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洞房(慎)
把女人滑嫩的娇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後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著。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麽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著她的身体……
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著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著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著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著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著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著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著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著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著我的一半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硬的坚挺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著双腿,不断接受著男人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著粉红色的嫩,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著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硬的泛著粉色光泽的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著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著靡的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著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著,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