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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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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

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

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

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

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

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

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

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

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下,隐隐约

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

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

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

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

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画。

刚才火光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

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

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

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

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

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殿,就只为刻画这些?」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

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

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

以在此暂避一年。」朱由菘微笑着墙上其中一组春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

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

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

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本是一无所知。你

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

当时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

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指头

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

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

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

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

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

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卫子卿看着

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

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

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

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

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

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

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

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

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阳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

兽头人体的下,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

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

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赤裸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她

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

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

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头,和一双饱满

的软绵绵的房,去蹭卫子卿的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

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部。她用手

捧着自己的一对美,用那头去刮蹭他的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

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

站立的。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竟狠狠地一跳,

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顶端轻轻一抹,就到了一手的黏

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

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

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安慰着自己。

两只手指并排,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她不得

不多塞入一,用三手指,一起抽着自己的花。很快,那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从她的腿往下淌,也沾了她满手都是。还有一些,竟洇湿了卫

子卿的长衫,润泽着他烫人的。

抚琴哼哼呀呀地叫起来,又不敢太过忘形。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却又不

能。朱由菘还在观战,他只是让她做个靶子,没有让她当人。她还没权利随心

所欲。

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头锁的越来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

诱惑着自己,她做得那么彻底,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终于他崩溃了,当他的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那是一种饱胀

而无法发泄的痛,他必须找到出口,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更忘了自己

是谁。他一把放倒抚琴,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让她的器明晃晃地

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开长衫,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欲望,狠狠地入了抚

琴的中。

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幸福地长叹一声。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刚

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所见的男人也

不算少,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

直到进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只是无论如何壮,

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

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

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他的膛,口中喃喃叫道

:「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

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

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着抚琴,看着那不亚于他的

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

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

此刻满口胡言乱语,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

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

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

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

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房便挺得更高,看

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

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

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

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

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

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

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

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

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

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

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

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

默地用手臂遮着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

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

的花,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

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挡。

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而且更会害了茉

莉。他缄默还好,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

娘身上,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记住,

茉莉是我的。我让你她,并不是与你分享。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我之

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也是因为在我眼中,你本不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做

好这个,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所以你要

记住,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吗?」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让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

看得更清楚透彻些。这样一来,茉莉就更为难堪,从她的胯下腿间,正好可以看

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

朱由菘戏谑地笑着,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圆溜溜的大脚趾,去反反复复

勾弄茉莉的小。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茉莉便有些撑不住,晶亮

的水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欲难以自制,更是大发。把脚趾上的,细细地涂

抹在茉莉的大腿部。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转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

一憋,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

刚刚泄完了一身的欲望,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悦书则翻着白眼,一团面一

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了喘气的力量,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和

的混合物。

果然是个中高手,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

了他们。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卫子璇受药力控制,力又损耗过度,

仍自昏昏沈半晕着。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只见那物仍坚挺着,紫中带红

青筋暴怒,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

暗叹。回头再看看花奴,却发觉花奴虽美,却也只能算是个阳人。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

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本不

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

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

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

什么样子。」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早已叫嚣昂

首的凶兽。

「是。」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

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

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

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

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

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

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

的蛮横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

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

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

身上。他那一身皮,也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

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

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

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

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

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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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

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

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

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

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

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

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还在时,魏忠贤一手把持朝政。这些折子,先帝本看不到,或者说也

本就不爱看。如今先帝驾崩,被魏忠贤一伙荼毒已久的各地官民,便纷纷上疏,

要求对魏忠贤罪以极刑。

崇祯不是不急,他比谁都更急于铲除那权阉。只是先帝弥留之际,仍不忘嘱

咐他,要善待老臣,善待皇嫂。当然,所谓的老臣,自然就是最受先帝宠爱的魏

忠贤了。

之所以即位之后,两个多月过去了,仍没有大动作彻底铲除魏党,也是有几

个顾虑。先帝临终遗言是一桩,但这也是其次。

重要的是,魏氏一党盘错节,在朝中横行了这些年,难保军队里也有他的

人。再有就是在他这些年间冷眼看来,魏忠贤其人虽说铲除异己方面不择手段,

但他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也有着坚持的原则。比起那些空谈高论的文官,魏忠

贤还算是务实派。

另外,除了魏忠贤,朝中还有另外一种势力,便是士大夫结成的朋党。朋党

之祸,也是不容小觑。一旦魏忠贤倒台,朋党势力便会急速扩张。那时,自己这

个皇帝,会不会遇见比魏忠贤更难对付的状况呢。

崇祯左思右想,决定这个事情还得拖上一拖。他要更加清楚眼前的形势,才

敢放手一搏。这个国家已经够乱了,他不能刚刚即位,就把这局面搞得更乱更复

杂。

他一心想做的,是大明朝的中兴明君。在他心里,有一副盛唐的画卷,每天

都督促着他,要朝那个方向去努力。

因此,他不能睡,不能心安理得的休息。纵然天下人都睡了,他还是要醒着。

纵然所有人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他也必须在乎。他坐的这把龙椅,不能在他手

中,被别人抢了去。于是他长长地在心里叹口气,揉揉酸涩的眼皮,喝了一大口

酽茶,继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皇上,奉圣夫人求见。」宦官王怀恩走进来低声说道。

