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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昏昼晓,醉靡生 末世的癫狂

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欲望的

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

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

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

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

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自己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的婢

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

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

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

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

自己的侍婢。

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

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

那对饱满的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全身形成一种靡的

美妙弧度。

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

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

小嘴中。

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

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

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进去,进那饥渴不

堪的小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

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

的花径中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

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进来

……」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

阳具。

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情欲中,不知道她这样的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

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

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

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

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手指,却仍似不满足。

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浪到无以

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

头上移开。

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浪。

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

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

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

了小。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

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

除她小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

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

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

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

的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

他刻意地,轻轻抖动着,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

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看看,看看这新来的月奴。多荡,多

骚,连水都特别黏,这样都拽不断。你们,真该好好学着点。」

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认真地应诺着。没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月娘看他这样说自己,更觉得如芒在背。

实在羞不过,就想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泛红的身体。

但朱由菘的动作更快,他马上按住了月娘的两只手,并把她那只湿黏的手,

放在她的头上来回磨蹭着。

有了体的润滑和刺激,月娘的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

她急速地喘息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欲望,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

全部回到体内。

「上枷。」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

她的态,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

从她身上,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的动作,就

能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

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

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

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

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

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

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

眼皮底下。

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但是那可恶的小,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小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

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白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

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

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

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

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

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

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

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

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头和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晕和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小,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晕上,那对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小了。月奴,你的小流了好多的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我,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口沾了些爱,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小,不断流出的小,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部。一面把小

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

逗着月娘的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

求求你,我,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

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进身体,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进去,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

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着她的神,也着她的媚。

「哦……好,主子,主子,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

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

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小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体,黏黏地,一路刷过

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刷过她的子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

动情的嫩。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

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

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小的飞快

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都送进月娘的花里,去溅打她

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直到朱由菘玩够了,才把那毛笔抽出来。

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喘着气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

而那纱帐上,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图。

朱由菘看看那毛笔,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紫毫蓬松四散着。

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却嗅得到淡淡的,的麝香味。

「现在,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记住,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谁若做

不到——我想,你们都明白后果。」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对

所有的婢女说道。

殿内的一众婢女,连忙低头称是。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锁的

链子,缠绕在床柱上。

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没了那链子,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

那欲望在她体内深藏着,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

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

那些婢女们,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一个个光溜溜地,围绕在月娘的周围。

就连如画,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床脚,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朱由菘坐下来,欣赏着这酒池林一般的靡风光。

一群环肥燕瘦的裸体美女,都成了增强他欲望的布景。

他要看的,是月娘。

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

月娘径自喘息着,身体内骚动的欲望,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

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

紧接着,如画竟埋头过去,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舔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向腿间看了看,顿时羞得满面通

红。

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还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那么细致嫩滑。比起男人的舌头,竟更让她

面红耳赤。

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睁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

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动。

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观察那花核的变化。

那里泥泞一片,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水。

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便用小嘴噙住那抖

动的花核。

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别这样……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弄

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挥挥手,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拥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舔弄着,还不时把

舌尖探入她致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两只房,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

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房;

一面又用舌尖,去轻吮细舔月娘的头和晕。

月娘的一对手脚,虽然被枷锁捆缚着,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

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手指和脚

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

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

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

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

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水喷涌的花径

中。

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水喷

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

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

起,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

她们更明白怎么做,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

她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着,绝望地看着朱由菘,有气无力地喊着:「主子,

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让她们停下来,停下来,哦不——啊——啊!」

月娘突然一个激灵,原来是如画,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却硬生生地挤

入了月娘的臀缝间。

月娘的后庭,早已被水泡透,充分地润湿滑腻,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

如画的舌头特别长,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幻化成人。

刚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高潮。

如今探入这菊,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

褶。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长长的舌头,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转着圈地舔舐。

还时不时上挑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花心。

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

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

好痒,痒!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痒。从里到外,身体无一处不痒!

