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04
102 飘渺谷-1 (h)
岑竹醒来後,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屋内。
她打量著周遭的环境,只见此屋甚是奢华,是她穿越以来不曾见过的豪奢。
致美丽的红木大床上雕刻著龙风呈祥的图腾,四周俱是红木雕刻的致家俱,圆桌上摆放著致的瓷器。
这里一点都不像修真者贯住的地方,比较像是俗世里富户所居。
岑竹见自己的衣著已换成修仙者的黑色道服,这身黑不是魔修的道服吗?她运气感受全身灵气的流动,真气未见减少,反正有少量的增加,而之前被迫野外交合时身上的伤痕,竟消失无踪,莫非是阳之力改造体质的结果?!
当岑竹正想默念法诀,进入卷轴内之时,突然想起此时身处敌营,若冒然进入卷轴内,曝露了卷轴之秘,可就得不偿失了,阳虽说非纯体质者无法进入,但万一这个本领高强的魔修有其他秘法?不行,她必需守住卷轴,不能被斐向寒这变态得到。
她起身欲往屋外走去,却发现房内被下了禁制,她被困在屋内动弹不得。
「该死的斐向寒……」岑竹满面纠结,她被这男人强暴後还囚禁起来,他到底要做什麽?元婴修士的力量如此强大,她该如何逃走?孟极…孟极被囚禁起来,又有谁会去救他?岑竹一时心乱如麻,只觉前途黯淡。
「醒了?」依旧是一身血红色大氅及黑衣,斐向寒嘴角微扬,俊脸上满是笑意。
岑竹心里暗哼,一双灵动美眸上写满怒意,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坏女孩,你怎麽这麽不乖呢?暖床女侍还敢这麽瞪主人?」斐向寒一手托起岑竹下巴,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唇间。
「谁要当你的暖床女侍!」岑竹美目上写满浓浓的恨意,她绝对不会忘记男人对她的羞辱。
「你越瞪我,我越开心!!来吧,再瞪凶猛些。」斐向寒薄唇微扬,邪魅的俊颜上一脸满足,似乎女人越是恨他,他越开心。
岑竹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想再辱骂男人,男人越是喜欢的事情,她越是不会去做,她就是要与他对著干。她深深吸口气,压下口高涨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这里是哪里?」
斐向寒道:「此处是飘渺谷,我的私人基地,今日起,你就随身侍候我的起居,当我的侍女。」
男人一副彷佛给予岑竹天大的恩赐的模样,令岑竹气极,她强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回答:「若是我不答应呢?」
斐向寒冷冷一笑,语带威胁道:「飘渺谷男修居多,若是你不侍候我这个主子,那麽便去侍候上百甚至上千男修吧,我想他们肯定很想嚐嚐你那美妙至极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可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碰岑竹一汗毛,岑竹只能是他的,他独有的,任何人妄想碰她,必将惨死他的『横天斩』之下。
「你……」岑竹小脸发白,她相信男人绝无虚言,若真被成千男修折磨,她真不知道会不会发狂,不,也许她本活不下去。
「小竹妹妹,你是要当我的侍女,还是要被上千个男修?」斐向寒冷笑问。若是岑竹回答宁愿被千人的话,他立刻把她压在地上狠。
岑竹脸色难看地小声道:「我当你的侍女。」
斐向寒满意一笑,俊美面容上道不尽的倜傥风流。
斐向寒挥手解除屋内的禁制,他带著岑竹到飘渺谷参观。
飘渺谷植被繁茂,郁郁苍苍,此谷位於两山之间,而两山又是险峻雄奇,高三千多米,山上多嶙峋怪石,而飘渺谷绵延数十里,其中又设有两大禁制,天极中敢大胆闯入这号称魔修聚集之地,可谓少之又少。
因此斐向寒也毫不避讳让岑竹得知此地有禁制,他自是要让女人甘心情愿的当他的侍女,不敢妄想离开。
岑竹静静地随著斐向寒御剑参观,她心里面默记方位与资讯,打算寻机会逃离。
斐向寒见女人难得的柔顺,心想:「女人果然就是女人,一旦身体被男人驾驭後,心里还不是会服了软。」
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一方面对她的服从感觉到满意,另一方面却又微微失望,就这样简单的征服了一个女修,实在太容易。除了美貌外,实在不知天剑门那几个元婴修士是在执著什麽?