崇祯惊异地抬起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而且还戴着那顶先帝封的高帽

子,什么奉圣夫人?不过是个娘罢了。这个妇人与魏忠贤对食,也是嚣张跋扈

到了极点。每次出入中,必定有人为其清扫门路,还高呼什么「老祖太太千岁」。

就这样一个妖妇,仗着自己有几分容颜,岂配什么千岁万岁之名?崇祯一想

到这人,就觉得一阵阵厌恶,怎会愿意见她?皱皱眉头,刚想让王怀恩传谕下去,

说他累了不见。转念又一想,她既然这会儿来了,必然有话要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或许是那老魏要她来探探风声也说不定。他们既然会探

自己的口风,自己又何不反将他们一军?

「宣她觐见。」崇祯说着,随手拿起一份奏章,看似专注地看了起来。

「臣妾参见我皇万岁。」客氏娇滴滴的声音,在脚下传了过来。

崇祯稍拿低了折子,向下看了看。只见那客氏穿着黑色锦缎万字纹长袄,各

处都捂得严严实实,却偏偏露出两段胳膊和一片丰。

雪白的肤色衬托着浓重的玄黑,显得黑白分明,叫人忍不住就多看两眼。那

对沈甸甸的房,挤得又高又重,呼吸间都看得到那白花花的脯颤巍巍的。

「夫人有事吗?」崇祯心里一阵反感,这种爱穿奇装异服的女子,必定是倾

国祸水。也不叫她平身,保持淡淡的态度,看她会怎样。

客氏处心积虑穿了这么一身,本想讨皇帝的喜欢,没想到热脸却贴了个冷屁

股。就凭这对迷死人的丰,先皇对自己的宠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到了

新皇这里,居然都不灵了。况且自己驻颜有方,谁见了她不多看几眼,怎么猜也

就是20多岁。难道她真地老了不成?

可客氏还是得挤出一脸关切的微笑说道:「皇上,您为大明这样殚竭虑,

真是我们大明臣民的福气。只是,若总是这样劳,恐怕对龙体有损。那样一来,

又是我们的最不想见的。臣妾这时觐见,无非也是劝皇上您爱惜龙体,保重圣躬

为要。」

「好,朕知道了。」崇祯的眼睛继续盯着奏折,语气仍淡淡的。

客氏不得已只好跪着继续说道:「还有一桩要紧的事,臣妾也不得不说。皇

上春秋鼎盛,心军国大事,也是皇上的圣明之处。只是,军国大事固然紧要,

然而子嗣传承,也不可忽略。对于百姓而言,是有国方有家。可对于皇家和陛下

而言,是有家才有国。必定要深叶茂,大明才能一统万年。」

崇祯眼睛虽看着奏章,但心里却在一直揣测着客氏来此的目的。听到她这一

番说辞,崇祯不由得暗想。多亏自己从前对他们的行径就深恶痛绝,否则她这般

的口蜜腹剑,自己也难免会被蒙了去。

「夫人言之有理。无奈朕不喜奢靡,亦不愿劳民伤财充实后。跟前这几位

妃嫔皇后,又一直无所出。况且,纵然是充实了后,也要朕心里喜欢才好,一

时又无这样的人选,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崇祯终于放下了奏章,似是感叹地

说道。

客氏闻言一阵狂喜,也没来得及细想,马上献殷勤道:「皇上日理万机,难

道忘了前几日送入中的四名绝色女子不成?她们之中,总有能被陛下所爱的吧。」

崇祯一下子便明白了客氏的来意。前几天,他是曾看到,里送进来几个女

子。只说是服侍自己的女,也没细究是谁送进来的。

再者现在他也本没心思风花雪月,所以一概没放在心上。只不过,其中有

一两名女子,虽然离得有点远,但看那身段举动,自然是人间绝色佳人。特别还

有一个,似乎竟带点愁容的,更有西施之韵,飞燕之姿。

或许她们也曾在自己身边晃过去,但自己一直都在忙着批复奏折,哪有功夫

去多看一眼?

现在他可明白了。原来这些女,竟不是寻常女子,必定是魏忠贤和客氏处

心积虑送进来迷惑他的妖姬。想他年纪轻轻,岂有不爱美色的。拿这些妖姬缠住

了他,那魏忠贤岂不是又可以一手遮天把持朝政了?

可恶,可恨,可杀。崇祯心里冒出这三个词。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又以为他

是谁?以为他是三岁孩童,可以任意欺他无知么?

