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帖:残月照小楼3
大大们,喜讯。换魂记终於苦熬一个星期後,升到了总排行的第二名。
某莲了不起,大大们更了不起!
辛苦了,多谢了!
再次感谢所有手脚勤快的大大们!
也要感谢心芸妹子送给某莲的幸运星云!
再接再砺,新目标已定下:保二进一!
加油加油加油!
“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指头,他心里只装著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麽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著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著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後,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著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这麽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这麽个儿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随著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於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著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弄,一解这麽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著她的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著。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著他的动作跳跃著。
而身下那小,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著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著半截黝黑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後,口中还堵著一团气味腌臢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著,恐惧地摇著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她不是在卫府吗?怎麽会到了这狭窄的车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著,本迈不动,踢不开。
月娘只能惶恐地闷叫著,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後挪动著。
可她本还来不及向後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著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漪般地扩散著。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她,她!
他一把扯烂月娘前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房在轻颤著,一对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著。
衣服破烂地挂在月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房看得这麽清楚,这麽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麽荡。
而且,这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月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著月娘的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著那对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麽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著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月娘的脯上撒著野。
月娘哀鸣著,哭泣著。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麽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麽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著月娘的头,用舌头狠命地卷著拨弄著。
又觉得吸著不过瘾,那就索用牙齿咬。
他叼著那对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怜的头,拽得变了形,被抻得老长。
月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著哭著,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著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著月娘脆弱的头。
月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著一对哭红的双眼,看著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点点糊掉,散开。
终於,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他吐出那对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入月娘的小。
春生暴地扯开月娘的里裤,终於见到那白鼓鼓的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荡的女人,水越多,越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房,他早就进去了。
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月娘紧绷的小。
月娘在他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麽热,那麽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不,是月娘这仇人的,是那麽紧,那麽好。
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麽绵软,那麽柔腻。
还像长著舌头一般,夹著他,舔著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著。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死你,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著,月娘又热又紧的,让他爽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著,把热滚滚的,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
趴在月娘的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神了起来。
月娘的小就那麽紧握著他,热乎乎的水和,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月娘的房软软的,又那麽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著波动,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著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著埋头月娘的,一双手都闲著呢。
现在,看著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劣的春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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