当然,不可否认,她的小的滋味实在是妙美难言,斐向寒才刚刚想到岑竹的时,他的下身马上就起了反应。
他向来不是隐忍压抑的男人,两人原本各自御剑飞行,他瞬间跳到岑竹长剑之上,大手一挥,在空中形成一个结界,直接将岑竹的道服掀开,扒下她的亵裤,并在瞬间除去自身的长裤,扶起男便要刺入她的幽。
岑竹吓得花容失色,她顾不得此时在半空中,连忙手拉著长裤,大声喝道:「斐向寒,你别欺人太甚!」这男人当她是什麽?居然参观到一半就欲行事,他实在是太不知耻。
岑竹气愤至极,她正准备运起防御灵珠来抵抗这无耻之徒的兽行时,竟发现全身施展不出半点灵气。
「别乱动,如果你再乱动,我就解开结界,让飘渺谷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我干的甜美模样。」斐向寒边威胁,边将已经火热坚硬的男在女人的口磨蹭著。
「不……不要……」岑竹小脸惨白,这男人实在太无耻了,在半空中竟然又起心,她忍不住落下眼泪,觉得万分委屈难受。
「梨花带泪的模样实在好生动人,你越哭我越想要狠狠地干你。」斐向寒也不解自己为何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当他看到女人时,似乎总克制不住干她的欲望,不管是她的何种姿态,不论是她的万种风情,他都爱极。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只知道此刻欲龙已经无法再忍受,他隔著道服狠狠地揉捏著她丰盈的娇,下身毫不迟疑的狠狠挺进。
103 飘渺谷-2 (h)
「痛……」岑竹疼痛的直发抖,她的腿一阵酸软无力,要不是男人紧紧的抓住,只怕她会在男人猛力一刺下直接软倒,跌下飞剑。
「好紧……昨天干的还不过瘾你就晕倒了,今天非要狠狠的干够才行。」一定是因为昨天才干一晚上不过瘾,今天再狠她小,之後,一定不会像此时这般饥渴,看到此女就忍不住想她。
「不……你快停……不要……」岑竹的纤腰被男人紧紧抓著,她双手不断的欲将男人的大手扯下,却不敌斐向寒的蛮力。
斐向寒托住岑竹的下颚,将她侧转过来,他薄唇微张,伸出舌头舔弄岑竹的娇唇,岑竹此时被他干得身下疼痛,张嘴痛呼,谁知被斐向寒攒了个空,长舌直捣她的樱唇,不断翻搅吸吮。
男人同时掠夺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是那样火热的冲击,她被吻的快喘不过气,她只能趁隙娇喘道:「轻点……」事既至此男人不可能放过她,岑竹只希望男人千万不要打开结界,否则真让她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实在不知有何脸面见人。
她万分紧张的模样令斐向寒暗觉好笑,但男因为岑竹的紧张而更加被吸吮包裹,他喘道:「你的小快把哥哥咬断了,放轻松一点。」他大手探进岑竹衣襟,玩弄著她早已挺立头,他用两指夹弄著,满意的听见女人的娇吟。
「唔……」她的娇唇被男人攻占著,只能无助的呜咽,她敏感的尖让这可恶的男人揉捏著,尽管心中恨极,但花心一吐,水仍是无法自抑的流了出来。
斐向寒感觉到下身的抽渐渐顺畅起来,女人的湿滑了她紧窒的花,让他的男不再窒碍难行。
他享受著被壁包围的快感,她的壁好似会的呼吸似的,一伸一缩,夹得他快美难言。
半空中的交欢随然刺激,但是姿势难免受限,他想要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去好好的她的。
他控著她的飞剑,往谷中的瀑布前进。
此处乃是飘渺谷内最大的瀑布所在,亦是平时斐向寒静思之所,他向来不喜让外人进入此地,故在此设了一处禁制,除他之外其他人擅入者,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将岑竹带至他私人之所。