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却没一个

肯放松。

朱由菘如果不发话,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

「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月娘马上张大

一双美目,寻找着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侧,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

「是……是……主子,求您,让她们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

我想,我好想,有什么,刺穿我,死我也好,别这样,唔……」月娘声音沙哑

地请求着,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

可那柔柔的,哑哑的声音,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

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肢,扭动屁股,

那花不停开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

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甚至连脸颊上,到处都是月娘白色的。

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挑起一抹白的爱,邪魅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着。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朱由菘把那爱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

吻住了月娘。

月娘于昏沈中,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他舌尖上残存的,她的,用她的小舌,疯狂地卷弄

着包裹着,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

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

他的舌头都酥了,化了,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

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挥挥袖子。

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脱下华服。

很快,他终于赤身裸体了。

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骄傲地挺立着。那头部的小眼中,溢出了不知多少的

体。

将那青紫的,巨怒的龙阳,淋得光亮湿滑。

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月奴,还真饿了。

好吧,我这就,喂饱你。」

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啊……主子,快点吧,赏给月奴吧……要死了,她

们弄死我了……」

朱由菘直起身子,执着他巨大的龙阳,一下下地,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

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

可刚一含到口中,她便吓了一跳。

那龙阳壮,长大,灼热,这些她并不意外。

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也是如此。

可朱由菘的这,为什么?怎么会?

她急忙撑开眼睛,吐出一看,让她大惊失色。

朱由菘的龙阳,果然又又长,高傲地抬着头,上面沾满了他的体和月娘

的口水。

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这东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有三圈圆滚

滚的凸起,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

就连头上,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

这是什么?!月娘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男人那东西,会长出这

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说,皇室贵胄,就连这处地方,也格外与别不同么?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把他坚挺的,往月娘眼前又凑凑。

「没见过?那是自然。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叫做入珠。寻常人家,莫说

见,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是最上等的珍珠。月奴,很快,

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你可以想象,我这进去,会让你多快活。」

朱由菘说着,便把头上那颗珠子,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

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心里虽怕,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身边的婢女们仍未

间断的挑逗,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

得到主子的许可,如画乖巧地站起身,躲在一旁。

对月娘的挑逗,让她自己也是流的满腿都是。

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跪在床榻上。

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那上面,也沾满了粘腻腻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

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阜高高地隆起,花唇上沾满蜜。

鲜红的凤仙花汁,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但还残留着一部分,隐藏在她

的口上,花唇的皱褶中。

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

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花核便一阵抖动,口也不住地收缩。

「主子,主子,再迟些,月奴就憋死了,快啊,求求您……」月娘早已忘记

了羞耻,就算身边围满了人,她也顾不得了。

此刻,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才能让她

平静下来。

朱由菘笑笑说道:「你这只小骚母狗,是真地急了?嗯?」

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口中不住应承着:「主子,

我是,我是,快我吧……小骚母狗……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口。

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沈。

那圆滚滚的头,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

「啊!——」

「呃……」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

而那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入口处的嫩。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

她热烫紧窒的花,就那么包围着他。

头被那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荡的了。」

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

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

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

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棍的挟制。

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

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

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

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

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

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

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

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

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了……唔……破

了,下面要撑破了!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东西,

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对准了

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房,一面揉搓着,一

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

药。

而前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和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指尖

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

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

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

的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

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

得加快了对花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送,

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小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小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潮。

她大声地叫着,里的嫩,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

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一点点舔入口

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欲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小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里的,会

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

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

要主子的棍……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丢了

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房上的,

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头,跪在那里,两只小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

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入那两只小。

一边发狠地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头,将她那对房都吸

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进来,穿我……唔…………

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又浇在了朱由菘的头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

命去着月娘的。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

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了,进她绵软的媚里去,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

