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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吸得我很紧。”他赞扬着,安抚着缓慢抽动了手指一会儿,才完全的撤出来,将流淌了满手的爱润滑了自己巨大的铁柱,他才松开她不会再反抗的双手,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角度。
“咬着我吧,会疼。”他抬手托起她的后脑,抵住他的肩窝,另一手抱住她的小臀,防止她会乱动,将大的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她在恍惚中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肩膀上的痛和巨前端的死紧包裹带来的消魂比较起来,那么的微不足道,他满足的呻吟,干脆双手捧住她双臀,后退一点点,再次向前顶进,这一回,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入,首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至嫩的那朵花蕊,他为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她被撕裂的疼痛和撑得满满的感觉而掉泪。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消魂,让他无法放开。握紧她的臀,“我要动了。”知道她听不进去,他还是告之了她。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啊……”松了牙,她无力的瘫软在窗褥中,娇啼。惊人悦耳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绝美,他欲望当头,只觉得兴奋,而没发现这天籁般的声音有点耳熟。在她逐渐可以接受他的入侵步调后,他渐渐加快速度,小心的变化着角度,寻找着她敏感的部位,努力在他享受的时候也带与她同样的快慰。在他滑入两人胶合器之间,捏捻住她充血微涨的敏感珍珠时,她合眸哭叫出来,“不要了……”幽急急的抽紧,她摇着脑袋,显然被推上了快慰的沸点。
“还不行。”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过小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她被他强劲快速的戳击卷野入蛮的快感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第一次品尝到欲望的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她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儿,惹人怜爱。他有心怜她,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他心里的野兽,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内恣意放纵。直到她哭得快无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强悍顶入她的最深处,嵌入那蕊心的缝隙,有力的喷泻而出全部的欲望。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潮,在接纳着体内子弹般滚烫的袭击后,她哭叫一声,晕厥了过去。她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中,他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执起她的手,他暗暗惊叹,也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迹的大部分面积,她剩余安好的肌肤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葱白嫩,圆润的指尖和掌心带着柔和的红润,美得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绝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会是个处子,应该早被人吃干抹净才对。
魔界的人对于纯洁的东西可是异常的敏感,也带着绝对的摧毁之心。落在他手中,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幸运吧,至少他会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来慢慢疼爱。她让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想好好疼爱一个人的心。俯下身,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肤,不再使力,只是反复珍爱的亲吻着。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开双眸,银色的大眼儿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时,她的神情很显然是愣了愣,短暂的困惑之后紧接着就是狂怒。他笑着低头看着她,“你醒了,小宝贝。”她倏然眯上银眸,白皙小手缓慢的抬起,贴住他的壁垒分明的结实膛。他扬眉,不以为她是在爱抚他,“怎么了?”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双掌一拍。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他的口,让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浑厚的掌力给震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来。还未等他惊讶,她已经风似的将床单卷住自己,紧接着就是密集而绝不留情的杀招迎面而去。她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没时间纳闷了,她的攻击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击,让他吃惊又震撼。蓦然,她全身涌出强烈刺眼的银光,招式愈显得狂猛和毒辣,攻击也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就把他的殿给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骤然泛出深蓝的光芒,整个人依旧赤身裸体,可表情已转为严肃的全神贯注,对于她的攻击完全不能再分开任何心神。就在两人纠缠到了极点,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显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一抹金黄的耀眼光球忽然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他的攻击落空,让她的攻击失去了功效。她气疯了瞪住他,天籁的声音脱口而出:“鸠般茶,你死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错愕看着她与那金黄的光球,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大眼竟然变成纯粹的漆黑,而她那一头白金与黑色的双色长发也全部变为黝黑发亮的纯黑。
“你——”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她逐渐消失了踪影。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的殿乒乓做响,怎么,重新装潢的时间也挑得太早了点吧?”紧那罗打着呵欠站在他的殿们口和把他揪起来问话的鸠般茶面面相觑。鸠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严肃,“你知道这修罗中有谁的法力能与我匹敌?”不可思议,他的法力仅仅低于修罗王,除此之外能抗衡争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帅,怎么会有个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紧那罗瞥他一眼,表情有点无聊,“有啊,王和我们三个。”
“有其他人么?”他缓慢的皱起眉。摇头,“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帅了。”数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划分各魔的职位,看看他们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他沉思,换了个问题问,“那你知道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施展法力而变色?”紧那罗的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懒洋洋靠在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见紧那罗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鸠般茶冷冷的盯着他,“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若不是这个痞子号称掌握全魔界所有女的第一手资料,他才不会来找他。有趣的瞧着他的追究,紧那罗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诉我你要询问的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瞧着紧那罗明显看好戏的目光,鸠般茶皱起了眉,“因为这个女人的能力足以与我抗衡。”他怀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战胜她,若今晨她不诡异的消失,他们两的下场一定是两败俱伤。紧那罗嘴角顿时抽搐,这个男人是白痴么?全魔界的女能与四大魔帅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帅里唯一的女魔睺罗伽以外,还能有谁?