他只知道,他现在极想要狠狠的干她。
一下飞剑,岑竹被男人抱在身上,他的下身依旧埋在她的体内,随著男人的走动,他的欲龙便狠狠的刮弄她的。岑竹的花不断渗出动情的汁,她只觉羞愧,竟被男人这样强暴还会有感觉。
被封住灵气的她,此时跟凡人一样柔弱,她只能任由男人抱著她,穿过瀑布,走进瀑布後方的洞中。
洞之内显示男人平素贯常休憩之所,里面布置著豪奢的红木家俱,桌椅及木床,一应俱全。
斐向寒将女人放到木桌上,将她的双腿摆放成m字,他大手一挥,岑竹的右手与右脚,左手与左脚,被两条绳索紧紧困绑在一起。
「斐向寒…你到底要做什麽?」岑竹小脸上犹挂著泪痕,她被男人绑成这般屈辱的模样,小居然还泊泊的流出水。
她的身体怎麽了?为什麽这麽荡?
斐向寒邪佞一笑,道:「做什麽?我要做什麽你岂会不知?」他边说还边伸出长指探向她不断淌著晶莹汁的蜜,他轻轻一括,岑竹的身体就一阵哆嗦,下身的汁更加丰沛,红木桌上已有她流淌出的蜜汁。
「好甜……」斐向寒将长指中的水放入口中,那意犹未尽的模样,让岑竹不敢直视他俊颜。
岑竹心里暗骂男人无耻,但她更气的是自己,被这样无耻之男玩弄还会流出动情的花。
斐向寒试过不少次云雨之欢,每次他都贯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从来他都觉得女人的很脏,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花,想不到,那滋味竟是如此鲜甜。他心底涌上渴望,想要更多。
他拉出椅子,坐在岑竹面前,微低著头就是岑竹她最私密的。
尽管下身的欲龙早已因渴望而疯狂叫嚣著,但他忍不住想再嚐花的美好,那蜜的幽香深深的吸引著他,他终於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那花瓣般的美妙皱褶。
「不……」岑竹娇躯一颤,她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竟然吸吮起自己的花,这里变态的坏男人居然如此认真的吸吮著,她的手跟脚都被牢牢的困绑著,只能动弹不得的任男人为所欲为,她不知不觉得闭上双眼,小嘴溢出甜美的娇吟,这呻吟声让斐向寒魂都酥了,只盼能做更多,让女人叫的更开心。
岑竹下体的嫩被男人这样触碰吸吮,整个人都快化为一摊春水,盈盈的随波盪漾,由花窜上的阵阵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叫著,下体那张粉嫩的小嘴,随著斐向寒的吸吮不断地张合,似乎在催人好生疼爱般魅惑著。
斐向寒喘著气,只觉越是吸吮却越是饥渴,他边吸边诱哄道:「哥哥喜欢听你叫,你叫我的都快喷了……」
岑竹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令自己羞愧的声音,她忍受著身下酥痒的快感,只觉被男人舔得快要失去理智,斐向寒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将男的圆端揉弄著她已然凸起的蒂……
「唔……」受不了最敏感的蒂被这样荡而放肆的对待,她无法再咬紧牙关,只能本能的发出呻吟。
斐向寒被女人的娇吟搞得快发疯了,他腰部用力一顶,大的阳物整没入女人濡湿而紧窒的。
「啊……」岑竹的眼神开始迷朦,清丽绝美的脸颊上有两抹动人的潮红,她的小嘴无法闭合,无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樱红的粉唇,随著男人暴的进出溢起破碎而甜美的呻吟……