,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

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

骚——」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

的爱。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

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

这样的一蜡烛,把她紧绷的菊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

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

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说

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

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

再流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缝,又溢出一股爱。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软。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去浸泡那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

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棍就在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

表情,小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

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

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湿淋淋的小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

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粉嫩的,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的银丝拉出去;

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水已经顺着腿,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

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流的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

上。

蜡油将那菊与蜡烛的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叫声,体拍打的脆响,阳具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

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越逼越近,几乎

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

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头,跳动着青筋的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

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

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

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顶

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

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

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

你被休的原因。」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

的。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

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

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

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

体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卫子卿把又向她口中塞进

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

他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吞

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

那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

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长的。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致,那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的频率。

「嗯……嗯……」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

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阳具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棍,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

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

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

地套弄那暴怒的。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

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那便以更强横的姿态,狠狠地捣入嗓子眼。

她好想吐,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臻开始绝望,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

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流泻到脖颈上。

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

更加明白这个妻子,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

若是月儿,她的小嘴,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努力吸吮着。

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去勾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

而且那小,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

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

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阳具。

那曾经是出入月儿小的东西,那深色的木质纹理,就是被月儿的水浸泡

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那小吞吐着这假阳具的情形,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终于把仍然强硬

的,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

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张着口,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

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唇,手指进去抽送几下,

发觉道里仍是干干的。

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挖弄着她内壁的嫩。

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

卫子卿皱着眉头,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

着圈。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

卫子卿把那珍贵的水,涂抹在口周围。

那小口微微颤着,以为那壮的,终于又要洞穿它。

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下面那小,总比被那进喉咙要好过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快点进入小。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阳具,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臻

的花径中。

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

而她的小里,本没有那么多水可以润滑。

干涩的小遇见干涩的木,木蹭过小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

清楚楚。

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的木贯穿。

那滋味,真地好痛!

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

那木尽数没入她的小,只看得到那木的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

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的部,又用力向里

捅了捅。

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

而且,她也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刺穿后腰和

小肚子。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

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

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

「哼,你的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卫子卿冷冷地

说道。

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

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

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

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荡?

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

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

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阳具,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

以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

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

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小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卫子卿不带感

情地命令着。

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

弹弄了一下。

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

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卫子卿不吝啬地,刺

激着她的羞耻感。

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

把那冷硬的木,飞快地在花径中送起来。

磨蹭得好痛,痛,

有点痛——

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

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

儿般的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

挤压自己的房。

从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

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弄她。

好像入她,就只为了,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自己小小的,勃起的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

了狭窄的小中。

木制阳具的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头。

一股热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

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

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一面饮着面前的百

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

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

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看着舞女们媚

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

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

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

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头都掩盖

在内。

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了月娘羞怯的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户,拽到了

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

不多。月奴,你这……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

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喂我喝酒。」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

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都

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

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混着月娘体内的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

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软趴趴的,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

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那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朱由菘握紧了手

中的,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朱

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朱由

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

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

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

那舞蹈,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口交的模样,

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并扭动着腰臀,两

手在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阜,看上去便

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

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里所有的美酒和爱,

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

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体都卷入

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

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

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

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

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

量的肠;

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和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

清洗着小和菊。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

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却不敢进去。

他好想进去,好想用力地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却不敢真

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

温柔地抚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

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

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

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

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棍入月娘那个小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对准了口,用力向

里一捅。

「啊!!啊!——」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

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出了

滚烫的。

他瘫在月娘的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头,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

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

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在月娘的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完的。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口,耐心地让那些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手指探入其中,把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

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手指,三手指并拢起来,抽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

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弄着花奴的菊,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

忽快忽慢地,弄着月娘的小。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进去。我帮你,一起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

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自己,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头上,沾满花奴的。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

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

把整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

里的那些嫩,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房,捏着她的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弄,也忍不住再度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着花奴,也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承载着花奴那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便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

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阳一体,雌雄莫辨。

入的快感和被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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