做皇帝便不能有爱好。崇祯自幼熟读史书,得出这样的心得。宋徽宗迷恋花

石纲亡国,商纣王和周幽王则为妖姬倾天下。他绝不可以重蹈覆辙。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夜深了,夫人回去吧。你的心思,朕明白了。」

客氏本想继续游说,但见崇祯态度不冷不热,恐怕言多必失,也只好磕了个

头,蔫蔫地起身告退。

「慢着。」崇祯看她就快退出大殿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她。

「夫人明天一早,还是出吧。你在外也有府邸,如今住在中,毕竟多

有不便,夫人的身份则更与礼制不符。」崇祯突然间下了决定。

就从逐她出开始,试探一下阉党的反应。

客氏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在里呼风唤雨地安荣了这许多年,如今新皇

上台,竟要赶她出去了。她傻傻地站在殿门口,竟忘了如何作答。

「夫人,领旨呀。」王怀恩大声提醒着。看着过去耀武扬威的所谓奉圣夫人,

如今竟这般狼狈,王怀恩心里却着实痛快的很。

过去先帝还在的时候,客氏手下的一名小宦官私盗中之物,到外面变卖。

王怀恩发现此事,便告发了那名小宦官。谁知那厮有客氏撑腰,竟然说他诬陷。

而带班首领又为了巴结客氏,不分青红皂白,杖笞了王怀恩一顿板子。若非新皇

即位,所有御前宦官都换了个遍,如今他王怀恩还在下层打扫处受罪呢。

因此对新皇帝,王怀恩人如其名,满怀恩情不知以何为报;而对魏忠贤和客

氏一流,王怀恩也深恨他们误国殃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

客氏听到王怀恩带着讽刺音调的提醒,此刻也只得又愧又羞,忍不住流下两

行苦泪,又跪下说道:「民妇领旨谢恩。民妇不敢妄称夫人。只求明早拜别了先

帝,民妇便就出了度残生。」

崇祯点点头说道:「朕累了,你下去吧。」

客氏再次叩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家禁地,此后她也不

能像从前那样,做她的「老祖太太千岁」了。

第二天一大早,崇祯刚刚睡下。他或许不知道,客氏也是一夜未眠。怀抱着

先帝朱由校的那些从小到大保留下来的小东西,她哭了一宿。

眼看天色微明,已是五更时分。回想昨夜新皇帝决绝的态度,她没办法继续

缅怀过去。只得重新梳了头发,将丧服又换上,抱着一个小小的黄布包,一步一

蹒跚地走出了再也不属于自己的咸安。

只带了随身的一个小丫头,她们来到了曾停放天启皇帝灵柩的仁智殿。到了

殿中,客氏跪倒在灵位下,嚎啕大哭。她取出黄色小包裹当中的物价,有先帝剪

下的指甲,先帝婴儿时的胎毛,还有先帝出痘后脱落的痘痂。

把所有诸如此类的这些东西,都一一焚化了,一边烧,一边哀哭欲绝。客氏

用她沈甸甸的白玉子,喂养了赛过鲁班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她深深地爱他。爱

他对她的言听计从,爱他给她的绝世荣贵。

尤其是此时,她爱他到锤心刺骨。先帝之死,似乎也渐渐将她推往了绝路。

她竟不知道,被皇帝逐出之后,那起拜高踩低的小人们,还会不会将她奉若神

明。

小丫头默默看着主子的悲号,有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伤心。在她看来,即便

是出了,她还有一座豪奢的府邸,有什么好愁的呢?只是她在这一瞬间突然发

现,以往那个春意满面红光焕发的奉圣夫人,竟在这时老了几十岁似的。

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

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

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

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魏忠贤看

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

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

出,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

不在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

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

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

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

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

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

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

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

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魏忠贤嬉笑着,

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

对20岁的美。无论是色泽弹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骚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整个袒

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

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

美………」魏忠贤接过那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

叫着,把另外一只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两手一起抓拢了两

只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

长。只是,下边那儿,可又受不住了。你…。。」客氏撩起长长的裙

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

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向客氏的下。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头的颜色,

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巴,狠狠地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分泌得

跟下面的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

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

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

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

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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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

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

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

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

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

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

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

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

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可眼前,

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

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

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

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

「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

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

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

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

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

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

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明显的东西去宠

幸后,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

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

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

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

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

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

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

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

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

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

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

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

是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

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

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

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

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

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

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

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

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

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

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

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

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

挨着干清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

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

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

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

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

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

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

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

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

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

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

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

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

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

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

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

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

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

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

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

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挨着月娘

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

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

常丰满的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头蹭过月娘的,

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

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

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

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巴的,

还是没有**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

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

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

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

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

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舔弄过

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

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

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

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手指,在月娘

的花径中快速抽,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

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

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

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

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

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

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

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

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

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

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

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

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

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

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

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

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

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

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

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

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

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

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

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

……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

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

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

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

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

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

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

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

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

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房,又突然松开,继

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

赘的酥,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

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

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

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

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

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

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

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

而有弹力的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

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房,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头互相摩擦,

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

两手抓握住她的双,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

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到那可爱的鼓鼓的

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

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

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

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

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

的那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

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口黏

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

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

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

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

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一

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

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

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

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

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棍,在花心深

处,洒下蓬勃的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

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

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

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

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

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

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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