104 飘渺谷-3 (h)
斐向寒的眸光转浓,他紧盯著小截软嫩的小舌,他重重的强吻岑竹,霸道的侵占岑竹嘴里的香滑小舌,他狠狠的卷起她的丁香,啃咬著她的津……
「唔……」岑竹被斐向寒的热吻及下身大的不断的进攻,她的蜜被刮的酸疼,长物不断的剧烈磨擦,让她又是胀,又是麻,她的甬道无意识的不断收缩,令斐向寒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狠狠的狂猛冲刺,似乎要把女人的干坏一般凶猛。
「干死你……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他被岑竹快咬疯了,他激动的不断大力地前後摆弄著窄臀,每次的冲刺都深入女人的花心,他边干著小,边抓著她前高耸的丰盈,他仰起头享受著巨龙被湿热包裹的快感。
「不要了……不要了……」岑竹被斐向寒干得早已无力,她的唇不断的被翻入又翻出,她小早被干的酸胀不已,当男人大力的抓著她敏感的尖时,她忍不住尖叫著达到高潮。
「你这荡的女人,被哥哥干的很爽吧?」感受著女人高潮时那不断收缩的快感,他坚硬而巨大的男迅速而猛烈的抽送著,他舒爽的几欲颠狂。
「不……要坏了……」岑竹忍不住的直摇头,希望男人放她一马,她的花真的无法再承受男人无止尽的掠夺。
男人暴而不温柔的进攻,让岑竹被他顶的快掉下桌子,他伸出大手牢牢握住她的俏臀,让他能够埋得更加深沉,他加速腰间的抽,终於千馀下後,释了灼热的种子,浓浓的,灌进岑竹子深处。
* * *
风扬阁,是位於飘渺谷正中的一处气势恢宏之建筑,大厅占地数百平方米,是魔修贯常议事之所。
岑竹沉默的跟著斐向寒走入厅内,心中虽然不明白为何魔修内部之事,要让她这麽一个外人来参与其中,但是表面上她依旧柔顺。
她心知要让斐向寒放松对她的警戒,就是表现出全然的顺从。
当斐向寒带著岑竹走至厅内最深处的雕龙座椅时,厅上的众人立即安静无声。
「这位是我的新侍女岑竹,今後将与春花、秋月、冷梅、寒霜共同服侍我。」斐向寒当著在场众多修士宣布岑竹的身份,意有所指的表示,令岑竹感受到在场众多男修好奇与打量的目光。
众修士跟随斐向寒多年,自是知道斐向寒的个,这议事大厅向来不准侍女踏入,而今他却在议事厅内宣告岑竹是新任侍女,众人皆知其意义不止於此。
岑竹神色自若的接受众人的打量,她并不好奇什麽春花秋月之类的侍女,更不好奇斐向寒究竟糟蹋了多少女人,她只在乎这卑微的身份是否方便自己寻机逃离此地。至於目前众人的露骨而暧昧的眼神,她也只能视若无睹。
她神色淡漠的看了斐向寒一眼,欲成大事者,必先忍受非人的污辱,今日实力拚不过元婴修士,她认了!有朝一日,当她晋阶元婴,甚至化神,这些屈辱,她自会讨回。
众人一阵喃喃低语後,斐向寒便暗示岑竹可以先离开,他继续与众人讨论庶务。
岑竹柔顺的低头告退,便转身离开风扬阁。
当她走出了风扬阁,来到无人之地时,她脸上的柔顺就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气愤难平的怒气,随後,怒气渐渐消失,留下神色平静的面容。
成大事者需得忍人所不能忍,这些屈辱只要记在帐上,却不能刻划在脑海里,若时刻都只记得气愤,那麽反而容易产生心魔,甚至入了魔道。
现在最重要的,仍是修炼。有实力才能逃出飘渺谷,有实力才能把自己的灵兽救出。
岑竹默念了一遍清心诀後,才缓慢的开始四处暗暗探访。她一路仔细观察飘渺谷地形,试图看出这禁制中最弱之处。
当她略有心得,准备回房间好好安静的思量之时,遇到两名貌美女修守在她房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紫衣女修身材较高挑,瘦削而娇美的脸上带著一抹不屑的微笑,而绿衣服的女修则是圆脸,相貌颇为圆润讨喜,可惜脸上的狰狞破坏了她本应甜美的俏脸。
