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夫君的游戏 下(慎)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著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於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於“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於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
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後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麽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皮疙瘩……
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的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麽糜豔,她只觉得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
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著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著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著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
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後悔,後悔为什麽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著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後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地钻进她腿间,两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著报复的火焰。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著叫著的,是他的名字……
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这麽快便屈服了?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著说“做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著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进这竹林中来“脱”衣服──
没错,在他一直燃烧著诡异欲火的眼眸中,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
手指愈发鲁地在她儿里抽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硬挺男紧紧抵上了她的娇臀。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兴许,他才是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接受他的欲望也是天经地义,不是麽?
感觉到手指在女人的小洞里都抽撤得困难,男人不禁想象自己的巨硕埋在里头会是何种销魂滋味……他将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满意地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很好,这女人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转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身後的不是他,撞见她脱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换了任何一个见色心起的男人……该死!这女人不照样没有反抗之力,照样会傻兮兮地说著威胁的话,然後就会楚楚可怜地哭著求饶,引发男人无法自制的蹂躏的欲望,继而还会在男人鲁的玩弄之下湿润了下体……
一想到这些,这场“游戏”的发起者不禁暗生恼怒。
微蹙著眉,男人褪了自己的裤子,将从早上就一直没怎麽消停下去的大欲释放了出来,贴地在女人臀缝间上下磨蹭著。
女人被点了的身子僵硬,抱起来并不怎麽舒服,他这才替她解开了被封的道。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立刻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吃定了女人没有力气反抗,也就没有再束缚她的手脚,直接捧著她雪白的臀,从後面将欲挤进了她的腿心。
“呃……”感觉到一个硬物正往自己身体里钻入,原已认命般沈默下来的瘦小女子轻吟一声,然後突然发了疯一般地挣扎。察觉到自己手脚已经可以动弹,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浑身发颤地往前跑。
可是没有跑开两步,她便被林间杂乱的碎石给绊倒了。狼狈地摔倒在地,凤幽夜的泪水落尽,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游戏进行到这里,似乎一直都很顺利──想要看那弱小的女子忍受羞耻的隐忍模样,想要将那副诱人身子的压在自己身下肆意蹂躏,想要让这端庄高贵的中州公主,露出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的脆弱表情……
可是为什麽,看见那瘦得可怜的女人赤裸著身子,绝望地趴在地上的样子,分明已经够羞耻,已经够狼狈,而他的心,却愈发觉得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男人支楞著长的欲物,头一次反省自己欺凌弱小妇孺的行径。身为被众人仰望的神祗,他的行为确实有够幼稚和自私。
然而某人现下却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这场他一时无聊发起的“游戏”,是否还是得照著剧本继续?
女人口中武功盖世、脾气很坏的夫君,也不大好意思被她发现,自己便是那无耻的“登徒子”,想了想,还是拾起地上那被女人的泪水浸湿的布条,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任他再次掩住了眼前的光明,也没有反抗。
她的温顺却令男人得寸进尺──干脆抱起她纤瘦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地上,用腰带将她两只手腕也一并绑了,另一端系到了一旁的竹子上。
女人很快便被他摆弄成了荡又诱人的姿势。
紧盯著她雪白挺翘的圆臀,男人忍耐了一上午的欲火终於有了“名正言顺”发泄的渠道。明知自己此时的行为,可能比那些声名狼藉的采花贼还要令人不齿,他却已经停不下来。如果没有办法以真实身份面对她,那麽做一回浪荡不羁的采花盗,似乎也不无不可。反正他本就是她的“夫君”,不是麽?
给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完美借口,男人掰开了两瓣晶莹玉臀,将肿胀的欲狠狠地刺进了女人狭小的嫩。
“呃嗯……”她猝不及防,前夜被激烈事弄伤的小,瞬间又一次被撑满到了极点,本紧紧闭合的道口复又撕裂开,被迫吞下了男人硕硬长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