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核,舌头顶着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屄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唇内壁和核及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巴。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巴。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巴弄得更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户,一手拉着我的巴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巴和掩着自己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吸吮那粉红的头,抚她那隆起的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房就更有弹、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唇,掩盖着红嫩的蒂,玉户中充满津。我用头在她的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就全而没,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又是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头直进子里;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道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道紧紧地夹住我的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如海潮排山而出,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子、力,他们在过之后,那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巴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又翘得半天高的大巴,不好意思问我的巴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过一次后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巴长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着我的巴,去感受那种雄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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