「两位道友有何指教?」岑竹面带微笑,对於女人她向来都不吝啬笑容,即使身处敌营亦然。
见岑竹笑的可人,紫衣女修一怔,随即冷冷开口道:「你就是主上的新侍女吧?」
她心中暗觉不妙,此女面容清丽出尘,别说世间少有,就连美女如云的修仙界,亦未曾见过,若此女成为主上的新欢後,她们几人便再无出头之日。
「我是岑竹,你们好。」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岑竹连忙对著两人笑得灿烂,希望博得两人好感,让她将来脱逃之路上可以有坚定的道友。
其实说道友未免太一厢情愿,其实她只是希望两人不要像天剑门的郑兰宜一般,玩心机、争风吃醋或设计陷害云云,她就谢天谢地了。
「哼,我们哪有你好,听说今天还被主上带到议事厅了,真是狐媚的女人。」绿衣女修脸上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秋月,别这样失礼。」紫衣女修斥道。
秋月嘟起小嘴,不满道:「春花姐你怎麽反帮外人。」
春花冷笑道:「都是自家的姐妹了,秋月莫要失礼。」那咬牙的语气,连秋月都知道,所谓『自家姐妹』四字是多麽的讽刺。
岑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两女的挑衅。
春花挑了挑眉,冷冷道:「你是何来历,为何会与主上一同返回飘渺谷?」春花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一来是对新人下马威,二来欲问清楚岑竹的来历,以便寻机会将她赶走。
「在下乃一名散修,在俗世碰巧偶遇『主上』,他认为我心灵手巧很有做侍女的天份,便将我带回。」虽然心下厌恶斐向寒,但此时逞一时口快不过是愚蠢行为,在两名对她明显有恶意的侍女面前,若被抓到把柄只怕吃不完兜著走。
「真是这麽碰巧吗?俗世如此之大,主上偏偏遇上你?分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主动勾引主上。」秋月不屑的撇撇嘴。
「妹妹啊,姐姐劝你说话可得小心,万一此话传进主上的耳里,後果可就不堪设想呢。」春花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柔媚至极的声音带著一丝嘲讽。
岑竹心里暗哼,这个春花心计颇深,表面上是警告秋月不要乱说话,实际上是意有所指的警告岑竹,别将今日二女之言告诉斐向寒。
这种攻於心计的女子,真是不简单。
岑竹面上依旧云淡风清,她就像个旁观者一般,看著两个跳梁小丑在演戏。
「她敢!!」秋月不以为意,她才不害怕这个只会傻笑的怪女人,主上对她肯定只是一时新鲜,没多久就会对这个没个的女人厌倦。
看了岑竹依旧不愠不火的表情後,春花与秋月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释然。她们跟随主上数十年,自然知道主上的品味,主上喜爱有个的女人,才不是这种只会傻笑,毫无情绪起伏的花瓶。
春花眼中闪过一丝光,温柔的开口道:「你就好好的服侍主上吧,记住,主上喜欢温顺的女人。」
秋月在一旁笑著补充:「最好没有半分违抗。」呵,这傻女人一定很快就会被主上抛弃了。
「谢谢二位道友的指导。」岑竹清丽的脸庞挂著由衷的笑容,她已经藉由两个侍女口中,得到最宝贵的讯息了。
「自家姐妹毋需客气。」春花一笑後,便领著秋月一同离开。
离去的两人脸上俱挂著满意的神情,而身後的岑竹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