“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很像是中风。
“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痴到这个地步。”
紧那罗干笑,就算鸠般茶平时再反感魔睺罗伽,也不至于连她那头白金长发会随着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时变为不同长短漆黑颜色的事都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闻,至少在高级贵族魔物中不是。考虑一下拳头招呼过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鸠般茶垂下眼,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他会自己找答案。
“喂……”不敢相信这人就这样没礼貌的走掉,紧那罗嘴巴张得老大后,愤愤合上,漂亮的紫眸闪过丝恶意,他决定了,打死也不告诉那混蛋魔睺罗伽头发的变化,也会很大方的适当误导他,让他永远也不会晓得到底谁的头发会变!还未等鸠般茶思考如何寻找出那个女人,修罗周围忽然传来的强悍震动已经让所有人惊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弥补结界的漏洞外,以无暇再考虑其他事情。待纷乱结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
“王指的就是这个?”修补结界补到碰头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鸠般茶打个招呼后,仍是难掩惊讶的看着那透明结界外的深浅蔚蓝湖水,人鱼游弋,压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发生,“没想到扭曲空间的压力如此巨大。”确定结界没有问题,瞥了夜叉一眼,鸠般茶思索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夜叉,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飞来紧那罗,笑嘻嘻道:“耶?看起来你们这里战况也不轻呀,我那边比较走运,魔睺罗伽一个人就能解决,空下我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夜叉依旧研究着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没注意到紧那罗则挤眉弄眼的笑,“鸠般茶,想出是谁了咩?”方才是他想问夜叉吧?他偏不给机会!
“什么谁?”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继续研究着怎么也看不透的广大湖水。
“没有。”脸色有点难看,知道紧那罗是明摆着捣乱找茬,鸠般茶只是淡淡扫了紧那罗一眼,转身离开。安静一个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罗中,没理会路过的无数貌美女人行礼还是悄声议论,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修罗的南端,属于魔睺罗伽的殿范围内,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见那个女人的地点。仰头望向安逸美丽的蔚蓝湖水,他略微失了神。那气息纯洁又干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从天界来的,她是怎么来的,早上出现的金色光球又是怎么一回事?金色是修罗王的眸色,也是修罗王力量的颜色,将她带走的人一定是修罗王,可她又和修罗王有什么关系?她是处子,对于一个稀罕的法力高强的天界人,修罗王为什么没有碰过她?而且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修罗王为什么没有宣他见面,要个解释?疑点来来去去,旋转混杂。他垂下眸子,挥掉所有的混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银色的水汪汪双眸,雪白无暇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线,至嫩若玉的娇躯……身体涌现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转为深蓝颜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自指缝中溜走,让他怎么能不恼火?他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挠他的是修罗王本人。恼意加深,因为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间是本无人可以与修罗王深不可测的力量抗衡,见识过修罗王的本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就算身为四大魔帅之一,他估计连修罗王的一发丝敌不过。该死,这个样子,叫他怎么去找那个女人?那个自百年来,头一回引发他占有欲望的女人。恼火的调头,正撞见远处恰好经过的魔睺罗伽,觉察到他的存在,猛然调过头的魔睺罗伽竟然全身辐出强烈的杀意来。鸠般茶有些错愕,他是很讨厌魔睺罗伽,因为她那副全身严密包裹的架势感觉上就像见不得人一般,让他厌恶。可魔睺罗伽的特质像水一般安静,除了遵循修罗王的命令外,从不刻意引人注目,也不见对谁起过兴趣,更别提对人有杀意了。他做了什么事让她想杀他?冷冷勾起唇角,他倒不介意亲手扁一顿自己没好感的人。远方的魔睺罗伽依旧一身贴身的银白盔甲,银亮面具勾勒出极美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却有着沉沉的煞气。他冷酷的对望,一言不发。蓦的,魔睺罗伽调头离开,张扬的怒也跟随而去。他哼笑一声,才要走人,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魔睺罗伽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时,怔了怔,柔顺的长发拖拽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漂亮夺目的光泽让他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那头长发正是昨夜与今晨被他握在掌心里的为同一个主人。摇头嘲弄的弯出冷笑,发色全然的不一致,他胡思乱想什么,更何况那是魔睺罗伽,全魔界里他最讨厌的魔睺罗伽。
鸠般茶在压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复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殿。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沉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猛然想起之前的事,她愤怒的瞪大了眼,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跪立在庞大的床榻上,双手束缚得紧紧的向上吊起,而跪直的双腿则强制的被两边伸出的蔓藤给大大分敞开。他坐靠在数个软垫里,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健硕漂亮的古铜色魁梧身躯,全身肌结实,壁垒分明,就连双腿间竖立起的傲慢男都那样的壮巨大。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长,怎么能入她那么小的地方去?
“饿了?”他低笑着,挑逗的抬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他低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嫩嫩的娇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房,肆意搓捏。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他沉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强悍又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美丽又荡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房,连接着一道秽的银丝,抬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大手狠狠捏了她的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她为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荡。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么荡么?”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沉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为什么要离开?
“别急。”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么?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糜。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须,又像是渴求更多。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致的细小花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艳。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脏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么能吃得下我?”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缝,丰沛的透明汁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一细细的触须卷上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就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那里玩起来会更爽。”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的巨,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么也松不下来,高潮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又一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娇颤,汁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么?”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么?”他笑了。
“要……”天籁般的乞求是那么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无法思考,她羞涩又乖巧的大大分开双腿。
“真乖。”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间,大掌抬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嘴儿对准自己硕大的柱首。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天动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么紧。”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他放肆的凌虐着那小小的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狠狠进去,再进去。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荡的妖,还要不要?”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抬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滑到她臀下,了满手的爱后,强劲的朝她致的菊门戳进去。她浪荡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再给我一次高潮,宝贝,再一次!”他狠捣她的,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荡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他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捏了把她的红,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体。顿时,她与他的体流淌了一大片。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悦耳动听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而沙哑。“我还没吃饱。”他低沉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荡,好可爱又刺激。”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冲得破。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看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沉道:“那就尝尝我如何?”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感无比,他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他轻笑,压不容反抗的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的细缝微微张开,“我方才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荡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到自己湿了?”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你美得要命,为什么要遮?”白金的细发粘着湿,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体的消魂细,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么紧吧。”目测起来,她的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么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他邪恶一笑,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叹,“好舒服……”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那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么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手指。”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应该还留在里面吧?”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内嫩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么?”恶意的重重抠弄。
“呀呀呀……”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么?”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
“你欺负我……”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儿用力戳扯。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潮。
“高潮了,小宝贝。”他低沉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糜玷污,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着他两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冲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么会得不到你?”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那快乐又要来了……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太羞耻了!他不听,长的双指缓下冲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无法抗拒,她无论怎么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潮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冲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润滑跨下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内,坚硬如石的身沉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剧烈抖动,“太大了……啊……”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太乱了,他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的细腰,“我偏要你要。”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飞溅,湿了他的大腿。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飞快的甩荡,幽密的花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物。”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头。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敏感充血的头怎么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器间,到那可爱的小珍珠,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抬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她的小在高潮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他吼叫着,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潮浪端徘徊,好让他更为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他鼻息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无比的绝美滋味啊!让他魂魄都要被腐蚀掉了,发狂的狠狠捣撞她的儿,他愈加凶狠凌虐,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自脊椎底端激烈席卷的瞬间,他猛的自她紧咬的里拔出,大掌一把揪起她白金的长发,另一只手狠力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大的。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的巨硕狂顶入她嘴内!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荡的贱货,发骚的物!”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冲刺,直到最后一滴都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与他白浊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么?小宝贝?喜欢我这么干你么?”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么干我……”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么?魔物的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污,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荡,她紧贴着他放荡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真满足,我怎么不能早点找到你呢?”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着她长长的发,问出一个相当好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她轻眨满是情欲的银亮美眸,没有出声。他不以为意,除了激情中的忘我外,她是怎么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的,“天界的人声音都似你这般动人么?诱惑又迷人……”忽然想起什么,天籁般的嗓音在魔界中也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魔睺罗伽。微微眯起深邃的蓝眸,则么会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微眯了眯眼,甩掉不悦的心思,他转过魁梧庞大的身躯,第无数次的将她压下,“小宝贝儿,让我再吃吃你吧。”即使她满身都已经遍布了他纵情的红色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她嫩嫩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把她吃个数遍,本难以餍足勃发的欲望。“到底被你下了什么咒,竟然放不开手了。”他舔弄着她纤细的雪白颈项,换得她娇哼,牵出个满意的笑,“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誓言般的张嘴,将她美丽的至嫩小脖子用力咬住。她低叫,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推拒他宽厚的肩膀。喉咙深处泛出宠爱的低低笑声,他松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抚那深红的印记,缓慢的再次挑起让人沉迷的欲望。当大手的长指挤入从未干涸过的花时,还未来得及开始抽动,他就感受到修罗结界的沉重震撼。
深蓝的眸子一眯,他恼火的低吼一声,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来。”起身着衣,他一直注视着床榻间那抹娇美的赤裸身子,那绝美清纯又无比糜的小人儿正懒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离去。待忙到深夜而归时,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他暴怒,任何仆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而他在摧毁了大半个殿后才想起她和修罗王的关系。难道是修罗王带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滚了这么多天,本没见修罗王有任何举动,为什么一待他离开,就带走她?为什么?狂怒,却毫无办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觉到挫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那个小东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懊恼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么,冷冷笑了。她体内还有他的,无论她在任何地方,都会渴望他的占有,即使被其他男人的暂时安抚过,她还是会欲火烧身的只求他。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